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在報仇之後昏倒,被趕來的殷開山父女接下。殷開山收攏士兵第二天趕迴長安。


    在迴去的路上,唐僧悠悠轉醒,與母親殷溫嬌相認。一時之間氣氛溫馨無比,但談到陳光蕊時,祖孫三代人都是悲傷起來。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當他們離去的後一天,洪江的一處冒起了氣泡。一個青年男人從水中浮了上來,被路過的漁民發現報了官。


    ……


    ……


    此刻的長安城眾僧齊聚,盛況空前絕後。


    大唐皇宮內


    唐王李世民於召太仆卿張道源、中書令張士衡,問佛事營福置辦如何。


    張道源拱拱手,定下思索於是道:“陛下,佛門之事已是火熱,唐國諸州佛子齊聚一堂,現大慈恩寺僧人聚集近萬人!”


    張士衡接話道:“僧人數目過多,微臣恐出其事,已經派了下官設立各個驛站,方便他們住宿,再以冊登記他們出身的寺廟,及來使人數和法號。”


    “嗯呢辦得不錯。”李世民緩緩點頭道,“出榜招僧的情況如何了?”


    “呃……”倆人對視一眼。張士衡道:“少年的高僧未曾見過。在皇榜公布後,倒是有些少年僧人前來,隻是慈恩寺的方丈大師一試之後,無一不攻自破。”


    “哼!!”李世民怒甩龍袍,喝道:“好大的狗膽,皇榜豈能兒戲。”


    張士衡、張道源被他氣勢所驚紛紛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敢看李世民。


    “嗯起來吧。朕沒有怪責你們。”李世民坐迴了金色龍椅上,“你們且迴去吧,聖僧之事刻不容緩!”


    “謝陛下!”張士衡、張道源恭敬退出殿內。


    李想從殿外走了進來,屈著身子,恭敬道:“陛下,殷開山迴來了!”


    “他來幹什麽!”李世民身體動也不動,閉著眼睛淡淡道:“哦——朕想起來了,聽說是江州有水寇他去了,賊匪都落網了?”


    “呃……”李想眼神閃爍,思量著如何開口,近日李二忙於佛家的事情心神疲憊,片刻後他道:“陛下,殷開山繳獲的賊人乃是江州知州。”


    “……”李世民身子一頓,隨之猛得站起來,怒道:“私動地方官,好大的膽子!他是真的老糊塗了?!”


    李想嚇了一跳,險些坐在地上,看著震怒的李世民,關切道:“陛……陛下息怒。龍體為安啊!”


    “哼——”李世民氣得雙手顫動,“嘭”的一聲重重拍在龍案上,“命程咬金將那個老東西給朕抓起來。”


    “報——”殿外再次傳來通報聲。


    李世民盛怒之時被人打擾,怒目而視那宮人。宮人被嚇了一跳,忐忑道:“啟……啟稟陛下,杜大人帶著殷大人來見。”


    壓下怒火,李世民坐迴龍椅上,想殷開山一個兩代老臣怎可能如此糊塗,但冒充剿匪私動地方官已是事實。於是冷聲道:“讓他們進來。朕倒要看看有何說法。”


    ……


    隨著杜如晦和殷開山進入便殿內,李世民翻著奏折,臉色平淡。


    “臣殷開山(杜如晦),見過陛下!”倆人行禮拜見。


    “起來吧。”李世民和上奏折,抬首看著他們道:“今日兩位愛卿前來所謂何事?”


    杜如晦起身,殷開山卻是動也未動,“罪臣不敢,請陛下責罰!”


    杜如晦被他弄得一愣,之前殷開山在兵部請示剿匪是他批的。殷開山為官三代君主,如今雖然被降職,但他對其還是頗為敬重。而今日才知前因後果,作為上官,杜如晦不得不跟來麵聖。


    “何罪之有?”李世民淡淡道。


    “罪臣借著剿匪之名,調動江州兵馬。”殷開山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隻聽李世民道:“聽說江州知州已被你拿下。”


    此話一出,杜如晦也是跪下。欺君之罪,私動兵力,打殺地方官。罪責可以株連九族了。


    “殷開山你有何話說?”李世民語氣平淡,剛才的暴怒好似沒發生過一般。


    “臣殷開山有罪為二。”


    “說來聽聽。”


    殷開山整了整心緒,開口道:“當年臣舉薦新科狀元陳光蕊為江州知州,卻不了被水賊劉洪打殺取而代之,女兒身懷六甲不得不與其周旋,直至今日將其收網。”


    “哦——你說江州知州被人冒充?”李世民先是一愣,皺眉道:“但整整十五年未人舉報,你讓朕如何信你!”


    殷開山不答,杜如晦明白該自己開口了,若是說不好,自己也要被牽連,“迴陛下,臣已經派手下前去對證。江州的官僚和知府的家仆們都不認識陳光蕊的畫相。”


    “當真如此!?”李世民道。


    “確實如此,隻是……”杜如晦斜撇了殷開山一眼,殷開山接著道:“臣還有一罪,臣之孫兒玄奘,一時氣憤交加,便將那賊人劉洪殺了。這是罪證請陛下過目。”


    站在李二身邊伺候的李想,接過奏章呈上。李世民接過一看,臉色漸漸不好看,良久後歎道:“原來如此!”


    底下的殷開山、杜如晦倆人明白,劉洪為官治理的才能不錯,所以久久未被發現。而殷開山被降職也是劉洪勾結其政敵所致。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李世民和起奏折,將處置說了一遍,倆人這才起身。


    殷開山道:“聽聞陛下在找少年和尚,臣的家裏倒是有一位符合!”


    “怎麽說?”


    “臣那孫兒法號玄奘,小名江流。被小女托河水保命,金山寺的高僧收留,如今即將滿十五歲。”殷開山道。


    李世民頓了頓,道:“明日辰時慈恩寺舉行法事,帶你孫兒一起前來!”


    “是。”


    …………


    殷府中迎來兩位客人,殷溫嬌笑嗬嗬道:“李夫人,那日真是多謝您的禮物。”


    “嗬嗬哪裏的話,若是感謝我以後兩家多走動走動。”紅拂女調笑道。


    “應該的,說起來您還是我的長輩……”


    在屋外


    唐僧對東方青合十道:“阿彌陀佛,小僧又見到公子了。”


    “哈哈,確實巧!沒想到小師傅竟然是殷大人之孫。”東方青點頭微笑。


    隨著倆人交談,院落內的花束被徐風吹拂,花香彌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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