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盧瀘湖沿岸的某個農家樂(鄉村酒店)。


    這座城市的現任“首席執政官”來說,無疑是乘了前任栽樹者的陰涼,本月高鐵的開通,宣示著月城正式加入錦城“三小時經濟圈”,旅遊帶動精準扶貧的計劃也可以逐步開展了。正因此,甜甜開始領著下屬們在利益相關者間做調研(確保貧困人口受益)。


    農家樂,單間。


    盯著筆記本屏幕的甜甜似乎瞥見上方有黑影墜落,然後趕緊將手從鍵盤上移開。


    “啪!”筆記本屏幕被砸蓋上的聲音。


    卿行半身壓在桌子上,用手撐起腦袋,呆呆地望著林甜甜。他問:“這一幕似曾相識嗎?不用現在迴答,一萬年後再告訴我答案。”


    “你去參加頒獎晚宴了?喝醉了?”甜甜問。


    “哪有晚宴?”


    “那你發什麽神經,你知道我正在撰寫的報告涉及多少家庭的生計?”甜甜憤憤的表情,然後伸手就要去揪扯卿行的臉蛋。


    “不對,有酒精味?”甜甜也注意到卿行臉上的紅暈,她皺眉問:“以你的體質怎麽可能醉?”


    “很容易啊,三斤白酒(高度)就能達到這種狀態了。”


    “所以,你想幹嘛?”腳蹬地麵,轉椅滾離卿行。


    卿行起身,跌跌晃晃地朝甜甜走去:“你怕什麽,我隻是想暫時失去一點理智而已。”


    “你的理智快變成負數了。”


    “負數?好啊!把距離也變成~”說著卿行就要向甜甜撲來。


    “別過來,我要踢了。”甜甜抬起長腿,一副瞄準卿行襠部的姿勢。


    出乎意料的是,卿行似乎把武術指導教授的擒拿術融會貫通了,直接側身閃避開,轉而用手臂夾著甜甜的兩條長腿。


    “讓你體驗下公主抱!”說完卿行另一隻手按在甜甜背部,雙手發力直接將其抱了起來,摔在床上,快速上前擺出了一副“床咚”的姿勢。


    甜甜的大眼睛盯著卿行,眸光蕩漾這難以言喻的神采。


    “你真的是膽肥了。”甜甜說。


    作為“膽肥了”的迴應,卿行開始用特殊的技巧kiss她,以及做一些刺激皮膚神經的動作。


    甜甜非但沒有反抗,還摟住卿行脖子以應和卿行,這似乎是consent的表現。


    正當卿行打算更進一步時,甜甜湊近卿行耳根突然說了一句:“你想讓血染紅床單嗎?”


    “我不信。”卿行說著便將手伸向甜甜某個不可描述之部位。


    觸及到某紙巾的卿行立刻果斷放開甜甜:“我特麽怎麽忘了計算你的~”


    說完卿行抽了自己一耳光,然後將空調調到最低溫度,鑽進被子說:“沒天時,下次再和你決戰。”


    “別沮喪,下次一定好好配合你。而且,這次隔牆有耳。”甜甜臉龐湊近卿行,主動地在耳邊輕吻,解釋另一個原因——無地利,農家樂的隔音效果不好。


    “你說的?下次我會把你的經期算上的?”卿行戴上taiss,看起了應該和陶同學共享的gliese數學答案。


    喝醉,怎麽可能?說了滴酒不沾就滴酒不沾。不過,卿行也意識到林甜甜似乎對偽buff狀態的自己表現出一種順服。


    這次林甜甜沒有再拿孩子恐嚇自己了,大概是她也有點需要fort了。說實在進度條該催就得催,某些道德勇氣理應具備,不然一直不瘟不火,到時候萬一有某個風騷的第三者插足,那自己豈不是太窩囊?


    ……


    翌日,浙,甬城,某公寓。


    最近蘇航和同學兼女朋友的陳雅芙同居了,蘇航戀情中一直表現得很強勢,他略有刻意的自戀很是吸引女人——畢竟是和智商250的卿行小子在同一間房睡了一年多的人,他怎麽也意識到所謂天才不過是擁有不凡的自信而已。


    [央視記者:你對中國的青年學者如何獲得菲爾茨獎有什麽建議?卿行:沒有建議(這個問題對於當下“青年”來說沒有意義),對於零五後的同學們來說,應當盡早完成教育平台上的研究生課程。]央視專訪。


    聽著男朋友刻意放出的采訪視頻,一起趴在桌上吃螺螄粉外賣的陳雅芙問:“看室友就能給你帶來動力?”


    “當然。”蘇航頗為自豪。


    陳雅芙問:“你說他的智商有多高?怎麽會那麽厲害。”


    “憨憨一個,智商可能也就比正常人高個幾十分吧。”蘇航委婉承認卿行確實有點非正常人。


    “嗬嗬!怎麽可能隻高幾十。他剛剛把菲爾茲獎最低年齡記錄給刷新了。”


    “大智若愚,可能以前我們看到的隻是表象吧!”蘇航歎道。


    正當他打算通過qq發條祝賀信息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前些天卿行給他發過一條短消息:[航航,去看郵件,我送給你一件禮物]


    ……


    山城,閏藍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兩個娃兒怎麽說?嫁不嫁娶不娶?”一個頭發花白的卻體格健壯的老人站在甜甜爸麵前,嚴肅催促地問。


    對於嶽父的質問,甜甜爸也是很無辜了,他迴答道:“兩娃的事業都在上升期,這事兒急什麽嘛!”


    真的沒必要急,說是生日時結婚,但也隻是說說而已,畢竟他和甜甜媽都是二十七八結的婚。


    “感情是有變數哩,不早點捆綁,行娃子跑了囊(咋)個辦?”老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現在流氓主義盛行,兩個娃娃也算是潮流先鋒了,做出啥子荒唐事都有可能。最好早點讓國法家規來約束他們。”


    “看你這話說得,觀念還是一點都沒變,感情是不可能說斷就斷的,兩個人生活作風又不像那些缺管教的紈絝子弟。”甜甜爸反駁。


    生活在一起久了,老人“捆綁感情”思想也潛移默化地影響到了自己。即使如此,作為體驗過戀愛滋味的林金瑞知道愛情的珍貴,推己及人,相必兩個孩子也體會的到。


    “懶得跟你吵,反正你要記到起,我死之前,必須要看到重孫。”嶽父說。


    聽著老丈人的“倚老賣老”的這番話,甜甜爸語氣嘲諷地說:“你曉不曉得前段時間,我新投資的生物化工廠在代工什麽產品?”


    “啥子產品嘛?總不闊(可)能是長生不老藥三。”


    “還真是,所以他們一萬年後有娃娃你也看得到。”甜甜爸懟道。


    動不動就用“生死”當話題,一直講到全家人耳朵都起繭子。如今,甜甜爸真的可以鬆口氣了,不用受來自“孝義”的威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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