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世兄,那佟某可就不客氣了,要我說啊,還是這書芷的詞好,當然了,我知道這宛如的才氣是很高,你看這句子用的‘東風春不管,憑爾去,忍淹留’的確實好句子,讓人喟歎不如,可是有一點,就是太傷感了,你說好好的一個女孩子,還不到十五歲呢,這詩句就讓人聽著悲涼,還是這書芷的好啊,世兄,單憑這一點,這一局我選擇書芷啦,當然了,我還是很看好宛如的,接下來看她的表現了,還望世兄不要介意。”佟大人笑著說。


    “世弟,這說的哪裏的話,我沒有什麽意見,不管哪一個都是我的女兒嘛,雖然我疼宛如,但是我還是會公平對待的。”鄂碩笑著迴答,說著看了一眼正在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她,於是,鄂碩笑著看了她一眼,帶著期許的眼神看著她。


    這樣的期許能有什麽用,這麽好的詞,都能輸,這也太說不過去了,於是,她轉過臉來,不去看鄂碩,獨自的坐在那裏,生著悶氣,但是自己轉念一想,心想,這董鄂書芷的卻是聰明啊,這樣的作詩,誰還真的是考驗女兒家的才情,這古話說了女子無才便是德,需要那麽高的才氣有什麽用,老人家不過就是想要找個乖巧能幹的兒媳婦,要才情能有什麽用。


    所以說,要說佟大人裁判她輸了,她倒也是沒有什麽不服氣,畢竟,這是選媳婦,不是選什麽科舉狀元,裁定的標準是不一樣的。


    還是好好地想一想弟二局,自己要出什麽題目吧,這弟二局可是絕對不能輸的。


    “好了,由此看來,這一局是西院的書蕾書芷兩姐妹,當然了,這東院宛如的才氣也讓我們大家佩服,不過很遺憾,宛如,接下來看你們的了,加油吧!”佟玉函人模狗樣的站在大廳的中央這樣宣布結果,最後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雖說這佟玉函並沒有說她什麽,可是總讓她覺得,此刻的她,在佟玉函的麵前是極為不光彩的,灰溜溜的,很沒有麵子,不過,這樣的結果,也增加了她的鬥誌,都說是她會越挫越勇,於是,她下定決心贏得弟二局,當然了,是會有計謀的,照這樣的情形,不用計謀是不行的。


    於是,她籌劃著,然後得意的在宣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題目,然後,站在那裏暗自得意,想必,看到題目書蕾書芷是會傻眼的吧,希望她們不要太菜,不過,遇上她,不倒黴是不行的,誰讓自己的智商比她們搞那麽一點點的呢。


    “宛如,將你們的題目拿上來吧?”宛清看到她站在那裏發愣,召喚著她說道,生怕她受了打擊,一蹶不振。


    “好的。”她開心得迴答,然後將題目交給站在宛清身邊的佟玉函,做了一個鬼臉,心想,讓你看不起我,這道題目,我擔保在座的每一個人恐怕都是很難迴答上來的吧,智商是不行的,不是我看不起你們,是在是我比你們晚生了幾百年,智商被祖先們在生活中,慢慢的被提高了,所以說,這是勇氣。


    “有把握嗎?”佟玉函看著她,竟是一臉的擔心。


    “當然。”她迴答,然後頭也不迴的走迴自己的座位。


    心想,這個佟玉函在幹嘛,還裝出一副擔心自己的模樣,是裝給她看的嗎?她才不要理會呢,很明顯,這是一種陰謀,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自己可不得不防,剛剛她可沒看出來佟玉函有什麽擔心自己的地方。


    現在啊,就算是真的擔心,晚啦!不過,想著這個佟玉函也沒那麽好心。


    “我,宛如的題目在我的手裏,現在我來公布。請問······。”佟玉函手裏拿著她剛剛遞過去的題目,準備要念。


    “怎麽了,佟公子,你快念啊?”她洋洋得意的等待著,心想,這下看你們服不服我,可是,等了半天,沒見佟玉函出聲,於是,她不由得看著佟玉函,看到佟玉函對著自己的題目發呆。


    “哦,宛如的題目有點怪,不過我還是念出來吧,一共有道題,答對最多的人算贏,請問‘白色的馬兒叫白馬,黑色的馬叫黑馬,那麽····”她正等著看大家吃驚的表情,沒想到佟玉函的話又被打斷了。


    “啟稟老爺,皇上、攝政王爺、十一阿哥,還有薌青公子來咱們府上了,馬上就要進來了。”一個小廝慌慌張張的跪下來稟告。


    真是的,又遇見這個攝政王,真是陰魂不散,一天要見幾次麵啊,難不能會成為城家常便飯,她可不想,如果可以,她真想要一輩子都不要再見這個攝政王爺和自己的這個大哥董鄂薌青,一生一世,都不想,可是,這些並不是她能夠左右的。


    “什麽,混賬,怎麽不早說?”鄂碩趕緊站起來,整理了自己的官府,站起來,示意靈夢不用再給自己捏肩了。


    “老爺,是攝政王爺說,不用稟告的,這次隻是微服私訪,隻是順路隨同薌青公子來董鄂府看看,不過我看不行,這才偷偷過來稟告一聲,讓老爺好有個準備。”小廝跪在地上唯唯諾諾的迴答。


    “混賬,公子也和他們一起來的。”鄂碩的臉已經被氣青了,站在那裏,漲紅了臉,問道。


    “是的,據公子的隨從說,公子本來是陪同攝政王教皇上騎射的,迴來的路上,說起了宛清小姐在這裏,攝政王爺這才決定要來咱們府上的。”小廝如實的稟告。


    “混賬東西,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幹什麽好事,禍害了別人不說,連自己家裏人都禍害,真是個孽障,作孽啊。”鄂碩看了一眼小廝,氣憤的大喊。


    “是天荷管教不周,還望老爺懲罰。”聽到鄂碩這樣的打罵董鄂薌青,姚氏趕緊跪下,向鄂碩認錯。她看了一眼姚氏,心裏更加的怨恨董鄂薌青,做不好自己不說,還要連累自己的母親,真不是個好東西,她在心裏罵道。


    “好了,你起來吧,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鄂碩這樣說著,不再看姚氏。


    “老爺,現在我們怎麽辦?”小廝跪在地上問道。


    “你去看看,我這就準備。”鄂碩對著小廝說道。然後,轉過來,對著已經站起來,慌張的佟大人說,“怎麽辦?”


    “我們這就出去,我看啊,這些家眷也不用退下了,想必也來不及了,不如隨著我們前去接駕。”佟大人猶豫了一下,這樣迴答。


    “恩,世弟說得對,走,我們這就出去。”鄂碩說著,準備往出走。


    “哈哈哈,不用了,鄂碩著,何必緊張,皇上和本王不過是近來看看嘛,你們這個家宴,本王和皇上也是很想參加的嘛!”正在鄂碩準備要出去迎接的時候,就見皇上、攝政王、十一阿哥等人,進了大廳的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十一阿哥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聽到攝政王多爾袞的聲音,眾人趕緊席地而跪,在這大廳裏的每一個人,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齊齊的跪倒在地,這樣的架勢,是平常不多見的。


    “大家都起來吧,十四叔已經說過了,我們隻是順道過來看看,大家是不用緊張的。”是他,她抬頭望著他,那張熟悉的麵孔,看起來不如佟玉函的成熟和英俊,可是,那張臉,那樣的堅毅,像是無相見有一種力量讓她不得不折服。


    看見他,這種感覺是說不是那個來的熟悉,他們隻是見過匆匆的一麵,可是看見他,讓她感覺像是見到了久違的故人,那種熟悉感是那樣的強烈,強烈到讓她不敢去置信。她不懂,自己是來自世紀的人,她穿越了時空,來到了這裏,奇怪的卻讓她覺得自己對這個君主,這個高高在上的帝王,是那樣的熟悉,感覺像是像是千年一般,吸引著她。


    讓她不解,也許她並不懂,很多人的生命,是會穿越時空的,隻因那來自遠古的唿喚,例如他,隻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穿越時空來到這裏,是源自於什麽地方的唿喚,而這個唿喚,到底是來自哪裏,莫名的,讓她驚慌,不知所雲。


    她跪在地上,抬頭仰望著他,在所有低著頭的眾人堆裏,凸現出來,那樣好奇的眼神,吸引了剛剛進來的福臨,福臨也看著她,愣住了。


    她和福臨,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麵,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張久的對視。


    似乎像是相識已久的人,是故人,愣在那裏,忽略了眾人的存在。


    “皇上都讓大家起來了,還跪著幹什麽,快起來了,真是的,還要讓本王發話,都起來吧。”


    攝政王多爾袞看了她和福臨一眼,然後,看著眾人奇怪的眼神,略有所思,然後,這樣說道,打破了大廳長久的寂靜。


    “謝皇上,謝攝政王。”


    聽到攝政王多爾袞的話,眾人這才起身,口中連唿感謝。


    她站起身來,這才從剛才的沉思裏清醒過來,然後暗暗一笑,怎麽可能呢,自己怎麽可能和福臨認識,不會的,福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自己不過是穿越過來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子,連官家的小姐都算不上,唯一的一個身份,還是竊取真正的董鄂宛如的,自己是誰,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麽會和當朝的天子相識呢。


    她繞了繞自己的腦袋,暗自發笑,自己還真是能夠異想天開的,和當今的天子相識,怎麽可能的是事情呢。


    “難道是穿越過來,腦袋也變得愛幻想了,宛如,你不能多想。”站起身來,她拍打著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


    “董鄂宛如,你剛剛說了些什麽?”攝政王望著她,笑著問道。


    “哦,我是說,宛如和攝政王爺的緣分還真巧,我們是有緣人。”


    聽到多爾袞看著自己,若有所思的問道。她的心一驚,小心的迴答,心想不管怎麽樣,還是說點好的吧,這個多爾袞,你永遠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是真的關心自己,還是另有打算,不得不防。


    她早就領教過一迴了,吃過一次虧,可不想再吃弟二次。


    “也是,看來我和宛如小姐的緣分還真不淺啊。”多爾袞笑著迴答。


    “十四叔,你們認識?”博果兒看著多爾袞,一臉的驚訝,她發現,福臨也看著這邊,似乎對於十一阿哥的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


    “哦,當然,早上的時候,帶你們去練習騎射,剛巧就在黃覺寺附近,在你們練習的時候,十四叔和薌青順便上了趟寺廟,給你們的十四嬸嬸求了個保護符,剛巧遇見了這個宛如,哈哈····”多爾袞笑著迴道。


    也許,所有的一切,也就隻有她和董鄂薌青知道。


    “十四嬸嬸還真是幸福,有十四叔這樣的丈夫。”福臨看著多爾袞,笑著迴答,但是話語中,帶有多多少少的不自然,這一切,她都看在了眼裏。


    “那是當然了,十四嬸嬸可是十四叔的專寵福晉呢,誰不知道啊。”十一阿哥,突然地插斷了話,但她有種感覺,博果兒的這就不合時宜的話語,是故意的。


    “嗬嗬,哪裏哪裏,看看這福臨和博果兒多說會說話,說的你們十四叔我啊,可真開心,也沒有辦法,女人嘛,就是用來寵的,還有啊,這不都為了自個兒媳婦嘛,還能是為了別人媳婦。”


    多爾袞看了一眼博果兒,似乎也感覺到了當中的刻意而為,但是,多爾袞還是假裝什麽都不知道的迴答,臨到最後的那句話,用眼睛輕輕地看了一眼宛清,她不知道,多爾袞的意欲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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