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


    甄宇恍惚之中,看到眼前有光影在晃動,耳邊嘈雜的聲音令他腦袋嗡嗡作響。


    “夫人,是你嗎”


    隨後甄宇看到眼前光影中那道身形曼妙的身形,不由伸出雙手抓了過去。


    甄宇屋中,床榻旁,呂淵芳此刻臉色可謂陰沉的嚇人,這甄宇上吊之前用裝有石頭的錦盒當做裝有雲州監察使官印的盒子耍自己,現在又當著自己跟眾人的麵,想占自己女人的便宜。


    是可忍孰不可忍,太過分了。


    呂淵芳拿過一邊的茶水倒入口中,而後對著床榻上迷迷糊糊的甄宇就是一噴,直將甄宇噴的滿臉茶水混口水。


    在冰涼的茶水刺激下,甄宇大腦猛然清醒,隨後錯愕地看著屋中眾人:“你們也死了”!!!


    呂淵芳聞言,臉色一沉,直接將手中茶杯摔碎,而後從地上拿起一塊尖銳的碎片,狠狠地紮進甄宇的大腿之中。


    “啊”


    甄宇瞬間發出一聲慘叫。


    “呂郎”


    呂淵芳身側的翠娘不忍看著眼前一幕,將身子側了過去。


    “翠娘,你先出去,這王八蛋剛剛還想占你便宜,不教訓教訓他,我呂淵芳三個字,倒過來寫”


    呂淵芳一想到剛剛的事情,臉色陰沉而又鐵青,此刻屋中除了他跟自己媳婦翠娘,還有數名隱衛,如果他不做點什麽,這事傳了出去,定成為別人口中的笑料。


    “啊……”


    隨著呂淵芳將手中尖銳的茶杯碎片在甄宇的大腿中來迴轉動,甄宇不由發出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本雲州監察使,高高在上,哪裏受過這等非人的折磨。


    在呂淵芳左右的隱衛,看著甄宇的大腿,不過片刻的功夫,甄宇大腿處便被流淌的鮮血淋濕。


    “拿鹽來”


    呂淵芳瞪了一眼身側的隱衛。


    那隱衛聞言,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瞬間想到接下來將要在甄宇身上發生的事情,後脊椎不由冒起了寒氣。


    “好你個老小子,敢耍你呂爺”


    呂淵芳手中尖銳的茶杯碎片在甄宇大腿上又轉動了一圈。


    “嘶,啊……”


    甄宇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臉色慘白的看著呂淵芳:“你,我……”。


    “爺,鹽”


    這時那隱衛端著一碗粗鹽走了過來。


    呂淵芳抓起粗鹽直接狠狠地抹在甄宇大腿那破裂的傷口處。


    “嘶”


    甄宇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後又是一陣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震寰宇,驚的隱衛府中飼養的鴿子一陣亂飛。


    “說出雲州監察使官印的下落,我送你上路,否則”


    呂淵芳說到此處,冷笑一聲:“你呂爺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甄宇聞言,哆嗦了一下蒼白臉色的嘴唇,看著呂淵芳,冷冷吐出兩個字:“休想”。


    “你不會還想當雲州監察使”?


    呂淵芳麵露譏諷:“你伐東林府失敗,又丟了北蘇府,如今更是家破人亡,你覺得帝國會讓你繼續當雲州監察使”!


    “如果,如果不是你們叛亂”


    甄宇強忍著大腿上的疼痛,聲音低沉而又沙啞,帶著深深的怨恨:“帝國也不會令我攻打東林府,我也不會中了洪燾的計謀,更不會丟了北蘇府,是你們,都是你們,哈哈哈”。


    甄宇說到最後聲音中充滿了仇恨,最後化作瘋狂的大笑,麵容扭曲帶著怨恨。


    “既然如此,你可以死了”


    呂淵芳神色漠然,在甄宇大笑中,直接將手中尖銳的茶杯碎片狠狠地紮進甄宇的心髒,而後用力往裏一送,徹底斷了他的生機。


    “把他的屍體與他妻子的合葬在一起,要厚葬,對外說,我們的甄大人殉情而死”


    呂淵芳起身對著左右隱衛淡淡吩咐道:“另外飛鴿傳書給牛氓,讓他搜索甄府,就算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到雲州監察使官印,甄宇當初兵發東林府時,必然不會料到後麵的事情,所以那雲州監察使官印一定還在甄府”。


    呂淵芳言罷看著甄宇的屍體,冷笑一聲:“你以為沒了你,我們便得不到雲州監察使官印!原本想通過你得到雲州監察使官印,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四個字”。


    這時屋外有一名隱衛手持信鴿匆匆走了進來:“呂爺,北蘇府來了消息,是大人的”。


    “少爺”!


    呂淵芳微微一愣,隨後接過信鴿,從其小腿上取下一個小圓筒,而後打開塞子,取出裏麵的紙條,看了一眼,臉色瞬間精彩無比,更多是苦澀。


    “少爺啊,你這是把隱衛府拿來救火啊,哪裏著火救哪裏”


    呂淵芳苦笑一聲,隨後看向麵前那名隱衛,輕喝一聲:“召集東林府主城中的隱衛,再飛鴿給東林府與雲州境內的隱衛,就說急需一批有能力,有擔當,懂政務的兄弟,自帶個人本領簡介,來隱衛府報道”。


    “……”


    那隱衛微微一愣。


    “還不快去”。


    呂淵芳見狀,瞪了他一眼。


    片刻功夫後,信鴿滿天飛,從東林府主城的隱衛府中,飛向雲州各地。


    此刻東林府主城內的六十六名隱衛正聚集在隱衛府中,呂淵芳站在最前方。


    “還記得當初爺招募你們說的話嘛”


    呂淵芳清了清嗓子,淡淡道。


    在其下方的六十六名隱衛自然記得呂淵芳當初招募他們時,說的話,但是他們可不敢答出來,聽隱衛府的兄弟說,這兩天呂爺心情明顯不好,自己還是保持沉默最好。


    “你,站出來告訴大夥,當初爺的承諾”


    呂淵芳見下麵六十六人半天沒人說話,隨後指著最前麵個頭最粗壯的那隱衛。


    “我,我……”


    那人囁嚅了幾下,心底快哭了,他消息比較靈通,聽說呂爺剛剛殺了一個人,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可憐巴巴的看著呂淵芳:“爺,我忘了”。


    曾經有個驕橫的隱衛,以呂淵芳當初的承諾鬧事,結果第二天橫屍街頭,死後的臉龐帶著幸福而又安逸的微笑,極其詭異,從那以後,隱衛府的兄弟都知道了一個用生命換來的道理,呂爺承諾的福利,都是屁,呂爺讓辦的事,都必須小心謹慎辦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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