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驚雷寺事件之後,宇文澤的壓力很大。


    各個武林勢力都對他感到不滿。


    雖然宇文澤知道這件事情總要有個交代才好,可是麵對著天鴻上千萬的百姓,自己這個盟主是絕對不能背這個鍋的。


    第一次聯盟議會…


    “盟主大人,現在八大門派所剩下的隻有咱們這五個了,靈山禦命連來都不肯來,我看是時候給大家一個交代了。”


    宇文澤看了看剛才發表言論的一清道長笑了笑說到。


    “這陣子,大家都聽說了許多的傳聞,我也聽說了。剛才一清道長已經把太虛道的看法說了出來,其他門派有什麽想說的盡管暢所欲言。”


    這時候飛天閣的劉紫卿起身說到。


    “盟主大人,聯盟剛剛成立不到一年的時間裏,損失了三個勢力,驚雷寺,幻雲天為天譴所滅暫且不提,烽火門一事其實大家心裏都很清楚,現在除了靈山禦命沒有人來,其他四大門派的人可都到齊了。”


    宇文澤示意劉紫卿坐下來,自己走到了眾人之中。


    “我知道,大家對我處理烽火門的事情有很大的偏見。對於一個政權體質來說,隻因為個別人的錯誤就將整個勢力鏟除有點說不過去。


    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麽烽火門會將矛頭指向我?


    當初攻打天鴻的時候我們都是盟友,現在我坐在這個位置上了他不服。


    好,你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不服,靈山禦命別說今天沒有派使節來參加議會。


    我可以告訴你們,不用他參加議會,今天隻要你們提出罷免我的議案我現在就把盟主的印璽交給你們。


    怎麽沒人接受了?怕我像滅掉烽火門那樣滅掉在場的各位?


    嗬嗬,我滅掉你們有什麽用啊?天鴻殺掉了劉紫竟之後如何了?現在飛天閣不照樣還存在於這神武大陸之上。


    我滅烽火門是因為他起了異心,他不接受禪讓,他隻想奪取。


    所有人都想坐到這個位置上,因為他和皇帝的權利是一樣的,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個權利意味著什麽?


    是山一樣的責任,不是用不完的榮華富貴。


    我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擔著被質疑的風險。


    每天晚上我腦子裏都是各種各樣的事情,每一件事情我都要親力親為。


    因為我怕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人們會質疑我,寶成金來的人永遠不會眷戀金錢。


    因為整個天鴻一半的錢財都在那裏。


    我們站在這個位置上是想借著這個權利讓百姓過得更好,國家更加的穩定。


    所謂的私心對於我們來說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


    驚雷寺和幻雲天的事情真的隻是個意外而已。我已經坐在這個位置上了,這是大家都認同的事情我沒有異己需要排除。


    我希望大家不要把心思都投在我的身上,我們是一個團隊,每一個人都需要貢獻他的一份力量。


    我一個人的力量和寶成金來的財力是不足以穩固天下的。


    我需要大家的幫助,我不想在聯盟的發展道路上孤軍奮戰。


    我誠摯的懇求大家不要再質疑我,來幫幫我不行嗎?”


    在場的所有人都變得鴉雀無聲了。


    宇文澤這出戲演的實在是精彩。


    你們不就是怕我除掉你們嗎?我把盟主的位置讓出來總可以了吧。


    沒有了這個位置你們還有什麽好害怕的,是我自己不想幹的,不是你們逼迫我的。


    一旦我從這個位置上走下來,你們便更沒有理由質疑我了。


    權利和金錢我都不稀罕,你們拿什麽把柄來質疑我的殺心。


    到那時,你們就真的到了死期了。


    這些日子,宇文澤真的很累,各種各樣的事情困擾著他。


    從小他就立誌要讓天鴻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因為他受盡了被當做奴隸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那麽的無力,全家人陪著宇文通去給蕃王勢力做牛做馬。


    即使自己已經站在了這個國家的最高位置,依然還是需要別人的支持。


    “哥哥好沮喪啊?怎麽那幾個王八蛋又打你壞主意了?”


    宇文澤知道現在身邊也隻有阿淵可以信任了。


    “詭”雖然名義上是父親派來協助自己大業的人馬,其實隻不過是來監視自己的眼睛而已。


    不過這兄妹五人來得也正是時候,有了這五個得力助手,那其他的五個門派也不能把自己怎麽樣。


    看著宇文澤呆呆的樣子,宇文淵一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想啥呢?這麽聚精會神?”


    宇文澤歎了口氣說到。


    “沒什麽,有點累了。”


    “呦嗬,今兒就開個會看把你愁的感覺又老了十歲似的。”


    “阿淵啊,我交代你的事情你辦得怎麽樣了?”


    “同源鏢局的張澤已經被我殺了,捎帶還關照了他妻子一下。要說這好色之人啊,身邊肯定是不缺女人的。其他的人還在查,過陣子應該還會找到些。”


    “同源鏢局在攻打天鴻的時候也算是立下了汗馬功勞的,你應該不會給人家留下尾巴吧。”


    “尾巴?嗬嗬不存在的,我安排兩個手下在他半夜迴家的時候趁著夜色就把他做掉了了。對外都認為他是因財而亡,不會落下把柄的,嗬嗬。”


    “哎,好好的公主竟然被你們這些人給糟蹋了,真是可惜啊。”


    “哎,大哥,這你就不懂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嘛,如衣服。手足不可斷,這衣服嘛,自然是遲早還分換。”


    宇文澤聽了弟弟的話語之後哈哈大笑起來。


    嗬嗬,衣服,他宇文澤這輩子隻認一件衣服。


    這麽多年來他始終沒有忘記銘籬對他的愛。


    他虧欠她太多了,現在隻要他再努力一下就可以達到人生巔峰了。


    隻是那件衣服卻怎麽也找不到了。


    宇文淵對帝女的事情始終持有懷疑。


    自己明明已經和陸晴婉水深火熱過了,可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將要稱王的跡象。


    那幾個爛貨就更不用說了,有兩個早在半年前就已經死於非命了。


    可是宇文淵還是對帝女的事情抱有希望,因為這個傳說早在宇文澤告訴他之前就他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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