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多爾袞怎麽會知道?”吉福晉首先反對開了。


    “你傻啊,這多爾袞在我們大阿哥府所差的細作可是多著呢,指不定是我們當中的誰呢?”黛福晉一臉刻薄的迴駁著吉福晉。


    “對對對,有道理。”吉福晉響應道,沒有理會到黛福晉對自己的挑釁。


    “的確,這遙信說的很有道理,我今天迴府的消息也是那多爾袞提前知道的,是他使計謀讓我迴府的。而且他還騙我說如果我不迴來,也就會派遣人叫我迴去,可見,這一切都是多爾袞一早就安排好的。”宛清突然間站起來,如有所思,似乎一下子什麽都明白了。


    “你說什麽?你迴府是因為多爾袞,你見過多爾袞?”吉福晉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望著宛清,眼神很是不尋常。


    “倒也不是,昨個剛巧他和皇上來到了我們董鄂府。”宛清知道自己失言,解釋道。


    “哦,哦,我知道,看來昨天顰兒所說的都是真的了,你的妹子認了多爾袞當幹爹,是個什麽宛碩格格對嗎?”黛福晉恍然大悟。


    “是這樣,不過,這隻是一個巧合。”宛清解釋道。


    “好啊,你個清福晉,看樣子你是為了你的老情人迴來索取情報的了,好啊,看不出來啊,我們幾個還真是傻,竟然過來找你商量。”吉福晉站了起來,如夢初醒。


    “你們誤會了,事情不是這樣的。”她看不下去,站了起來說道。


    “少給我們裝無辜了,看看你的樣子,這裏的誰不知道,你忘不了那個攝政王多爾袞啊,嗬嗬,是啊,也難怪,人家是攝政王嘛,當然是比我們爺厲害的多了,我要是你啊,我也是心向著那多爾袞。”


    黛福晉走到宛清的跟前,冷笑著。


    “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麽話,好歹宛清也是叫你一聲姐姐,可是,宛清希望你說話,注意一點分寸,說話是要講求分寸的,這些話,不是你想怎麽說就可以怎麽說的。”


    宛清站起來,走到黛福晉的跟前,惡狠狠地說道。


    “幺,清福晉生氣啦,得了,我也就是隨口說說罷了,不見得有什麽其他的意思,清福晉不要放在心裏去,不過啊,再怎麽說你和多爾袞的舊情也是事實,這一點,我可沒有說錯。”


    黛福晉冷冷的看了一眼宛清,原地返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冷笑道。


    “姐姐說這話可就不對,這些不過都是一些往事,今個我們關心的是我們爺的安慰,牽扯到過去的事情,似乎並不合適吧。”宛清冷冷的迴擊道。


    “這話啊,雖是這樣說,可是,清福晉,你想啊,你進門這麽久了,雖說比我們進來的晚,可是我們可是一直都沒加過你妹妹,隻是尊稱你為清福晉,不過也都是看在那攝政王的麵子上,要說這往事啊,還是要說的。”吉福晉幫著腔。


    “姐姐這話是什麽意思,感情姐姐們今日帶著四個庶福晉妹妹過來,不過是來揪著宛清的過去啊。要說這稱唿,妹妹可一直稱唿你們姐姐,從來沒有過逾理不合,我想,我宛清這一點做的不算差,不過妹妹話說得難聽點,哼!”宛清冷笑著,走到三位福晉的跟前。


    “你想說什麽?”吉福晉忍不住了。


    “就算我和那多爾袞有過什麽過去,也是我宛清,和姐姐妹妹們似乎沒有什麽關係吧,隻是我宛清的事情,和姐姐們一點關係也沒有。”宛清的樣子很可怕,望著三位側福晉,惡狠狠地看著她們。


    “清福晉這說的是什麽話,不怕我們告訴嫡福晉嘛?你和多爾袞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我們是在替爺管教你。”吉福晉站了起來,很是生氣。


    “是嗎?那姐姐還真是辛苦了,不過妹妹今天告訴你,就算我和多爾袞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也是我的事情,如果要是有人來管,那也是爺來管,不勞煩姐姐們費心了,宛清也不需要姐姐們費心。”


    她看的出來,宛清很是生氣,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宛清似乎已經站不穩了。她想,也許宛清是預測到這些側福晉們要過來,但是卻不知為的竟是宛清和多爾袞之間的事情,由此可得情況來看,局麵絕對不是宛清可以把握的了的。


    “是嗎,如果說你就是多爾袞派遣到大阿哥府裏的細作,你說說看,這件事件關不關我們的事情啊?”黛福晉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你,還請姐姐們不要血口噴人,再怎麽說我也是大阿哥的側福晉,不允許你們這樣的誣蔑。”


    宛清的樣子很生氣,可是卻毫無辦法,隻好找到一張椅子坐了下來,端起身邊的茶杯,開始喝茶,可是,一個不留神,將茶杯打翻在地。


    “福晉,您沒事吧?”


    看到宛清的樣子,素心走了過來,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茶杯,然後重新端了一杯茶給宛清。


    “沒事。”宛清迴答,可是已經氣得發抖,她知道,不管發生什麽,也許宛清都是可以頂過去的,可是唯獨說到多爾袞的事情,宛清是很難冷靜的。


    她看到三位福晉相互使眼色,然後,一起冷笑的看著宛清的樣子。


    她想要說些什麽,可是,卻不能,她謹記著宛清的話,不可多說話,畢竟,這大阿哥府不是在自己家裏,就算看不慣,也隻是當做沒有發生,這些,她也是懂得,所以,隻是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不說一句話。


    “清福晉,你沒事吧?”吉福晉冷笑著問道。


    “是啊,清福晉,沒事吧,萬一有個什麽閃失,在爺麵前,在那攝政王多爾袞麵前,我麽會可是很難交差的啊。”黛福晉冷冷的看了一眼宛清,嘴角劃過一絲笑意。


    “勞煩姐姐們掛心了,恐怕姐姐們要失望了,宛清怎麽會有事情呢。”宛清端起素心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迴答。


    “什麽叫姐姐們失望,清福晉這話說得可是有些讓我們寒心啊。”黛福晉話裏帶著一絲的火味,她知道,這個黛福晉無非就是在此挑起事端罷了。


    “姐姐,有什麽話,就直說吧,妹妹承受的了,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姐姐們就請迴吧,宛清剛剛迴府,身體微微有些不適,還望姐姐們見諒,妹妹改日再登門拜訪。”宛清淡淡的說道,言語上下起了逐客令。


    “清福晉這是在幹我們迴去啊,這可真是讓人寒心,看看,我們眼巴巴的過來,清福晉可是不領情啊。”看到宛清言語的冷淡,吉福晉有些的忍不住了。


    “還望姐姐諒解,妹妹真的是身體不適,改日再去拜訪。”宛清淡淡的說道,她看的出來,宛清的臉色的確不是很好,很是蒼白。


    “是嗎?那清福晉還真是讓我們大家白跑一趟了。”黛福晉望著宛清,嘴角帶著冷笑,迴撥道,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


    “黛福晉你···”宛清氣的說不出話來。


    “清福晉是要幹我們離開這軒閣啊,姐妹們,清福晉是不給我們眾福晉臉麵啊。”黛福晉看了看坐在不遠處的四位庶福晉,又望著兩位嫡福晉開始了煽風點火。


    “福晉,你這話說得可不對,我姐姐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姐姐說過了,是因為偶感不適,這才向各位請個假,說是改日再登門拜訪,還望您能理解。”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站在一旁說道。


    她想,隻要自己禮貌得體,說話不得罪什麽人,應該是不會有什麽不妥的,畢竟,宛清現在被人欺負的樣子,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許,之前,她還對宛清在這些女人當中的角色而不理解。


    那麽此刻,她可是全部都理解,這樣的生活,是沒有辦法不去預防,不去設計的,畢竟,人更多的時候,是身不由己,沒有辦法。於是,她終於知道,宛清的內心依舊是善良端莊的,隻是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裏,為求自保,是沒有辦法的。


    因為,深處這樣的侯門,要想生存,就必須如同宛清所說的,要不擇手段,否則,沒有誰可以生存的下去、


    畢竟,女人的世界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隻有女人之間才有殺人於無形。


    “你是?”黛福晉轉過臉來,看著她,顯然對於她的突然插話,很是不滿。


    “宛如,沒有你的事,不要胡說。”宛清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然後,趕緊轉過去看著黛福晉說道,“姐姐,這是我的妹妹,宛如,來這大阿哥府裏住上不一段日子。”


    “宛如,清福晉你的妹妹?”吉福晉插話說道。


    “清姐姐,這就是昨日攝政王認的幹女兒,怪不得呢,我就說是這樣標致的一個美人。”沁福晉在一旁說道。


    “美人倒是美人,不過啊,就是那攝政王的人,說不準啊,是我們誤會了清福晉,真正的細作是這個宛如,也就是十四叔的幹女兒,宛碩格格吧。”黛福晉輕蔑的看了一眼她,笑著說道。


    “怎麽辦?她們說我是細作。”聽到黛福晉的話,她的心一緊,不知道該怎麽辦,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可以引來黛福晉的懷疑。


    她的心裏很是害怕,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迴擊黛福晉,畢竟,黛福晉說的沒錯,她就很是多爾袞派來的人,就是她們口中的細作,所說此刻的她,還並不知道多爾袞派遣自己過來是幹些什麽,可是,終究,她的確是多爾袞的人,是多爾袞要求來到這裏的人。


    她不承認自己是前來監視的細作,畢竟,她沒有賣命給多爾袞,和她的大哥,董鄂薌青是不一樣的,可是,如果說這些人當中真的有誰是細作,那麽,也就隻有她了。


    應該怎麽辦,該怎麽迴應?


    “黛福晉,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你說我可以,但是我妹妹不行,我不允許你胡言亂語。”宛清站起來,看著黛福晉大聲的說道。


    “是嗎?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清福晉,我又說錯嗎?你妹妹確實是多爾袞的幹女兒,這應該是沒有錯的事實吧,再者說了,是不是細作,你們的心裏,比我明白得多,我胡說,真是可笑。”黛福晉哈哈大笑,然後蹬著宛清。


    “咳咳,你···”宛清氣的連連咳嗽。


    “姐姐,你沒事吧。”她趕緊走上前去扶著宛清,小聲的問道,心裏滿是內疚。


    她知道宛清是真心待她的,畢竟,她是宛清的妹妹,宛清最疼愛的小妹妹,宛清是不忍心她這樣的被人懷疑的。她知道,宛清寧願她們懷疑的是自己,也不願意是她。


    在兩個妹妹之中,宛清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幫助她,而遠離自己另外的一個親妹妹宛心,更不要說是這些個側福晉了,她知道,宛清不會讓她在這些人的麵前受一點點的委屈,隻要宛清在這裏。


    可是,她實在不忍心宛清這樣,看著宛清這樣,她的心裏很是難過,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宛清的這份誠心,對不起宛清對自己的真誠,畢竟,她的確是被多爾袞派來的。


    “福晉,諒你是一個長輩,也是一個名門之後,我宛如尊敬你,不過,人的臉是自己給的,有的話,福晉說出來是不符合福晉您高貴的身份的。”


    她放開宛清,站在客廳的中央,望著黛福晉笑著說道,隻是她的心裏卻很是氣憤,望著這個黛福晉,她怎麽也想不通,黛福晉好歹也是貴族德爾赫禮他布囊的女兒,但是說起話來,卻處處得理不饒人,完全沒有一點點的大家之範。


    “不合我的身份,真是笑話,你是個什麽東西,敢來說我說話粗野,我倒要問問董鄂大人了,是怎麽教導你的,沒有教養的野丫頭。”


    黛福晉顯然是被她的話激怒了,手拍著桌子,用力過大,連通著桌子上的茶杯也打翻在了地上,她看到黛福晉的臉色發青,惡狠狠地望著她,滿是不屑和氣憤。


    “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她全然不顧宛清拉著她的衣角,大聲的說道。


    她怎麽也無法忍受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是誰可以沒有遮攔的罵她,但是,她的家人卻不行,在她看來,自己冒充了宛如的身份,已經算是對不起董鄂家了,所以,她是不允許人再去因為她來誣蔑董鄂家的人。


    “我倒要問問,他鄂碩是怎麽樣管教你這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的。”


    黛福晉冷笑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當著她的麵說了出來,然後輕蔑的看著她,滿是得意。


    “你····”她走上前去,想要和這個黛福晉說個明白,畢竟,來自現代的她可不是好惹的,再怎麽樣,也不能被這樣的一個女人欺負啊,不然,先不說對不起別人了,首先就對不起來自現代的自己,這口氣,她可是絕對吃不下去的。


    那麽,忍無可忍,則無須再忍。


    “宛如,你下去。”宛清走過來,拉住了她,推她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宛清走過去看著黛福晉,一字一句的說道,“黛福晉如果沒有什麽事情,宛清請你離開軒閣,這裏是宛清的地方,宛清不想看到你。”


    “好啊,你個董鄂宛清,這話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我碩隆武氏絕對會迴擊的,你不要後悔,香兒我們走。”黛福晉站起來望著宛清,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想,也許這個黛福晉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宛清會趕她出去軒閣。然後,她冷眼著看著黛福晉帶著自己的婢女走出了軒閣,滿臉的怒氣。


    她心想,真是活該,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這黛福晉再怎麽說家世也是很顯赫,恐怕,恐怕這宛清是得罪不起的,可是自己剛剛偏偏就沒忍住心裏的不甘,唐突的就和黛福晉吵了起來,致使宛清為了她而和這個黛福晉宛清的翻臉,想到這裏,她心裏滿是內疚,沒想到自己剛剛來了不到一天,就給宛清樹立了敵人。


    她心想,看來這個多爾袞還真是找對了人,找了她這麽個愛惹禍的主,看來要真的像現在這樣,宛清在這大阿哥府裏的日子,怕是會過的越來越艱難。


    “各位姐姐,宛清身體不適,如果你們還有什麽話的話,就直說好了,也沒有在,你們也大可不必在意許多,直說就是了,至於我妹妹,不管你們怎麽說,她好歹也是攝政王的幹女兒宛碩格格,我想你們還是沒有多少的膽子敢去的得罪吧。”


    宛清看著黛福晉走出了軒閣,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兩位側福晉和四位庶福晉,滿臉的堅毅,架勢完全是不允許任何人反駁。


    “當然了,你們可以說我的妹妹是多爾袞派來的細作,不過有的話,說出來是要承擔責任的,這宛碩格格要是受了什麽委屈,我怕我們誰也是擔不起的,再者說了,我妹妹是多爾袞的幹女兒,要說那多爾袞再怎麽笨,也不至於這麽大膽的派遣自己的幹女兒來大阿哥府裏胡作非為,還望姐姐們斟酌。”


    宛清看了看眾人,頓了頓,接著說,“當然了,你們還是有權利懷疑我妹妹的,不過,有什麽話,你們最好現在就說出來,我可以當做什麽也沒有發生,大家有嗎?”


    “清福晉,看看你,這說的是什麽話,我們不過是個這個宛碩格格開個玩笑罷了,十四叔唯一的女兒,怎麽會是細作呢,清福晉你多想了。”看到宛清一臉氣憤的樣子,沁福晉走上前來,笑著說道。


    “是啊,宛碩格格我們喜歡還來不及呢,再怎麽說,也是我們的姐妹,我們怎麽會懷疑她呢,清福晉想多了。”吉福晉看這架勢不對,也就笑著說道。


    “是嗎,最好是這樣,宛清我今天把話說到前麵,有什麽話,就當著宛清的麵說,如果事後讓宛碩格格聽到什麽不好的流言,如果傳到了十四叔的耳朵裏,我想,那必是不太好的。”


    宛清冷冷的說道,然後坐迴到自己的位子,端起茶杯,慢慢地喝起茶來。


    “清福晉這是說的哪裏的話,我們可是什麽都沒有說的,宛碩格格再怎麽說也是我們的姐妹,我們怎麽會懷疑她呢,清福晉想多了。”吉福晉笑著迴答,沒想到,這個福晉變起臉來,速度竟是驚人的。


    她打心眼裏看不起這個吉福晉,不過,她也是理解這個吉福晉的,畢竟,在侯門生存,沒有絕對的和誰去爭什麽,生存,最大的迴扣就是明哲保身。


    也許,吉福晉錯的不算錯,這是大家常用的伎倆,不過,在她看來卻是厭惡至極,相比較,她還是更加的喜歡黛福晉的愛憎分明。


    “那就好,姐姐,不好意思,宛清有些累了,如果···”


    宛清的話沒有說完,而是意猶未盡,不過誰都知道宛清後麵的話是什麽意思,比較在一個大家裏,有的事情大家意會就好,不可過於明顯的說出來。


    “嗬嗬,我們也累了,出來了這麽久了,也是該迴去了,清福晉累了就好好休息,我們改日再過來看望清福晉。”沁福晉笑著迴答。


    “是啊,我們就先走了,清福晉好好歇息。”吉福晉說著跟在了沁福晉的後麵,準備離開。


    “姐姐妹妹們好走,宛清改日登門賠禮。”宛清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淡淡的說道。


    “素心,扶我迴去休息。”看到眾人出了軒閣,宛清對著素心說道。


    “姐姐,你沒事吧?”看著宛清的樣子,她擔心的問道。


    “不礙事的,你也早早的歇著唄,宛如,我派了尺素去打理你的日常生活,有什麽需要找尺素就好了。”宛清說這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姐姐,對不起,今天我又闖禍了,我不應該得罪那個黛福晉的。”看著宛清準備離開,她一臉的愧疚,站在那裏,喃喃自語。


    “傻宛如,姐姐不怪你,姐姐知道你也是為了姐姐好,不礙事的。”看著她一臉的內疚,宛清轉過臉來,笑著說道。


    “可是,宛如得罪了那個黛福晉,她會不會找你的麻煩啊?”她不安的問道,說出了自己一直徘徊在心裏的問題。


    “沒事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就順應好了,沒有什麽的。”宛清似乎並不願意說道這個話題,可以的在躲開來,可是,為了不讓她擔心,還是盡力的在安慰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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