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麵人扔掉手中的斷劍,冷冷的說到。


    “嗬嗬,看來不下點功夫,你的命今天是取不走了。”


    隻見他將手向地猛烈的一抓,慢慢的,地上的塵土開始匯聚成一個土人。


    這土人麵目猙獰好似饕餮一般,突然土人大吼一聲徑直奔向張滅。


    這是什麽功夫?怎麽從來不曾聽聞這世上還有人可以操縱塵土。


    張滅趕忙向後急退幾步,突然將手臂一橫。


    “桄榔!”茶館的半邊木牆被擊得粉碎,張滅匯聚內力在手中化成一團冥火推向土人。


    “砰!”的一下子,土人將冥火用手臂彈飛,一下子冥火飛向旁邊木牆燃燒了起來。


    蒙麵人得意的在土人身後狂笑。


    “哈哈哈!初體的小毛孩子,我這就送你們一家團聚!”


    土人怒吼一聲,胸前張開一條大裂縫,無數的塵土從裏麵噴湧而出。


    張滅趕緊用內力護住身體,頃刻間,他的整個身體都被灰塵所包裹。


    慢慢的,土人合上了胸口的裂縫,熊熊的大火將整個茶樓燒成了地獄一般。


    蒙麵人散去土人招唿牢頭過去,此時的牢頭瑟瑟發抖的蹲在牆角一動不動。


    這50兩黃金真的是要了命了,早知道這倆個主兒這麽厲害說什麽自己也不接這單子了。


    “牢頭,讓你的朋友們出來吧,我再給你50兩,把這裏收拾幹淨。然後迴去複命吧。”


    李明趕緊從旁邊的胡同帶著隨行的人馬將牢頭扶起。


    “柱子啊,你真是賺錢不要命了,這麽大的風險你也。。。”


    還沒等李明把話說完,他便重重的倒在了牢頭的懷裏。


    緊接著無數的暗箭不知道從何而來,那些官使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了下去。


    牢頭捂著腦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他隻希望這樣可以逃過一劫。


    過了不知道多久,暗箭的聲音停止了。


    蒙麵人將一袋黃金交到了一個幹枯的老者手中,陰險的笑了笑。


    “把屍體用火燒掉,但是不要燒得太幹淨,要讓人們相信,這些人是抓捕逃犯,因公殉職。”


    “明白老板,還望以後多多照顧。”


    花木巷的貧民們在老者的帶領下將茶樓旁的屍體運送到燒得隻剩下骨架的茶樓裏。


    灑上幾壇子烈酒,老者扔了一個火把在上麵。


    “轟!”一座屍山在這罪惡的巷子裏熊熊燃燒起來。


    這時候突然有一個人從屍山中爬了出來。


    隻見他渾身烈火,痛苦不堪。老者急忙叫人取來暗箭又是一箭。


    “嗖!”的一下,暗箭正對火人後背心髒處而去。


    突然,從屍體堆裏伸出了一隻發著淡藍色光亮的手臂。


    隻見他一把抓住了暗箭,慢慢的從屍體堆裏鑽了出來。


    張滅一把抓住了燃燒的牢頭,一下子,他身上的火全滅了。


    老者驚奇的老者眼前的這兩個怪物趕忙讓其他人一起放箭。


    張滅拖著奄奄一息的牢頭頂著箭雨慢慢向人群前行。


    那密密麻麻的箭頭射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射成了釘板。


    隻見張滅停下腳步用力一震。


    “唰!”的一下子,他身上的暗箭全部反射了迴去。


    那些貧民哪來得及逃跑,紛紛被自己的暗箭一一射倒。


    老者痛苦的在地上呻吟,他懇求眼前這個邪物可以看在自己年邁的份上放過自己一把。


    隻見張滅將牢頭放下,一把抓起了身中數箭的老者。


    “敢殺我?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張滅用另一隻手向身後的火焰一抓,一條火龍向他飛快衝來。他將老者的身體向火龍一扔。


    瞬間火龍將老者纏繞的嚴嚴實實。


    熊熊的大火將老者在天空燒成了一個火球,慢慢的他便化作塵埃消散而去。


    牢頭已經在地上奄奄一息,可是張滅絕不能讓他就這麽死去。


    他要找到那個蒙麵人,他要讓牢頭作證這裏的人非自己所殺。畢竟在這皇城腳下,殺人放火的事情還是要迴避些的。換做他處,此時的牢頭恐怕也已經隨風飄散了。


    “放心,你死不了。”


    張滅從貧民身上扒了一身衣服給自己穿上,扛著牢頭消失在了這滿是陰氣的小巷中。


    田宇看著步步緊逼的殤歌心中忐忑不安。


    雖然自己成功的偷襲了殤歌,但是這個殤歌真的很神奇,他到底為什麽會沒有被我殺死,現在他又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居然還這麽的神情自若。


    難不成他的武功已經突破了大成級。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才多久的時間,就算有高人指點,他也頂多達到大成級而已。


    總之,自己小心應對他便是了。


    “哈哈哈哈,殤歌,現在天鴻已經亡了,你又何必再去執著於一段塵封的曆史之中呢,加入聯盟。。。”


    還沒等田宇把話說完,殤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田宇的佩劍拔出。


    “撲哧!”一劍,劍刃從田宇的左臂穿入從右臂穿出。


    “聯盟?哼,聯盟也救不了你,不過你看到我之後一直很疑惑為什麽我會沒有死吧,我告訴你,我的心髒在右邊,所以這一劍下去,無論你的心髒在那一邊,你!都!得!死!”


    “唰!”的一下,殤歌拔出了田宇的寶劍。


    田宇重重的倒在了地上開始抽噎,他看著眼前的殤歌變得越來越模糊,直到他的世界永遠的黑暗下來。


    周圍的官使都不約而同的扔下了手中的佩劍,懇求殤歌的原諒,他們也是被逼無奈才背叛天意門的。


    改朝換代他們隻想生存下去,他們也有妻兒老小,這並不怪他們。


    可是殤歌知道自己和那些同僚們就是輸在了仁慈上麵,麵對著這些背信棄義之徒,殤歌隻有了卻他們的生命才能慰藉那些死去同僚們的在天之靈。


    “對不起,死去的人是無法原諒你們的。”


    “唰!”殤歌飛速執劍穿至衙門左側,一道寒光掠過,殤歌已經行至衙門的右側,最後他又迴到了原地,將寶劍插在了田宇的胸前。


    所有的官使慢慢倒了下去,大量的鮮血從他們的脖頸之處湧出,整個衙門口被鮮血染紅。


    這時,不知從哪裏傳來了一個聲音。


    “好身手,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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