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各處的傷口開始愈合,張雪迎的身體又變得完好如初,好奇的村民扒著門縫驚奇的望著屍群。此時陸晴婉突然怒目圓睜早已失去了理智,她看著周圍麵無表情的屍群示意他們讓開一條路來,很快他們左右分開空出一條大路。


    此時天已經亮了,陸晴婉走在路上看著周圍的房子有一種莫名的悲痛與憤慨,它展現出來的不是樸實的民風而是另一種讓人作嘔的邪惡,無知不是逃避罪惡的理由,道德的淪喪讓人們失去了對倫理的認知,這一個個罪惡的堡壘還將要囚禁多少脆弱無助的靈魂,陸晴婉又怎麽會讓它再存現於世。


    陸晴婉歎了口氣望著汙糟的天空閉上了眼睛,沉默了許久陸晴婉還是狠狠的將那憋在內心許久的兩個字說了出來:


    “屠村!!!!!!”


    行屍們像瘋了一樣四散開來,它們挨家挨戶的橫衝直撞,人們用身體怎能抵擋這飽經日月給養的邪物。謾罵聲,哀嚎聲震耳欲聾,幾個力壯的村民拚命的奔向村口,可是他們忘了村口早已被他們自己堵的水泄不通。


    他們拚命的亂推著堵住村口的物件,任憑僵屍啃食他們的身體卻全然不顧。


    陸晴婉閉上了眼睛吸食著那些四散逃跑的亡靈,無數被吸食殆盡的靈魂隻剩下皮囊散落在各地。世界終於安靜了,這個村也徹徹底底的“死”了。天空變得無比蔚藍這才是那久違了的顏色。


    屍群四散離去,陸晴婉也慢慢的離開了這隻剩軀殼的深淵,一輛馬車駛過,一個熟悉的官差抱起了倒在路邊不省人事的陸晴婉,他將陸晴婉抱上了馬車駛離了這個已經空無一人的村落。


    很快官府便開始調查這個村落,他們不明白為什麽這個擁有幾百人的村落會在一夜之間空無一人,就連一個牲畜都沒有留下,村子的四處長年飄散著難聞的血腥味,這裏也成了驢友們冒險的樂園,隻是經常會有驢友在村落裏發瘋,於是這裏隱藏著無數的謎團等著人們去解開,這裏的遭遇太過詭異,沒有人知道為什麽,也沒有人調查出任何結果。於是人們給它取了一個詭異而又奇特的名字:鬼村。。。


    快寒假了,對於二年級的學生而言就意味著離畢業又進了一步,這個時候你是什麽樣的學生基本上已經定型了。


    這是文理分科之後的第一次考試,沒有了多餘的學科,成績的排名會有很大的變化,顧西言為了這次考試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她很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在他們村子裏的時候他可以輕鬆的拿下全校第一的名次,對於他而言,學習隻不過是在打發時間,有時候感覺是在浪費時間,可是這迴不一樣了,四方書院的全是林州城市各個村子的精英學子,他們不會讓自己輕易的就這樣拿走書院第一的桂冠的。


    今天是考試的第一個科目古論語。對於顧西言而言,這一科沒什麽太大的問題,自己對古論文化了解的十分透徹,平時各種古論語的書籍他都可以很清楚的知曉裏麵的內容,這使得他對於這個語言類科目胸有成竹。


    他奮筆疾書很快便答完了一半的題目,無意間他看到了旁邊不遠處的張飛。


    他呆呆的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麵無表情,可是不一會他又恢複成了正常人的樣子奮筆疾書。


    顧西言暗自想到,正常人思考問題的時候可不是這個表情的,當他不寫字的時候,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可是當他寫字的時候卻是和正常人一樣的,這很奇怪,根據自己以往對張飛的了解他可從來沒有這個樣子過。


    顧西言將一小塊草紙撕下來折疊成了一個小人兒,他在上麵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特殊文字將它立在自己的課桌旁邊然後用筆袋將小人兒偷偷的藏好。


    不一會奇跡居然發生了,小人兒開始慢慢的抖動起來,頓時顧西言被嚇得冒了一身的冷汗,因為他知道在這個考場裏有一個鬼魂,他不是別人的,正是張飛的。


    小紙人動了幾下就不動了,顧西言開始納悶,於是他迴頭看了看張飛,隻見張飛惡狠狠的看著自己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之後的幾科都很順利沒有再發生類似的情況,顧西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考試結束後顧西言一個人走在迴家的路上。考了一天的試,他總算可以卸下滿身的疲憊迴家好好的睡上一睡。


    一路上顧西言總感覺好像有個人在跟蹤自己,他頻繁的迴首張望,沒有什麽特別的人跟蹤自己,也許是自己太累了,太緊張了。


    這陣子顧西言每天都睡的很晚,他感覺高中的課程確實比初中的難了許多,有很多地方自己居然也要思考許久才能夠得出答案。


    他放下了戒備走進了樓門洞,今天好怪啊,感應燈怎麽沒亮呢?記得前天才修好的不應該啊,就在顧西言還在納悶中的時候一隻手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胸前一直把她推到了身後的大門上。


    這時候樓道裏的燈亮了,昏暗的燈光下隱約可見顧西言那張脹紅了的臉。他四下張望強迫自己不去看眼前的這個人的麵孔。強烈的心跳震動讓顧西言眼前的這個人失聲大笑了起來。


    他鬆開了按在顧西言胸口的手看著顧西言慌亂的樣子說到:


    “嗬嗬,大家都是女的,幹嘛那麽慌張。。。”


    “嗬嗬,我就知道你是有問題的,既然大家都很了解彼此,那就不要在遮遮掩掩的了,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不是更好嗎?”


    張飛隻是笑了笑沒有迴答他的話語,他知道顧西言也有自己的目的才來到這個書院的,不是每一個人都隱藏的十分到位的,所以自己的目的應該也會被他發覺的。


    你有你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隻是我們大家都有共同的目的,那就是張雪迎,你要她活,我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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