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不害臊,找美女是麽,好吧,我可不是美女,要找去找別人吧。”聽著福臨這樣說。宛如也是淡淡一笑,既然福臨想玩,那麽,她就陪著福臨玩下去。


    宛如說著,推開了福臨,背過了身去,想到剛才自己的話被福臨聽到,宛如更是覺得難為情了,也在暗暗後悔怎麽剛才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呢,要說,藏在心裏麵就好了麽,這會子被福臨聽了去,她的這張臉可往那裏放啊,怎麽,從昨晚開始,宛如就覺得自己越發的沒有辦法控製自己了,不禁又羞又臊。


    “是麽,後宮的美女很多,可是,朕就是喜歡董鄂宛如這個醜女孩,要說也正是奇怪,你說朕怎麽就喜歡這樣一個醜女孩呢。”福臨笑著走了過來,還是在後麵緊緊的摟住宛如的腰。緊緊的抱在懷裏笑著說道。


    宛如想要推開宛如,但是,還是推不開,隻好沒好氣的說,“是啊,她既沒有好的容貌,脾氣還這麽壞,真的不著調皇上怎麽這麽奇怪,幹嘛偏偏會喜歡這樣的女子呢?”


    “不但脾氣壞,還大逆不道呢,你倒是說說。後宮當中有哪個女子敢這樣推開朕,她們可是巴不得朕過去呢,這個董鄂宛如倒是好,偏生的推著朕。”福臨抱著宛如,淡淡一笑,還是喜歡宛如的淘氣,然後,小聲的對著宛如說道,“怎麽醒了,誰的好麽,昨晚尼克累壞了,朕都不忍心帶著你出宮了,想讓你好好休息。”


    “誰累著了,不害臊。”宛如抽動著,聽著宛如的話,臉開始發紅,也不知道怎麽的,聽到宛如的這話,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越是想著,宛如的臉就越是發紅,臉不知道該往哪裏放了,想要逃開,可是,卻被福臨緊緊的箍住了,沒有辦法逃,想要推來福臨,可是,卻是掙紮,福臨摟的就越是緊。


    福臨摟著宛如,在宛如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朕可什麽都沒有說,宛如這是想到了那裏去了,還說朕是個色鬼,這會子,你想到那裏去了,朕可什麽都沒有說啊。”


    福臨壞笑著。說完,看著宛如緋紅的臉頰,竟是不忍離開,唇朝著宛如的耳垂咬了過去,然後,一步步的吸吮著宛如的脖頸,找到一塊細膩的地方,狠狠的吸吮了下去,現在,福臨倒是很有興趣在宛如的身上留下印記。


    隨著福臨的唇下去,宛如感覺到脖頸上一陣生疼,福臨像是故意在撕咬著自己一樣,終是讓宛如忍不住了,“哎呀,疼,色鬼,你這是做什麽,現在可是大白天,再說,昨晚你可”宛如話到了嘴邊,卻是說不下去了,盡管已然是福臨的女人了,可是,在福臨的麵前,宛如還是會害羞,隻能忍著脖頸上的疼,幹著急。


    “昨晚怎樣?說下去。”福臨的最裏麵一股子的血腥味,福臨想必然是留下了一片血紅,這才滿意的放開了自己的唇,抬起頭來檢查著宛如的脖子,看到雪白的脖子上那塊血紅的印記,福臨心滿意足的笑了。


    “好了,不和你說了,不是要出宮的麽,我們什麽時候出去。”感覺到在自己脖頸邊上的福臨唿吸開始急促,宛如有些害怕,想到昨晚福臨沒有節製的索取,宛如有些害怕,現在可是白天,再說了自己現在全身還是疼的呢,她可不想要看到福臨昨晚的行為,趕緊打開了話茬。


    “這麽著急做什麽?”福臨的氣息遊離在宛如的脖頸之間,唿吸越來越急,唇一點點的移動著,從耳垂移動到脖頸,慢慢的往下,朝著宛如的衣領處往下吸允了下去,似乎並不隻滿足於此,想要進一步往下,可是,現在可是大白天,還是剛剛醒來。


    感覺到福臨的手滑向了自己的衣帶,宛如嚇的趕緊握住了福臨的手,想要阻止住福臨,卻不想手卻被福臨反握住,兩隻手被福臨抓到了一起,然後,福臨用另一隻手慢慢的解開了宛如的衣帶,福臨的手很燙,像是昨晚一樣,很快的褪掉了宛如綠色的衣裳。


    接著,福臨將宛如打橫,橫抱了起來,唇還是吸允在宛如雪白的脖頸上,朝著床走去,宛如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好了,身子也越發的無力了起來,可還是趕忙阻止,“皇上,現在可是白天,這樣子被人看了去可不好,我們還是晚上,再說了。昨晚不是才”


    “怎樣?”福臨喘著粗氣小聲的問道,似乎並不在意,走到床邊放下了她,看著宛如雪白的身子,笑著說道,“你不是說朕是色鬼麽,對,一點不錯,朕看到了你就忍不住,現在就想要,你說怎麽辦?”


    “皇上還是忍忍,不是要出宮麽,我們還是”宛如抬起頭是就發現福臨已經朝著自己的身子壓了下去,不等宛如話說完,宛如就感覺到自己的胸部開始發疼,低下頭去這才發現福臨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唇正在吸允著自己的**,像是一個孩子一樣,看到這裏,宛如的臉開始發紅,話也說不出口了。


    看著福臨的舉動,吸允著她的**,似乎並沒有終止的意思,福臨注意到了宛如的目光,像是故意一樣,狠狠的吸了一口,頓時,宛如感覺一股子的疼湧了上來,疼得撕心裂肺,身上卻是酥麻的,疼是疼,感覺卻很舒服,宛如也顧不上疼了,忘記了推開福臨,一股腦的臉紅到了身上。


    福臨的舉止真的讓宛如恨難為情,怎麽也想不到福臨竟會有這樣的舉動,不知道怎麽的好了,看到福臨臉上的汗水,宛如的身子突然間僵硬了起來,不知道該怎麽樣麵對福臨,要說自己在福臨的麵前已然是赤身裸體了,福臨是見到的,可是,看著福臨這樣,宛如還是會害臊。


    在福臨的麵前,宛如還是當初那個小女孩,盡管現在,宛如已經和之前不同了,可升級,在福臨的麵前,宛如還是當初的那個自己,一直都沒有改變,還是剛剛來到大清的小女孩。


    “哀家要皇上先答應哀家。哀家也在和皇帝做交易,隻是,哀家做的交易一直都是情感交易,當年對於多爾袞是這樣,今天,對你,也是這樣。”大玉兒看著福臨,堅定的說道,嘴角一絲苦笑,原來,和自己的兒子,大玉兒也有了交易,隻是,這樣的交易,卻是感情,從來都不變,像是大玉兒說的,她擅於做情感的交易。


    “皇額娘說吧,兒臣答應你就是了。”福臨苦笑,微微的點了點頭,大玉兒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就算是自己不想答應,卻也已經沒有了選擇,當年,大玉兒是怎麽樣和多爾袞做的情感交易,福臨是清楚的,當年是為了他,現在,福臨願意歸還。


    “哀家要你答應,在哀家百年之後,將哀家放入皇陵之外,哀家不要和先祖皇帝同陵。”大玉兒看著福臨,堅毅的眼神露出讓人不能阻擋的光,說出來的話,像是一把利刃,直刺著站在旁邊人的心,大玉兒竟有這樣的想法。


    “什麽?”福臨看著大玉兒,怎麽也想不到,大玉兒說出來的竟然是這樣的事情,瞪大了眼睛看著大玉兒,不知道要說什麽了,剛才以為大玉兒必然是為了多爾袞讓自己退讓,卻不想是這樣。


    百年之後,可是,現在大玉兒才三十多歲,這個時候,以至深夜,大玉兒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難免讓人心裏難受,百年之後,藏身於皇陵之外,為什麽,後宮當中的女子,不管做什麽,想要的就是死後能夠和皇帝同陵同穴,可是,她大玉兒倒是好,竟是不願意和皇太極同穴。


    福臨苦笑,總覺得事情是那樣的滑稽,海蘭珠和皇太極伉儷和諧,追求了一輩子,就是想要和皇太極同陵同穴,終究,她死於皇太極之前,以辰妃的身份懷恨下葬,可是,大玉兒倒是好了,明明有機會和皇帝同陵卻甘願舍棄。


    福臨記得小的時候,海蘭珠和大玉兒的關係很不好。兩個嫡親的姐妹,為的隻是皇帝的寵愛,以至於像是仇人一樣深居在這個樣的深宮之中,彼此之間的感情像是結上了霜,最終,大玉兒贏了,海蘭珠死了,可是,到如今,事情卻發生了這樣的轉變,不是太過於可笑了麽。


    福臨看著大玉兒,沒有說出反對的話,隻是冷冷的問道,“皇額娘深夜叫兒臣過來,為的難道就是這件事情?”


    大玉兒淡淡一笑,她是了解福臨的,就算不願意,福臨依舊是會聽從她的懿旨,“王爺們的陵墓都是在陵園之外的,哀家生來不能陪伴多爾袞,更是虧欠多爾袞,哀家希望,死後,可以遠遠的看著他,這樣也就夠了。”大玉兒淡淡一笑,她是了解福臨的,就算不願意,“福臨依舊是會聽從她的懿旨,皇帝是答應哀家的。哀家要皇上寫下聖旨,作為憑證。”


    “皇額娘這是在下懿旨麽?”福林盯著的大玉兒的眼睛,冷冷的問,大玉兒的想法,福臨終歸是禮節不了的,當今太後百年之後移居皇陵之外,這樣的事情古來從未有之,大玉兒這是要幹什麽。


    “對,福臨,哀家今日就對你下下懿旨,哀家希望皇帝說話算話。”大玉兒轉過了頭去,看著遠處的佛像,淡淡的說道,語氣不是生硬的,卻是福臨阻止不了的,也許,這個想法已經存在於大玉兒心裏許久了,卻趁著這樣的機會說了出來。


    趁的是機會,今夜,本沒有打算說著一件事情,可是,因為宛如在這裏,大玉兒對宛如做出了寬恕。所以,大玉兒要的是福臨還給她自己一個寬恕,是的,這是一筆情感的買賣,是不齒的行為,卻是大玉兒唯一的機會,也許,過了今晚,讓福臨答應這樣的要求,會是難上加難吧,又或許。等上幾年,等到福臨真的掌握了權利,就更是不可能的了。


    “皇額娘這樣做,兒臣不明白。”福臨站了起來,看著巨額大玉兒,知道這是自己阻攔不了的事情,是的,像是大玉兒說的,這是一樁情感的交易,大玉兒已經施恩於他,現在,不允許他提出反抗,隻是,福臨卻想知道原因。


    大玉兒看了一眼福臨,有將目光轉移到了宛如的身上,“情為所因,終為所困,哀家深居宮闈當中已有數年,看多了,也明白了,爭來爭去無非所謂,隻是一場空罷了,哀家現在常常想到年輕的時候,那個時候在草原上,什麽都不顧,活的卻是最快樂的。”


    “可憐身在帝王家,也許真的是這樣。”宛如也站了起來,看著大玉兒小聲的說道,情為因,是啊,不管是再雷厲風行的女子,終究是逃不過感情這一劫,情,像是女子夢魘,不管她是誰,終究是逃不過情的劫數。


    “哀家沒有多高尚,在這深宮當中。哀家隻是想要在臨別之際,歸還所欠的債,多爾袞是哀家最對不住的,哀家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給予他什麽,哀家能做的的就是遠遠的看著他,這就夠了,姑姑從哀家進宮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幫助著哀家,哀家知道姑姑在擔心什麽,先祖同穴,既是姑姑所求,哀家還給她。”大玉兒苦笑,情與債,想的那麽好,隻是,終能歸還麽?


    “玉兒,你這是做什麽?你怎麽這麽傻,姑姑不要你這樣。”一個女聲傳來,緊接著可以聽到清晰的腳步聲,宛如轉身,卻看到母後皇太後哲哲滿臉悲痛的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個人——多爾袞,多爾袞滿色凝重的也走了過來,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姑姑,你怎麽會在這裏?”聽到聲音,大玉兒也是很意外的轉過身去,看到哲哲走了過來,像是一愣,但還是快速的微笑,沒有去接哲哲的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朝著哲哲微笑,然後,看到哲哲身後的多爾袞,臉色凝重,“攝政王也在這裏,慈寧宮今夜倒很是熱鬧,和往常的清冷倒是不一樣。”


    “本王也未曾料到原來,聖母皇太後喜歡在深夜和人交談,怪不得之前本王前來慈寧宮,都見不到聖母皇太後的人影,卻原來是本王來錯了時間,哼,看來啊,本王以後專門要挑選深夜的時候了,這樣才能夠聽到聖母皇太後的一番肺腑啊。”多爾袞盡量強忍著自己的情緒,冷冷的說道。


    之前,在大阿哥的案子之後,不管多爾袞怎麽樣求見,大玉兒一律以身子不適不予相見,想來和多爾袞和大玉兒已經很久沒有見麵了,今夜見到,聽到的,竟然是這樣的肺腑,多爾袞的心怎麽能夠平靜呢,這麽多年來,多爾袞都已經大玉兒早已經沒有了心。


    “哀家近來身子是不適,蘇麻喇姑可以為哀家作證。”大玉兒盡量的讓自己保持著平靜,這個時候,她必須冷靜,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大玉兒都必須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


    她和福臨的對話,多爾袞聽到了多少,大玉兒不知道,但是,有一點大玉兒知道,自己必須和多爾袞保持著距離,這是她必須要做的事情,從她扶上福臨登基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好了,大玉兒是對不起多爾袞,可是,生前,大玉兒沒有一點的選擇,這是她為自己的驕傲所該付出的代價,隻是,這當中犧牲的不止大玉兒一個人,犧牲最多的那個人,卻是多爾袞。


    “聖母皇太後的身體怎樣,本王不會不清楚,隻是,太後這樣解釋,卻讓本王不知太後欲說何事?”多爾袞看著大玉兒,當著福臨的麵,多爾袞不知道自己應該微笑還是緊繃著臉,到了這個時候,大玉兒還在偽裝,這麽多年來,多爾袞知道大玉兒的心裏必然很苦,隻是,多爾袞卻沒有辦法安慰。


    隻因,從大玉兒嫁給皇太極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告訴了他,今生,不管大玉兒怎麽樣,是好,是壞,都與他多爾袞無關,大玉兒與他,是有些聯係卻不能親近的人,對大玉兒,多爾袞沒有辦法表達自己的關係,更是走進不了。


    也許,從大玉兒嫁給皇太極的那一刻開始,多爾袞就該理智果斷的和大玉兒斷絕一切的關係,是的,多爾袞曾今想要這麽做,可是,這樣做的前提是大玉兒過的是幸福,可是,有辰妃海蘭珠的存在,大玉兒注定是受苦的,也於是,就注定多爾袞放不開,走不遠,明明知道這個女子並不屬於自己,可是,多爾袞卻還是不舍的守護在大玉兒的身邊,這麽多年,幫助著,卻不能表達安慰。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什麽?那是明明身在你的身邊,深愛著你,感知著你的愛,去惡逃不過命運啊的安排,你有情,我有意,相距的距離那麽近,卻彼此隻能像是陌生人一樣,受著苦,卻誰也安慰不了誰,這是命運的作弄也是心裏永遠的痛。


    “夜深了,攝政王也該早些迴府了,攝政王深更半夜出現在慈寧宮終究是不合時宜的。”大玉兒走過去,扶過母後皇太後哲哲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恢複了以往的冰冷,沒有半天的人情,隻有冷冰冰的政治。


    “玉兒。”看到大玉兒放開了手準備離開迴到自己的席位,哲哲一把抓住了大玉兒的手,拉住了大玉兒,“你剛才說的話,哀家和多爾袞都聽到了,都這麽多年了,你還要藏多久?”


    “姑姑,你別說了,玉兒什麽都沒有藏,玉兒現在的一切都是玉兒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這個時候,大玉兒還能說什麽,是啊,就算是被多爾袞聽到了,那又能怎麽樣,難道一切就可以改變嗎?不能,這一切,是誰都改變不了的。


    “玉兒,你和多爾袞是哀家看著過來的,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有人比哀家更清楚,這麽多年來,看著你們這樣,哀家心裏麵也著急,卻找不到辦法安慰你們,今晚湊巧被多爾袞聽到了你的一番肺腑,哀家希望你不要在躲避了,何必苦著自己呢。”哲哲拉著大玉兒傷感的說道,原來,一直以來,哲哲也誤會了大玉兒,今晚要不是聽到大玉兒的那些話,怕是現在,哲哲也不肯能做到這裏。


    大玉兒苦笑,苦著自己,是的,她也不想苦,可是,她沒有選擇,“姑姑,很多的感情過去了,就注定迴不去了,是的,玉兒對多爾袞有內疚,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玉兒一直都是先皇的妃子,一直沒有改變,身在其位,身不由己,像是姑姑當年對玉兒說的,玉兒和多爾袞早已經一刀兩斷,再也迴不去了。”


    “迴得去,這麽多年來,本王一直在等著你,隻要你願意,一切都迴得去,隻要你願意,玉兒,我們還可以迴到二十年前。”多爾袞走到了大玉兒的麵前,接上了大玉兒的話,看著大玉兒,眼睛裏麵飽含真情,像是有許多的話,可是,終究,隻是這樣說了幾句,僅僅是這樣的幾句,卻最是感人。


    “迴不去了,多爾袞,從嫁給先皇的那一刻開始,玉兒已經和你一刀兩斷了,玉兒已經不是當年的玉兒了,玉兒現在是聖母皇太後,和你,注定是形同陌路的人。”大玉兒沒有用稱唿,而是以最親近的方式稱唿彼此,隻是,越是親近的話語,就越是說的決絕。


    說完,大玉兒放開了哲哲的手,轉身迴到了自己的椅子上,這個時候,大玉兒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樣麵對多爾袞,隻能當著自己兒子的麵和多爾袞劃清所有的界限,坐迴去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早已經冰冷,要說多爾袞的這句話,大玉兒怎麽可能不感動,隻是,就算是感動,大玉兒也必須絕情的放開多爾袞。


    “女人在男人眼裏的價值一直都是自己選擇的,就拿玉兒來說,是迫於無奈,玉兒嫁給了先皇,盡管玉兒從開都是皇宮裏麵最美最聰慧的女子,隻是,最終,玉兒都得不到先皇的愛情,而你的姐姐海蘭珠,雖是棄婦,亦是沒有可人的容貌,可是,海蘭珠活的卻是最幸福的,玉兒知道這是什麽原因嗎?”哲哲看著玉兒,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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