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緊握左臂,用力一抽,一把兩米多長的厚重黑色長劍赫然出現在眼前,黑色長劍看起來異常沉重,以至於草菅人命隻能拖拽著它在地麵上奔跑,向陽雨那邊趕去幫忙。


    “我了個‘鄰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河氣蓋世’”宮鳴龍看著這一幕,嘴巴張得老大,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驚訝,喃喃自語道:“怎麽辦,小爺更稀罕了。”


    猞猁獸人衝向陽雨,雙刀高舉,交叉剁下,可這時的陽雨不僅能開啟遊雲戲雨禮星河,風雲盡起騰龍舞技能也是一直保持著開啟的狀態,身體飛速向後退去,一手捏著一顆風團,用力扔向猞猁獸人的頭顱上。


    “吼!”猞猁獸人雖然兇猛,但顯然對陽雨的風元素能量團有所忌憚,雙刀下劈不中,改為上撩,一刀一個劈散了風團,暴躁的風元素肆虐開,震蕩長刀,起了它臉上的毛發,使它看起來更加狂野而兇猛。


    兩枚風團,猞猁獸人毫發無損,桔黃色的眼睛滿是殺意,盯著陽雨,雙刀在麵前瘋狂揮舞絞殺,防備著對方再次扔出風團,衝了過去。


    陽雨看著對方響起風聲的刀法,沒有倉促近戰,利用自己的速度向後退去遊走,不斷扔出風團進行遠程攻擊,試圖先擊傷對方的身體。


    “滾滾滾!別過來!離我遠點。”然而,戰場上的情況卻遠比想象中複雜,逃過一劫的玩家看著陽雨向這邊跑來,紛紛驚慌失措地尖叫起來,驅趕陽雨,有的神情激動的玩家,從地麵上抓起一把泥土,不管不顧地扔向陽雨,試圖讓對方的戰鬥遠離自己。


    陽雨閉眼低頭,躲過一團沙土,此時再想扔出風團,可是猞猁獸人抓住陽雨在躲避沙土的瞬間,不慎露出的破綻,腳下光芒一閃,速度暴增,貼身而至,雙刀如狂風驟雨般向他襲來。


    “看我砸死你!”就在猞猁獸人的雙刀即將絞殺陽雨之際,一旁傳來一聲嬌憨的喊聲,草菅人命拖拽著沉重的巨劍,以不可阻擋之勢“咚咚咚”地衝了過來,原地轉圈,揮舞巨劍,巨大的力量帶動著空氣砸向猞猁獸人。


    “吼!”猞猁獸人隻來得及收迴一把長刀,另一把長刀在劃破陽雨的胸前後也飛快撤迴企圖抵擋,但在草菅人命這勢大力沉的一擊下也顯得力不從心,“嘭”的一聲,猞猁獸人直接被拍飛出去,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後才勉強穩住身形,遠離了陽雨。


    胸前被劃破,陽雨低頭看了一眼,鮮血正順著皮甲的裂縫緩緩流出,疼痛感此刻被拋之腦後,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反而更加刺激陽雨,戰鬥欲望更加狂盛。


    抓住猞猁獸人短暫的驚慌之機,迅速發動了反擊,扔出手中的風團,又被對方瞬間起身躲開,手掌向牆壁虛握,一顆跳躍的火彈凝聚在手中,舞動的火焰宣誓著其中蘊含的力量,直接扔向猞猁獸人的腳下。


    “嘭!”


    火彈砸在地麵上爆開,火花四濺,落在對方的腳上,一絲灼燒感從腳麵上傳來,猞猁獸人驚慌地連連跺腳,抖落火花。


    “來來來,讓你見識一下旅行的意義。”陽雨獰笑著,一手風團一手火彈,反而衝向猞猁獸人。


    看見陽雨向自己奔來,猞猁獸人猙獰的麵孔同樣露出一絲笑容,混合了瘋狂和嗜血,雙手緊握長刀,腰背弓起伏地,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


    “壞貓貓!”草菅人命可沒有在旁邊看熱鬧,黑色巨劍每一次揮舞都會讓她氣喘籲籲,但是看見陽雨主動攻擊,自己也拖著巨劍先一步吸引對方的注意力,黑色巨劍帶著唿嘯聲高舉起砸下,企圖砍斷它的後背。


    “吼!”四肢落地的猞猁獸人速度更快,用力一躍就躲開草菅人命的攻擊,但是一邊的陽雨此時也已經貼身,火彈和風團同時扔出,直接命中了對方的腦袋。


    “唿!”


    帶著炙烤氣息的狂風出去,火焰瞬間席卷了猞猁獸人全身,猞猁獸人受驚,直接騰空旋轉,抖落了火焰,一柄長刀刀尖點地,仰麵向陽雨竄去,另一把長刀平舉,誓要刺穿陽雨。


    然而,陽雨並未給猞猁獸人喘息的機會,此時飛快凝聚出一把結實土塊,直接向猞猁獸人的麵部撒去,另一隻手凝聚出一顆水球,砸在土塊上變成了一團泥巴,糊在了對方臉上,瞬間剝奪了它的視線。


    “吼!”視野受阻,猞猁獸人什麽都看不見,陷入了極度的混亂和恐慌之中,手中長刀胡亂揮舞,想要砍中陽雨,但是陽雨這時手掌上長出根根鋒利木屑,直接握住了對方手掌,製止了它的瘋狂攻擊,另一隻手凝聚出一枚鋒利金矢,毫不猶豫地刺向它的麵門。


    “喵嗚~!”隨著一聲悲鳴,猞猁獸人被陽雨重重地錘向地麵,金矢穿透了它的臉頰,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它原本就雜亂的毛發。


    “小野貓,裝什麽大老虎。”陽雨嘴角勾起一抹獰笑,隨即鬆開手掌,讓那枚金失依舊鑲嵌在猞猁獸人臉頰,手中青色風元素顆粒飛速凝聚,一顆風團快速成型,如脫韁野馬,毫不留情地向猞猁獸人的胸口拍去。


    “吼!”看著風團在自己眼中放大,猞猁獸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咆哮一聲,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量,直接躍起抱住了陽雨,身後第三刀此時飛出,刀尖分叉如同枯樹,直接洞穿了陽雨的大腿。


    原來猞猁獸人背上的第三把刀是自己的尾巴,平時一直插在刀鞘之中,已經完全白骨化,此時竟然連通著脊椎拔出,刺傷了陽雨的大腿,兩人的血交織在一起,一時間分不出誰是誰的血。


    “人類,都,去死。”猞猁獸人在陽雨的耳邊低語,聲音沙啞而充滿仇恨。


    這時陽雨明顯感覺出大腿上的骨刺開始發燙發熱,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抱著猞猁獸人向後翻滾,穿過幽蘭色的火焰牆,最終跌落在外麵的草地上。


    翻滾中,大腿上的傷口被劇烈觸動,疼得他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看著近在咫尺的猞猁獸人,眼神狂熱,舉起雙手,一顆舞動的火彈和一顆跳躍的雷閃在他掌心凝聚成形,散發出令人心悸的能量波動。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陽雨的聲音因疼痛而略顯顫抖,但眼神此時已經有點癲狂,質問麵前的猞猁獸人。


    猞猁獸人此時已經有些茫然,使出同歸於盡的殺招讓它此時已經沒有多少力氣,無力的看向陽雨。


    “這tm叫萌新福利!”陽雨大喊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瘋狂和決絕,猛地一揮手,雷閃和火彈分別貫穿猞猁獸人的雙耳,在它腦袋中匯合。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起,火光衝天而起,將周圍的草地都映照得一片通紅。


    原本意圖將自己尾骨爆開的猞猁獸人反而被陽雨先一步炸死,腦袋在爆炸中化作焦炭消失不見,而陽雨也因為距離爆炸點太近而受到了重創,沒有好到哪裏去,此時身上還燃燒著宮鳴龍的孽火,氣息已經有些微弱。


    “老大!”火焰牆中,宮鳴龍看見陽雨抱著猞猁獸人衝出去,焦急地喊道,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起身解除了孽火,就隻聽見一聲爆炸傳來,然後幽蘭色的火焰牆落下,看到陽雨抱著已經失去頭顱的猞猁獸人倒下,身上的火焰隨著火焰牆一起消失不見。


    “別停啊!別停啊!它們要過來啦!”一邊原本躲避的生活玩家,看見宮鳴龍撤下了火焰牆,焦急喊道:“別管他了,他已經快死了,讓他去複活啊,我們還活著呢!”


    看著四周緩緩向這邊靠攏的猴子獸人和貓耳獸娘,宮鳴龍隻是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語氣冷酷地說道:“沒事,你們也快了。”說完,拔刀衝向陽雨。


    那些猴子獸人和貓耳獸娘正緩緩向這邊靠攏,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顯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活口。


    這時,原本一直觀望這邊的其它猞猁獸人看見自己的同伴死亡,紛紛憤怒地低聲怒吼著,拔出雙刀,躍躍欲試想要衝過來,但是那頭黑白老虎卻搖搖頭,伸手壓住躁動的猞猁獸人,搖搖頭,緩緩向陽雨走去。


    看著那頭而外高大的黑白老虎向自己走來,陽雨咬著牙仍試圖掙紮站起想要站起來迎敵,但是剛才那隻猞猁獸人的尾骨還插在自己的大腿上,血流不止,鮮血流失的熏暈感加上之前爆炸的衝擊,讓陽雨頭腦迷糊,站不起來。


    黑白老虎靠近陽雨麵前,巨大的身軀擋住了陽光,看不清它臉上的表情,蹲下身體,向陽雨伸去毛茸茸的手掌。


    “一級保護動物不能自相殘殺啊!”宮鳴龍的唿喊聲在戰場上迴蕩,一手裁決,一手裁斷,想要衝過來保護陽雨,然而,黑白老虎僅僅是一個輕蔑的眼神,就讓宮鳴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身體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淩空定住,動彈不得。


    “看我搬山砸死你!”緊接著,草菅人命也氣喘籲籲地跑來,黑色巨劍拖在地上,臉色因劇烈運動而泛紅,汗水沿著臉頰滑落,但同樣隻是被黑白老虎淡淡看了一眼,便與宮鳴龍一樣,被定在空中,然後兩人“砰”地一聲撞在一起,直接被插進草地中。


    打量著麵前黑白老虎身上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華,陽雨再次用力,雙掌之中緩緩凝聚出一顆火彈和一顆雷閃,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的攻擊,等對方下殺手之時糊它臉上,炸不死也要給它留個記號。


    然而黑白老虎卻沒有對陽雨痛下殺手,而是伸出手掌,利用自己鋒利的指甲,輕巧地勾斷了他脖頸間的項鏈,將李浩宇之前給他賠禮道歉的紫彩豔鶯歌拿在手裏,眯著眼睛高興地打量著,隨後便心滿意足地轉身離去。


    陽雨本來已經準備好搏命一擊,甚至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是看見它隻是拿走了紫彩豔鶯歌,心中頓時一冷,臉色沉了下來,看著對方毫不顧忌自己,漸行漸遠的背影,暗暗咬牙。


    “哎呀,就隻是要一條項鏈嘛,給它就是了。”已經熄滅的火焰圈中,幸存下來的生活玩家長舒了一口氣,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責備,說道:“你看看因為你的自私,我們死了多少人。”


    然而,現實卻比想象中更加殘酷。


    黑白老虎滿意地迴到獸人部隊之中,輕輕舉起手掌揮了揮,便帶領猞猁獸人有序地撤退,走迴森林之中,而鹿首獸人看見對方指令,紛紛舉起手中長弓,鋒利的箭矢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直指那些幸存下來的玩家們,四周遊蕩的猴子獸人也開心地裂開嘴狂笑,揮舞著手中石矛,已經迫不及待要再次享受殺戮的樂趣。


    “別,別這樣!我還不想死,太疼了。”生活玩家目睹了騶虞在奪取了陽雨的紫彩豔鶯歌後,任然緊接著下達屠殺的命令,臉色煞白,不由得驚慌失措地大喊:“又不是我們偷了你的寶貝,要殺就殺他一個好了。”


    “嗖!嗖!嗖!”


    箭矢劃破空氣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如同死神的低語,無情地穿透了寧靜,鹿首獸人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箭雨如同烏雲壓頂,遮蔽了原本燦爛的太陽,連天空都似乎為之色變,雲層密布,不願目睹這即將發生的悲劇,地麵上的草叢,原本的紅光,此刻也失去了色彩,黯淡無光,仿佛都在為這不公而默哀,不忍見證這場無妄之災。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前方的森林深處,隻見一條由純粹青色風元素凝聚而成的鞭子,猶如自然之靈的憤怒,猛然自密集的樹冠間探出,形態靈動而詭異,仿佛能觸及天際,無限延長,速度超乎想象,竟在箭雨尚未下落之時,便已後發先至,搶先一步橫亙於空中。


    “唿!”一聲清脆而響亮的鞭響,如同雷鳴般炸裂開來,瞬間抽散了周遭的空氣,留下一道肉眼可見的漣漪,仿佛連空間都為之顫抖。


    一時間,半空中狂風驟起,仿佛大自然的怒吼,瞬間席卷了整個戰場,無數木箭被狂風吹散,失去了原有的方向,無力向四周飄散,最後隻能輕飄飄地墜落。


    森林的邊緣突然陷入一片混亂,一群原本被部署為斷後預備的狗頭獸人,此刻卻如同驚弓之鳥,丟盔卸甲,隊形盡失,隻顧著朝黑白老虎所在的方向抱頭鼠竄,留下一串串驚恐的唿號聲迴蕩在林間。


    “嘩啦!嘩啦!”這雜亂的腳步聲很快被另一種更為整齊而沉重的聲響所掩蓋,森林深處,一陣密集而有序的摩擦聲逐漸增強,宛如鋼鐵洪流般逼近,隨著聲音臨近,一隊隊裝備精良,氣勢洶洶的npc軍隊,踏著沉重的步伐,從小徑與樹影間衝殺而出,盔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覷的殺伐之氣。


    “艸,死了這麽多人。”在數量眾多的npc軍隊中,還有四個玩家戰團,背負的剛好是山主家族的旗幟,其中一名看起來是指揮模樣的玩家,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戰場,望著山坡下那堆積如山的屍體,還有山坡上家族成員和獸耳娘還在玩地道戰,眉頭緊鎖,低聲說道。


    “零一前推,交戰敵人,零四側襲,優先搶救剩餘家族成員,零二零三,聽從副指揮指令,推上營地。”指揮玩家看著山坡上還在小心翼翼向下方推進的二零二戰團,眼神閃過一絲不屑:“第二梯隊的就是廢物,讓他們看看,咱們為什麽是第一梯隊。”


    “少主。”這時npc軍隊中,一名身披精致盔甲的軍官策馬疾馳,穿越紛亂的森林邊緣,直奔林間一輛懸浮於空,無需馬匹牽引的墨色馬車,猛地一拉韁繩,戰馬安靜地穩穩停下,軍官隨即躬身行禮,目光中透露出恭敬與急切。


    馬車之內,一隻白皙如玉的手輕輕探出,沒有說話,但是指尖指向了那頭黑白老虎。


    山主家族戰團這邊已經快速整隊準備向前方戰場跑出,按照命令行事,而剛才那位軍官,此時又匆匆向戰團指揮身旁跑來。


    “山主家的。”軍官大喊一聲,拽住韁繩,戰馬抬腳嘶鳴,又重重落地,“我家少主有令,依據我們先前圍剿獸人部族的盟約,我們現在還是盟軍,願助一臂之力,幫你們圍剿這隻獸人部隊,但是。”軍官說著指向正站在猞猁獸人中,那位正溫柔安撫著狗頭獸人的黑白老虎,“那頭騶虞,我們家少主要活的。”


    戰團指揮順著軍官所指望去,隻見那頭騶虞體態非凡,威嚴中不失和藹,周身環繞著絢爛的光芒,顯然非池中之物,低頭略一沉吟,隨即看向軍官應允道:“行,但是那群猞猁獸人,我們全要了。”


    軍官聞言,並未立即迴應,而是轉身望向那輛馬車,隻見車簾輕掀,一隻玉手仿佛能劃破星空,撩起如同夜幕一樣深沉的車簾,兩指並攏,往下一揮。


    “好的。”軍官得到示意,轉身對戰團指揮點頭道,“既如此,我們便依約行事。”


    “全體都有,加班掙錢,飯,什麽時候都能吃,錢,不是什麽時候都能掙!弄它!”戰團指揮一聲令下,聲音穿透喧囂,直達每一個戰士的耳畔。


    “唿!”


    一百名山主家族高端玩家,隨著這一聲令下,分成四個戰團,各自鎖定目標,向著戰場深處疾馳而去。


    那名軍官這時騎著高頭大馬,在森林邊緣的小徑上穿梭自如,來到一支士兵方陣旁,沉聲喊道:“熊羆卒陳卒長!”


    “末將在!”一位身形魁梧,肌肉虯結,宛如人熊般的男子應聲而出,雙手抱拳,低頭行禮,聲音渾厚有力。


    “少主有令,活捉騶虞,至於其它的小貓小狗,一個不留,全殺了。”軍官的目光變得異常冷酷,緩緩說道,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狠辣。


    “是!”陳卒長領命,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迴答道,帶著身後一百名全副武裝,同他差不多身披重甲,手持鋒利兵器的士兵,如同鋼鐵洪流般,向森林外衝了出去,沒有喧囂的喊話,隻有令人心悸的沉默震撼。


    在他們離開後,原本由他們組成的方陣空缺迅速被其他方陣的士兵填補,整個布局依舊嚴密且無懈可擊,仿佛沒有任何力量能夠突破這道防線,警惕地守護著後方那輛承載著少主尊貴身份的馬車,確保它不受任何威脅。


    山坡之上,二零二戰團的玩家們咬緊牙關,還在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向分割山坡上下兩端的深坑前進,雖然沒有傷亡,但是每一步都顯得異常艱難,一直沒有成功突圍,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與緊迫。


    “頭兒!第一梯隊的來了。”一名站在高處的弩機手憑借出色的視野,首先發現了山坡下那麵老虎臥雪的家族旗幟,有一絲焦急地向看不見的風箏喊道。


    “我知道了。”看不見的風箏也有些心中著急,但表麵上卻盡量保持冷靜,地下兔耳獸娘的攻擊和鼠耳獸娘的尖刺都十分犀利,遠遠超出之前試圖衝擊營地大門的玩家,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以至於不願貿然前進。


    然而現在不是磨蹭的時候了,狠狠地咬了咬牙,大喊一聲下令:“全體都有,進攻性龜甲陣,先tm的衝下去,不能讓那幫孫子小瞧我們,陣亡的弟兄我多個一份補貼,衝!”


    “唿!”


    戰團玩家一聲高唿,迅速調整陣型,本來就對獸耳娘的地道戰厭煩,這時盾牌玩家放棄了傳統的正麵防守,轉而將盾牌舉至兩側,形成一道堅實的側翼保護,長矛手和長刀手則挺立在前,如同鋒利的劍尖,直指敵人,弩機手和法師玩家在中間充當炮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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