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俊背後灼燒著恐怖的火焰,輝俊此時已經投身到滾滾河水當中。


    冰冷的河水沒有辦法將這恐怖的火焰澆滅,現在河水與這恐怖的火焰形成了水火共融的場景,不過很快冷冷的河水在恐怖的火焰灼燒之下沸騰。


    這火焰已經脫離了火的範疇,這不是普通的火焰,而是有火屬性真氣催動而形成的殺招。


    輝俊感覺到自己的背後巨痛,輝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這縷血液很快就染紅冰冷的河水,在加上恐怖的火苗,河流表麵已經被染上妖異的色彩,仿佛這裏發生了大戰,無數人的鮮血融入到河流當中。


    那恐怖的火焰已經灼燒了輝俊的後背,輝俊內心越發焦急,輝俊跳進河流之前,輝俊本身就受了很重的傷,輝俊為了拚命衝到這河流裏麵,如今輝俊的身體已經抵擋不住這恐怖的火焰。


    輝俊身上已經穿上了冰蠶衣,輝俊的後背還抵擋不住恐怖火苗的灼燒,但是輝俊知道這件冰蠶衣已經替自己抵擋了火苗大部分的傷害,再加上輝俊本身就已經受了很重的傷勢,輝俊身上的傷勢更加嚴重,但是輝俊還沒有忘記保護手中的蠍子。


    這隻蠍子本身就生活在無盡深淵,這隻蠍子從來沒有接觸過水,但是這隻蠍子本身卻是覺醒了蟲技,蠍子本身就能夠液化,如今這隻蠍子在水裏活動遊刃有餘。


    河岸上麵已經爆發了大戰,血赤瞳和丘處機已經展開了殊死的較量,他們都是兩教的天才弟子,這兩人中無論是損失了誰,都是對兩人身後大教嚴重的創傷。


    血赤瞳在那裏冷笑著:“我很好奇,你剛才為什麽不救你們道家的弟子?”


    丘處機不為對方所動,他手持著八卦珠不斷的壓製對方,這一戰丘處機完全占據上風,看著這樣的勢頭丘處機很快就能將對方擊敗,丘處機冷眼看著血赤瞳說道:“你死到臨頭了,你就別想打岔話題了,你現在應該考慮的是你該如何死去!”


    血赤瞳剛才在輝俊輝俊的時候,他體內已經動用少部分真氣,他若是硬要戰的話,血赤瞳估計不是對方的對手,況且對方手中還有一件傳奇級法器八卦珠,但是讓血赤瞳很是不解的就是,那名少年應該是道家重點栽培的對象,對方應該拚命把那少年救出來才對。


    “剛才我殺死那位是你們道家的弟子,他戴了麵具卻瞞不過我的眼睛,他應該就是我們陰陽家通緝榜那個人,我很好奇你為什麽見死不救,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丘處機也是一愣一下,他在遠處遠觀的時候,他就覺得那道人影非常麵熟,就好像是他在哪裏見過一般,但是丘處機聽說他是魏相的兒子,所以丘處機一直未出手,難道剛才被殺死的還真的是盜了八卦山的那個小子,但是那樣的弟子在丘處機的眼睛裏,仍然是無關緊要的存在。


    那樣資質的弟子沒成長起來,即使是再好的修煉資質,也隻能是一個弱者。


    輝俊對他們來說的確是一個弱者,但是輝俊沒有心情觀看他們之間的戰鬥,現在趁機逃走才是輝俊最主要的事情,輝俊潛伏在河底,他已經燃燒了全身全部的真氣,他努力的朝著河流的下遊溜去。


    不死術已經催動,不死術是結合莊子和天問的產物。


    不死術能夠激發輝俊的潛能,但是這術隻能維持輝俊短暫活躍時間,過上一段時間輝俊的氣息就會變得特別低迷,但是不死術用來死裏逃生足夠了。


    輝俊早燃燒著全身的能量,但是還沒有達到輝俊燃燒生機的程度,輝俊知道一個人生機對一個人非常重要,輝俊不會輕易的燃燒自己的生機了,輝俊帶著蠍子沿著河底奔騰著,輝俊感覺到背後那種灼燒感越來越疼痛,看來血赤瞳那種術開始起作用了。


    這一路輝俊已經沿著河底奔馳了幾千米,輝俊在這一刻露出水麵。


    留給輝俊的時間不多了,這一戰輝俊體內鐵布衫真氣幾近枯竭,剛才輝俊舍命逃走,輝俊好幾次爆發體內的真氣,現在輝俊體內的真氣所剩無幾,輝俊還要把背後的火毒驅除出來,輝俊一邊迴複體內真氣,輝俊還要驅除後背的火毒,輝俊就會慢上一絲,輝俊就有生命危險。


    可惜輝俊把體內萬毒真氣已經全部傳給了萬毒之體,輝俊此刻體內完全沒有萬毒真氣來解背後的火毒。


    “呦,老大你猜得不錯,你果然在這裏。”


    天狼已經帶著數名陰陽家弟子已經朝著這裏走來,天狼承認能夠打敗自己的同輩中人肯定不多,而眼前就是其中一位,雖然他是借助外力,天狼就猜想著他很有可能沿著河水一直逃到下遊,天狼就帶人來這條河流下遊轉一轉,還真的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遇見他。


    輝俊睜開了眼睛,輝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如今真的遭報應了,來人正是天狼,輝俊先前還扒了天狼的衣服,現在天狼怎麽會放過自己。


    那幾個陰陽家弟子目光盡顯貪婪之意,難道這幾個陰陽家弟子也要乘火打劫嗎?


    “你很不錯,你是我見過中了血赤瞳無盡業火的人,現在還不死的人之一。”


    “你打算親手殺了我?”


    天狼看著盤坐在河邊的那個人身上的氣息越來越低迷,而且他的背上還灼燒著真氣火焰,看來他距離死亡已經不遠了,天狼想到了剛才的種種,天狼歎了口氣說道:“你將來也是可以與我爭鋒的人,我不需要親手殺了你,因為你也活不久了。”


    那幾個陰陽家弟子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神色,那幾個人摩拳擦掌的說道:“老大既然你舍不得動手,那他交給我們動手如何,他是魏相的子嗣,我們在這裏殺了他誰都不會知道,我們幾個殺死他把他身上冰蠶衣扒下來,來孝敬您如何?”


    這就是他們動手的理由,他們明擺著是為了輝俊身上的冰蠶衣,但是他們還是為了輝俊身上其他重寶,他是魏相子嗣,還一連自爆三件白銀法器,此刻他就是一座移動的寶庫。


    輝俊感覺到了這隻蠍子的敵意,以前無論發生什麽事,輝俊都是隻手遮天,從來不讓眼前的這隻蠍子動手,現在輝俊身上氣息低迷,輝俊不得不和這隻蠍子商議起來。


    一道恐怖的氣息爆發,那道氣息朝著天狼席卷而去。


    輝俊已經站了起來,這一刻輝俊負傷而戰,即使現在輝俊身受重傷,但是輝俊還不是這些人能夠拿捏的,即使輝俊現在選擇繼續逃走,輝俊身上的傷勢才會更加嚴重,與其逃走還不如背水一戰,先把他們解決,輝俊才能掙得一線生機。


    一道黑影與此同時也極速的躥了出去,這隻蠍子的目標是其他的陰陽家弟子。


    這一刻誰也沒有想到那盤坐在河邊的那個人會突然站起來,而且他身上還爆發出強大的氣息,這些人紛紛都向後退去,這可是連天狼都能打敗的人,這個人最後選擇了臨死掙紮,他這也是見誰咬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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