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雲樓初沒明白過,靈溪怎會突然問他這樣一句話。


    望著靈溪的臉,細細尋思片刻,帝雲樓笑了:“嗬嗬,怎麽會呢,我當然會迎娶你,你說吧,想什麽時候舉行婚禮,如果你想,我們現在就成親。”


    靈溪害羞的低下頭,輕輕道:“那到不急,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原來的軒哥哥。”


    “我是,我一直都是你的軒哥哥,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靈兒,我一直都是我,隻不過你還沒有想起原先的事,所以你才不會明白,不過那不重要,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的教你,讓你快一點想起我們的過去,等你褪去凡胎登仙,我帶你去梅花林看看。”


    說起梅花林,靈溪想起了當初的常軒,給她講梅花林的傳說。


    還有在胡曼嶺裏看到的幻像,迴味著之前,靈溪將她心中所存道出。


    聽靈溪講述,帝雲樓眸子微眯,“你看見過梅花林的幻像,還看見過我被一群天兵天將押解?”


    “嗯,沒錯,之後我還看到,神仙和妖魔打仗,當時看到這些景象的時候,我覺得很熟悉,可我想不起,我什麽時候遇上過這些事。”


    帝雲樓靜靜的攬著懷中女子,“靈兒,不想那些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我們不再提了,往後我們就住在芊翠山,過我們自己的日子,永遠都不分開,等你褪去凡胎,我會將你的思維合並,那時,你便會想起一切過往。”


    窩在帝雲樓懷裏聽他說話,帝雲樓的話,靈溪一知半解,但不管能否聽懂,靈溪知道,她往後永遠都不會同她的軒哥哥分開。


    軒哥哥方才說,要她往後叫他雲樓,帝雲樓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是比常軒感氣勢。


    窩在帝雲樓懷裏好久,靈溪喃喃的叫了聲雲樓,這一聲使得帝雲樓將她摟的越發緊。


    芊翠山的山頂,距離地麵很高,雖然高,但這裏不是尖尖的,山頂上很平坦,離他們站立的不遠處,有一座簡易的茅草屋。


    那屋子雖簡易,但靈溪卻能看出來,那屋子可不簡單呢。


    倆人相擁一起,良久才分開,入得茅屋裏,又一次印證了一個成語,別有洞天。


    這座茅屋與霧州城國師府的那座茅屋一樣,從外麵看,就是一間小小的屋子,但裏麵,可真的很大呢。


    ……


    距離芊翠山不遠的另一座山,是一座很奇特的山。


    這座山與芊翠山一樣高低,但這座山,可不似芊翠山,是石頭山,這是一座冰峰,冰峰直上直下。


    自搬來芊翠山,靈溪每日有一項必然要做的功課,那就是爬冰峰。


    帝雲樓坐在山頂上,喝茶彈琴,靜候靈溪自己從山底爬到上麵來。


    靈溪手持短刀,她能借助的外力也隻有短刀,一下一下的揮著短刀,紮在冰牆麵上,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上爬。


    爬冰山不如爬石頭山那麽利索,每日往上爬,要費好大力氣。


    刻苦訓練是有迴報的,三月過去,靈溪爬冰峰,已經可以說是在走平地了。


    今日好不容易上到冰峰之上,靈溪去到帝雲樓身邊蹲下,接過他遞來的一杯茶水。


    每每看見師父坐在冰涼的山頂上,靈溪就佩服至極。


    這麽冰的山頂地麵,她可不敢坐,靈溪蹲在地上,邊喝茶,邊聽師父為她撫琴。


    山頂上的一幕,看的躲在遠處的陳落落,心頭不是滋味至極。


    無緣由無定台的師叔祖,化身成了天界天神,無定台人人都知,雖說多數人不知道,帝雲樓到底誰,但聽了帝雲樓這個名字以後,大家馬上將帝雲樓與帝雲長聯係到了一塊。


    依著名字差不多,多數人也猜出了帝雲樓與帝雲長的關係,眾人大都為此吃驚,陳落落也吃驚到極點,但她心頭更多的仍不是滋味。


    憑什麽風靈溪能天天的與帝雲樓在一起,自己就不行?


    呆在無定台,好久不能見著帝雲樓的麵,陳落落便偷偷的跑來芊翠山,想遠遠的看一眼帝雲樓,看倒是看見了,陳落落當即生出旁的心思。


    她要殺了風靈溪,不殺風靈溪,帝雲樓就不會看自己一眼。


    陳落落躲在遠處觀望,看那邊倆人相處,看著看著,陳落落覺得,蹲在帝雲樓身邊的那個女子,成了自己的模樣,望著那頭好久,陳落落才收迴目光。


    風靈溪一定要死,就算她死了自己依舊無法接近帝雲樓,風靈溪也一定要死,陳落落謀劃著,化作一陣風消失於藏匿處。


    山頂上,靈溪喝過一杯茶了說:“師父,我現在爬冰峰的速度,你可還滿意?”


    “還不錯,三月下來,你的確有長進,明天給你放一天假,後天我教你打坐。”


    打坐?


    “打坐幹什麽,修煉不是得好好的修習法術和武藝嘛,幹什麽打坐?”


    “傻瓜,想修仙,打坐靜心是必然的,你不打坐不靜心,如何摒除心中雜念,又如何讓你的心靜下來,打坐是修仙一環的必須。”


    靈溪顧不得冰涼,跪坐到帝雲樓身邊,抱上他脖子:“師父,你這是要正式的教我了麽。”


    帝雲樓一手攬上她,“我一直在正式教你本事,幹嘛問這麽奇怪的問題?”


    “我之前覺得你教我的,都是入門基本術法,打坐靜心是不是才是真正的修仙法門呢。”


    帝雲樓解釋:“入門是基本,入了門以後,你所經曆的每件事,都是修仙路上的必要修行,先學的,與後來學到的,不分主要次要,你隻要好好學習就對了。”


    靈溪點點頭,“我懂了,好,明天過後,我要跟著師父你,好好的學習打坐。”


    做完功課了,靈溪不會再叫帝雲樓師父,她要麽叫他雲樓,要麽叫他軒哥哥,無論哪個稱唿,帝雲樓都會欣然接受。


    帝雲樓袖子一甩,眼前的矮幾和木琴消失,他站起,又一把將靈溪橫抱,抱著靈溪駕雲返迴了芊翠山。


    芊翠山上,他們是以師徒與夫妻的名義同時相處,但到了晚上,倆人卻沒有同榻而眠過。


    帝雲樓不那麽做,是有原因的,為了加快靈溪的修習進度,雙修得用到最重要的階段。


    若現在同靈溪雙修,她的修為還達不到,當下用雙修的辦法助她增加修為隻會適得其反。


    (本文首發起點女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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