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語,我隻心下頓感高興不已!於是也直把自己“好說話”的這一特點也與她意明了,並且我也自覺我這“王”當得……一定會很是順利的。


    高興之餘也有意要讓這身邊的丫鬟去忙她自己的事兒,然她卻堅持要領著我四處走走。


    在這之後也知得:她原來叫碧蓮。


    她現在,除介紹了各處房間的用途之外還跟我說一點別的!雖然聽起來有些模棱兩可,但是也算是讓我對北王府有了一個初步的印象和了解。


    這如今所處的地方的確是新建不久,因為上一任北王時,北王府並不在宮中而是住在都城以北三十裏處的地方。


    宮中四王所掌職務各不相同。這北王所管是北國一半的兵權,因而他常年出現於邊關各處,所以難得迴宮。因為有著曾經的不可一世,所以北王府中的家丁和丫鬟都與別府有所不同,而且上任北王對自己府中的下人們也很好呢。


    而如今,王上之所以要在這宮中修建北院王府,那是因為在半年前,那第一任北王在夜裏被人所殺!因為不知是何人所為?所以王上對於此事是無比的氣憤。而後這半年的時間內,其實相繼有七位新任的北王,但是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喪命了!有的是死在出行的途中,有的是死在了自己的家中,還有的連同一家老小均被人所殺。於是後來,王上才會下令把北王府移遷至宮中,那上一任北王是那七人中做得最久的一位了,任期一月有餘!但他的死法也與之前的幾人,大所不同!他麵色發黑,雙眼血紅,像是中毒而死,那洛管事就是為此事去的。


    聽語至此,我身子已是一怔又一怔!原還以為我這當的是個好差事呢,可沒想到卻還有被害的危險、而且還這麽的高,“這事現在有眉目了嗎?是何人所為?”


    要是一殺手所為,我想不可能這麽久了還沒有眉目!這多則是權利相爭後的結果,畢竟北王可是撐握了一定的兵權啊。


    “聽說和鎮北府有關,具體……”


    鎮北府!?是了,以前南孤鳴說過他有想過當王,也許這事真與他有關也不好說,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在聽到那三個字的時候會心下一驚!


    可能是眼前丫鬟看出了些許什麽,而就在我手扶著木欄之時,她又是急聲相說道:“奴婢也隻是聽其她姐妹們相說的,這個具體實情等洛管事迴來之後,主子一問之後便知了。”


    三十裏地,實是太遠,且現在天色已不早,若不然我真想現在就讓人帶我前去。


    思慮片刻後便是憑著之前的記憶,轉轉悠悠地來到了書房內,原為的是想看看這裏有沒有什麽線索,然在一番查看之後除了見得那盆中有一堆燃燒後留下的灰燼之外,其它的什麽都沒有。


    寫好信後,出門欲讓人去抱隻信鴿來時,然不想那人卻是麵色難看說辦不到!而當那之前離去的碧蓮路過詢問是何事後,她在聽罷後方才解釋說道:“在這王宮之中,無論是誰都是不準往外飛鴿傳書的,就是平時讓人帶信迴老家,那宮外的守將都要拆閱查看後方才能寄出。這一條例已經實行很久了,就前不久還有人仗著自己身居要職而以身試法,原本那隻是一封思念女兒的書信,但後不知道怎麽的就到了王上的手裏!那以身試法的人縱是位居“護國公”一職,但一樣被處死了!王上已經很顧及舊情了,若不然是要將其九族砍頭的。……”而當支走了家丁之後,那丫鬟方才繼續說道:“王上這麽做是為了防止有人兵變,據說當年王上就是用此方法與那十三十太子之妻裏應外合而進了王宮。”


    看碧蓮的長相和身形,年歲也可能就在十五歲到十八歲之間,想來:這多可能是她從別人那裏聽來的!隻是她似才在說話時顯得十分的小心,顯然這已經不算得上是一個秘密了,不過現是怕有心人再去告密於那王上罷了。


    隻是我還是覺得:那王上用此方法來杜絕大臣兵變,實有些不變通吧!


    好在這與我也沒什麽相幹,所以於此也沒再多想,隻是讓她一會兒待那管事迴來了就立即讓他來見我。


    之後我便是關上了門,這信我當然還是要寄的!如今也總不能跑到宮外之後再重新的寫信,那樣實在是太麻煩了,於是隻用了以前跟阿爹學的方法折了一隻紙鴿;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在紙上寫了宮中不能收信的事。


    此話雖是怎麽看都有些可笑,但覺得還是不得不防!


    這術法,以前隻是看阿爹演示過,但是我自己今天卻還是第一次試!


    然而初試,紙鴿也並沒有如想象中的那樣消失,而就在我最後快要放棄之時,它消失了。


    眼睛正起身欲要看是不是隻是掉在了地上時?不想卻忽聽得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王爺,王爺,”


    王爺!?這稱唿,看來那門外的人還不知道我是名女子啊,聽這聲音倒是名男子的聲音!這就算不是府上的家丁那也應該是早有耳聞的吧,怎麽還這般叫法呢。


    迴見那紙鴿確實已不在時,方才去打開了房門,而在見得門外人的衣著後,我直還當是哪裏來的客人,可就在欲要抬手詢問時,他卻已自報了姓名。


    他就是這北王府的洛管事兒。隻是這與我想象中的有些許差距!還以為是個留著山羊胡須的老伯呢,沒想卻是這麽得年輕。


    此人頭戴方巾,雖是身著襴衫但紋理卻淡雅之極,膚如白玉,五官俊秀,目如秋水。


    雖說名字有兩字之差,但是我還是不時便認出了眼前這人,他就是曾與我一起在“鳳花一葉”聽過學的洛離!


    兩人的左眼眉間之內都有一顆痣。


    現見他還保持著一副恭敬之意,不禁身子微低特意的看向了他的眼睛,劃手道:“你不認得我啦,我是江小影啊,好好的你換什麽名,還洛敬存,叫洛離不是蠻好的嘛。”


    “王定是認錯人了,我可能是與你那朋友有幾分相似所以……”


    “你分明就是他,你為什麽不承認,”劃手之時,我心下也犯起了嘀咕!難道真是我自己認錯人了?雖然多年不見但是他的神態可是一點都沒有變的。這樣的人,真是實難想到他居然會是這北院王府的管事兒。“那咱們書院的司空先生,你總認得吧?”


    如此示意,是因為我想到他可能是不敢直麵我這已是當上“王”的身份,而才會故意假裝自己不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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