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這次又食言了,說好的要帶他進cy的,結果卻沒有說到做到,真是,以後再也不可以輕易對任何一個人許諾了,因為我可能到最後根本就辦不到,無能為力啊!


    想到這些我就覺得一個頭兩個的大,特別的煩,於是就不停的歎著氣,一旁的木亦勳見此,開口問著,“宿主,你怎麽了,難不成還在擔心待會兒的事情嗎?你放心好了,boss大人雖然看似對你很嚴格,但是據我平時的觀察來看,比起其他人,他對你真的很寬容很寬容了。而且,我看他為人還是很好的,隻是做事太過於意注重原則,不懂得變通一下,平時又有些高冷罷了,以至於讓你覺得他很可怕,其實他並沒有那麽讓人不敢靠近。你看,我就覺得他還行啊!你不至於為了這麽件小事兒一直記掛到現在吧,大姐?”


    我迴過頭,瞪著他,剛要開口說話,然後才發現這貨居然又將自己給隱藏起來了,除了我之外其他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影子,我這會兒要是突然一下子莫名其妙的對著空氣說話的話,一定會把前麵的司機師傅給嚇到的,所以我還是用精神力跟他交流算了。


    於是,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用意識和他交流著,“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那令人發指的訓練手段,所以才會顯得這樣無知,好嗎?他那時候訓練我們的那段時間裏,簡直就是不把我們的命當命看啊!還美名其曰的什麽現在吃這麽多苦都是為了讓你們以後出任務的時候能夠輕鬆一些,不至於被人家弄得丟了什麽時候把小命給丟了都不知道。可是呢,可是結果是什麽,我們從剛開始的小白,甚至可以說是無知變成了現在的這種“滿肚子壞水,每天出去見到一個陌生人竟是想著別人會不會害我什麽的了。


    而且啊,我現在總算是認識到了一點兒,那就是他當初讓我們承受過的那些魔鬼訓練,對於我們去任務世界根本就沒多大幫助,有時候反而還會讓我們陷入困境。畢竟為了任務能夠圓滿成功,我們一般都會采取各種手段,但是像我們這種女ea,還是不能輕易暴『露』自己會功夫這件事情的,否則怎麽惹的人家男主垂愛呢。


    哦,對了,我突然記起來一件事情,你剛剛叫誰大姐呢,我看起來還是實際上就那麽老呢?我分明才是一個二十幾歲的黃花大姑娘,正值青春年華,大好時光的,你竟然說我老,你是那隻眼睛不合適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乖,快過來讓我好好的給你治一治,免得你以後出去了丟人現眼,認錯人那可就不好了。”


    木亦勳聽了這話後,立馬笑著拒絕道:“不,不用了,我的好宿主,美女,小仙女,我以後再也不『亂』叫了,我這張臭嘴就是欠收拾,我自己來,不用勞您聖駕,讓您費心動手多麻煩啊!還是我自己來好了。”說著在自己的嘴上輕輕的扇了幾巴掌。


    我看到這情景之後,笑了笑阻止他說,“行了行了,不要再那裏給我裝模作樣的了,我剛剛根本就不是在為一會兒的事情而發愁,我隻不過是想起了自己答應過淩越要給他找工作的,結果一迴來就是自己的事情都恨不得長出個三頭六臂來去解決的,哪裏還有閑時間去管他的事情!想到這些,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討厭,答應別人的事情總是無法做到,還總是改不了自己這個愛誇海口的臭『毛』病,真的是夠了。可是,我一想到我走了之後那個世界就剩淩越孤零零一個人了,所以我才不惜冒著被開除的危險把他帶過來的,可是現在我卻什麽都沒幫到他。”


    木亦勳歎了口氣,點了點頭,“嗯,你說的也是,但是你也不用太自責了,畢竟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並不是一個多麽閑散的人。而且,宿主啊,我真心實意的勸你,如果你真的是為他好的話,就應該讓他自己去曆練,去看看在這裏他最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麽,而不是一味地像雛鳥一樣生活在你的羽翼之下,畢竟你再怎麽放心不下他,你最終也還是會離開他,又不可能會陪在他身邊一輩子的,你會放手,讓他去過自己的人生的,不是嗎?就算你現在幫得了他一時,也幫不了他一世啊!要我說啊!你就讓他自己去曆練好了,男人嘛,就應該去外麵的世界闖一闖才好,不應該終日守著這一方屬於自己的天地浪費大好青春的。”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看著窗外的風景,“你說的也對,我不喜歡他,遲早都會離開,既然如此,還不如現在就直接放手讓他自己去走,去闖呢?可是我一方麵又覺得他可能還不太適應這裏的環境和生活方式,所以工作什麽的可能一時半會兒還沒那麽容易就讓他找上的,就想著先讓他熟悉了這裏的一切之後再說,畢竟我們的這兩個世界還是有區別的嘛!”


    木亦勳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我,搖了搖頭,“你就在那裏護犢子吧!這兩個世界那裏不一樣了,你要說你帶迴來的是一個古代人的話,我還會覺得你剛才說的話至少還有點兒道理,可你帶迴來的也是跟我們完全處於同一個發展階段的現代人,而且還是一個精通計算機的天才,你居然跟我他會不習慣這裏,你是來搞笑的嗎,宿主?說這話的時候你難道不感到臉紅嗎?


    我看你啊,就是心裏麵覺得太對不起他了,所以就自然而然的生出了一種同情的心理,可是你並不知道他到底需不需要你的這種同情。其實,在很多人的內心深處,他們都是不喜歡自己被人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著的,就算他們可能真的在那一方麵不如別人,但還是不喜歡被他人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的。”


    我迴過頭,看著木亦勳,“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意思就是我在用他並不喜歡的同情的眼光去看他了?哎!我說了這麽大半天是不是純屬對牛彈琴了呢,你是聽不懂話裏麵的意思呢,還是你自己在那裏yy呢?”


    係統好笑的看著我,“我自己在那兒yy?宿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激進了,我隻是說出了一個事實而已,你用得著這麽激動的就說我說錯了嗎?我看你就是當局者『迷』,看不清楚自己心裏麵真正的想法,擺不正自己的位置罷了。還要不停的問我是怎麽迴事兒,你難道真的不會自己在腦子裏好好的思考一下,想一想到底我說的是對還是錯嗎?”


    我聽著係統的話,一下子沉默了,在心裏麵問著自己:蘇辰落,你好像真的看不清楚事實了,你明明不喜歡人家,還非要在人家麵前不停的晃悠,難道在他眼裏不是在帶給他希望嗎?你這樣子和一個腳踩兩隻船的渣男有什麽區別嗎?人家係統剛剛隻是顧忌你的麵子,沒有給你直接說出來罷了,你還真的掂不清自己的重量,不知道自己有個幾斤幾兩了啊!一天天的竟是在那裏想一出是一出了,你自己迴頭好好看看,你都做到了嗎?你想的這些你真的都做到了嗎?


    我不斷的問著自己這些問題,發現自己好像真是有點兒心理扭曲了,總以為關心別人是好的,卻從未意識到過多的關心有時候也會是一種負擔,不僅不會幫到那個人,反而會給他帶來很多的不便,雖然淩越現在可能真的會對這裏不習慣。可是他遲早都是要一個人去生活的啊!就像木亦勳說的,我不可能一杯都陪在他的身邊,做不到事事關心,時時陪伴,所以,還不如盡早放手,讓他自己去闖好一些。


    不知不覺間,車已經到了分區大樓下,可我居然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想著自己的事情,直到木亦勳推了我一把,示意我趕緊下車之後,我這才急匆匆的給人家司機師傅給過錢下了車。


    來到cy的大樓下,我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囑咐木亦勳這個嘴上把不住門地家夥,“待會兒進去之後你不要給我多嘴多舌的,最好就像現在這樣不要出來就行,還有就是,萬一boss大人要是讓你替我說一說我們在任務世界裏麵所經曆過的一切的話,你應該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說著我迴頭盯著木亦勳。


    他立馬點了點頭,笑著說到:“宿主放心,我一定不會出賣你的,關於淩越的這件事情,早在迴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把他從我的記憶裏麵清除掉了,所以,以後不管是誰問起,我都會是那個什麽也不知道的人。”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你有這個覺悟為師還是很開心的。好徒兒,以後要好好的跟著為師潛心修煉,戒驕戒躁,切莫動氣,日後你一定可以做到為師這樣的地位的。”


    木亦勳聽了這話後,瞪了我一眼,無奈的看著我,“宿主,你就不能正經一些嗎?”


    我迴過頭對著他比了個鬼臉,道:“哎呀!開玩笑的嘛,不就是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給自己打打氣嘛!好了,現在我已經又迴到從前那個蘇辰落,我們進去吧!”說著我一把推開麵前的大門,直接朝著三十七層cy所在區而去。


    cy的亞洲分區雖然處在康城的鬧市區,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位置究竟在那裏,因為從剛開始選址的時候,它就被選在了中心廣場,人民『政府』對麵的嘉琪廣告公司和永茂設計公司以及一些其他房地產公司最上麵的那幾十層裏麵。


    而cy的真正所屬區域都是從第三十七層開始一直到一百三十九層為止的,所以一般人都會以為這整棟樓都是這幾個公司的地盤,其實不然。當初之所以會這樣做就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cy的真正所在地,同時也是為了避免讓更多的人知道cy這麽一個部門的存在罷了。


    而最初選擇這幾家公司的時候也都是上級部門和當地『政府』部門對他們進行過相關的指示才選在這裏的。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大膽的做法還是可以的,畢竟子亞洲分區建立以來,好像也沒出過什麽太大的事情,倒一直都是總部那裏事情比較多,畢竟那個地方才是整個cy的核心,動歪心思的人也就自然而然的多了一些。


    但是這麽久以來,cy的每個人都盡職盡責的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用自己當初發誓要守護好這個世界的勇氣和決心一直堅持到了現在,即使會遇到各種困難,會麵臨各種事情,但是從沒有人肯肯放棄過。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這個世界的守護者,帶著自己對這個世界所有美好的憧憬和向往,一起努力,一起奮進,所以任何事情隻要身邊有一群誌同道合的朋友陪著你,那你一定不會因此而感到疲累,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是孤單一人。


    等我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剛看到白沉烈從一邊走了過來,我趕緊蹭到他的後麵,低下頭小聲問著,“boss大人他不知道昨晚上的事情吧!”


    白沉烈笑著搖了搖頭,說:“不,他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很在意這件事。”


    我欲哭無淚的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待會兒去他辦公室認罰去。”說著我就垂頭喪氣的像個喪屍一樣向著前麵走去,完全忘了剛剛白沉烈迴答我的問題時臉上那一抹笑意。


    白沉烈見我再也沒有了往日的活力,趕緊走了上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補充道:“但是,他並沒有責怪你,反而還莫名其妙的關心了一下你是否受傷。”


    我聽了這話後,轉過頭看著他,欣喜若狂的問著,“真的嗎,boss大人他真的沒有怪我嗎?太好了,他不會扣我的錢了好開心啊!那你剛剛為什麽跟我說他很在意這件事情呢?難不成你現在也學會了像其他人一樣騙我嗎?”說著我非常不開心的嘟起了嘴。


    白沉烈笑著搖了搖頭,“沒有,我沒有騙你,我說的在意是他比較在意你的記憶被人拿走了這件事情,而不是你一來就給他闖禍的這件事情,明白了嗎?”


    我這才明亮的點了點頭,然後我用力的拍了一下白沉烈的肩膀,用欣賞的目光看著他,鄭重其事的說著,“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不說清楚點兒,我還以為我惹得他直接發火了呢?不過,烈啊,你真的不虧是我在cy裏麵最信任最喜歡的人了啊!也就隻有你肯對我說實話了,這要是其他人的話,他們一定會借機好好的耍我的。”


    白沉烈在聽到我說喜歡他的那幾個字的時候,眼睛明顯一亮,但是他也明白,蘇辰落可能隻是隨口說說而已,並不是他心裏麵認為的那種喜歡,但他還是不可抑製對我笑的更加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發,說:“行了,趕緊進去吧!會議就要開始了。”


    我點了點頭,乖巧的迴答,“嗯,好,那我就先進去了。”說著我用手指了指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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