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雄爭霸,精彩紛呈,七夜酉鬼獸之尊剛遇上神淪幽冥神態,又來個滿是激情的血繼逆言,七夜酉黑鴉之魂好像聞到了逆言身上蘊藏的強大邪惡力量,興奮不已,仿佛看到了美味的腐肉,潰爛的屍體。


    “上次你不戰而走,這次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力量!”


    七夜酉已經鬥紅了眼,麵對幽靈一般四處都是的狼豹之行,款款說到,可能逆言也早就想見識七夜酉的厲害,一直對強大敵手的渴望,讓逆言有了一顆越戰越勇的心扉,七夜酉的挑釁更是讓他激情起來。


    “我也如此!”


    “那就使出你的能力,讓我黑鴉之魂鬼獸之尊嚐嚐你強大能力的味道!”


    七夜酉發動強攻,他知道逆言不僅僅隻有這點能耐,鬼獸之尊開始強勢起來,滿臉猶如紅炎灼燒,隱約看到黑烏鴉邪影籠罩全身,那眼神已經不是眼神,成為攝人心魄的死神凝視。


    “鬼離萬頃!”


    隻見一股黑魅之影從七夜酉手中打出,凝重得像是一股黑色煙雲,所到之處,寸草不生,逆言再快也被這鬼離之術追趕上來,一中便攝魂奪魄,讓他痛苦萬分。


    逆言盡力躲閃,不時經受著鬼獸之尊的鬼離之術,身上好像觸電一般,麻木而痛。


    逆言開始有些招架不住,隱隱覺得全身開始突變,血脈開始膨脹。


    “不好,難道又要血繼纏身嗎?”


    逆言心想,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感受到這股邪惡力量纏繞身體,可能是因為鬼離的麻木,才讓自己感知到它的存在與破發,原來它是如此的可怕,又如此的吸引人。


    逆言意識到,卻也無法阻擋身體中的變化,他沒想到,以前渴望強大力量的自己此刻會如此排斥這種力量,或許他也怕被搶奪意識,懼怕被無形控製。


    七夜酉看到逆言的變動,漸漸發笑,看來自己想的沒錯,逆言果然與眾不同,身上擁有血繼極限,他暗中歡喜,希望自己能拿下逆言奪取他身上的血繼能力,占為己有,憑借鬼獸之尊的攝魂奪魄,看來隻要打敗逆言,那他的想法便能實現。


    逆言的變化被上神淪他們也看在眼裏,一個個開始擔心起來,上神淪一邊恢複著氣力,一邊祈禱著他的那個心咒能幫上此時快要暴躁的逆言。


    逆言終於完全進化,那副血繼嘴裏又一次出世,看得眾人汗顏,看得七夜酉興奮。


    這時的逆言陷入狂暴之中,開始無所畏懼的衝破鬼離萬頃,那一股股黑色煙雲被你喊無情撥開,七夜酉欣喜不已,他所要的就是逆言所為,才能使他發動接下來最為邪惡的牢術!


    逆言衝擊途中,身上沾染的全是繚繞黑氣,此時七夜酉的鬼獸之尊再次施術,那殘留在逆言身上的黑氣汙濁開始慢慢在他身邊形成一個牢獄,瞬間將他困在了其中,逆言狂暴,此時卻如一頭被困猛獸,完全被束縛了。


    “血鴉牢術!”


    鬼手一旁驚叫到。


    “有什麽說法嗎?”


    上神淪問到,其他人也焦急的看著鬼手,等他解答。


    “牢術是七夜最邪惡的奪魂之術,他將超能者困在其中,就會發動七夜咒,在牢術裏麵的人會經曆欲,幻,滅,煉,造,成,亡七種夜境,然後被七夜吸收能力魂魄而亡。”


    上神淪大驚,鬼獸之尊居然有這種強大之術,但為何他沒有對自己施展呢?上神淪疑惑,卻因鬼手接下來的話所頓悟。


    “七夜咒需要一定時間,因此很難在戰鬥當中去完成,而此時逆言好像已經沒有了自我意識,所有七夜可以讓他直接進入幻滅之後的造成之境,讓他省力了不少。”


    果然是非常之選,逆言受血繼控製,正好適合七夜酉在這惡劣情況下迅速發動並完成此術,隻見得逆言被困牢術之中,七夜酉開始七夜咒,逆言身上血繼之影慢慢消散開來,逐漸離開身體,沒想到逆言的無意識狀態讓七夜酉的七夜咒達成得如此順利,讓在旁者絕望開來。


    蘭殤雪見到逆言猶如一頭困獸,被困在那黑影牢術之中,暴躁著卻漸漸被那七夜咒吸收著身體能量,開始痛心難耐,她想要衝將上去救助逆言,卻被彥和左天攔了下來,上神淪也是十分著急,最後一點希望也正在被消磨以至可能馬上就要被消滅,心中暗恨逆言怎麽還不想起臨末時他留下的心咒。


    逆言身上和麵孔開始退化,所有人都看得出他快被七夜酉吸幹收盡了,這時上神淪大聲唿喊到:


    “小鬼,你忘了老夫給你的心咒嗎?快快反省過來!”


    此一喊,好像警鍾長鳴,逆言隱約被敲醒了,耳邊不時響起那聲心咒,腦中也開始顯現那幾句咒語。


    陰陽雙合歸心,血脈與氣合成,獸性自然而迫,血引入髓莫出,陰陽抑,血氣控,獸性自然沉,未出血引歸一氣,意念合成萬物歸。


    逆言突然感到心智明朗起來,如夢驚醒,完完全全能感受到那股身體裏流竄著的血繼限界,好像一股獸性,完全跟自己的本性有著天壤之別,但其中所釋放的能量猶如太陽之光,猛獸之力,強大得令他可怕。


    逆言真正的領教到自己身體內藏著的古怪力量,醒悟過來驚愕不止,再看此時境遇,居然被那七夜酉施了牢術,身體能量逐漸湧出外漏,當時就防禦起來。


    原來上神淪早已想到有這種結果,為了預防逆言失控,他便將秘術之中的控心決傳授給了逆言,希望能暫時控製血繼極限所帶來的失心獸性,沒想到真的救了逆言一命。


    七夜酉正貪婪的享受著逆言體內的能量,卻被這突然的中斷給驚擾了,他一看逆言,已經恢複心智,此時能量開始返迴,逆言狂暴之態又迴來了,不同的是此時的他已經完全可以控製這份狂暴力量了。


    七夜酉亂了陣腳,還沒來得及作出抵抗,被眼前一股可怕的力量給推了出去,他想要用那鬼獸之尊保護自己,突然眼前一陣黑霧籠罩,陷入一個可怕的空間,那裏麵四處黑暗,無盡頭無邊際,好像連七夜酉自己的身體都感覺不到,有的是那充滿內心的恐懼和壓迫。


    眾人見逆言黑影繚繞,一個手指指著七夜酉,頓時那七夜酉目光無神,像個塑像呆立在了原地,黑烏鴉散落,鬼獸之尊隕落,周圍恢複了平靜。


    “輪迴之境?!”


    上神淪看呆了,逆言之舉,完全是輪迴血繼的輪迴之境,他萬萬沒想到逆言竟然身藏的是血繼最為厲害的輪迴血繼,而且恢複意識,居然行雲流水般控製了自身血繼使出這輪迴之境,可歎可敬。


    七夜酉被輪迴之境所困,完全沒有了抵抗之力,不死之身黑鴉魂魄自我救贖,卻被輪迴之境所觸發的焚獄燒盡,隻留下灰燼。


    “大人,這火炎可是焚獄之術?”


    鬼手也是驚歎,呆視著眼前的一切問著。


    “不錯,這就是輪迴之境與焚獄。”


    七夜酉黑鴉之魂被焚燒殆盡,焚獄的可怕在於它能燒毀不存在的東西,甚至靈魂思想這些無形之物,看來七夜酉想要再續不死之身,真是癡人說夢了。


    一旁還在助酉施術的岩戌看到那個無敵隊友突然被這可怕逆言打碎魂魄,嚇得沒有了心智,見那已經僵了的七夜身軀,他知道七夜酉完蛋了,岩戌也看出逆言身上輪迴血繼,馬上沒了鬥誌,如此可怕的對手,此刻殺死七夜酉且不是要轉向自己,當時就收手欲逃。


    “哪裏跑,趕緊束手就擒!”


    上神淪早已看清形勢,讓彥和左天時刻觀察岩戌動靜,沒想到他真的想出走為上策的計策,此時所有術都被破,岩戌麵前是蛟龍盤飛的左天,後麵是攙扶著牙美的彥,兩麵受敵,無所遁形。


    “給你們!”


    岩戌無奈,突然放下肩上背篼扔向前麵阻攔著的左天,左天一把接住背篼,隻見背篼蓋子掉落,向裏看去,正是枯木郎,此時昏迷不醒,蜷縮在背篼之中。


    “是枯木郎!”


    左天大叫,彥和牙美高興得跑了過來,一起看向背篼之中,這時大家注意力都在背篼之上,狡猾岩戌乘機慢慢後退,在這一刻抓住機會溜著跑了。


    “不好,讓這怪人跑了!”


    左天將背篼交給彥和牙美,自己追了上去。


    上神淪趕了過來,見岩戌不在,背篼之中是尋找的枯木,便吩咐到:


    “你們看好枯木,老夫跟鬼手去追左天,別再剩他一人有所閃失。”


    上神淪順勢瞄了一眼逆言那邊,見他已經打敗七夜酉之後恢複過來便安心了許多,召喚鬼手向左天追去。


    “怎麽跑那麽快,明明剛才還能看到身影!”


    左天追到半路不見了岩戌的蹤影,正在發愁時突然感覺左邊樹林之中有腳步聲,左天猛追而去,果然看到岩戌那人,他以為左天會往前追去,想伺機躲開他的追捕,沒想到左天機敏毫不上當。


    左天攜帶寵獸滅世蛟龍,憑借他自身擁有血結,此前很快就掌握了與寵獸的默契,此時正好牛刀小試,蛟龍突然狂怒而起,變大了數十倍,將岩戌攔在逃跑途中。


    岩戌被這蛟龍攔住去路瞬間憂心起來,自己自滅犧牲了大蟲,此時完全失去了抑製寵獸的能力,看著左天從後麵包抄而來,一時沒了想法。


    左天利用蛟龍給自己加上血龍之盾,防禦著岩戌使出什麽卑鄙手段,然後使出擒龍之手,想要拿住麵前岩戌,可就在自己將要得手之時,空中落下一把巨劍,直直插進左天麵前的土壤之中,半個劍身深埋其中,將左天和岩戌阻隔開來。


    左天突然刹住腳步,躲過這比自己還高的大劍,仔細看去,卻見上麵又落下一個十分怪異之人,先是落在劍上,又坐了下來。


    此人麵帶詭異麵具,麵具上麵描繪著一個帶著詭魅笑容的醜陋之容,似乎是嘲笑,又是邪魅,看得人很是不適;身矮背弓,似乎還有一點駝背,都快拖不起他身上那件黑白相間的長袍了,白發蒼蒼,長而亂,在麵具前麵不停亂飛,實屬醜陋。


    “何人?”


    左天探問,那人卻毫無迴應,看了看左天,又對著後麵岩戌責罵到:


    “數月未歸,你們是不是要造反,既然有了收獲為何還遲遲肯迴來?”


    岩戌聽言好像十分害怕,抱拳解釋到:


    “我們收到子的秘令才依令來此行命的。”


    “胡說,他見你們不歸才讓老夫前來打探,拿來的什麽狗屁密令,傳令者是誰?”


    劍上怪人質問,劍後岩戌解釋,看得左天有些迷惑,再看那人身上穿著,除了顏色跟岩戌身上的一模一樣,左天一下子明白過來,這怪人和岩戌原來是一路,難怪此時互相敬問不斷。


    岩戌剛要迴答那怪人所問,突然聽到遠處喊著左天的名字,立馬緊張起來,喝令著後麵的岩戌。


    “沒想到你們已經是窮途之徒,正是丟人現眼,還不快走,這裏留給老夫處理。”


    “可……”


    “有話迴去再說,你先走!”


    那人見遠處上神和鬼手尋左天而來,命令著岩戌趕快逃開,岩戌隻能聽他吩咐狼狽而走,左天想追,可眼前大劍堵在前麵,也不知道對方是何來路,不敢輕舉妄動,等著上神淪他們趕來。


    上神淪和鬼手來到左天跟前,隻見這個怪人騎著大劍擋住去路,立馬警惕起來。


    “這……”


    “大人,是涅眾穿著。”


    “是的,剛剛才將岩戌放走。”


    三人互相對話,仔細觀察著前麵這人。


    上神淪上前,問那人。


    “涅眾何人?”


    那人聽到上神淪問話,突然笑了起來,麵具下的笑聲陰暗壓抑,十分撓人。


    “涅之午,上神淪大人近來可好?”


    自命午者居然認識上神淪,上神淪細細打量,這人全身遮蓋嚴密,也看不到任何紋身標記,想試圖從叛離之國去判斷身份也不可能,上神淪再看那巨大的劍,十分罕見,往劍把看去,突然看到五把不同兵器聚合而成的標誌,上神淪突然開竅,驚出一身的汗。


    “五神兵?你到底是誰,為何擁有五神兵的兵器?”


    上神淪大喊,讓鬼手和左天也驚了一下。


    “四獸首上神淪果然跟昔日一樣精明強幹,真是歲月都拿你沒辦法啊。”


    那人說著,突然跳了下來,大劍隨即變小,從土壤飛起,跳進那人手中,神奇得看呆旁人。


    大劍變小,模樣也變了,上神淪一看更是驚訝,因為這變小的劍讓他有著很深的印象,那就是曾經“五神兵”之首槊所使用的神器悲鳴刃。


    “不可能,槊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帝江殺死,怎麽可能……”


    “哈哈哈!”


    那人弓著背大笑不止,上神淪一看那舉態還有這副身材,徹底嚇傻了。


    “難道你沒死?怎麽可能!”


    “你果然還有點記性,老夫以為你老態龍鍾,早忘了我這個故人了呢。”


    “你真的是五神兵槊?”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既然你說槊死了,那就當死了吧,老夫現在叫午!”


    上神淪完全嚇懵了,當年帝江在世,與坎國發生爭執,坎國派出最得力的“五神兵”抵抗帝江,卻被帝江聯合四獸首打敗,槊當場斃命,其餘四人被流放,上神淪對槊之死親眼所見,但現在眼前卻出現了另一個活生生的槊,雖然他帶著麵具,但上神淪從舉止言談還有身上的氣勢,完全能感覺得出,這人正是被帝江處死的那個槊。


    上神淪好像混亂了,沒想到槊死而複生,世間居然還有這種荒誕之事,他還加入了涅,真是讓上神淪無法接受。


    鬼手看著上神淪迷亂之情,上前問到。


    “大人,你怎麽了?”


    上神淪慢慢說到:


    “此人是五神兵之首槊。”


    左天跟著鬼手一起莫名看向那人,此人原來就是犬夜嘴中所說的那些特異人士,不用寵獸,以兵器為獸的五神兵之一。


    “坎國五神兵?不是說已經流放匿跡嗎,怎麽加入涅了!”


    “其餘是被流放,但他早已被我師父獸魂帝江殺死……”


    “啊!那……”


    上神淪和鬼手一同陷入混亂,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你們還沒驚訝夠嗎?”


    午不耐煩的問上神淪和鬼手,似乎看出了他們心中的一切。


    “看來你和你師父很希望我死,可惜你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人世,不然此刻我們三人可以再續前緣了,哈哈哈!”


    上神淪聽出午對帝江的憎恨,畢竟當初是帝江將他親手殺死。


    “不說廢話了,既然現在我們敵對而立,那就放馬過來吧,其他的能活下來再慢慢領悟!”


    說時,午身邊飛沙走石,劍上好像賦予靈魂一般飛向半空,停止時,一劍化萬劍,開始刺向上神淪他們。


    “大家小心,五神兵刀劍非常有靈性,厲害無比,千萬不能疏忽。”


    上神淪隻記得當年他們對抗“五神兵”,差點就敗給五人,尤其槊的劍道,讓那時的帝江都難敵,上神淪真是沒有把握能贏下此戰,大喊著讓左天和鬼手嚴加提防。


    隻見那脫影之劍幻化千變,一股股刺來,上神淪三人強加抵擋,稍弱者左天沒過幾招便被那變幻莫測萬千劍氣所傷,上神淪立馬將他救離戰場,又迴去與鬼手抵抗這突然死而複生的午。


    “涅眾都是些什麽怪物,一個個又是不死,又是複生,難道真的如此邪乎嗎?”


    鬼手埋怨著,被這無堅不摧毫無破綻的劍道搞得很是惱火,那諭練鬼手泛著紅光,一次次將那飛來之劍擋了下來。


    “這樣不是辦法,槊的無華劍道千變萬化,我們這樣隻能等著被變化多端的劍道索命。”


    上神淪對五神兵了解頗深,尤其這以無華劍道稱霸鬥獸世界的槊,看他此時穩坐釣魚台,掌控著這厲害劍道,上神淪心知再不做出點應對,隻能是坐以待斃。


    鬼手聽言,非常讚同,一個指哨遠處塵土飛揚,那神象破開樹枝飛奔而來。


    “三叉象神獸!”


    鬼手神象一到,頓時生色不少,最強三叉戟之術,三叉象神獸破世而來,神象踏足而立,鼎乾坤,寓神佛,鬼手在其之上,猶如鬼門神將,威武雄壯。


    “上神大人,我差這神差羅刹之力,不能施展全部象神之力,還望你助我一臂之力。”


    “老夫得令。”


    上神淪看到如此,強大獸神之力,馬上有了信心,幽冥形態加身,天王龜也隨之而來,準備以三氣之力給這象神之力錦上添花。


    對方超能神獸之力全部使出,午哪敢再怠慢,心中一穩,看著三叉戟這象神獸蘊含著八卦自然之氣,看似簡單,卻有著陣法之力,千萬不可輕視,雖然很容易看出缺少其他兩個陣位力量,但上神淪的三氣足以彌補,甚至還能加強其中勁道,午心中下定,決定全力會會這與幽冥形態結合的象神獸之力。


    午收迴散落劍氣,那手中神器之劍開始舞動,矮弓身軀突然舞動起來,看似美妙無比,劍之道,利而快,快而鋒,柔帶剛,剛柔並濟,午那雙手舞劍突然揮灑出去,一陣劍氣瑟瑟而出,發出無比刺耳的聲音,劍氣衝天又形成一道道劍影,仿佛驟雨使然,再一功,天女散花,突然萬劍降下,瞬息之間,千變萬化,又舞動乾坤。


    “小心,是亂舞之刃!”


    上神淪大喊,那午之亂舞之刃迫降下來,比剛才那變化劍氣來得猛烈,也比那劍氣強烈很多,亂舞之刃,毫無縫隙,猶如一張劍雨之網籠罩下來,直逼兩人。


    亂舞所到之處,斷石劈芒,上神淪和鬼手盡力躲避招架,卻也被疏密劍氣劃出幾道傷口,午的亂舞越加猛烈,鬼手喚起神象,凝氣而出,象神獸之力幻化出一個巨型三叉戟,隨著神象唿嘯衝如亂舞之劍氣中,立時劍戟相衝,無形擦出萬般火花。


    “亂舞之刃變化多端,而且隨著時間而積攢力道,我們不能再拖了。”


    上神淪提醒鬼手,三氣凝聚就要助鬼手提升象神獸,果然,上神淪三氣一到,象神獸達到巔峰,居然使出最可怕的象神之力,鬼手那雙可怕的手居然幻化而出,變成真正的鎖魂鬼手,帶著一股煞氣抓向午。


    午一看那便是三叉戟最為厲害的地獄門,突然轉手變幻劍道,那劍氣隨風而去直劈鎖魂鬼手,但鬼手似不催之物,任憑千刀萬剮依然不倒,午無奈亂舞之刃襲向發術者鬼手,那亂舞散落,卻被上神淪雙翼硬抗了下來。


    “速度解決,這亂舞之刃我隻能抵擋一刻!”


    上神淪吃力得擋住著亂舞之刃,催促鬼手趕緊襲午。


    鎖魂鬼手破風而來,午萬般無奈,好像麵具都要扭曲了,向後一退,踏著一股力道,雙手推出手中利劍,利劍瘋一般蕭瑟而起,居然又變成剛開始的大劍,亂舞之刃外那大劍從天靈動而下,就在鎖魂鬼手降臨之時狠狠劈在了那雙煞氣十足的鬼手之上。


    鬼手遇刺,好像真如一雙大手被這大劍刺傷,被悲慘的釘在午的麵前,鬼手和上神淪大驚,汗如雨下。


    “完蛋,沒有地獄羅刹和提命神差,地獄門奈何不了這厲害的槊啊!”


    鬼手在鎖魂鬼手被午劈下之時似乎已經萬念俱灰,歎息一聲,隨即收迴慘烈鬼手,一掌將那頂著亂舞的上神淪推了出去,亂舞之刃隨之而下,鬼手如淋大雨,而淋的卻是劍雨,亂舞之刃穿心而過,真正的萬箭穿心亦。


    “鬼手……”


    上神淪還沒來得及反應,隻見亂舞之刃已將鬼手穿透,地上全是鮮血,而無形劍刃留下的隻有一道道裂痕。


    “哼哼,果然有一手,若不是差了神差羅刹兩人,老夫怕是要死在那完美地獄門之下了!”


    午得意而笑,上神淪抱住從神象掉落的鬼手,看著那殘破的身軀,心痛悔恨。


    “大人,切莫傷心,這也許就說命運安排,要將我們三叉戟分開,使不出這完美地獄門。”


    鬼手依然笑著,好像麵對死亡毫不懼怕,指了指旁邊哀嚎的神象,對上神淪說到:


    “請大人把神象交給羅刹和神差,告訴他們大哥失敗了,讓他們以後切記我的教訓,在下感激不盡……”


    說著,那口中已經滿是腹中之血,慢慢的開始失去知覺,倒在了上神淪年邁的雙臂之間。


    上神淪又背又恨,他萬萬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他也萬萬沒想到這可惡的槊莫名複活又一次成為他的敵手,他心歎,自己連同這強大的三叉戟鬼手都未能打敗眼前的槊,難道真如鬼手所說,命該如此嗎?


    午此時想著結束一切,亂舞之刃再次發動,萬劍歸宗,亂舞狂刃,飛破天際,一劍定天。


    亂舞之刃逼來,上神淪好像被悲恨纏繞導致失去了鬥誌,完全無心再去理會那刀光劍影,左天一看上神淪這且不是坐以待斃,蛟龍一出,血盾開啟擋下了亂舞之刃。


    “大人,快走!”


    左天未成之功哪能擋住這亂舞之刃,血盾雖然堅實,但自己那小身板早已堅持不住,內傷而至,嘴角鮮血直流。


    生死邊緣,忽然樹林之中出現一股狼群,朝著午拚命撕咬而來,午自保收劍,用亂舞抵擋起狼群攻擊,原來是彥和逆言聞風而來。


    一股狼群哪能煩擾得了午,亂舞之刃幾下就將狼群嚇破了膽,一個個不敢再戰,上神淪好像還是沒有走出陰影,彥看到鬼手倒下,上神淪沮喪,萬般無奈喚出烈焰魔骷,天空一聲雷鳴,那渾身火焰的烈焰魔骷站在了午的背後,氣勢洶洶,霸氣十足。


    午感覺不對,轉身看去,那虛空神獸烈焰魔骷瞪著一雙巨大紅炎之眼死死盯著自己,午亂舞之刃開始混亂,他哪見過如此氣勢逼人的寵獸,看著完全不知它的深淺,也不是什麽凡物,當下決定不吃這等無不知名的虧,利刃收起,劍踏腳下,躲開烈焰魔骷飛掠而過,臨走對著上神淪大叫著:


    “上神淪,今天你運氣真好,老夫等著和你再續前緣,後會有期!”


    上神淪好像完全沒有聽到午的留言,還是一直盯著死去的鬼手,久久不能從中出來。


    彥喚出烈焰魔骷無法收迴,隻能是強行懇求上神淪幫忙,上神淪這才迴過神來,收迴烈焰魔骷,吩咐彥他們將鬼手抬迴安葬。


    午的出現,讓涅眾更加神秘起來,七夜酉岩戌這種怪物已經夠麻煩了,又出現一個已死之人,上神淪真的開始對這個神秘組織產生了巨大的興趣,雖說打敗了七夜酉,但經過這一戰,讓他們見識到了涅眾的強大和縝密的協作,再加上未知的這些怪異之人,上神淪真不知道還有多少無形威脅存在,神秘的涅眾開始成為他心中的一個結,而鬥獸世界,必將因為他們的存在掀起風浪,不管是大是小,這風浪遲早會降臨整個鬥獸世界,因為他們的邪惡與詭異已然不是他們所知道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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