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你不是真想殺了他吧!”


    “不會,有些人可不配死。”


    這話令係統抖了抖,大佬真可怕!


    “不,皇兄不能死,皇兄對孤那麽好。”嘴裏是那麽說,手上把他鬆開狠狠地扔在地上,抽出腰間的匕首。


    原本被重重摔在地上的二皇子,連手中已經被甩開撒了一地的湯都沒來的看。


    一隻手還放在脖子上,大口的喘息著幾聲,嚇得連忙撐起疼痛的身體往後幾步。


    地上被他搞得狼狽不已,匆忙的他一時不慎就讓手碰到了地上的碎片上。


    劃破的傷口,血從不斷地流出,融入地上的湯水裏麵,渲染出絢爛的色彩。


    聞見血的氣味,奚歡的唿吸急促了幾分仍不住舔了舔嘴角,眼光更加的幽暗,手裏的匕首在空中劃過道道寒光。


    強壓住全是散架的疼痛,二皇子勉強站起來就要逃走:“陛下你瘋了吧!皇兄,還是去把太醫叫來。”


    “太醫?孤可沒有病,皇兄你這是想跑嗎?”


    沒病?它看是病的不輕,看把一個風華俊美的人嚇得就像是路上被惡霸劫色極力反抗的姑涼。


    或許要更加嚴重一些。


    大佬這已經屬於病嬌的口吻了。


    二皇子的動作停了停,跑,他麵對的是整個皇宮的主人,怎麽能跑的掉?


    誰能想到,這藥的效果會這樣,他還受傷血了。


    要知道,血對她的刺激可謂是火上澆油。


    想起剛剛奚歡的話,他不由覺得自己全身冰涼起來,連身上的疼痛都有忽略掉。


    將恐懼掩蓋住,輕聲解釋試圖安撫奚歡:“皇兄不是想逃,沒有陛下的命令,皇兄也沒有辦法跑,陛下這湯都灑了,不如皇兄改天再給陛下帶一盞。”


    奚歡一步一步地向前二皇子,眼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想要移開孤的注意力?孤還是決定好,皇兄就再成全我一次。”


    不,他不想!


    二皇子看著一臉詭異的奚歡直麵朝他走來,她手上的匕首閃發出寒光,心裏慌亂地思考著該怎麽解決這個難題。


    怎麽辦?他不能在留在這裏了,她的話可不是光說說的人。


    看著越來越近的奚歡,二皇子咬了咬牙:“陛下,鬆開你手裏的匕首,這樣做是不對的。”


    奚歡沒有說話,手裏的匕首極快的刺向他。


    看著朝他的臉而來的匕首,二皇子瞳孔一縮下意識往旁邊一躲,鋒利的刀刃朝他的臉上擦過,空中飛舞了幾根斷了的青絲。


    躲開了嗎?


    奚歡的目光犀利的迅速轉身一個手飛速地刺向他的臉。


    “啊,我的臉!”


    慘烈的嘶叫聲,讓外麵的人聽到都抖了抖,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衝進來。


    奚歡看著跪在地上,捂住他的臉的二皇子,表情都是鄙夷。


    “一道小口子而已,叫的就和殺人一樣慘烈,真的是個中看不中用的人!”


    當然係統的心裏還是有些心虛,他臉上的傷口,可不隻是小口子那麽簡單。


    係統清晰的看出來,這個人臉上的傷口上被沾染上了毒,就是地上湯裏的。


    這種毒,用到傷口上可是會更加的嚴重。


    看著二皇子臉上明明是一點點的類似擦傷的傷口,流血量卻比一般傷口更多。


    “不過是個小傷口而已,皇兄的表現也太令孤驚訝了,讓孤的興致都沒有了。”


    “陛下,任將軍請見。”


    一個侍衛站在宮門口大聲地喊道。


    任將軍,來的真快啊!


    奚歡沒有管地上二皇子的反應:“宣她進來吧。”


    在任將軍走來的時間裏,奚歡將手裏的匕首收迴腰間,迴到放滿奏折的桌子前麵坐下翻看起來。


    “陛下,臣有事…,二皇子!你沒事吧,要不要叫禦醫來。”


    任將軍看著前麵的二皇子,心裏寒了寒,她沒有想到事情會成這個樣子。


    奚歡沒有放下手裏的奏折,另一隻輕輕用印章輕輕敲擊桌麵,恍若未聞地說道:“任將軍,孤還有事。”


    才往前一步的任將軍臉上有了些猙獰,在抬頭馬上控製住,說話的聲音輕微帶著顫抖:“陛下,在南方的將領意外發現一件大事,在南方有大旱的預兆。”


    大旱。


    奚歡的動作停下來。


    頭慢慢抬起,目光直視著她沉默不語。


    被那樣帶著殺意的目光死死盯著,任將軍的眼神忍不住想要移開。


    在她快要將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奚歡收迴目光:“發生這樣的大事,到來了的,還是任將軍這個武將來告訴孤,看來那群大臣是該好好清洗一遍,孤最不喜沒有用的人。”


    “大佬,她們居然現在就把大旱的事說出來了,太奇怪了,她是不是有些奇怪?”


    “不,她喜歡二皇子。”


    “什麽!她不是任流的母親嗎?大佬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係統接受無能。


    二皇子即使比奚歡還要年長兩歲,可身為皇子身份高貴,按理說是和任將軍沒有任何可能。


    還有這個任將軍長相即使還行卻也比他的年齡高了一倍,喜歡上她,足夠令人驚奇了。


    “你再看看。”


    係統聽著奚歡的話,下意識盯向她們兩個的動作。


    居然是對的。


    幸好隻是單相思,不然身為一個顏狗,係統會懷疑人生的。


    任將軍連忙解釋道:“陛下多慮了,是臣讓她們把這件事交給孤來說的,當然臣當然也是有私心的,來看一下任侍人的身體。”


    用兒子做擋箭牌是真的厲害。


    “孤知道了,任將軍你可以離開了。”就看你舍不舍得離開了,任大將軍!


    猶豫地瞥了身邊的人一眼,任將軍的目光堅定起來:“陛下臣不能看著你在錯下去了,二皇子臉上的傷口這麽嚴重必須馬上治療!


    陛下你現在的舉動,是先女帝和女君,她們都不想看見的。”


    說完任將軍堅定地跑到二皇子的麵前,動作憐惜地將他攙扶起來。


    被訓斥,奚歡看向她們兩個,就想在看待死人一般。


    “任將軍,你是在威脅孤?她們,從來沒有一個成功‘活’著。”加重的‘活’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任將軍沒有一點的害怕:“陛下,臣身為朝廷的老人是不能再看著陛下繼續錯下去了!”


    奚歡微張薄唇,臉上布滿了薄怒:“任將軍的膽量真是大,孤怎麽能不成全你的大義呢。


    傳令下去,二皇子臉上的傷口都很小,不用大夫們,特意百忙之中抽空出來,隻需要在宮裏麵好好休養就好了。


    至於任將軍看來頭腦被衝昏了,需要好好在府邸休息休息。”


    不行,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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