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是不知道,那麽,他並沒有什麽好擔心的。福臨一笑,對著宛如說道,“朕也不知道到處到底發生了什麽,不過,宛如,能看到你再次迴到朕的身邊,真的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感謝上蒼讓你迴來。”


    福臨沒喲正麵迴答,那就是說福臨有意隱瞞了。宛如不是傻子,他既然不說,那麽,宛如自然是不會過問了,心裏已經明白了,幾日內是他不想說,那麽,不管她怎麽問,福臨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可是,也正是因為福臨的不說,讓宛如突然間意識到,還有很多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但是,就算如此,她可以等,她不願意再做一個傻子。於是,宛如淡淡的一笑,對著福臨說道,“天色已經很晚了,皇上還是早些休息吧?”


    “告訴朕,今天,十一弟都對你說了什麽?”剛走了幾步,就聽到福臨這樣問道,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終究在博果兒那裏,福臨還是嫉妒了,隻不過,連帶著這樣的嫉妒,他都不知道。


    原來,原來,他終是放不開,那麽也好,證明他還是有心的,隻不過,宛如感覺自己似乎已經麻木。宛如一笑,“什麽都沒有發生,隻不過是說說以前的事情,而且,我們還未開始,皇上已經進來了,怎麽,皇上認為我們會說些什麽呢?”


    “宛如,告訴你,你要欺騙朕,也不要考研朕對你的耐性”福臨冷冷的說道,臉上不帶一點的表情。宛如不是一個可以撒謊的人,此刻,福臨看的出來,她在撒謊,那樣赤裸的謊言。


    “皇上說的話,宛如不是很明白,宛如說的話句句屬實,如果皇上要懷疑,宛如也沒有辦法,莫須有的指責,很抱歉,宛如沒有辦法承受。”雖是說了自己不介意,雖說了自己可以忍受,可是,終到底,還是不能,在他的麵前,她終是忍不住的。


    莫非,她真的將他當成了傻子?她以為她這樣就可以欺騙到了他麽?董鄂宛如,還是太簡單,太淡出了。她不知道,在他眼中,她儼然就是一個透明的人,她的謊言不需要他耗費一點點的智商就能夠看透的。


    他喜歡的,就是她的這種簡單和單純,可惜,終到底,她什麽都不知道。


    “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福臨沒有接話,而是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那麽,皇上認為宛如應該是什麽樣子呢?”當然,以前的宛如,她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真實的董鄂宛如的想法,她也不會了解,她隻是她,愛的很純粹,於是,恨的也很純粹。


    突然間,心裏麵有了比較。宛如苦笑一聲,他說他愛的那個人是宛如。那麽,終到底,他的心裏深愛的人,終是她麽?從開始的時候,她就是一個替身,莫非,她一直都是一個替身,一個董鄂宛如的影子,連帶著軀殼都是董鄂宛如的,所以,他,才會像愛著一樣深愛著自己麽?


    以前的宛如?這麽久,終是她自作多情了?原來,在他心裏的那個人終到底,隻有那個早已經消失的董鄂宛如。那麽,她呢?終到底,她隻是一個冒牌的董鄂宛如,從來什麽都不是。


    聽到福臨這麽說,宛如突然間苦笑一聲,心裏突然間徒添了幾分的傷感,笨不想說什麽的,但是,終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問道,“皇上,您喜歡的是之前的宛如,還是現在的宛如,這一點,宛如很想知道?”


    “這個不重要,董鄂宛如始終隻有一個,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你終究還是你?”是啊,在福臨的心裏,董鄂宛如從來都沒有改變,哪怕是行為舉止有些奇怪,可是,到底,她還是不變的一個人,一個活活生生的人,一個失去記憶的宛如。


    也於是,在所有人的腦海裏,董鄂宛如從來都沒有改變過,在他們的眼中,她還是當初那個他們認識知道的女子。想到這裏,宛如苦笑一聲,本以為自己多麽能耐,本以為自己本事有多大。


    卻原來,一直的一直,她都是在借用著別人的身份。原來,一直以來,她所得到的所以的幸福都不是自己的,不會是自己的,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冒牌貨。


    “重要。”宛如還是忍不住的迴過頭來問道,是啊,這個問題很重要,對她很重要,她苦笑一聲,繼續說道,“對皇上來說並不重要,但是,對我來說很重要,以前的董鄂宛如早已經死了,之前的我是什麽樣子,我早已經忘記了,我在乎的是現在,請皇上告訴我,皇上喜歡的是以前的人,還是現在的我?”


    宛如盯著福臨的臉,竟然看到福臨眼神裏的閃躲。是麽,他不用迴答,她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其實是心裏早已經明白了的,怎麽會改變呢?多問一遍,是給了自己一個希望,但是,同時,也帶去了心裏那唯一的眷戀。


    終到底,她明白,在他的心裏,原來,自己什麽都不是。他不過是將她人錯為了她,僅是這樣。


    良久,福臨都沒有說話,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沉寂了。原來,心還是會疼,她淡淡的一笑,朝著福臨說道,“皇上早些休息,奴婢先行告退了。”滿是官腔,是啊,這個時候還能讓他說什麽,唯一能夠做到的就是逃離開這裏,畢竟,在他的麵前,她隻會感覺到自己是那麽的可憐。


    終到底,在他的心裏,她什麽都不是,不是麽?


    “告訴朕,你想到了博果兒,你對博果兒動情了是麽?”福臨沒有迴答她的話,在福臨看來,那從來都不是重點,福臨自己,自己的心一直都在她的心上,這一點,不允許懷疑,但是,現在,他什麽都不想說,他關心的一直都是他關心的問題。


    聽到宛如對博果兒說的那一句,“原來,最愛宛如的那個人是你?”福臨不知道用怎麽樣的文字來形容自己聽到這句話的感受,總之,心在那一瞬間,隻是感覺像是被撕裂了一樣,讓福臨迫切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皇上以為呢,如果皇上懷疑了,奴婢解釋也是枉然,不是麽?”宛如冷笑,他會在乎麽?是啊,他在乎,卻不是因為她,隻是因為她是原來的那個董鄂宛如,可是,既然她什麽都不是,那麽,她做什麽,心在誰的身上,由於他何幹?


    “隻要你說了,朕就相信,但是,朕要你親口告訴朕,看著朕,告訴我。”終到底,到了最後一刻,福臨還是忍不住用了一個“我”字,還是沒有辦法完全的將自己隔絕開來,雖然一直以來,他不斷的給自己帶上麵具,不斷的讓自己看起來不問世事,可是,涉及到了宛如,他還是做不到如此。


    他以為他可以,可是,慢慢的他卻發現,原來,董鄂宛如,也正在一步步的影響著他,而且,那麽深。甚至有那麽一瞬間,讓他的思緒沒有辦法完全的靜下心來工作。


    看著福臨的眼睛,那樣子很是深情。隻是一瞬間,宛如就要感動了,可是,她依舊是清醒的。他眼中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他看到的的確是自己,可是,他想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董鄂宛如,自己身體的主人,卻不是她。她沒有辦法做到不在乎。


    宛如一笑,福臨的話那麽感動,可是,終到底不是給她的,索性,還要什麽期盼,她站在那裏,望著窗外漆黑的夜,抬起雙眸,冷漠的說道,“皇上怎麽看宛如,宛如想要知道皇上的想法,皇上以為呢?”


    “你可知道,在你為了博果兒欺騙朕的時候,朕的心裏有多麽痛,你可知道?”福臨突然間站了起來,大步的走了夠來,站在了宛如的麵前,望著宛如,冷笑一聲,“之前的你一直都不會對任何一個人求情,可是,今晚,你卻當著我的麵不止撒謊,還要求我放過他,宛如,你真的讓我看不明白。”


    “過不他,不過是我不想欠他的,僅此而已,可皇上放過博果兒,恐怕不是因為宛如的原因吧。”宛如撞過臉去看著福臨,臉上竟然沒有懼色,隻是一瞬間,阻隔和福臨之間的感情,原來,一切會看的那麽清明。


    若說是因為自己福臨才放過了博果兒,這樣的話,之前宛如還相信,但是,現在,宛如一點都不信。福臨是連著自己的額娘都算計到其中的人,怎麽會對宛如手下留情呢?一直以來,宛如都不曾感覺自己會比大玉兒在福臨的心裏分量大,一直都這麽認為。


    所以,宛如確定,福臨不會因為她放過博果兒,唯一的可能就是,福臨壓根不想在這個時候懲治博果兒。可這也就意味著,福臨是有些更大更深的謀劃,而這一切,會在宛如毫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


    現在,宛如不傻了,可是,至於福臨要幹什麽,宛如也關不上了,現在,她隻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在蒙古煙出嫁的時候,放過大阿哥豪格和宛心,這是她現在唯一想要幹的事情,其他的,她已經無力了。一直以來,她都在追求真相,可是,當真相真的到了自己眼前的時候,宛如這才知道。原來,真相,會讓人傷的很深很深。


    看著宛如不信的樣子,福臨一笑。原來,她心裏還是有疑惑著,所以,隻是因為這樣就選擇了博果兒是麽?福臨看著宛如,走上前一步,狠狠的捏著宛如的上齶,臉靠近到宛如的跟前,“告訴你也無妨,但凡是阻礙朕的人,朕絕對不會放過,朕警告你,你最好距離博果兒遠一些,否則,後果你自己擔負。”


    上齶吃痛,可是,宛如還必須忍著。福臨的話是什麽意思,宛如不懂,可她卻明白,福臨說道做到,宛如一笑,“如果奴婢不同意呢,皇上該知道,奴婢是死過一次的人,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皇上倒是說說看,奴婢還有什麽還害怕的呢?”


    “你很好很好。”福臨的手上微微一用勁,緊捏著宛如的下顎,紅著眼說道,“你當然可以不怕,朕也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你知道的,十一阿哥的王妃可是你的親生姐姐,如果你連她的安危都不顧及,那麽,朕自然是無話可說。”


    “你到底要做什麽?”聽到宛心的名字,宛如著急了,真的沒有想到,在自己的麵前,福臨會變成這樣。原來,一個人的形象變了,緊接著,連感覺都會變質。


    宛如瞪大了眼睛,望著福臨,看著福臨的唇輕輕的一張,淡淡的說道,“隻要你遠離博果兒,一切都不會有問題,宛心,自然會好好的,不知道愛妃可否能夠做到?”


    “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放過宛心。”宛如的眼中留過了一滴眼淚,心還是會痛,那麽疼,那麽痛。可是,為了宛心,她必須要忍受。


    “好了,侍寢吧?”福臨說完,放開了宛如,伸開了胳膊,讓宛如為自己寬衣。


    “是,奴婢遵命。”之前寬衣,宛如都是帶著感情的,可是,這一次,完全的沒有,隻是任務似的幫著福臨脫下衣服。之前為福臨寬衣,雖然有很多次了,但是,每次還是會臉紅心跳,可是,這一次,對著福臨像是對著衣服架子一樣,完全的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心疼了,連感覺都會變,沒有了溫暖,有的隻有冰冷。


    “請皇上好好休息。”宛如為福臨脫完衣服,像是宮女一樣,跪在了地上淡淡的說道,臉上不帶一點的顏色,更是帶著一種難以接近的冷漠。


    那樣的冷,突然間讓福臨很不安,很是生氣。福臨一個生氣,一把將宛如拉了起來,拖起來,就扔到了軟榻之上,狠狠的撕扯開了宛如的衣裳。


    “磁啦”一聲,絲綢的衣裳段成兩半,雪白的肌膚顯露在了外麵,那麽白雪。隻可惜,擁有那雪白肌膚的主人,卻好似一尊雪白的塑像一樣,淡淡的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看著宛如的樣子,福臨越發的生氣,狠狠的將身子壓了上去。


    隻以為,宛如會反抗,而宛如卻好像是死了一樣,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任著福臨怎麽樣的折磨她,宛如都是強忍著,像是當初一樣。本來不打算怎麽樣的,可是,卻是看著宛如這樣,福臨就越是生氣,狠狠的說道,“朕倒是要看看你能忍受到什麽時候,朕最討厭看到的就是你的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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