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陰陽家弟子已經攔住了這兩個人的去路,他拔出了手中的斷劍,他準備出手。


    “我真的不想你和動手,我們反向走,你還管的著嗎?”


    輝俊說完就已經和俗人王朝著反方向走去,輝俊履行先前的承偌,隻要他提供出了有價值的消息,輝俊就不會殺死他,但是他自行抹除記憶留下了後遺症,輝俊也是再三忍讓,這兩人隻得向後麵走去。


    一道寒光閃過,那把斷劍已經朝著這兩人身後刺來。


    “嗖!”


    俗人王已經把手中的彎刀向後麵甩去,顯然俗人王在對方出手的同時,俗人王也已經動手了。


    這把彎刀準確命中這名陰陽家弟子的胸膛,整個刀身已經插在對方的身體裏麵,刀鋒刺透他的背後,整個彎刀濺出一片鮮血,這個刀鋒已經被鮮血抹紅。


    那名陰陽家弟子驚恐的看著自己胸膛上的這把彎刀,這把彎刀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沒來得及躲開這把彎刀,他隻感覺自己的胸膛一陣刺痛,他隻能睜大的瞳孔驚恐的看著前麵兩個人的背影,他麵對這一擊毫無招架之力,這名少年身體最終倒下。


    俗人王走過去將插在他胸膛上麵的彎刀給拔了出來,他最終親手結束一個年輕的生命。


    輝俊也靜靜的看著那名少年,看來那名少年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輝俊淡淡的說道:“當初要是我來消除他的記憶,他就沒有現在悲慘的遭遇了。”


    俗人王拍著輝俊的肩說道:“你什麽時候又變得仁慈了?”


    這兩人最終朝著遠方走去,他們的目標是浦陽城,那裏有五十名像這樣的陰陽家弟子,輝俊他們不會坐以待斃,這兩人則是主動去找他們麻煩。


    風波亭和浦陽城同屬於魏地,隻是風波亭在魏地的中部地域,而浦陽城則是在魏地的北方地帶,從這個地方趕到浦陽城還需要近百裏的距離,倘若是快馬加鞭的話,最快當天就能夠到達,最遲明天早上也能夠到達,這兩人已經向當地驛站換了兩匹快馬,兩人已經快速的朝著浦陽城趕去。


    俗人王騎在馬背上問道:“輝俊你遇到他們怎麽做,你打算把他們趕盡殺絕?”


    輝俊在馬背上迴答說:“這還是要看他們的態度,他們若是對我有第一,我會毫不留情,若是他們當中也存在著好人,當然我也不會濫殺無辜。”


    他們來到浦陽城已經到了深夜,按照那名陰陽家弟子提供的消息,那五十名陰陽家弟子應該在這個地方還沒有離開,陰陽家一位長老帶著那麽多的弟子來到這個地方傳道,這個城中應該有很多人清楚他們的位置,隻需要向路人詢問一番,就能容易確定陰陽家這一行人的行蹤。


    輝俊他們把馬匹還了給當地的驛站,輝俊他們也並不著急,他們而是朝著一家客棧走去。


    “老板我們要一間客房,再來兩壺烈酒。”


    這句話當然是俗人王喊出來的,俗人王無論走到哪裏,他都不會忘記自己的美酒。


    輝俊卻是走到客棧老板身前恭敬的說道:“老板我們是剛剛趕到這裏,我們聽說陰陽家弟子在這浦陽城中傳道,我們也渴望修煉,我們想去他們那裏報名,隻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群陰陽家弟子現在身在何處?”


    這位客棧老板微笑著說道:“真是少年勇為啊,當初我就是錯過了修道的年齡,我現在隻能做一家客棧的老板,你們問我還真的問對人了,我正好知道陰陽家那群人的消息,他們已經在浦陽城中講道了三日,他們明天準備去鄉野間宣傳道統,他們明天早晨會出現在驛站處,你們隻需要到那裏等著他們就可以了。”


    這還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入住一家客棧,便得知了那群人的消息。


    輝俊他們則進入房間內喝著烈酒,然後這兩人在一起大談人生,輝俊知道對方的話語中帶著吹噓的成分,但是輝俊願意聽,當然俗人王願意講。


    “俗人王你現在還沒自報家門呢?”


    俗人王大口大口喝下烈酒,俗人王喝喝大笑道:“其實我沒有家門,我從小的時候被一個糟老頭子收養,我到現在隻知道糟老頭子那一脈非常古老,我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具體屬於哪一派,糟老頭子守口如瓶,他到現在都沒有透露出有價值的信息。”


    輝俊也是不斷的點著點頭,現在從諸子百家中脫離出來的絕世高手大有人在,他們一方麵隱匿身份信息,也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果他再招收弟子,這也未免有些偷師授教之賢。


    顯然俗人王就是得道於這樣的隱世高人,隻是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具體屬於哪一門那一派。


    俗人王又開始吹噓起來,他開始講了一些他小時候的經過,他和他的那位師兄一起成長,當然他的那位師兄也很強大,然後俗人王又開始講起來,他們的師傅訓練他們起來有多麽的殘忍,還有一次還拿他們兩人與餓虎搏鬥,最終這兩人負傷聯手把那隻猛虎殺死。


    “我師傅還定下一個規矩,就是我們師兄弟兩個人,誰若是勝出,誰有資格繼承他老人家的衣缽,自此我們師兄弟反目成仇,從此我們兩個人成為了死對頭。”


    俗人王這才談了一口氣,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一個老師隻收兩名的弟子,而老師的衣缽隻能有一個人來繼承,當然這師兄弟兩人之間必有一戰,這很殘酷但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輝俊把酒罐子遞給他:“來我們喝酒,我們不提這件傷心的事情。”


    俗人王已經喝得雙眼赤紅,但是他仍舊喝醉,他從小就被一位強者收養,自此他的親人隻有兩個人,他在寂寞的時候隻有他的師傅和師兄,而且他的師傅在平常的時候非常嚴厲,而且唯一可以傾訴的師兄為了那份傳承衣缽,這兩人開始反目成仇,這幾年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之後他自己。


    當然他在這段孤寂的時間也變得越來越強大起來,他甚至敢於挑戰整個儒家年輕一代,他為了和他的師兄進行競爭,他不得不選擇這樣做。


    第二天很快就已經到來,這兩人也當然徹夜無眠,俗人王陷餘情緒當中,他很快就已經恢複過來,這也是他這些年獨自訓練自己得到的成果,這樣的人很難在為情緒所困,除非是埋藏在他內心深處的情緒,當然俗人王在第二天雞鳴的時候已經睜開了雙眼。


    同時輝俊收拾東西,他也已經行動,必須得趕在陰陽家弟子的前麵,否則就失去了他們所去的方向。


    這家客棧的老板還在打著盹,作為一個客棧的老板,他還要起早貪黑,有些客人很晚的時候前來入住客棧,也有些客人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退房,客棧老板當然要和客人行動的時間保持一致,當早上雞鳴過後不多久,那兩名少年已經從客房上麵下來。


    “你們可起來得真早?”


    “我們為了能加入陰陽家當然要起早,我們還不知道我們修煉資質如何,我們當然得趕在陰陽家前輩的前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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