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打開門,聽到那人氣息還未平複,斷斷續續道:“我,我是,我是王震,是我獎了。”“好的,獎品需要填寫資料領取,請你跟我來。”封荼微微一笑,在旁人看來似乎是禮貌性的微笑。但在我看來,是一個計謀得逞的狐狸笑容,好了不給廣播室的人惹麻煩,所以封荼便想辦法把這兩人騙出去。一聽要領獎了,兩人也不管其他,對視互看了一眼,臉是得意的笑容,聽到要出去領錢,立馬跟著我們往外走。帶著他們走出萬達,剛一出門,封荼直接抓著王震的手臂往背後一擰,王震慘叫了一聲,試圖反抗道:“你,你做什麽?!”“你們是誰呀!快放手!”王震身邊的那個女的見此情景,厲聲尖叫,朝我們嗬斥。我沒搭理她,走到王震麵前,彎下腰,衝著王震道:“我們是勇媽媽找來,要你去見她一麵。你若是同意,我們好好,要是不同意,我讓他把這一隻手給廢了。”王震眼睛一轉,似乎在考慮,我給封荼一個眼色,封荼手猛一用力,王震立刻慘叫起來,連連點頭同意:“好好好,我答應你,我去我去。”見王震同意跟著我們去醫院,封荼這才放手,王震冷吸了一口氣,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眼睛看著四周,顯然是在找機會逃跑。果然,王震拉著身邊的女子,打算往人群逃去。封荼早看透他的想法,大步前,直接一腳踹王震的後背。王震順著力道往前飛撲了段距離,連連咳嗽。封荼大步走前,踩在王震的背後,臉帶著笑,眼卻泛著冷光,冷冷道:“跑啊,你倒是跑啊。”腳下慢慢用力,像是在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王震這會兒似乎是放棄了逃跑的想法,一直到醫院都乖乖的沒有再動心思。我們強迫王震走到李阿姨的病房,此時她因為心情好的原因,氣色也相對轉好靠坐在病床,看到王震出現在病房之,原本臉帶有的笑意慢慢消失不見。王震估計也知道自己做的事不地道,神色別扭的站在病床旁邊,看著別處問道:“你叫他們找我來有什麽事,醫藥費的事,我創業失敗了,錢都賠光了,要錢沒有。”若不是李阿姨在場,我非讓封荼打廢了這人,明明剛剛還和別人逛萬達,還買了一個手鐲,現在到了李阿姨這,卻自己沒錢。李阿姨似乎早猜到是這樣的結果,臉苦笑著點頭,麵色蒼白道:“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我要和你離婚。我不要你還錢,但是你必須自願放棄勇的撫養權,以後勇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否則你把我那些錢全部還來。”“行,沒問題,我和你離婚,勇我也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王震臉有些猶豫。但是一聽要還錢,立馬答應了李阿姨離婚的要求,轉身便打算走出病房,見我們也沒有阻攔的意思,立馬拉著那女子跑了。王震跑了以後,李阿姨壓抑不住自己傷心的眼淚,斷斷續續道:“其實,我早猜到他帶著錢跑了,隻是一直不想麵對現實罷了。我知道自己走後,王震不會好好對待兒子,所以一定要找到他,讓他交出撫養權。”“趙哥,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拖累你夠久的了,你能幫我撫養勇長大嗎!”李阿姨轉而向同鄉大叔懇求道。沒等同鄉大叔答應,李阿姨便連連咳嗽起來,醫生走進病房,現在李阿姨的情況不容樂觀,再有幾要開始準備手術。同鄉大叔連連點頭,但是神色卻有些為難,隱隱帶有下定決心的樣子。“大叔你出來一下。”我把同鄉大叔從病房裏叫出來。封荼從口袋裏拿出一張銀行卡,裏麵有四十萬,是之前莫凡給的一千萬裏拿出的一點。我遞給同鄉大叔,他卻連連擺手道:“這,這怎麽好。”“沒事的,大叔,人錢重要,錢怎麽樣也能掙迴來,但是人若是沒了,真的沒了。”我強硬的將銀行卡塞到同鄉大叔的手,勸道。同鄉大叔略微有點為難,在我們僵持的時候,我看出他的為難,轉了個意思道:“這算是我借給你們的,先治好李阿姨,等李阿姨身體好點了,你再還給我是。”話畢,我便拉著封荼往外走,過了幾,同鄉大叔特地打了個電話給我們,李阿姨現在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製,身體也逐漸變好。等完全好了以後,他便帶著李阿姨和勇門道謝。餘安聽了整件事的過程,倒是也不再念著那一千萬的事,卻開始在我耳邊嘟囔埋怨:“你看,好不容易接個單子,廢了那麽大勁,結果錢沒賺到不,自己還貼了四十萬,你怎麽盡做虧本生意。”我也懶得搭理他,知道他也是嘴過過癮。家裏又變得平安無事,該班的班,該學的學,我開始繼續在店鋪裏擔任客服。卻發現有個人新下單了個東西,購買了幾個時心理治療的課程。原來在我正忙著李阿姨的事情時,仁寶澤在店鋪新新了個心理治療課程以及陪聊服務。甚至還有個訴苦樹洞,專門供人訴自己心裏的苦楚,沒想到他是把自己在學校心理教師的課程放到了。客服的工作越來越忙,突然一個新的消息倒是引起了我的主意,顧客自己的身份是一個醫生,最近有一台手術經常出現問題。做手術的時候經常會出現幻覺,差點鬧出人命,他以為是自己的技術心態的問題。可是怪的是,不管是誰做這個手術都會出現問題,似乎有人一定要那人死亡一般,他最近一直被這件事困擾,迫不得已,發現這個店鋪,所以想要在這裏來接受心理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