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周圍,所有修士見狀也學著張貴的樣子封閉了自己的耳朵,畢竟先前杜顧宇保護淩玉清便是使用了虎嘯,而在平常的認知下妖獸又沒有其他的攻擊手段,張貴以及其他修士自然會對此作出準備。


    等杜顧宇吸滿一口氣後,張貴立刻增加了身前屏障的厚度,在兩重保護下張貴放下心來取出一麵青旗,嘴中念念有詞。


    很快爆發出陣陣青芒,張貴雙手握緊旗杆,對準杜顧宇瘋狂的扇動,一道道風刃打在杜顧宇身上。


    片刻後,張貴見杜顧宇一直強忍不發,心中驚訝之餘再次將法力源源不斷的輸入手中青旗。這一次,他直接撤掉了身前的保護,全身心放在青旗上。


    而不停承受風刃傷害的杜顧宇見此,轉頭看向身後的淩玉清,見她安然無恙杜顧宇轉頭看向張貴。


    在印象中張貴確實有一麵頂級法器,至於名字是什麽他自己忘記了,不過杜顧宇一直記得張貴的青旗能夠幻化出一隻風狼。


    要是對付築基期的張貴,在不使用青旗的情況下杜顧宇尚未懼他三分。畢竟築基期修士法力,法術都不是他能夠抗衡的,但張貴召喚出風狼情況就同了。


    他不得不精心控製青旗所化作的風狼防止法力反噬,這樣一來就變成了兩隻妖獸之間的廝殺。妖獸間的廝殺杜顧宇從來就沒有懼怕過。


    果然,沒過多久一隻全身清光彌漫的風狼出現在張貴身前。


    “去”,張貴沒有一絲的遲疑,手指一揮,那風狼嚎叫一聲,惡狠狠的正麵撲向杜顧宇。就聽見“當”的一聲巨響,杜顧宇與風狼撞在一起。


    白光和青光交錯,陣陣火花在擂台上到處開放。不過終究是築基期的張貴技高一籌,在他的操控下青色風狼時聚時散,多次讓杜顧宇的攻擊落空。


    見狀,杜顧宇也不惱,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攻擊張貴控製下的風狼,不過包括張貴在內所有修士都沒有注意到杜顧宇的位置正一點點的靠近張貴。


    眼看就要靠近張貴,杜顧宇卻突然跳躍到擂台的邊緣,氣喘籲籲的開始休息。


    張貴見狀心中大喜,風狼更是氣焰大漲,緊緊咬住杜顧宇不放,大有要將其一口吞下的氣勢。


    可就在這時,杜顧宇轉身背對張貴,張開嘴將腹內先前吸入的空氣全部吐出。此時的杜顧宇就像是一個正在泄氣的氣球,四肢輕鬆一跳立馬飛向張貴。


    “嘭”的一聲,青旗所化作的風狼被杜顧宇一屁股撞散,帶著一圈牙印,屁股上鮮血淋漓的杜顧宇眨眼間便出現在張貴眼前。


    麵對突如其來的杜顧宇,張貴與無數修士一樣愣在當場。不過張貴不愧是築基修士,在杜顧宇虎爪拍下時,隔空一抓,七把飛刀組成一麵刀盾,擋在兩人之間。


    另外,他再次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把樣式與飛刀相同,體積卻要大上六七倍的長刀出現在手中。


    見到張貴如此輕鬆做出天衣無縫的防禦,杜顧宇再次吐出一口氣,使自己後退了十餘步,與他拉開安全的距離。


    張貴見虎妖沒有上當心中的不屑全都化作驚訝,再加上由於青旗所化的風狼被杜顧宇一屁股坐死,遭到法力反噬的他實力十不存一。方才從儲物袋中取出長刀都已是強弩之末,如果杜顧宇真的一掌拍下,他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雖然逃過一劫,但他也不好輕易放鬆,現在的張貴全憑一口氣在支撐,一旦放鬆下來就再也沒有勝利的希望。


    如此一來不但折了自己的麵子,就連寂河宗也要跟著他一塊蒙羞。他雖然在寂河宗名聲不好,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熱愛宗門。


    而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杜顧宇也在心中不停的懊惱,懊惱自己心智不堅定,被築基修士這四個字嚇破了膽失去了千載難逢的機會。如今自己深受重創(屁股上有一圈牙印),又給了張貴喘息的機會,接下來的爭鬥他已經落了下風。


    幾個唿吸後,張貴孤擲一注,將剩餘法力全部輸入手中長刀。感受到對麵法力波動,杜顧宇立刻飛身撲到張貴麵前。抬起虎爪拍向眼前的刀盾。


    不是杜顧宇不想用法力,而是長期以來他早已習慣了隱藏實力。再加上一隻妖獸能夠使用法器,這難道不是一件奇事,有了奇事按照人類固有的好奇心難道不會一探究竟?到時候麵對一切皆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已經認命的他不想被打擾這安靜的生活,雖然有時候做事情會有些麻煩。


    所以他才一直用虎妖的肉身,按照妖獸的攻擊方式與張貴一戰。而張貴手中的法器也絕非凡品,它與七把飛刀是一套頂級法器,名曰蛻鴻子母刀,隻要控製母刀,就可以控製七把子刀。


    這七把飛刀如長刀的延伸,長刀做什麽動作,飛刀就會跟著做出相同的動作。


    所以,在張貴的控製下,七把飛刀快速的飛舞,化作一條鋼鐵飛龍,將杜顧宇阻攔在三尺之外。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張貴和杜顧宇兩人同時筋疲力竭,“嗆啷”一聲,七把飛刀沾染著血跡落在地上。與此同時,已化作血虎的杜顧宇顫抖著身體,一步步逼向張貴。


    眼前已是一片模糊的張貴不甘心就此結束,他憤怒的仰天長嘯,用盡力氣將長刀擲向昏迷在擂台上的淩玉清。


    杜顧宇見狀立刻撲向淩玉清將她保護在身體下,長刀撞在杜顧宇的身上擦出一片火花。張貴見自己最後一擊沒有依然沒有奏效,最終懷著不甘的心閉上了眼睛。


    擂台下的修士見到這種結果,心中一時間難以接受,全部愣在當場。付聶見狀憑空甩出一條長綢,卷起杜顧宇和淩玉清飄到身前。


    而寂河宗領隊則憤怒的命人將張貴抬到一旁,不再理會。不少散修見此心中一涼,寂河宗在他們心目中一落千丈。


    付聶替淩玉清檢查一遍身體後,見杜顧宇滿臉血跡,卻也焦急的關注淩玉清。付聶露出淺淺的笑容,用衣袖給杜顧宇擦了擦臉上的血跡。


    看著眼前晃動的一對玉兔,杜顧宇情不自禁的伸出上手拖住他們,用力的擠壓。感受到觸摸的付聶原本白皙的臉瞬間變得紅暈,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她伸出雙手抓著杜顧宇的虎爪在胸前按揉的幾圈。


    在視覺與觸覺的雙重衝擊下,杜顧宇隻覺得自己體內氣血極速運轉,順著屁股上的牙印激射出來,一飛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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