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俊趴在地上緊緊的握住拳頭,這一過程輝俊始終沒有還手,更是沒有運轉體內真氣反抗,輝俊現在學會了思考行事,不能為了一時衝動,而毀了滿盤大局。


    那個叫做阿虎的少年指著趴在地上的輝俊道:“這一次隻是簡單的教訓你,如果要是有下一次,就打斷你的腿,讓你永生永世都做不了人。”


    逞兇鬥狠的人總是有一個習慣,無論是輸贏,都要在走的時候放一句狠話,畢竟出來混都要靠麵子,放出這一句狠話就已經讓大家記住了你。


    輝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等著他們走遠,輝俊這才站起身來活動活動筋骨,輝俊剛才如果是想,很容易就能吧那群人打趴在地上,輝俊伸展著手臂,這手臂上已經挨了無數拳無數腳,而輝俊現在表現得跟沒事人一樣,該幹啥幹啥。


    眼前的這一幕,正被毒教的一位高手看在眼裏,這名高手不斷的稱讚著:“這小子心性堅韌,抗擊打能力又這麽強,未必不是一個好苗子,老夫已經看中他了。”


    這位高手隻是簡單路過,他本來對這些瑣事不敢興趣,但是這個人感覺被搭的那個人氣息穩定,他並未因此亂了方寸,這才引起這位高手的注意,所以這位高手才願意在遠處停留一段時間,靜靜的觀察著這裏。


    當然還有一個人注意到這裏,當然是那位剛來的老仆人,這位老仆人正是啞巴,這一切也出乎啞巴的預料,沒想到輝俊麵對這一幕竟然選擇隱忍,不愧是齊叔看中的人,就當啞巴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停留在這裏,啞巴與這個人對了一眼,然後就匆匆的離去。


    這位高手也已經離開,當這位高手看向那老仆人的方向時,這位高手心中一陣悸動,這難道是錯覺?


    這一切輝俊當然都不知道,輝俊在那裏伸腰展腿,然後又在原地左右的跳了跳,仿佛根本沒有受傷似的,輝俊這一刻栽想著以後的日子怎麽過,今日不還手,這一個月必定遭到他們針對。


    那隻蠍子身體再次滾成一個球狀,快速的朝著輝俊那裏躥來,這隻蠍子仿佛知道自己犯錯了,也不在外麵蹦噠了,一直老實的蜷縮在輝俊的懷裏。


    熊飛和晉辰外出尋覓殘枝斷葉已經歸來,他們聽說輝俊被暴打一頓之後非常生氣,尤其是熊飛嚷嚷著要打迴去,熊飛根本不需要借助法器和真氣,隻憑借自身肉身之力,熊飛就能把他們所有人全部都能打趴下,包括這個飼養班的班長,其實熊飛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輝俊勸阻這兩人說道:“我若是想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別忘記了我們可是有任務在身。”


    這時候熊飛這才消停下來,熊飛是楚王四公子,熊飛還要顧及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在百越這個地方隨意惹事,其實熊飛身上擔子才重,還要關乎著楚國的未來。


    這三人開始商量起來,這一個月該如何度過,那些人欺負第一次,那就有第二次,他們撿到一個軟柿子,他們不會輕易的這麽罷手,輝俊主動承擔應對他們,而輝俊的毒蟲則由他們倆人負責飼養,這三人還要唱出一場戲。


    。


    當天下午,輝俊當場和熊飛晉辰之間發生口角,表麵上輝俊和他們倆斷絕關係,實則輝俊怕他們倆人也被那群流氓針對,輝俊一個人好放手一搏。


    眾人漸漸的把輝俊疏遠,即使有人心軟想靠近輝俊,但是礙著那些人的勢力,也不敢和輝俊相處太近,還甚至有人主動提出要和輝俊斷交。


    輝俊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心裏冷笑一聲,自己和那個人本身就沒有半分交情,何來的斷交,隻不過是那個人想要接近那夥人罷了,那個人的小心思輝俊心裏都是心知肚明。


    那天被那夥人逼迫的踢了輝俊一腳的雜役,那個雜役晚上私下找到輝俊,這個雜役對輝俊說道:“我知道你也不是一個壞人,那天我踢了你一腳對不起啊,我不是有心的。”


    輝俊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幾十個人拳腳擊打在輝俊身上,輝俊都感覺不痛不癢,那一腳其實根本不算什麽,輝俊接下來認真告誡道:“你接下來要表現得離我遠一點,我打算和他們暗中交火,我怕你被我波及到,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


    那個雜役也是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但是能從他的口氣中聽出,這個人絕對非比尋常。


    到了這一天,輝俊也完全沒有什麽顧忌,這一刻輝俊把蠍子找來,輝俊要和這隻蠍子密謀一件大事,輝俊仔細向這隻蠍子介紹作案手法,輝俊說道:“偷嘴呢也是一種學問,偷嘴不能隻顧一家,每家都要偷幾隻,要雨露均沾,記住要特別針對那天對我出手的那幾個人。”


    這樣的道理這幾天輝俊一直在對這隻蠍子講著,上一次這隻蠍子就是在同一個人那裏偷嘴了三百隻毒蟲,結果當時被人一眼發覺出來,此刻輝俊仿佛是在教導蠍子如何做好一位小偷。


    此刻蠍子已經動身,如今這隻蠍子有了輝俊的教導,作案起來更是如魚得水,這隻蠍子幾乎每天在一家吃了幾隻,然後又轉入了下一家,這隻蠍子更是掌握了液化的蟲技,即使是土罐子封閉的太好,這隻蠍子也能鑽的進去,這隻蠍子還專門照顧了虎哥的罐子。


    這一天虎哥醒來,數了數自己土罐子裏麵蟲子的數量,每天都會少幾隻,虎哥還就是覺得納悶,於是把這些毒蟲分開裝了起來,然後罐子口又用了特殊的手段封閉起來,這虎哥第二天醒來,發現一個土罐子裏毒蟲整整少了一半,這一下整整少了一百隻毒蟲。


    虎哥詫異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土罐子封口完好如初,還真的是見鬼了,難道這毒蟲從天蒸發了不成,虎哥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敢相信。


    輝俊獨自一人盤坐在房間裏麵,輝俊專門等待著那些人找上門來,但是五六天都過去了,這大家夥還是沒有動靜,輝俊看著這隻蠍子每次迴來,肚子都鼔得漲漲的,看來這隻蠍子作案手段很完美,那些人過了這些天都沒有發覺。


    已經有數十天已經過去了,一個雜役弟子嘶吼道:“天殺的,我的毒蟲越來越少,這可讓我怎麽過啊。”


    大家再次聚集在一起議論起來,畢竟每天少幾隻毒蟲,大家都沒把這件事當做一迴事,但是連續數十天,每天都是那麽少幾隻,這十多天下來失蹤的毒蟲可不是一筆小數目,眾人相互一打聽,每個人那裏都發生了類似的情況。


    而虎哥那裏最慘,每天失蹤了的毒蟲有幾十隻,有時候更是失蹤了將近百隻,不管罐子口封閉得有多嚴實,隻要一覺醒來,毒蟲總會少那麽幾十隻,雖然虎哥聯想到輝俊,但是虎哥覺得那個廢物根本沒有那個手段。


    這件事不管是誰幹的,但是必須有個人得當做大家的出氣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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