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福臨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像是酥麻了一樣,不知道應該自己怎麽辦,聽到聲響,本來是想要動的,可是,看著宛如緊緊的抱著自己,福臨突然間是那樣的不忍心,隻感覺到幸福襲到了自己的心傷,那麽的甜蜜。


    隻是在一瞬間,連著福臨的心也變的是那樣的溫柔,這樣子很是曖昧,像是一對新婚的夫妻,感覺是那樣的好,讓福臨沉浸在一種幸福的感覺裏,怎麽也驅散不了,隻想要時間就在那一瞬間永遠的停下來,世界之停留在那一瞬間,再也不要往前行走,這樣的幸福來得那樣的不真實,像是做夢一樣,讓人不敢相信。可是,福臨卻深陷當中,不能自拔。


    “萬歲年,萬歲年,在嗎?”門外突然間傳來小李子的聲音,小李子是福臨在乾清宮裏麵的領頭太監,在福臨來到這裏的時候,就是和小李子一起來的,可是,這會在小李子卻在門外著急的叫著福臨,像是遇到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聲音略微顯的有些急緩。


    “怎麽迴事,說?”本不想理睬,可是,聽到小李子的聲音確實像是有什麽事情,於是,福臨盡量壓低了聲調,小聲的問道,情緒卻是十分的厭煩,不願意此刻有人前來打攪,這樣的幸福來得是那樣的短暫,短暫到福臨還沒有來得及細細的去感受。


    明明知道宛如這個時候意識並不清醒,而且,這個時候,宛如也壓根沒有將他當成是一個人,隻是一個又著溫暖的道具,間或者是枕頭之類的東西。隻是因為寒冷這才靠近到福臨的身上,可是,就算是這樣,福臨還是願意就這樣欺騙著自己,哪怕隻是當一個枕頭,一個道具,福臨感覺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都說在自己愛的人麵前,不管你曾今是多麽的高大,可是,但凡是在自己愛人的麵前,你都會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麵去,就算是被她踩到了腳底下也是心甘情願的,這樣子,才算是真的愛情,可是,福臨不知道自己可以低到那裏去,但是,這個時候,福臨感覺自己是嫉妒她身邊的枕頭,她身上的棉被的。那麽的嫉妒。


    都說女人的嫉妒心強,都說男人是大度的,胸懷快闊的,可是,男人沒有嫉妒,隻是因為愛的不夠深,深深的愛,不是去嫉妒她身邊的一個男人,不是嫉妒任何一個有生命的人,愛到連她身邊的一個毫無生命的枕頭也要嫉妒,這樣愛,已經深到了骨子裏麵去了,隻是,福臨並沒有感覺的到。


    “聖母皇太後讓奴才前來請萬歲爺過去,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告訴,讓萬歲爺現在就過去。”小李子的聲音很低,像是害怕被人聽到一樣,盡量的想要隱藏起來,可是,終究還是狠了狠心,說了出來。


    “告訴皇額娘,夜深了,朕明天會過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告訴她,朕已經安寢了。”聽了小李子的話,福臨隱隱已經猜到了是什麽事情,想來必然是蒙古嫻跑到了聖母皇太後那裏去告狀的,聖母皇太後現在必然是找他迴去的,想到這裏。福臨恨得牙癢癢,隨手拿起身邊的一個枕頭扔了下去。


    聽到皇太後找他進去,想來事情必然已經有些鬧大了,本想要立即起來的,可是,看到身邊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的宛如,一時間,福臨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如果他離開了,那麽,宛如恨可能是活不到明天的,一直以來,福臨都知道宛如的身子弱,這樣子任著其自身自滅,宛如隻有死路一條,就算是勉強的活了下來,到了明天,在辛者庫這樣的地方,要想活下來恐怕是很難吧。


    想到這裏,福臨知道自己是不能離開的,這個宮裏麵的變數實在是太快了,預測不了下一刻會發生什麽。福林恐怕自己這一去,明天,或者說以後,要想再次來到這個辛者庫會很難,那麽,辛者庫這樣的地方,是請不到禦醫的,所以,福臨知道自己是堅決不能離開的。


    “皇上,太後說了,別說皇上安寢了。就算是天上下刀子,這個時候,皇上也必須去一趟慈寧宮的,說無論如何,皇上今晚必須去一趟,否則,皇太後說了,就當沒有她這個皇額娘。”小李子滯了一下,沒有離開的意思,為難的在門外小聲的說道。


    “什麽?”聽到了小李子的話,福臨已經意識到這個時候再不迴去,聖母皇太後恐怕會撐不住,母後皇太後和太妃娘娘恐怕也已經聽到了風聲,想到這裏,福臨心裏麵越發的煩躁,下了床,幫著宛如穿上衣服,對著門外說道,“慈寧宮還有什麽人?”


    “隻有聖母皇太後和蘇麻喇姑姑姑,沒有別人了,奴才來的時候,聖母皇太後讓奴才告訴萬歲爺,隻有她一個人,您不用擔心。”小李子明白福臨在擔心什麽,知道萬歲爺這是在擔心其他的人,於是,站在門外趕緊補了一句,希望福林能夠放寬了。


    要知道小李子可是乾清宮的領頭太監,目的就是保全福臨,不管福臨做事情的好壞,如果小李子要是知道母後皇太後和太妃知道福臨不見了,就算是眾人打死小李子,小李子也是堅決不會說萬歲爺來到了辛者庫宛如這裏,這一點的分寸小李子還是知道的,正是因為因為隻有聖母皇太後一個人問,小李子這才告訴了福臨在辛者庫這裏。


    “沒有別人?”福臨已經穿戴整齊,也已經幫著宛如整理好了。一邊又倒了一些的開水,將已經涼了的毛巾放了進去,一邊有給宛如降降溫,良久,這才對著門外的小李子說道,“讓皇額娘和蘇麻喇姑來一趟,記住,告訴皇額娘,來的時候帶上馬禦醫,宛如病了,在治一治,恐怕”


    “這個,萬歲爺”小李子的話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總覺的福臨這樣子做不是很對,這個點了,還讓聖母皇太後跑到辛者庫一趟,這實在是不合規矩,但是,又一想,宛如病了,想來福臨也是心急如焚吧,接著說道,“是,萬歲爺,奴才著就去。”


    “恩,快去快迴,記住不要讓人發現了。”福臨在屋子裏麵幫著宛如換著毛巾,一邊小聲的交代,當然,福臨並不是一個什麽也不顧及的人,不是不知道輕重,隻是,如果一切的利益要是拿著宛如的生命來做一個交換的話,福臨是寧願放棄一切東西的,哪怕被人看成一個昏君。


    “是,奴才知道。”小李子說完,就朝著慈寧宮的方向跑了過去,當然,福臨的行為連著小李子也是不能夠理解,更是覺得福臨這樣子做很不孝,簡直就是有了媳婦忘了娘的行為,是很不值得說一說的,可是,宛如在福臨心裏麵的地位小李子更是清楚,別人不知道,小李子不會不知道。


    那時候,福臨還和宛如不是很熟悉的時候,就常常對著書裏麵的“宛”字發愣,剛開始的時候,小李子並不知道是總那麽迴事,直到弟一次見到宛如之後,看到福臨的眼神,好像隻是突然間一下子,福臨的眼睛裏麵有了光亮,像是連著整個世界都亮了起來,這一點,讓小李子很是意外。


    小李子是在八歲的時候,就跟著福臨的,這麽多年,福臨的隱忍,小李子自是知道,這麽多年來,福臨也有笑過,可是,眼神裏麵卻從來都沒有光亮,像是眼神裏麵被灌了霧一笑,這麽多年來都是一個樣子,沒有開心過,可同樣,也沒有傷心過,仿佛這個世界和福臨一點關係都沒有,福臨隻是一個局外人,隻是一副子的軀殼,壓根沒有一顆鮮動的靈魂。


    可是,在見到宛如之後,小李子很快發現,連著福臨的神情都不一樣了,眼神突然間變得那麽的亮,像是整個的人也都鮮活了許多,不再看著那樣的死氣沉沉了,仿佛是一個活生生的,又哭又笑,有憂有樂的人了,不再是一個軀殼,這樣子的變化,是小李子一直看在眼裏麵的,盡管小李子從來都沒有說什麽,但是,還是打心眼裏高興,畢竟,隻要福臨開心了,連著小李子都開心了,這麽多年來,小李子是把自己當成福臨的一個影子,小李子都是福臨生命裏麵的一個助推石。


    可是,這麽多年來,小李子盡管恪盡職守,但是,還是不能夠讓福臨改變,可是,宛如做到了,於是,連帶著小李子對宛如的看法都很好,盡管後來宛如對福臨的做法,讓小李子不是很滿意,但是,小李子在心裏麵還是很感謝宛如的,雖說隻從有了宛如之後,福臨的脾氣變得很奇怪,性格變化太大,喜怒無常,更是讓小李子不好過,但是,總歸,隻要福臨好,小李子也就滿意了。


    這會子。宛如病了,小李子心裏麵縱然是有著千萬個不願意,可是,既然可以救宛如一命,就算到了慈寧宮,聖母皇太後要了小李子的命,小李子也是甘願的,畢竟,小李子不是忘恩負義的人,宛如對於福臨的影響,一直都是對小李子的一份恩情,這份情,小李子一定要報。


    夜黑風高,辛者庫越發靜的厲害,福臨坐在床邊,聽著宛如發出細微的唿吸聲,雖然聲音很弱,可是,福臨還是可以提弄得很清楚,這樣細微的唿吸更是讓福臨感覺到難受,這唿吸聲輕的連福臨的心跳聲都趕不上。隻感覺又一聲沒一聲,仿佛一個不留意,宛如就再也沒有了唿吸。


    福臨不停地換毛巾,不停地兜兜轉轉,一會子又走出門來四周張望,等著聖母皇太後和禦醫,可總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心裏麵越是著急,辛者庫越是安靜,等的時間並不長,可是,福臨感覺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麽長。


    “嘎吱”一聲,門被推來了,福臨握著宛如的手坐在傍邊,嚇了一大跳,抬起頭來,這才看到是聖母皇太後站在門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神情帶有擔心,但是更多的是帶著怒色。


    透著月亮的光線,福臨看到聖母皇太後站在門口,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眼神是說不出來的神情,那樣子,看著像是關心,卻又帶著溫怒,更多的是一種矛盾。那樣的神情是福臨不明白的,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皇額娘,你”看著大玉兒,福臨說不上來怎麽了,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以前這個時候,福臨是可以對著大玉兒滔滔不絕的說下去,可是,這會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是轉過頭去看著宛如,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入口。


    “好了,不要說了,先給宛如看病吧,馬禦醫,快,快些進去看看。”看到福臨的眼神,大玉兒明白的很,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床上的宛如,什麽也沒有說,轉過臉去對著不遠處的馬禦醫說道。


    “是。微臣這就去看看。”說著馬禦醫就往屋子裏麵走去,見到福臨正準備行禮,就被福臨著急的一把拉了起來,最裏麵著急的說道,“都什麽時候,還注意這些,快,先治病再說。”


    “是,微臣明白。”說著,馬禦醫趕緊瞧了瞧床上的人,轉過頭來看了一眼福臨,接著從自己背的箱子裏麵找到一根細線,屏住唿吸對著宛如把脈,房間裏麵很是安靜,好像沒一個都是禦醫,都在仔細聽著宛如微弱的脈象。


    “怎麽樣,馬禦醫,怎麽樣。”良久,還不見馬禦醫說話,隻是一味的聽著宛如的脈象,福臨有些著急了,看著床上宛如蒼白的臉頰,福臨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改怎麽辦,也顧不上許多了,趕緊問道。


    “福臨,讓禦醫把脈,安靜點,像個皇帝的樣子。”大玉兒臉色依舊很是沉重。盡量在克製著自己,小聲的說道,生怕驚擾到床上的病人,一邊看著福臨,心情很是複雜,終究,隻是繼續看著馬禦醫把脈,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馬禦醫一直沒有說話,隻是一直幫著宛如把脈,良久,這才站了起來,對著福臨說道,“迴稟皇上,這位姑娘隻是體虛,一直以來心情過於緊張,病源皆是勞累所致,這病雖說不上是什麽大病,但是,必須好好調理,隻怕辛者庫這樣的地方,實在不易久住,這位姑娘身子本來就弱,加之辛者庫的潮起。”


    “就說現在怎麽樣吧。有沒有生命危險?”福臨等不到馬禦醫說完話,就趕緊問道,本來心就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馬禦醫又說了一大推,福臨那裏聽的明白,隻想知道最重要的,壓根已經忘記了為君的穩重,著急的問道。


    “福臨”看著福臨毛躁躁的樣子,大玉兒實在是看不下去,福臨一直都是一個穩重的人,這麽多年來。從來不曾在人前失宜,可是今天為了一個董鄂宛如,竟然連連出現偏差,這讓大玉兒心裏麵很不高興,眼看著這個時候福臨又因為病情的事情,又開始毛躁了起來,大玉兒忙著提醒,生怕被人看了笑話去。


    “迴皇上的話,這位姑娘並沒有生命危險,剛才已經度過了危險期,幸好剛才照顧得當,否則,以這位姑娘的身子骨來看,是很危險的。”馬禦醫低著頭小聲的迴答,作為禦醫,馬禦醫可管不得福臨母子之間的事情,隻好如實迴答。


    “恩,朕知道了,告訴朕,她的身子還有什麽地方需要調理的嗎?”聽了馬禦醫的話,福臨的心放了下來,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宛如,對著馬禦醫說道,隻感覺心跳也慢慢的緩了一些。


    “是,微臣這就去調一些調理的藥了,迴頭按時吃藥,不要太過勞累就好,這姑娘不是生病,而是過的太緊張,心裏麵總藏著事情都說病由心生,這位姑娘的病,總歸隻能靠她自己調理。”馬禦醫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當然,馬禦醫當然是知道宛如今個這個病來的原由,終是忍住了,後宮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禦醫胡亂說說。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藥調好了,給聖母皇太後身邊的蘇麻喇姑就可以了,記住,今天的事情隻有你一個人知道,要是敢傳出去,朕可難保得住你頭上的腦袋。”聽到宛如沒有事情,連著福臨那一刻狂亂的心也安靜了下來,小心的梳理了一下心緒,緩緩的說道,聲音雖說不是很大,但是,卻有著幾分的威嚴。


    “是,是,微臣明白,今天探病這件事情,絕對隻會是臣一人知道,不會傳出去,如果傳出去,皇上自可治微臣的罪。”馬禦醫聽了福臨的話,趕緊跪了下來,小聲額迴答道,心裏麵更是唯唯諾諾。


    其實,就算皇上不說,給馬禦醫一百個膽子,馬禦醫也是不敢說出去的,要知道這皇宮裏麵的禦醫可一點都不好當,在皇宮裏麵,最危險的就是禦醫這個職業,要是後宮有個風吹草動,首先找的就是禦醫,所以說,後宮裏麵的禦醫可是隨時都在自己的脖子上加了一把刀,隨時都有腦袋掉地的危險,平時更是慎之又慎,從不亂說話。


    而馬禦醫,本來就不是後宮的禦醫,而是皇上的禦用專用禦醫,平常是鮮少為後宮女子看病的,今個是因為接了聖母皇太後的懿旨來到這裏的,本不願意,但是,小李子那裏還有皇上的口諭,馬禦醫就算是一千個不願意,可是沒有辦法的,所以隻是希望今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更是不敢說出去,可不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後顧之憂。


    “好了,馬禦醫,這裏沒有你什麽事情了,您老也辛苦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早迴去休息吧,這裏交給哀家和皇上就好了,你去吧。”看著福臨的表情,大玉兒自是知道福臨已經恢複了,看到馬禦醫的樣子,大玉兒決定給馬禦醫一顆定心丸,很是客氣的說道,這種方式是大玉兒一直慣用的伎倆。


    當然,如果今天福臨說話很客氣,那麽,大玉兒出口的話自然是嚴厲的,總之,他們母子是會相互補充的,這才是皇宮生存的博弈學,給大臣一個定時炸彈,再給他們一顆安心丸,好與壞,大臣心裏麵自是有個比較。


    “是,微臣謝聖母皇太後關心,微臣這就迴去,微臣告退。”馬禦醫說著轉身離開了這裏,隻感覺房間的氣氛壓抑到喘不過起來。


    靜默,在馬禦醫離開之後,房間裏麵是死一般的寂靜,靜到感覺不到人的存在,大玉兒一句話也不說,走過去又給宛如換了一條毛巾,摸了摸宛如的頭,感覺到不是很燙了,這才鬆下了心來,看了一眼福臨,“跟我迴去。”


    “額娘,宛如這個樣子,兒臣恐怕沒有辦法跟您迴去。”沉默了良久,終於,福臨還是有些心虛,看著大玉兒,小聲的說道,也許,福臨也隻有在聖母皇太後麵前,在自己的親娘麵前這樣子沒有任何顧忌的說道,盡管心裏麵很內疚,終究還是可以任性,在自己的娘親麵前,才可以這樣直率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


    “混賬東西,你是皇帝。”大玉兒看著福臨,突然間氣不打一處來,一氣之下就給了福臨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完之後,再才後悔,覺得自己衝動了,可是,的確,大玉兒可被氣得不輕,隻是覺得頭一陣暈眩,可見大玉兒是有多麽的難過。


    當然,對於董鄂宛如大玉兒並不討厭,總還是覺得這個宛如和自己年青的時候有著幾分的相似,心裏麵很是喜歡,可是,喜歡歸喜歡,可是,大玉兒是誰,大玉兒可不是那種感情用事的人,要真是那種人,這個皇宮大玉兒早就呆不下去了,還能等到現在,對於宛如,大玉兒心裏麵自是明白福臨對她的感情,也明白這個女子的可貴之處,可是,經過了選秀那一叉子事情,大玉兒也是沒有辦法。


    大玉兒自是明白,大玉兒也是最是會識人了,知道如果宛如進宮自然會在心理上給福臨許多的幫助,最起碼不會看著福臨整日的麵無表情過的那麽苦了,打心眼裏大玉兒也是希望有個像宛如這樣的兒媳婦的,可是,天不遂人願,本來就差一步了,可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出了這樣的岔子,大玉兒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現在,成了這樣,大玉兒也隻能是保全著蒙古的麵子,今天,她是無論如何都必須將福臨弄會坤寧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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