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人群當中常來一聲聲的笑聲,宛如不是傻子,任是誰都知道這是在嘲笑宛如。隻不過,宛如卻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嘲笑卻是福臨帶的頭,當然了,宛嬪是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如若沒有福臨的帶頭,恐怕是不會有人如此的,更是沒有人敢這樣。宛如治感覺到很諷刺,看了看身邊那些嘲弄的嘴臉,宛如隻感覺到很是可笑。本來心裏對他的好感已經沒有剩下多少,這個時候,看到福臨這樣,更是覺得可笑,站在那裏,卻聽到皇後笑著說道,“今個可能宛嬪妹妹真的身子不適,我們大家還是包涵一下吧。”


    “依著本妃看來,隻怕不是不適,而是今天才原形畢露了吧。”佟諾溪端起桌子上的杯酒淡淡的說完,看了一眼宛如,然後,扭過頭來,輕輕的說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多的事情越是接近就越是看的明白,你說是麽,宛嬪妹妹。”


    宛如沒有理會佟諾溪,想要離開的打算也打消了,扭著頭迴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她現在可是有著性子看下去呢,她倒是想要看看這個福臨倒是要幹些什麽,還有什麽比起剛才的諷刺更加的屈辱呢?怕是沒有了吧,那麽,她還有什麽還怕的。


    “皇上,臣妾好累啊,皇上送臣妾迴去好不好?”終究,所有的人也就隻有嫻妃抓住了福臨的心,從始到終,嫻妃的頭都是靠在福臨的肩膀上,一點都沒有離開。


    “好,朕陪著你迴去,想來,朕也好就沒有去嫻妃那裏住住了,好了,今晚過去看看。”福臨笑著摟著嫻妃的腰身,那樣子還真的是很陶醉啊。


    “皇上,皇上,還有我呢”站在福臨身邊的那些宮女倒是不樂意了,一個勁的纏著福臨,壓根繞把那個福臨就沒有辦法離開。福臨卻也不惱怒,一個勁的望著這些人微笑,一邊帶著醉色笑著說道,“愛妃,你看看,看看她們怎麽辦呢?”


    “這個好辦啊,這些宮女無非是纏著皇上想要一個名分罷了,今晚趁著所有的人都這麽高興,不如皇上就給她們位子好了,你怎麽樣啊皇上?”嫻妃摟著福臨的脖子柔聲的說道,那聲音還真的是爹到了家,聽著倒是讓人感覺到身子發毛。可是,那福臨就是吃這一套,起身,抱起來嫻妃,大聲的說道,“傳令下去,她她她,對,還有她,都是朕分為嬪妃,宛嬪管,之後宛嬪就是九嬪之首了,記住了,你們今後可都是歸宛嬪管的。”說著,福臨抱著嫻妃乘坐著聖攆離開了。,


    宛如卻還是坐在那裏,眼看著那些被分為了嬪的宮女樂和的朝著宛如行完了禮就飛一樣的跑開了,迴到了歸屬她們的主子身邊,卻全然都是皇後和貴妃淑妃的人。放眼看去,座位上剩下的人也就是這三個人了。不過,宛如倒是看明白了,她們三個怕是為了今晚的宴會做了不少的準備吧。


    這些宮女隻怕都是早早的安排好的,於黛色和佟諾溪是因為有了身孕不能爭寵,所以才挑選了美人來為自己服務。而皇後作為中宮之主,恐怕是為了顧及到自己的麵子問題所以這才派遣了嫻妃出場,目的就是為了打散皇上對宛如的榮寵。想到這裏,宛如還是一笑,也許,她們並不知道,此時,她和福臨的感情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甜蜜。


    對於一份變了質的感情,她還有什麽可眷戀的。


    但是,也許,她們真的很合適宜,畢竟,隻有在兩個人的感情出現裂痕的時候,這樣的見縫插針來的會分外的兇猛,卻也是最成功的,對於宛如的殺傷力可能不是特別的大,但是,無疑,她們卻也是最成功的,因為她們選擇了一個最佳的時機。


    “各位姐姐,天色也不早了,宛嬪告辭了。佳兒,會玉姝殿。”明知道她們心懷不軌,但是,宛如不想要計較,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好了。


    “哎,頑皮你妹妹這麽著急做什麽,多待一會也是好了,怎麽,莫不是皇上和嫻妃離開了,宛嬪心裏不舒服麽?”皇後擋在了宛如的麵前,嘴角流過一抹很冷,卻沒有讓宛如離開的意思。


    看到蒙古嫻的樣子,宛如心裏突然間一沉,本來還以為這些人隻是要給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卻不想,到了如今,她們卻這樣大膽的在自己的麵前囂張跋扈。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心頭,聽到蒙古嫻淡淡的說道,“要說妹妹現在得寵是必然的,不過啊,宛嬪妹妹,本宮是想要提醒你,就算是得到了皇上的心又能怎麽樣,沒有孩子作為保證還是一無所有。”


    孩子?宛如猛然間抬頭,看到了蒙古嫻嘴角的輕蔑微笑。


    就說麽,蒙古嫻為什麽突然間會會變成了這樣,竟然是因為一個孩子?宛如猛然間想到了那一次在乾清宮的時候,蒙古嫻特地找到了自己,說是要和自己練成占線。條件就是要宛如將自己的孩子轉送到皇後的手裏,當時宛如想到自己並沒有孩子,卻也不想用孩子來做賭注,很是幹脆的拒絕了,卻不想,到了如今,卻是因為這樣的一件事情將蒙古嫻給得罪了。


    莫不是因為一個孩子,蒙古嫻這樣恨自己?宛如突然想到了在蒙古嫻和福臨大婚不久自己和蒙古嫻的一場談話,那時候蒙古嫻好像說過自己是個福臨有交易的,卻並沒有感情。那時候蒙古嫻說是為了自己的蒙古草原,可以沒有感情,什麽都不在乎。


    莫不是現在真的愛上了福臨,或者說是因為權力想要一個孩子?也正是因為此,她得罪了蒙古嫻。


    要說在皇宮裏麵得罪人真的很容易。


    看著蒙古嫻,宛如一笑,“皇後娘娘,妹妹並沒有這麽想,妹妹隻是因為累了,這才像早些離開。”


    “是麽?妹妹這話本宮倒是不信了,聽宮女們說,昨晚宛嬪的身子不太好,可是躺了一整天的,說自己累了,恐怕也隻是借口吧?宛嬪啊,在宮裏做女人,但凡還是大度一些的比較好。”


    “皇後娘娘的話,宛如自是會記住,還希望皇後放心。”今晚的蒙古嫻無疑是最大的贏家,可是,卻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有了此刻蒙古嫻的趾高氣昂吧,要說這人有的時候真的還很奇怪。本來一向低調的人,到了得意的時候,眼裏卻也是沒有任何人的。


    “但是,本宮還希望宛嬪妹妹記住,在這個宮裏,你隻是一個宛嬪,美其名曰是九嬪之首,但是,本宮希望你記住,你也隻能是個宛嬪,注定和今晚那些宮女的身份是一樣的,還不是妃子,得到皇上的寵愛不怎麽樣,記住了?”蒙古嫻走進到了宛如的跟前,卻突然間捏起了宛如的下巴,笑著說道。


    皇宮是可以忍,可是,到了這古代地步,人家都騎到了自己的頭上來了,若是還一味的忍讓,那不是賢惠,不是不諳世事,而是懦弱了,一直以來,宛如都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欺負的角色。望著蒙古嫻冷笑的問道嗎,“皇後這話是什麽意思,宛嬪聽不明白?”


    “平日裏看宛嬪倒是一個聰明人,怎麽到了今晚卻什麽都不懂了呢,皇後姐姐的話宛嬪還不明白麽,皇後姐姐這是在告訴宛嬪,不管你現在是個什麽地位,你的身份和那些後宮裏的宮女一樣,隻是是個宮女出生,不會高到那裏去,都是低賤的貨色。”沒有等到蒙古嫻開口,佟諾溪走了過來看,朝著蒙古嫻一笑,卻是淡淡的說道,眼神卻是兇狠的。


    “低賤?淑妃的這話,本妃倒是不明白了,都是通過選秀女進宮的,淑妃這麽說,是不是也可以說您也是低賤的呢,要知道,宛如和淑妃可是一日進的宮?”蹬著佟諾溪,竟然不知道,這些人到了這個時候,終究是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目。


    “淑妃妹妹啊,你瞧瞧,她可是說和你的身份是一樣的啊?”於黛色坐在那裏,淡淡的微笑,嘴角輕輕的上揚,倒是有了一副看戲的意思。


    “貴妃姐姐,這樣低賤的下等貨還真是沒有一點的顏色,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出身,一個低賤的宮女,那裏和本妃能有什麽關聯,要說有些人啊,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啊,你們說是不是?”佟諾溪淡淡的一笑,望著於黛色卻並不惱怒。


    人群裏傳來一聲聲的笑聲,這個時候,宛如可算是明白了,她們在已經練成了一夥。


    隻怕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們早就設計好的,不,或者說,從自己被選了宛嬪的那一日開始,她們就已經開始演戲了。先是於黛色和皇後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是佟諾溪了。她們這是給福臨造成一副的假象,還以為他們是不合的呢,所以,今晚福臨才會放心的離開。


    而自己,也終於這樣子落在了他們的手裏,想到這裏,宛如隻覺得可笑,望著眾人淡淡的說道,“宛如竟然不知道,你們竟然是連成了一夥,到現在,宛如也算是明白了。”


    “宛嬪錯了,不是連成一夥,皇宮裏麵沒有永遠的敵人,但凡是目的相同,我們都可以走到一起,不過你麽,從你進宮的那一日開始,你就注定是我們大家的敵人。”蒙古嫻一笑,望著宛如,突然間很是高興,笑著說道,“也難怪,宛嬪到了如今,可算是做了一會明白人。”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妃和皇後姐姐也並沒有打算瞞著你,不錯,我們是故意這樣的,如果不是如此,皇上如何會放心的將你放在這裏。是,你是個下濺的奴才,但是,下濺的人就是會狐媚人,皇上就是中了你的狐媚,隻有我們不和,皇上才會以為我們不會聯合一起的對付你,怎麽樣,宛嬪啊,你覺得我們的計謀怎麽樣啊?”佟諾溪一笑,望著宛如,很是得意的說道。


    “好了,佟妹妹,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你有什麽帳就快些和她算吧?”於黛色看了看周圍,時間確實是是不早了,她們的時間是真的很有限。


    “你要幹什麽,我家娘娘好歹是皇上最寵愛的人,你們不要命了?”看到佟諾溪朝著宛如走來,蒙古嫻也放來了宛如的下巴朝著一邊走了過去,佳兒趕忙走了過來,擋在了宛如的麵前,惡狠狠的看著佟諾溪。


    “你不出來,本妃倒是將你忘記了,宴會之前的帳本妃還沒有和你算呢?”佟諾溪一把揪著佳兒的胳膊,一把拉了過來,對著身後的宮女說道,“來人啊,給本妃將這個下濺的丫頭拉下去掌嘴,好一張沒有家教的嘴臉。”


    很快,佳兒就被幾個宮女拉了過去要開始掌嘴,響亮的聲音使得這個禦花園的水池邊很是熱鬧,可是,這樣的熱鬧卻也是帶著幾分的淒苦。


    “你們要幹什麽?”看到佳兒被人打,宛如那裏站的住啊,就像過去阻止,卻被佟諾溪給了一個巴掌,“好一個不要臉的家夥,魅惑了皇上,還在本妃的跟前裝可憐,這個丫頭該死,竟敢頂撞本妃,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麽身份。”


    “佟諾溪有什麽仇你朝著我來,你欺負一個丫頭算是個什麽本事,有什麽不滿,你朝著我來就好了。”看到一邊的佳兒已經被人打的最都腫了,宛如突然間跪了下來,嘴裏卻還是在求饒。畢竟,她是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婢女受這樣的苦的。


    “宛嬪妹妹這麽著急做什麽,這麽急著受罰啊,著急做什麽,嗬嗬,有你的份。”佟諾溪哈哈大笑,轉過頭去對著身後的宮女大聲的說道,“給本妃狠狠的打,若是打的輕了,她的懲罰就是你們的。”


    “是,娘娘。”宮女們領命大的更狠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佟諾溪?”宛如望著佟諾溪,抽迴去了一個巴掌,蹬著眼睛望著佟諾溪。


    看到佟諾溪抬起了手,還以為佟諾溪會還給自己一個巴掌,宛如已經做好了準備,卻不想,佟諾溪的巴掌有下去了。很是耐性的一笑,望著宛如淡淡的說道,“本妃還以為宛嬪真的很賢惠呢,卻不想,除了會在深更半夜搶男人之外,還有這樣的一麵,看看,都哭了,本妃看的真的好心疼啊。”


    說著,佟諾溪卻笑著摸著宛如的臉,、摸著上麵的眼淚,冷冷的笑。宛如扭開了頭,大聲的說道,“拿來你的髒手,本妃的臉豈是不來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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