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諂媚的模樣,比狗見了骨頭還要難看,他自己卻渾然不覺,轉身對宮清瀾道:“逆子,還不向冥尊道歉。”


    以前,宮清瀾修為高深,輝陽皇作為父親都要禮讓三分,如今他修為被廢,輝陽皇可不會再忍讓他,即便他娶了紫月國最尊貴的公主,遲早也會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向他道歉?這是本尊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冥尊以為如何?”


    自帝九冥進入大廳,宮清瀾的笑就沒有停過,應該說,他今天一直在笑,不過此刻的笑有些不同而已。


    沒等帝九冥迴答,旁邊的大皇子宮清嶽就開口了,“二皇弟莫不是糊塗了,冥尊何等尊貴,向他道歉你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說到“尊貴”二字,宮清嶽故意加重了力道。


    此二字傳入輝陽皇耳中卻有了另一個意思,冥尊勢力龐大,若事後報複輝陽皇室,他們可擔待不起。


    既然宮清瀾不道歉,也不要怪他心狠了。


    “逆子,你若不與冥尊道歉,朕便將你逐出皇室。”


    說出這些話時,輝陽皇胸口劇烈起伏,皇後忙替他順氣,一邊勸慰:“太子修為被廢,心中有氣,陛下您順著他一些。”


    聽了皇後的話,輝陽皇就更氣不打一處來,今日若不廢了宮清瀾,且不說冥尊的報複,日後他輝陽皇室的臉都要丟光了。


    輝陽皇自以為是的威脅,宮清瀾隻是嗤笑一聲,毫不在意,左手與祁靈的手交握,眼神依然停留再帝九冥身上。


    被宮清瀾的動作氣著,輝陽皇伸手指著宮清瀾,“你…你…”。


    宮清嶽知輝陽皇想廢宮清瀾已久,暗中繼續添火,“二皇弟,還不向冥尊和父皇道歉。”


    宮清嶽是輝陽皇室長子,宮清瀾的母後在他十歲就過逝了,如今的皇後則是宮清嶽的母親,宮清嶽既是長子又是嫡子,隻是資質平平,處處被宮清瀾壓製。


    如今,正是他將宮清瀾打入塵埃的時候。


    “他本就不是你們輝陽皇室的人,何來逐出輝陽皇室這一說?”


    帝九冥語出驚人,即便沒有指出“他”是誰,也知道他說的是宮清瀾。


    “什麽?”輝陽皇揮開為他扶背的皇後,直盯著帝九冥,想要一個緣由。


    帝九冥被輝陽皇盯著極為厭煩,麵色不悅,眉頭深蹙,眾人便都以為他是對宮清瀾不向他道歉不悅。


    欣賞完一場鬧劇,楚菲月這才站出來,解答輝陽皇的疑惑。


    “當年,劉皇後迴府探親早產,嬰兒因懷月不足喪命,恰逢劉將軍從街邊撿迴一個嬰兒,劉府便將撿迴來的嬰兒替換了皇子,此事連劉皇後也不知道。”


    這些陳年往事,本就不迴有人在意,楚菲月也是聽帝九冥講了宮清瀾的來曆才想起去查他的身世,既是荒蕪聖殿的殿主,即便恢複成嬰兒形態,自然不可能從別人的肚子裏生出來,這一查就查到了當年的真相。


    輝陽皇聽罷,後退一步。


    沒想到劉府竟騙了他這麽多年。


    自劉皇後死後,劉家人都退出朝堂,當初他覺得是他們識趣,交出兵權便饒他們不死,沒想到竟是因了這個原因,他一定要找到他們殺之而後快。


    輝陽皇轉身,對身後圍觀的眾大臣道:“自今日起,宮清瀾再不是我輝陽皇室的人,生死榮辱與輝陽皇室再無任何幹係。”


    之後,又對帝九冥道:“冥尊想要如何請便,朕累了,先去休息了。”說完,皇後扶著他離開。


    宮清瀾笑問:“這便是你想要的?”


    “當然不是。”


    “也是,老朋友十多年不見,會一會也無妨。”說完,宮清瀾便準備向帝九冥走去。


    “師兄。”


    祁靈牽住宮清瀾的袖口心中擔憂,她知道她可能理解錯了,宮清瀾的修為不退反增,但他的經脈卻異常脆弱,不可貿然行事。


    最重要的是,今日,是他們的大婚之日。


    “靈兒,不用替我擔心。”宮清瀾伸手輕拍祁靈的臉頰,再她嘴唇上親了一口,一觸即離。


    雙手停在祁靈的肩上,“若我真出了事,追雲會給你一封信,你看了便能明白真相。”


    祁靈依舊拉住宮清瀾的衣袖,不是她矯情,是真的害怕,害怕他離開,害怕分離。


    “放心,我不會有事。”


    直到宮清瀾離祁靈有十米遠,祁靈才輕輕說:“不會有事才怪,騙子。”


    大乘期修士的戰鬥不是她這種元嬰期修士能靠近的,祁靈隻看著宮清瀾與帝九冥互相說了幾句就打了起來。


    “你覺得誰會贏?”不知何時,楚菲月已經來到祁靈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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