許平秋看著走迴到自己隊伍裏的葉晨,一時間有些語塞,再也說不出嘲諷的話來,因為自己已經被實力打臉了,自己剛說他像個娘們兒似的,畏畏縮縮的,結果這小子就蹦上擂台,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手下的特情給放倒了,而且許平秋從事刑偵多年練就的老辣眼光,自然是可以看的出來,葉晨剛才並未盡全力,要不然林宇婧隻會更慘,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解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童孔頓時縮成了一根針,眼珠子瞪的老大,他算是理解了,自己表哥一夥人,為何會被揍得那麽慘,那天幸虧自己去陪安嘉路了,要不然自己的結局,也好不到哪裏去。


    林宇婧在擂台上愣了好一會兒,才接受了自己落敗的事實,然而她敗的無話可說,畢竟剛才的比試,葉晨沒有一絲一毫的投機取巧,完全就是實力碾壓,無論是在力量上,還是在技巧上,林宇婧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勝算,這讓林宇婧心驚不已,幸虧自己麵對的是j校的學生,如果換成是犯罪分子,自己恐怕已經交代在那裏了。


    林宇婧有些沮喪的跳下擂台,來到許平秋的身邊,對他說道:


    “對不起許處,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的許平秋對於葉晨的興趣更大了,剛才他觀摩二人之間的較量,發現葉晨沒用任何一招從j隊學習的搏擊技巧,走的完全是自由搏擊的路子,估計這才是他的真實實力,自己剛才嘲諷的言語,看來真的是讓他動怒了。許平秋笑了笑,對林宇婧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男女之間搏擊對抗,女人本身就是弱勢的一方,因為身體素質這個天生的弱項在這兒擺著,你之所以會贏前兩場,也是因為你要比j校的學生格鬥經驗豐富,隻不過碰到了妖孽,你落敗實屬正常。”


    此時台下站著的一眾j校學員都已經傻了以前他們隻知道葉晨這貨打架的時候下手黑,無所不用其極,然而現在看來,這特麽壓根兒就是手下留情了好麽,你沒看到大兇姐直接就被他給扔飛了出去,並且直接鎖住了手臂。如果這不是比武的話,眾人絲毫不懷疑,葉晨會直接扭斷她的胳膊。


    鼠標一臉懵嗶的看著迴來的餘罪,不禁打了個哆嗦,開口說道:


    “魚兒,你特麽可真兇殘,比大兇姐還兇,牲口那家夥的外號起錯了,應該安到你身上才對!”


    此時“牲口”張猛已經徹底服氣了,剛才他還對葉晨指手畫腳的點評不以為然,畢竟自己可是學校武力的天花板,然而看到剛才葉晨和林宇婧的比試,張猛終於認清了自己和葉晨的差距,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疙想到當初他跟自己比試的時候,頂多就是插眼,掏襠,簡直是在給自己留麵子,要不然自己這麽大的體格子,被他一個過肩摔給扔出去,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掃地了。


    女同學看到這一幕,也莫名的有種割裂感,因為平時葉晨給她們的印象,就是整天嬉皮笑臉,沒個正形,沒想到他認真起來,實力居然會這麽強,將省廳刑偵處的派下來的教官都給斬於馬下。


    人都是有著慕強心理的,感性的女生尤其如此。安嘉路看到前些日子挑動自己心扉的男人,現在這麽大出風頭,心頭不自覺的一熱。上次解冰找人毆打葉晨一夥人,她其實是知情的,甚至因此和解冰冷戰了好幾天。在見到葉晨的時候,安嘉路一直沒好意思跟他說話,都是采取迴避的態度。安嘉路覺得自己應該主動解開和餘罪之間的疙瘩,她不想葉晨因為這件事情埋怨自己。


    本來想著給這群還沒出校門的學生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自己和現實之間的差距,沒想到竟然出了紕漏,自己和手下的幹將居然被一個學生娃給弄得灰頭土臉。不過許平秋沒有絲毫動氣的意思,他反而對葉晨更感興趣了。許處表現的也很光棍,他拍了拍手,聚攏了大家的目光,開口說道:


    “我剛才說過,誰能在擂台上打過她,直接進入複賽,並且還會將我的名字告訴大家,現在該到了兌現承諾的時候,我不會為自己的失敗找借口,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這位同學應該叫餘罪吧?你可以直通複賽了,另外,我叫許平秋!”


    說罷,許平秋對著他旁邊的另一位教官,點頭示意了一下,說道:


    “這群學生先交給你了,我呆會兒迴來!”


    說完許平秋帶著林宇婧離開了室內訓練館。


    “許平秋”這三個字,在底下的學生裏炸開了鍋,作為j校的學生,他們對於這位同是j校出去的傳奇學長早就已經心馳神往,據說他還是校長王嵐的得意弟子,沒想到今天居然見到真人了,大家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他就是許平秋,偵破連環殺人桉的那位?我研究過那個桉例。”


    “應該是吧,能有幾個許平秋?”


    “就是,我看過英模照,內部資料,我爸電腦裏的。”


    “哇,是不是將來咱們在哪兒當刑警都歸他領導啊?”


    “那當然,這位是刑警裏的腕兒,等閑都見不著麵。”


    “見麵不如聞名啊,長得太憂國憂民了……”


    鼠標一聽頓時樂了,用胳膊肘懟了葉晨一下,然後幸災樂禍的說道:


    “哈哈,餘兒,你有罪遭了,剛開始訓練,你就得罪了這尊大佛,羨慕你啊,你今後都不愁沒鞋穿了,數不清的小鞋在等著你呢!”


    什麽叫損友?這就是損友,這群人哪怕是再關心你,說出來的時候,也會用調侃的語氣來給你提醒。這時候就連安嘉路也用擔心的眼神,看向了葉晨。葉晨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說道:


    “最好是這樣,他要是給我小鞋穿,更證明了這種小肚雞腸的領導,不是一位良人,根本不值得我去追隨。在咱們這個高危職業,如果遇到的不是一位有擔當的上司,那我會選擇立刻離開這個職業的,畢竟到什麽時候,生命安全在我這裏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葉晨的話,讓底下的j校學員不禁點頭,選擇都是雙向的,如果是別的工作,被穿小鞋也就那麽的了,大不了忍辱負重,為了優厚的待遇,委屈一下自己。這份工作本身就是一個危險性很高的職業,尤其是刑警,出事的概率更大,這要是被人惦記上了,穿了小鞋,那還真不如趁早離開。


    針對學員的體能訓練正式開始了,這些訓練對於葉晨來說,自然是遊刃有餘,然而對於鼠標,則是要了他的老命,隻見他把大胖手搭在葉晨的肩膀,唿哧帶喘的說道:


    “不行了餘兒,我真是跑不動了,我要死了!”


    葉晨看著鼠標翻白眼的樣子,一陣好笑,當初在部隊裏訓練新兵的時候,他沒少見識到這種場景,不過衝著鼠標剛才對他的勸戒,他還是安慰道:


    “加油,還剩最後一圈了,我早就跑完了,可是一直在這裏陪著你呢,你好意思說不跑了?”


    鼠標放慢了腳步,有氣無力的說道:


    “真的不行了,我跑不動了,再跑我就跑死了,我堅決不跑了?”


    “你確定?”


    “我確定!”


    葉晨點了點頭,也沒廢話,直接把鑰匙從褲兜裏掏出來,夾在指縫,對著鼠標的屁股就是“咣咣”兩杵子,痛的鼠標“嗷”的一聲叫出來,屁股後頭跟打了液氮似的,直接竄了出去,葉晨一直跟在他的屁股後頭絮叨:


    “你特麽給我快點兒,慢了我還紮你!”


    鼠標都快要瘋了,這尼瑪也太缺德了,啥好人能幹出這種事來?我ri你個仙人板板!


    葉晨之所以這麽做,也是一種無奈之舉,通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他是真對鼠標這個死黨印象很好,而且鼠標家的條件比他家還次,好歹自己父親也是在市裏的郊區賣水果,自己從小到大衣食無憂,而且老漢還省吃儉用的給自己攢了一筆結婚的錢。


    鼠標就不一樣了,他家是貧困縣,他畢業以後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就是迴到當地,去當一個小片兒警,現在有了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機會,葉晨自然是要鼎力相助,而且日後自己去傅老大那裏做臥底,鼠標也是不可或缺的聯絡人的角色,葉晨自然是不能讓他就這麽被輕易淘汰。


    有葉晨在後麵追著,鼠標想不快都不行,因為後麵這個王八蛋下手是真的黑,都快疼死他了。跑完最後一圈,鼠標終於達標了,他跟著身邊的兄弟還一頓臭得瑟:


    “哥們兒我終於達標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今晚我請客,誰不去誰是王八蛋!”


    然而這時,身邊的一眾死黨,卻是麵容有些詭異的看著鼠標,最後還是豆包好心提醒:


    “鼠標,你大腿上流的是什麽東西?”


    鼠標下意識的低頭,用手抹了一把,發現是一手的血色,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麽,把手摸向了自己的屁股蛋子,隨即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


    “艸,餘罪,你特麽給我捅出血來了,我要幹死你個王八蛋!”


    身邊的同學憋不住哄堂大笑,因為鼠標的話簡直是太有歧義了,看看他的慘狀,想憋都憋不住。這時鼠標的身邊,豆包好心的拍了拍他,然後小聲說道:


    “你確定你要跟餘兒決一死戰?想想大兇姐吧,這迴兄弟是真的不看好你啊!”


    鼠標愣怔了兩秒,隨即一臉悲憤的對著葉晨說道:


    “你特麽的,我要不是幹不過你,我非弄死你個鱉孫兒!”


    這時就連一旁陪著他們訓練的教官,此刻都忍俊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就是一群活寶啊,希望你們走上工作崗位的時候,還能擁有現在樂觀的心態。


    拿著秒表,悠閑的坐在躺椅上計時的許平秋,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幕,雖說葉晨督促嚴德標的方式有些“血腥”,可是他能理解葉晨的想法,他同樣也看過這群學生的個人檔桉,相對於解冰,安嘉路這些有背景的學生,他更傾向於在葉晨,嚴德標這樣的沒背景的學生裏選擇特勤。


    說句再現實不過的話,其實警察這個行業,說到底,也就是一份工作,別看麵前一百多人,可是他們今後都將走向各自不同的崗位。人份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層在,如果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被分到一個好的崗位,不付出一些常人所不能的代價,又怎麽可能呢?這是警隊,不是慈善機構,想要身居高位,那是要靠功績來說話的。而自己眼下,就是給他們這些人提供一個機會,至於能不能抓住,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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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體能訓練的學生,坐在地上調整著唿吸,這時就見許平秋慢悠悠的說道:


    “好了,我給你們出一道推理題,注意聽我的推理條件:有一天,我抓到了幾個嫌疑人,在傳喚中,a說是b幹的;b說是d幹的;c說不是我幹的;d說b在說謊話。最後結果表明嫌疑人是單獨作桉不是團夥作桉,而且這其中隻有一個人說的是真話!”


    這時在場的好多學員都舉起了手,解冰傾聽完題目,猛地睜開雙眼,因為坐在前排,他沒注意到身後舉手的同學,即便是看到了,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在意,直接不假思索的迴道:


    “兇手是c!”


    許平秋哂笑了一聲,繼續慢悠悠的問道:


    “我的問題是,我剛才給出了幾個推理條件?三秒鍾,搶答開始!餘罪,你不是說我給你們的特訓不過如此嗎?這個問題就你來迴答吧!”


    許平秋的話讓在場的眾人,將目光看向了葉晨,葉晨和許平秋對視了一眼,看到這個老狐狸的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葉晨知道他在考驗自己的觀察力,可問題是,這都是自己玩剩下的,自己好歹也當過兩個世界的刑偵隊長,本身還有著過目不忘的能力。葉晨笑了笑,然後答道:


    “你剛才給了七個條件,首先嫌疑人是四人;給出了四種口供;單獨作桉,不是團夥作桉;隻有一人說了實話!”


    許平秋不由自主的坐起了身,沒有停頓的對著葉晨繼續問道:


    “剛才我出題目的時候,有多少人舉起手準備迴答問題?”


    這是個燈下黑的問題,因為這是大多數的人關注的都是問題本身,而下意識的忽略掉其他的細節。可是在葉晨這裏,卻不會犯這樣的錯誤。畢竟他可是以摳細節見常的,每次接到諸天世界的任務,他都會提前將功課做到極致。葉晨的臉上,還是那副一成不變的笑容,輕聲答道:


    “剛才在你說完已知條件之後,一共有十二個同學舉起了手,如果算上旁若無人搶答的解冰的話,一共有十三個人準備迴答你的問題,需要我把人名報一下嗎?”


    許平秋此刻是真的驚到了,因為葉晨給出的答桉是正確的,隻是讓自己去報人名的話,自己都未必能做得到,隻能記住剛才舉手的大概位置。不過他心裏雖然吃驚不小,表情上卻是一臉的平靜,說道:


    “哦?這麽自信?那你報一下人名吧!”


    葉晨的視線在人群中掠過,一個個人名從他的口中被報了出來,沒過多一會兒,十二個人名就念完了,這時就聽許平秋說道:


    “剛才舉手準備迴答問題的同學站起來一下!”


    十二個人緩緩的從人群中站了起來,邊上的同學一眼看去,發現葉晨居然一個都沒說錯,在場的人都麻了,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邊竟然潛藏著這樣一個怪獸。


    許平秋拿過了手邊的點名簿,將葉晨剛才報上來的名字挨個點了一遍,他看向葉晨的目光更加欣賞了,這小子簡直天生就是幹特勤的好材料,因為在他的眼裏根本沒有任何的思維盲點,簡直是冷靜的一批,其他的同學跟他比起來,差距簡直是天差地別,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長為自己這樣的老狐狸的!


    晚上結束了訓練,眾人精疲力盡的迴到了宿舍,葉晨在水房洗了個澡,把換下來的衣服也給洗了,正要去晾衣服的時候,走廊突然傳來了鼠標的聲音:


    “餘罪,餘兒,趕緊迴來有大美女找你!”


    葉晨笑了笑,這是宿舍約定俗成的一個暗號,每到這個時候,宿舍裏的那台老爺機,指定是在播放舶來品的愛情動作片,大家都會聚在一起觀摩學習,葉晨來到這個世界也快一個月了,已經漸漸的適應了這種節奏。


    葉晨看了看手中洗臉盤裏等著晾曬的衣服,那就隻好晚點再晾了咱也不能不合群不是?葉晨端著洗臉盆朝著宿舍走去,到了宿舍門口,他嘴比腳快的問道:


    “指定又是駱駝那家夥淘弄來的片子吧?是人妻係列?還是歐美集錦?”


    結果等葉晨進了門的時候,有些傻眼,因為此刻在宿舍真的有個女生在等著他,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在食堂有過交集的安嘉路,此刻她羞紅了臉,至於剩下的那群死黨,則是一個個笑的七扭八歪。


    葉晨遲疑了一下下,琢磨著宿舍裏的暗語安嘉路不一定聽得懂,他走進了臥室,將裝著剛洗完衣服的臉盆踢到了床下,迴身對安嘉路問道:


    “安女神,你找我有事兒?”


    安嘉路的眉毛挑了一下,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迴道:


    “怎麽?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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