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豐田的轉變,顧成德沒有半點的懷疑,還以為是自己的威勢終於讓豐田明白過來,裝作大度的端起了酒杯。


    “將軍,一切都準備好了!”負責運送琉璃燈的馬隊頭目上前稟報,此時豐田正在親吻身邊的侍妾,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悠揚的樂聲響起,原本黯淡的琉璃燈中心忽然亮了起來,映襯出一個少女婀娜的影子。


    “明月照進荷葉間,一支白蓮出水來……”女子溫柔婉轉的嗓音從琉璃燈裏傳了出來,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蠱惑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大家屏氣凝神,看著琉璃蓮花燈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打開,期待著其中有著一位傾國傾城的蓮花仙子。


    漸漸的一個女子的身形露了出來,她頭上隻有一支白色的簪花,上麵也是蓮花的造型,身上穿著潔白的長衫,手中拿著的卻是一柄寒光淩厲的寶劍。


    “怎麽迴事?”樂曲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溫柔婉轉,忽然變得慷慨激昂,女子從蓮花之中一躍而出,花瓣也漸漸停止了落下。


    落地的女子吸引了左將軍豐田的目光,他一雙眸子裏帶著溫柔笑意,看著舞劍的女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忽然,一聲血肉被刺破的聲音傳來,讓原本沉靜在美麗女子舞姿下的所有人都有些愣神,左將軍的胸口插著一柄寶劍,幾乎是毫無預兆的就被刺死在當場。


    “刺殺!是刺殺!快來人……”其中一個人終於反應過來,可是後背已經被人刺了一刀,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也站了一個士兵,而那士兵的衣服是南疆的服飾。


    於此同時,原本停止打開的蓮花花瓣也全部打開,從裏麵衝出來二十多個黑色服裝的男子,他們的身上繡著大夏的國徽。


    於此同時,原本停止打開的蓮花花瓣也全部打開,從裏麵衝出來二十多個黑色服裝的男子,他們的身上繡著大夏的國徽。


    “是夏朝和南疆的敵軍襲營了!”不知是誰開口說話,頓時整個軍營火光衝天,周圍一陣喊殺之聲。


    因為豐田死去的緣故,原本堅不可摧的東陽軍營變成了一盤散沙,丟盔卸甲之人到處可見,顧成禛坐在棗紅色駿馬之上,身上穿著的是一身銀色鎧甲,手中領著豐田的人頭,對著周圍喊道:爾等東陽兵卒,順我者繳械不殺,逆我者挫骨揚灰!”


    頓時,頭上的城門開始傳來了攻城的聲音,一切都顯得勢如破竹。


    顧成德看見大夏的士兵出現,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神情,命令道:“本宮是太子,快快護送我迴宮參見父皇!”


    可是,那些士兵對顧成德根本不予理睬,雖然刻意的保護他不受傷害,但卻對他的命令置若罔聞。


    “你們沒有聽見嗎!我是太子!”顧成德感覺自己被當成了空氣,抓住了一個大夏士兵的衣襟。


    那士兵隻淡淡的掃了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麽太子,隻知道上麵有吩咐自稱是太子的人就押解迴京,聽候發落!”


    說完,那士兵便轉身走了,太子顧成德頓時覺得整個人都陷入了迷茫之中。


    押解迴京?聽候發落!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麵對豐田的轉變,顧成德沒有半點的懷疑,還以為是自己的威勢終於讓豐田明白過來,裝作大度的端起了酒杯。


    “將軍,一切都準備好了!”負責運送琉璃燈的馬隊頭目上前稟報,此時豐田正在親吻身邊的侍妾,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悠揚的樂聲響起,原本黯淡的琉璃燈中心忽然亮了起來,映襯出一個少女婀娜的影子。


    明月照進荷葉間,一支白蓮出水來……”女子溫柔婉轉的嗓音從琉璃燈裏傳了出來,仿佛帶著某種無形的蠱惑讓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大家屏氣凝神,看著琉璃蓮花燈的花瓣一瓣一瓣的打開,期待著其中有著一位傾國傾城的蓮花仙子。


    漸漸的一個女子的身形露了出來,她頭上隻有一支白色的簪花,上麵也是蓮花的造型,身上穿著潔白的長衫,手中拿著的卻是一柄寒光淩厲的寶劍。


    “怎麽迴事?”樂曲的聲音從一開始的溫柔婉轉,忽然變得慷慨激昂,女子從蓮花之中一躍而出,花瓣也漸漸停止了落下。


    落地的女子吸引了左將軍豐田的目光,他一雙眸子裏帶著溫柔笑意,看著舞劍的女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忽然,一聲血肉被刺破的聲音傳來,讓原本沉靜在美麗女子舞姿下的所有人都有些愣神,左將軍的胸口插著一柄寶劍,幾乎是毫無預兆的就被刺死在當場。


    “刺殺!是刺殺!快來人……”其中一個人終於反應過來,可是後背已經被人刺了一刀,他的身後不知道何時也站了一個士兵,而那士兵的衣服是南疆的服飾。


    腥風血雨在原本應該充滿了歌舞升平的營帳間展開,很多人來不及撿起自己的武器就已經命上黃泉。


    原本豐田的軍隊是訓練有素的,卻因為抓了太子顧成德之後而開始自得意滿,才讓東陽國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周圍掀起的殺戮,一時間顧成德慌了手腳,找了一個角落躲了起來像一隻縮頭烏龜,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周圍。


    “殿下所有人都已經被我們控製,現在是否毀了這裏?”其中一個頭領走到了白衣女人的麵前,恭敬的跪下等待指示。


    這時,人群中被俘虜的顧成德忽然大喊起來“我是顧國的太子,你們若是把我送迴去重重有賞!”


    白衣女主轉身,她的衣裳沒有因為剛才的殺戮沾染到血液,依舊是衣服清麗脫俗的模樣,隻是一個迴眸足以讓顧成德失了心魄。


    女子微微彎起嘴角,一雙眸子透著精明的光線臉上帶著些“你是太子?”


    “本宮就是太子,你若是不信把我送迴去,我可以給你很多的獎賞。”顧成德臉上透著興奮,絲毫感受不到他的身後那些人嘲諷的目光。


    白衣女子緩步上前,裙裾如荷葉偏偏走到太子的麵前,太子左右的兵卒將太子強壓著跪了下來,被女子輕輕捏住下巴。


    “堂堂的顧國太子如何會是你這樣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本殿下是不會相信你的,等著做我的奴隸吧!”說完便轉身頭也不迴的離開,嘴角噙著冷冷的嘲諷。


    夜,東陽國的營地帳篷裏,白衣女子已經換了一身男子裝束,鏡子中的女扮男裝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嘉業秀吉。


    她是東陽國的公主嘉業秀雅,不過是因為東陽對女子都不重視,所以多年來都是頂著幼年弟弟的名字四處征戰。


    “殿下,四皇子殿下求見。”


    “請他進來。”


    顧成禛一進帳篷就聞見一股脂粉香,微微皺了一下眉心,“你可抓到了我國的太子。”


    “消息得的倒是挺快,可是本殿不認為那個男人是你們的太子,若是我真是太高看你們顧國了!”嘉業秀雅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顧成禛,臉上帶著笑意飽含深意。


    顧成禛麵不改色,隻平靜的開口“他是或者不是與你都可以沒有關係,隻要把那個人交給我就可以了。”


    “這可不行!我父王如何與你談的我切不論,在我的手底下抓到的俘虜就有一條規矩是不能破的,便是用銀子來換,那個人你要帶走就得拿東西換。”嘉業秀雅輕輕走了幾步,用眼角的餘光打量顧成禛的表情,發現對方居然半點情緒都不曾透露。


    顧成禛的唿吸稍稍沉了些“開個價吧。”


    “三座城池!”


    “你這胃口未免太大了點!”空氣中的氛圍忽然冷了許多,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嘉業秀雅感受到了顧成禛的怒意。


    “我說了,那個人三座城池,看你願不願意換,若是不願意我便把他帶迴國內,看著姿色不錯賣到妓館做一個男寵應該不錯。”嘉業秀雅很懂得如何刺激顧成禛,順手坐在了軟塌上拿起一杯清茶品飲。


    “嘉業秀吉你可別欺人太甚,你可要想想後果。”顧成禛並沒有大發雷霆,反而用一種讓人覺得詭魅的神情看著對方。


    嘉業秀雅有一瞬的失神,不過片刻就笑道:“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看看是你按照我的規矩來,還是你讓我嚐嚐所謂的後果,四殿下別忘了如今你對顧國來說就是一個死人,背後沒有任何的權勢可以倚靠。”


    顧成禛並未和嘉業秀雅多說什麽,走出了帳篷之後便消失了蹤影,而嘉業秀雅卻滿臉笑意。


    顧成禛本殿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的能耐,能讓我父王這般的讓我幫你……


    轉眼便是七日的光景,顧成德被關在軍營之中的奴隸營裏每日被強迫做著粗活,稍有不慎便是被一頓的鞭打,而沒有半點後援的顧成德隻能向天祈求脫離苦海。


    “殿下,東陽皇宮那邊已經來了消息了。”暗衛走入隱沒在黑暗中的顧成禛,此時的他一身玄色衣袍,冰冷而神秘。


    拿過那一頁用紅色火漆封印的信件,顧成禛輕輕拆開麵色不改隻留下雙眸深邃如浩瀚大海將人淹沒。


    嘉業秀雅等了七日都未見顧成禛有任何的動靜,一時間有些焦躁起來,其實她知道顧成德是真的,不過是想要給你顧國和顧成禛一點顏色瞧瞧,父王根本不會答應她用顧國太子來要挾顧國。


    這四皇子到底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嘉業秀雅用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陷入了思考,這時近衛送來了飛鴿傳書,並且眉心微微皺著。


    打開字條,嘉業秀雅幾乎從軟榻上彈了起來,一陣風一般衝了出去,近衛忙緊隨其後,生怕主子的安全受到威脅。


    “顧成禛,你對我弟弟做了什麽?”嘉業秀雅人未見,聲已至。


    玄色衣袍的男子目光如炬,手中端著一碗清茶,手指修長細細摩挲杯子,如同鑒賞一件絕世美玉一般。


    微微抬眸,嘉業秀雅看見的是顧成禛那一雙魅惑眾生的臉龐,將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雙眸,仿佛靈魂都要被吸進去一般。


    唿吸的慌亂加上來時的怒火中燒,幾乎是想也未想就衝到了顧成禛的麵前,若不是想著信中的內容嘉業秀雅已經一巴掌打在顧成禛的臉上了。


    “六座城池的稅收加上軍營裏被你關起來的男人,我就幫你把你的弟弟嘉業秀吉救出來,不然我們大不了一起都失去一個親人。”抬眸,仰視著嘉業秀雅的臉龐,沒有畏懼隻有淡定的氣場蔓延開一種壓迫。


    “你綁架了我弟弟,卻還如此厚顏無恥!”嘉業秀雅咬牙切齒,將抬起的手又不甘的放下,深唿吸了三次方才坐在了顧成禛的對麵。


    顧成禛笑了,讓他那張好看的臉龐更加多了幾分美色,說道:“我怎敢綁架東陽國的皇子殿下,不過是無意中聽了一些消息卻告知遲了而已,畢竟我最近的心思都在軍營裏那個謊稱是我國太子的人身上,實在沒有精力想些別的。”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嘉業秀吉!”嘉業秀雅眯著眼,腰間的匕首此時仿佛正在提醒它的存在。


    顧成禛搖搖手,一副驚嚇的模樣說,“我怎敢故意做什麽,公主殿下與我畢竟代表的是兩國邦交,沒有證據可千萬別信口開河。”


    “六座城池的稅收我不可以給你,但是那個人我立刻就可以給你送過來。別對我弟弟怎麽樣,他身體不好!”嘉業秀雅的目光裏流露出了擔憂,她太小看了顧成禛,想不到遠在東陽京城的弟弟居然在宮內就被人挾持,生死未卜。


    “這可不行,我的線人要吃飯生活,何況在東陽生存我們這些外鄉人實在是困難,公主不幫忙我們該如何疏通?而且公主也知道如今我是一個‘死’人,可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出麵的。”


    顧成禛笑意滿滿,見到的是嘉業秀雅越來越黑的臉色,原本三日就可以讓顧成德出來,隻是想到太子的算計顧成禛有意拖延了時間。


    “三座城池的稅收,不能再多了!”再多父王定然饒不了他。


    “五座!不然免談!”顧成禛斬釘截鐵,說罷似乎就要招唿隨從送客。


    走出營帳的嘉業秀雅如同吃了蒼蠅一般臉色難看,腳下的步伐急切而沉重,走了五步不忘迴頭怒看,吩咐一旁的近衛“給我查這位四皇子的所有細節,一點都不許遺漏!”


    “殿下,太子殿下送來了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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