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領低頭看了蘇零露一眼,心中皇帝女人的滋味他倒是的確沒有嚐過,這蘇零露怎麽的也是做了皇後的女人,不知道這滋味當是如何?


    “伺候我,伺候我舒服了我便帶你走。”頭領的眼中淫邪的目光絲毫沒有避諱,嘴角帶著笑容,那絡腮胡子一動一動的看著腳下跪著的女人聽了自己的話眼眸眼淚一副委屈的模樣。


    她要伺候這個男人,不!絕對不要!蘇零露的心裏滿是抗拒,高傲如她,堂堂一國的皇後不能這麽自輕自賤。


    “怎麽?不願意。”頭領也不和蘇零露囉嗦,一雙眸子帶著冷意,這女人不願意他也不糾纏,直接抬腿就走。


    “不!大人別走!”求生的本能讓蘇零露抓住了對方的褲子,讓對方停了腳步。


    此時的蘇零露依舊是一身鳳袍,屋子裏透著昏暗的光線,她跪在頭領的麵前,伸手解開他的腰帶。


    今日的仇她一定會報複迴來的,但如今她要活下去,不就是身子嗎,她不是沒有伺候過男人……


    蘇零露的眼睛裏帶著冷光,可是手上的動作卻盡顯溫柔,臉上帶著媚笑將男人推倒在床榻上,慢慢的爬上床去。


    “大人,奴家伺候你!”蘇零露將衣衫解開,露出女子春色,頭領的眼睛立刻就一步移不開了,那各種滋味隻能用春宵一刻來形容了。


    等頭領得了滿足,蘇零露將自己的身子用被子蓋住,這一身男子留下的痕跡就像是烙印在身上的恥辱,由不得她毀去。


    “你把爺伺候的很好,趕緊收拾東西跟爺走吧,如今城破再不走便來不及了。”


    頭領輕輕捏了蘇零露的下巴,看著這女子在床上的媚態,心中正想著一會兒要和兄弟們好生的分享。


    蘇零露並不知道這頭領心中的想法,還以為自己已經有了活路,立刻穿了衣裳和東西收拾一下,跟著頭領自密道出了宮。


    蘇陶陶和顧成禛踏入京城,這一次也算是傷亡很小就解決了京城的叛亂,她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張家尋找母親和外婆的下落。


    張家此時依舊門庭大開,顧成禛不放心特意安排了兵士和侍衛前往。


    “夫人,府中並沒有人!”


    蘇陶陶的心頓時懸了起來,鬼醫說母親和外婆在家中平安,為何此時卻不見人?隻好唿喚了鬼醫四處尋找。


    “在你表哥的書房暗格裏麵,怕是害怕有人乘亂打劫殺人,所以躲了起來。”鬼醫領著蘇陶陶到了表哥書房,她按照提示果然發現了暗格,此時外婆和母親正和幾個丫鬟一起一臉的驚慌。


    “母親外婆,我是陶陶!”


    蘇陶陶聽見尖叫,忙從衛兵身後閃身出來,跪在了張氏和外婆的麵前,眼中帶著淚聲音哽咽。


    “陶陶,我的兒!”張氏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將蘇陶陶摟在懷裏,在這隔層裏麵呆了數日,也不知道外邊是光景,忽然看見蘇陶陶頓時將心裏的委屈和害怕都給宣泄了出來。


    蘇陶陶和張氏哭成一團,老夫人看著也不好受,雖然也是經曆了風雨的人,但這次在顧成德的眼皮底下活命著實不容易。


    張中興為先帝辦事,得罪了太子顧成德,太子一登基便是先將張中興的官帽給摘了,若不是顧忌著蘇陶陶,這個家早就不存在了。


    “母親,快別哭了,您和外婆現在這裏休息,我還要去蘇家一趟,弟弟還在那裏。”


    蘇陶陶聽得一旁的鬼醫提醒,方才想起蘇繼堂如今還躺在蘇家的棺材裏,若是在裏麵悶得久了隻怕真的要出事。


    “好,你且去把你弟弟給帶來,你表哥在何處?”老夫人左右看了看這些人,發現其中並未有張中興的影子,立刻便關心起來。


    蘇陶陶一時不敢說了真話,怕外婆受不了刺激,隻得假裝匆忙先走了出去。


    蘇家,老太君正端坐在鬆柏院,如今整個蘇家隻剩下了她一個人,連丫鬟也打發了出去,隻一個淒涼孤獨可以形容。


    老太君聽見外麵傳來了腳步聲,便知道是有兵士進來了,那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她忍不住迴憶起與老太公在一起的日子。


    金戈鐵馬人聲鼎沸,她手中拿著長槍對著敵人的心口刺去,眼神之中帶著的是肅殺之氣,建立的軍功便是那一顆顆敵人的頭顱,踏著鮮血走上了這條富貴之路。


    可是如今呢?嗬嗬,隻有一片是落寞罷了。沒有了金戈鐵馬陪伴她的都是一些女人們的下作伎倆,沒有了明麵上的撕殺,隻有暗地裏的互掐,換來的是這自己經營了多年的家道中落。


    老太君端坐著,看著士兵整齊的兩邊隊列,一個女子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那渾身上下帶著一種沉穩之感。


    “陶陶?”老太君看清了進門的女子,眼中又是驚喜又是愧疚,原以為等待自己的會是士兵的刀刃。


    “老太君,繼堂在哪裏?”蘇陶陶看著老太君,眼中透著焦急,在繼堂的院落並未找到蘇繼堂的棺木。


    “在我身後的屋子裏,你是來瞧繼堂最後一麵的嗎?”老太君的眼神暗淡,蘇家絕後了,即使有蘇陶陶這麽一個外姓的女人又有何用。


    蘇陶陶不和老太君多言,隻趕緊進了內屋,見蘇繼堂的棺木果然是蓋著的,忙叫人立刻撬開。


    她拿出已經事先準備好的銀針,按照一旁鬼醫的提示紮入了蘇繼堂的身體,慢慢的感覺蘇繼堂唿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快將他抬出來送迴屋子裏,按照我開的方子抓藥調養。”蘇陶陶吩咐了士兵,幾下子便安頓了蘇繼堂。


    老太君看著蘇繼堂居然起死迴生,眼睛裏立刻有了希望,抓了蘇陶陶的手一把將她抱住,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陶陶,謝謝你,謝謝你給我們蘇家留了後!”老太君剛說完,蘇陶陶便掙脫開了老太君的束縛,隔了一些距離對著老太君行了一禮。


    “祖母,這是孫女最後一次這麽叫您了,還請主母寫一份斷絕關係的證明,讓我和繼堂都去了蘇家的姓氏。”蘇陶陶的語氣冰冷,神色也帶著決絕,讓老太君站不穩跌坐在地上,好半晌才自己重新站了起來。


    她雖然是吃驚難過,但立刻就明白了蘇陶陶的意思,蘇零露和蘇錦堂都已經是顧成德的附逆,如今顧成德已經輸了,蘇家便是謀反之罪,誅滅九族是理所當然的。但可以因為蘇陶陶救駕有功的緣故,加上她的郡主之名求了顧成禛保住繼堂一脈,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我寫,陶陶幫老身研磨吧。”


    老太君語氣中在沒有任何的情緒波瀾,如一潭死水靜靜的盯著眼前的白紙,事已至此早已沒有了迴頭的餘地。


    “祖母,好生保重。”蘇陶陶跪下來磕了一個頭,算是還了這十幾年來對蘇家的恩情,站起身帶著已經緩過來的蘇繼堂頭也不迴的走了。


    走到門口,蘇陶陶的腳步楞了一下,看見了蘇錦堂的魂魄,那落寞的背影正慢慢的轉身盯著自己神情複雜。


    “我最後叫你一聲爹,好生的和陰差迴去吧,生前種種已經與你無關了。”蘇陶陶的話讓原本迷茫的蘇錦堂的神情有了變化,他發現蘇陶陶居然能夠看見自己,忙用手想要抓住,可是如今不過是一縷魂魄,根本手中無法抓住任何一物。


    “人生在世,所有東西都是過眼雲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便是那一身皮肉也化作了泥土百年之後並無不同。父親既然已經到了時辰便不要在人間留戀,早早去了才好。”


    蘇陶陶的話說完,蘇錦堂終於開口說了話,也不過短短三個字“對不起”。


    蘇陶陶冷笑,這對不起三個字有何用?母親和自己在這個家中所受的又豈止是三個字可以彌補的,不過既然人已經死了便是為一切劃了句號,沒有什麽計較了的了。


    看見女兒並無迴應,蘇錦堂顯得落寞非常,身邊忽然就站了一個陰差將他綁了,任由他唿喚也是無用。


    蘇陶陶帶著蘇繼堂迴了張府,原本被遣散的下人也找了一些迴來,府裏總算是有了一些生氣。


    如今隻剩下表哥的事情尚未說出來,這麽久沒有表哥的消息,蘇陶陶的心裏早已做了最壞的打算。


    看著蘇陶陶沉著臉進門,原本露出笑顏看著兒子的張氏立刻覺得事情不妙,就見蘇陶陶跪在了張老夫人的麵前。


    “外婆,孫女不孝連累了表哥失蹤,至今還沒有消息。”


    老夫人的目光晦暗不明,隻靜靜的盯著蘇陶陶一言不發,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屋子裏的人一句話也不說。


    氣氛的凝重讓人壓抑,地上跪著的蘇陶陶後背依舊挺得筆直,若是外婆此時就是殺了她也不會讓她有半分的怨言。


    “陶陶,告訴外婆你表哥與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又是如何分開的。”


    老夫人終於開了口,神情平靜不帶絲毫旁的情緒,一切都看起來十分的平常,可是在這個時候的平常不過是強壓著內心的難過罷了。


    幾個月的時間,張中興毫無消息,這其實已經意味著張中興已經沒了。


    “我進宮取了皇上的遺詔,知道雍親王在邊城,便往那邊趕,路上遇見了秀雅公主的截殺,表哥及時的趕到化解了誤會,我們便一路趕往邊城。在路上,表哥與我遇見了山賊,她為了保我平安便隻身一人和山賊搏鬥,等我和雍親王殿下去找的時候,表哥和山賊都已經沒了蹤跡,好不容易尋到了一個人,卻說表哥掉進了深穀屍骨無存。


    時光倒流,迴到了蘇陶陶和表哥分開的那夜……


    眼看著表妹越來越遠,張中興手中的劍柄捏緊,看著火把之下的山賊慢慢的朝著自己聚攏過來。


    “若是要追,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張中興的話頓時讓其中一個山賊怒了,上來便與張中興搏鬥,其餘的人便冷眼旁觀。


    山賊受了傷,眼中帶著兇狠,要將還在堅持的張中興斬殺,遠處一個弓箭手走了過來,“那女人被我射了一箭但跑遠了,這人身上看著也沒有什麽銀子,還是算了吧。”


    聽見表妹受傷,張中興立刻急了,身上雖然也帶著傷痕,但就想要去追,卻被人團團圍住。


    “慢著!若是這麽玩這男人如何能夠打得贏?不是沒有意思了嗎,不如乘著他還能反抗讓我們玩一場可好!”這弓箭手的話立刻得了大家的響應,張中興這才仔細看去這弓箭手居然是個女子。


    “大當家的,你說這遊戲這麽玩!”既然已經有了提議,大家自然是要等著老大拿主意的。


    弓箭手盯著張中興,見他騎的是一匹好馬,眼中眸光流動,“公子,你若是將這馬給我們,那麽我們便讓你先跑一炷香的時辰,一炷香之後我們便來追你,到時候你的結局便是死,敢不敢賭?”


    張中興知道自己若是現在不答應便也是死路一條,若是答應了這個女子的建議還有活命的機會,立刻翻身下馬將馬交給了山賊,頭也不迴的跑進了密林之中。


    黑暗之中張中興沒有火把,也不能用別的東西照亮,以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隻能摸黑前行格外的艱難。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中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哪個地方,周圍除了樹林已經沒有辨別方向的東西了。


    忽然,周圍有火光慢慢過來,心知自己已經被慢慢包圍,張中興隻得向那沒有火光的方向前進。


    慢慢的,張中興明白了此處為什麽沒有火光,這裏原來是一處懸崖,底下漆黑的不見底,隱隱有水聲傳來。


    “你跑不掉了,想好怎麽死了嗎?”見山賊已經近在咫尺,張中興再不猶豫跳了下去,感覺耳邊唿唿風聲帶著樹葉的響動讓他感覺到了死亡的臨近。


    後背被重重的撞在東西上,一時間痛的暈了過去,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


    再次醒來,張中興聞見了一股藥味,睜開眼看見的便是一個女主正在自己麵前晃動的身影。


    “醒了?”當張中興的目光聚焦在女子的臉上時,立刻被她的容貌給嚇到,居然就是追殺自己的山賊頭子。


    看著張中興臉上吃驚的表情,女子並未有絲毫的意外,安慰道:“別害怕,昨日我不過是在山賊麵前做戲救你一命而已。”


    “你不是山賊的頭目嗎?”張中興被女子強灌了一碗藥,眼中帶著太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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