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居然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讓我毫無招架之力,太帥了!”


    秋雅的話讓張中興的臉上有些害羞,不過笑容卻沒有散去,手被秋雅抓住,有些慌張。


    “我給你說,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你若是要走也必須帶上我,不然你別想從這裏離開。”


    張中興盯著她半晌,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眸子裏透著一股認真。


    “若是我帶著你走,你便跟著我不再攔著我嗎?”


    “隻要你和我洞房,我就和你一起走!”


    秋雅何曾不想離開?隻是老道說了隻有遇見自己的真愛她方能離開,不然始終是離不開這裏的。


    “好,我答應娶你!”


    在一瞬間,看著女人的笑顏,張中興覺得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麽討厭。


    屋子裏燃著紅燭,張中興看著床上的女子,雖然沒有蓋頭但依舊做了一些打扮。


    “你今晚很美。”


    為了緩解氣氛,張中興先開了口,對麵的女人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也是……”


    秋雅雖然知道洞房是怎麽一迴事,但卻真的前世今生都沒有實戰過啊,隻能吞了吞口水,又吞了吞口水兩隻手捏緊了衣服,看著這個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那我們……”


    張中興伸出手,卻停在了半空,不知道是應該先脫了自己的還是她的?


    “我來吧!”秋雅主動出手,脫了張中興的衣服,動作行雲流水輕車熟路,儼然已經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熟練了。


    看著被自己剝光的張中興,秋雅放下了帳幔,也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拿起一個小巧的『藥』瓶喝了一口在嘴裏對著張中興吻了下去。


    纏綿的吻過後,秋雅抬起了帶著媚態的眸子,“這是你身上軟筋散的解『藥』,過了今夜若是你不想要我跟著,我也想通了。”


    聽著秋雅的聲音帶著一絲嬌柔,張中興崩斷了自己最後的那一分不情願,隻主動將秋雅壓在了身下。


    吻如雨點一般在秋雅的身上留下痕跡,她沒有經曆過男女情愛的滋味,隻感覺如同自己的身體要被掏空一般,帶著一股燥熱帶著一股難言的快意。


    在最後一刻張中興強壓著自己心內的想法,用一雙深沉的眸子盯著身下已經軟成水一般的女子,“後悔嗎?”


    “別廢話,我要你!”秋雅用手勾住了張中興的脖子,用自己的吻告訴了他自己是多麽恨不得將他吃了。


    隻可惜,當張中興真正占有了她的身子時,放在明白你若是打開了一個男人的欲望,誰吃誰還不一定呢。


    一夜的巫山雲雨,秋雅已經無力的躺在了張中興的懷中,臉上帶著滿足的笑意。


    外麵傳來了幾聲雞鳴之聲,顯然天已經快亮了。張中興給秋雅蓋好被子,擁著懷裏的嬌人入睡。


    時光飛逝,張府內老夫人看著跪在地上的蘇陶陶,親自將她扶了起來。


    “陶陶,外婆知道江山為重,既然中興沒有消息那便是最好的消息,你也不必自責了。”


    “外婆,這一切都是陶陶的錯,陶陶就是你的孫女,以後陶陶便姓張!”


    這時蘇繼堂的也站了出來,跪在了老夫人的腳下,“外婆,繼堂以後也姓張,如今我和姐姐都與蘇家沒了關係,我們便是您的孫兒。”


    “好孩子,都是我的好孩子!”


    張老夫人將兩個人抱在懷裏,眼淚終於是流了出來,張氏也在一旁默默拭淚。


    皇宮之中,顧成德渾渾噩噩的醒來,他看著空『蕩』的宮室沒弄明白發生了什麽,頭疼得厲害看著天上刺目的陽光,用手遮住了光線。


    “站住,你們跑什麽!”


    終於,顧成德看見了一個活著的太監,拉住了太監吼了起來。


    太監跪在地上,一雙眸子小心的看著這位亡國的君王,“皇上,雍親王的人馬已經到了昭和殿了,皇上還是趕緊逃吧!”


    “住口!不可能,朕記得他已經死了!”


    “皇上,是真的!”


    太監還未說完後麵的話,便已經被顧成德捏住脖子殺了,一雙眸子帶著驚恐死不瞑目。


    炙熱的陽光下,顧成德的一身龍袍發出耀眼的光芒,隻可惜身邊空無一人顯得無比淒涼,遠遠的已經看見了顧成禛的軍旗,便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身後的大殿,坐在龍椅上靜靜的等待著顧成禛的出現。


    “二哥。”看著依舊坐在龍椅上一動不動的顧成德,顧成禛還是喊了一聲。


    顧成德笑了一聲,眼中是一片猩紅,“你贏了!”


    “我們誰也沒有贏過,這江山已經千瘡百孔,這皇宮已經物是人非,我們倆都失去了太多,誰敢說誰贏了?”


    “若不是你要搶走我的皇位,我為什麽要費盡心思的對你!”顧成德指著顧成禛,憤怒的狠狠地拍向了麵前的桌案。


    “我從未想過要搶,我隻想和我心愛的女人共度一生罷了,是你一直咄咄相『逼』,甚至對父皇用毒!”


    顧成禛的眼中帶著憤怒,手中的劍抽出衝向了高處龍椅上的顧成德。


    顧成德沒有躲開,而是看著他的劍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抬起頭『露』出了一抹笑容:“我死也要坐在這龍椅上!”


    看著顧成德閉上眼睛,顧成禛的心情卻久久不能平靜,這張龍椅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存在,但自己的大哥卻如此的執著。


    正德四十二年,正德皇帝薨,當年五月太子顧成德繼位不過四個月雍親王攜正德皇帝遺詔討伐,最後死於朝陽宮大殿,同年十月雍親王繼位改國號寧平。


    因南疆國『奸』計,大顧損失城池十座因軍隊疲乏國庫空虛而一時無招架之力,隻能讓顧成禛先穩定國內,安撫國民為先。


    “皇上,昭平郡主來了。”


    埋在奏折之中的顧成禛抬起了頭,眼中疲憊之『色』,看見了蘇陶陶立刻『露』出了笑容。


    “陶陶……”


    沙啞的聲音聽起來帶著濃濃的疲憊,蘇陶陶將食盒裏帶的粥和小菜拿了出來。


    “想著你一定沒日沒夜的在忙,特意做了點東西給你送來,適當的休息一下,別累壞的自己的身子。”


    “無妨,隻要有你在,再累也無妨的。”顧成禛『露』出一抹笑容,心中卻沉重得很。


    皇宮中許多珍寶被盜走,蘇零『露』也隨著南疆的『奸』細一路潛逃,他派出去的人正在一路追擊,國內因為顧成德而弄得民不聊生,一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你的這些話是騙不了我的,你在宮裏的一切我都知道,莫要框我。”蘇陶陶被顧成禛拉著坐在了身旁,用手摩挲著他一臉胡茬的臉頰,心疼自然是不言而喻。


    “陶陶,你別管我這麽緊,若是大臣們以後知道了怕是要參你一本。”顧成禛看著蘇陶陶的模樣,『露』出了微笑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別給我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若是不好好的保重自己的身子,我便嫁了別人,反正不與你一處你也就不嫌我管著你了。”


    蘇陶陶冷眼睨了顧成禛一眼,然後將手中的粥塞進他的手裏,一副真真生氣的模樣。


    顧成禛乖乖的喝了粥,這才開口哄道:“陶陶莫惱,朕知錯了,這就去休息。”


    蘇陶陶見顧成禛服軟,便拉著他到了臥室梳洗,給顧成禛解開了外衣,看著他躺下。


    “陶陶與我一處吧,有你在我睡著踏實。”顧成禛將自己的床挪出了位置,輕輕的拍了拍。


    看著顧成禛的模樣,蘇陶陶慢慢的躺了下來,任由顧成禛將她抱在懷裏,一會兒便感覺到他沉穩的唿吸聲,慢慢的也進入了夢鄉。


    兩個月後,大顧朝廷終於恢複了正常的運作,因蘇零『露』的緣故,蘇老太君被入獄流放,蘇陶陶與蘇繼堂因為與蘇家斷了關係加上蘇陶陶傳遞先皇遺詔有功免於責罰。


    當一切塵埃落定,沈家為首的文臣便開始了對顧成禛後宮的幹預,上書選秀之事。


    顧成禛欲立蘇陶陶為皇後,被一眾老臣反對,一時間朝堂之上火『藥』味甚濃。


    “皇上,萬萬不可!蘇家二小姐曾被廢帝立為皇後,雖然最後未能成禮但在宮中與廢帝朝夕相處數月早已不是清白之身,雖然是為先皇傳召,也不可汙了皇室禮法。”


    “啟稟皇上,蘇家二小姐行為放『蕩』不拘禮法,甚至在未出閣之時就與男子私相授受,這樣的女子如何能夠為一國之母!此事萬萬不可!”


    “混賬!朕的女人如何能讓你們這般欺辱,若不是她在宮中與廢帝周旋,哪裏有今日!”


    “皇上,功是功過是過,功過如何相抵?蘇家二小姐縱然是有功於大顧也不可擔任這一國之母,國母若又汙點如何能夠正『婦』德……”


    大臣的話還沒有說完,顧成禛已經憤怒的拂袖而去,留下一眾朝臣大眼瞪小眼最後無奈退朝。


    張府之中,蘇陶陶與張氏以及張繼堂坐在一處,神『色』也是有些凝重。


    “母親,沈家依舊不願意鬆口,讓我見妙書。”張繼堂的臉上帶著愁『色』,自從沈妙書被找到送到沈家之後,兩人已經半年未曾相見。


    “我送去的禮品也被退了迴來,沈家這樣子是不準備鬆口了。”蘇陶陶的眸光帶著深沉,何嚐不知道弟弟的相思之苦,但若是沈家不鬆口,必然是強迫不得的。


    如何才能讓沈大人答應呢……


    夜裏,蘇小喬和鬼醫來了蘇陶陶的屋子,因為事情暫時塵埃落定的緣故,他們便去了別處遊玩,因閻王感動於兩個人的真情,已經賜了冥婚,二人總算是能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陶陶是為了什麽而這般一臉愁『色』?如今皇上已經登基,你入宮之事也不過是早晚,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如何還是這般模樣?


    “姐姐有所不知,繼堂與沈家二小姐沈妙書有婚約,因我與溫妃的糾葛壞了這一門親事,雖然二人在我的攛掇之下私奔過,但沈家依舊不願意聯姻,我看弟弟如今越發消瘦便也是著急。”


    蘇陶陶眉心緊皺,一雙眸子滿是愁『色』,沈家不鬆口她也不好求了顧成禛強下聖旨賜婚,免得沈崇文一個想不開抗旨不尊讓沈家和顧成禛都下不來台。


    鬼醫和蘇小喬二人商量了一番,方才對蘇陶陶說道,“我看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和溫妃方才是他們磨難的起因,剛好溫妃如今還在地獄。我讓莫哥哥將她帶到沈家,然後讓溫妃在沈家二老麵前現身,你和她把一切因果說清楚了為好。”


    “若是這樣應該是行得通的,那便勞煩蘇姐姐和莫大哥了。”蘇陶陶想了想,的確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如此了。


    三日之後,蘇陶陶親自到了沈家,因蘇陶陶身份的緣故,沈崇文也不好閉門不見,隻得將她按照禮節迎到了正廳。


    “不知昭平郡主光臨寒舍有何貴幹?”


    沈崇文一臉冷『色』,語氣上也並不溫和,雖然和沈夫人行禮,但動作顯得格外敷衍。


    “沈大人對我就無需客氣了,兩位請坐吧,我今日來自然是有事情和兩位說的。”


    蘇陶陶平靜而端莊的坐在了沈家的主位上,不論沈崇文高不高興,蘇陶陶的頭上還有一個郡主的頭銜,雖然廢帝的給她安上的皇後頭銜已經不在,但昭平郡主卻是先皇賜給她的。


    “不知道郡主有什麽事情要親自光臨寒舍。”沈崇文心裏清楚,蘇陶陶來肯定是為了張繼堂的婚事,但自己的女兒死在了蘇陶陶的手上,這姻緣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


    “自然是為了先皇溫太妃的事情,當時溫太妃去得突然,兩位必然也是措手不及來不及道別,今日我過來便是想要幫沈大人和夫人了卻這個心願。”蘇陶陶說完,看見了沈崇文一臉吃驚的看著她,片刻之後又『露』出了冷厲之『色』。


    “太妃仙逝已經很久,郡主拿溫太妃的在天之靈與臣開玩笑是大不敬!”


    沈崇文的臉『色』十分難看,而沈夫人聽見提到了自己的大女兒也眼眶微紅,卻因為儀態的緣故強忍著。


    “死者為大的道理大人不用提醒我,不過我今日的確是來讓沈大人和溫太妃見一麵的,你看看我身後人手裏準備的東西,難道就不能信一次嗎?”


    “臣不知道郡主這麽做是什麽意思!”沈崇文冷哼了一聲,捏著拳頭恨不能立刻就將蘇陶陶給攆出去。


    “我的意思很簡單,請溫太妃親自給大人解釋一下當初的事情,將一切的因果解開讓一對鴛鴦有一個好的生活。”


    蘇陶陶看著沈崇文的神『色』並沒有什麽鬆動,便把目光對準了沈夫人,見她輕輕的拉了拉沈崇文的袖子,沈崇文的臉上才有了那麽一絲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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