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看到我緊閉著的雙眼時,猛地捏著我的下巴說道:“白卿若,我要你睜開眼睛看著我,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記得此刻和你上床的人是我謝羽庭,而不是你一直以來都想著的那個人,你明白嗎?”說著他就又開始了如野獸般撕咬的樣子咬著我的身體,我無力的睜著雙眼,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著他的怒氣。


    他用力的捏著我的腰,我疼得呻『吟』了一聲,他看著我,喉道:“白卿若,告訴我,那個人是誰,告訴我?”


    我轉過頭看著窗邊搖曳著的燭火,冷笑到:“王爺就這麽想要知道那個人是誰嗎?可是我好像都快忘了他的模樣了呢。”


    謝羽庭聽著我這個毫不在乎的口氣和我嘴角邊那看似嘲諷的笑,有那麽一瞬間,他想要立刻掐死我,這樣他也就不用再這麽痛苦的活著了,可是他卻忍住了。然後笑著說道:“快忘了是嗎?那好,那就讓我幫你好好的迴憶一下。”然後一下子猛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疼得呻『吟』了好幾聲,眼淚一下子湧進了眼眶,緊緊地捏著自己的手指在心裏麵對自己說道:蘇辰落,你還真是讓人討厭啊!都說到這種份上了,為什麽就是不肯退讓一下呢?


    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因為太疼了,我似乎在他的眼裏看到了一瞬間的不忍,就隻有那麽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因為隨後我的身體便承受起了他更為猛烈的撞擊。


    發泄夠了,他穿好衣服看著我說:“即使他是你心裏麵最重要的的那個人,那你現在也是我的人,現在是,將來是,一輩子都是,而且以後的生生世世都是。從今往後,你白卿若就隻是我謝羽庭一個人的人,哪怕……你心裏深愛著的那個人不是我,你也休想要逃離我的掌控。”


    謝羽庭走後,絮兒趕緊走進來替我蓋好被子,焦急的問道:“夫人,您沒事兒吧!王爺他……”


    我笑了笑說:“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事兒的,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絮兒走後,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抱著被子無聲的哭了起來,眼淚一次又一次的模糊了我的雙眼和我本就脆弱不堪的心。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這一切都不會像我想象的那樣美好,可我卻還是心甘情願的陷了進去,沒有絲毫猶豫的陷了進去。


    可是,我竟然忘了,他始終不是現實世界裏那個會包容我一切的白沉烈,他的『性』格也和現實之中完全不同,而我卻還在傻傻的以為這個謝羽庭會像白沉烈一樣對我。哪怕他們是同一個人,可是來到了這個世界,連我有時候都會變得不能自已,更何況是他這樣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人。嗬,我還真是既讓人可憐又讓人討厭啊!自以為是的做著讓人不恥的事情,卻還癡心妄想著能夠得到點什麽,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哭著哭著我竟然笑了起來,可眼裏的淚水卻依舊不斷的往外流著,心就像被一把刀狠狠的紮進去再慢慢的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進去之後繞了一圈一樣的痛,痛到無法唿吸的那種地步。突然,我猛地咳嗽了一聲,一大口鮮血從嘴裏噴湧而出,全部打在了鮮紅的被子上,和那朵妖豔的牡丹花融為了一體,看起來更美更豔了。


    我伸手狠狠地剜著著自己的胸口,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大喊了一聲,另一隻手緊緊地抓著被子絲毫不肯放開一點兒,就好像放開了它,我的一切也都會跟著沒了一樣。


    下午,我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坐在院子裏的亭子下看著王府裏的下人們進進出出的不知道究竟在忙著些什麽,偶爾也會拿出一兩本書看著解悶。不知不覺間,我似乎忘了自己是有任務要做的,是要帶著白沉烈迴去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我如何帶他迴去,又如何向他解釋清楚白沉烈和他之間的關係。


    半年了,整整半年時間了,我不知道現實世界中究竟過了多久,但是這個世界已經整整的過了三年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我對於做任務再也沒有了動力還是因為什麽,係統一直都沒有再迴來過,有時候我甚至都在懷疑我的腦子裏究竟曾經有沒有過這麽一個機器的存在。要知道係統久久沒有出現,跟我做任務的積極『性』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作為它的宿主,如果連我都沒有那個心情想著怎麽去完成任務的話,那係統作為我的附屬品也會受到影響,從而慢慢的處於被動化的狀態之下,直到有一天徹底地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之中。


    我在涼亭裏一坐就是大半天,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夢裏我久違的見到了係統,它還是那樣一副欠揍的模樣,在那裏,我們兩個依舊有說有笑的說著彼此那裏那裏不好,又每次到最後都會冰釋前嫌。夢裏的我笑得那樣開心,那樣無憂無慮,和係統一起繼續混吃等死著的那種感覺,真好。


    謝羽庭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來到了我的院子裏,他步履輕盈的走到了我的身後,絮兒剛要出聲叫醒我,謝羽庭卻對她使了個眼『色』,絮兒不放心的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退下了。


    謝羽庭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麽急切的想要見到我,就連他的父親謝思剛剛在和他商量皇宮的護衛一事他都隻是點頭應和著,完全沒有要出謀劃策的意識。好不容易等到了結束之後,他飛也似的騎著馬跑迴了王府,深怕他來遲一秒之後我就會不見了,即使就在一刻鍾前幻馳剛剛向他稟報過我的行蹤,他也覺得他來遲我就會不見了。


    他不想傷害我的,可他就是受不了我明明親口答應了要嫁給他做他的妻子,可是卻在醉酒之後口裏聲聲念著的都是別人的名字。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明明自己從小就喜歡著我,為什麽,為什麽他不過就是離開了幾年而已,為什麽迴來之後這一切就都變了,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個叫烈的男人是誰,甚至不知道那個人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住進我的心裏的。


    他不明白,既然我喜歡著別人,為什麽還要答應嫁給他,為什麽還要在他和皇上遇到危險的時候不顧一切地跑過來找他,他不明白,他想不通這是為什麽,所以他想要看到我痛苦不堪的模樣,想要看到我明明愛著別人,卻不得不和他在一起的樣子。所以他想要折磨我,可是越折磨我,他的心似乎就越痛,越放不下我。


    於是,他焦急的想要見到我,想要拋開一切來見我,所以他急急的趕了迴來。當他看著我的身影依舊如往常一樣的坐在這裏看書時,他的內心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他看著我安靜的睡顏和嘴角輕輕勾起的笑意,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謝羽庭坐在我的對麵看著我,伸出手輕輕的將擋著我眼睛的碎發撥了撥,眼裏盛著無盡的愛意看著我。我拿在手裏的書突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猛地一下子從夢中驚醒了過來。


    趕緊彎腰想要去撿掉在地上的書冊,然後就看到一雙藍白想間的靴子立在我的麵前。我撿書的手愣在了那裏,抬起頭看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一刻,他的身影沐浴在夕陽的光束中,輕飄的衣袂仿佛泛著一層又一層的斑駁光暈在慢慢的打進我的眼裏,我站了起來道:“王爺,你怎麽……”來了?


    我話還沒說完呢,他突然一下子抱起我,一語不發的朝著屋裏走去,我一驚,抬起頭看著他波瀾不驚的麵龐,不斷的扭著身子大喊道:“謝羽庭,你幹什麽,你放我下來,我自己有腳會走,你放我下來。”


    他低下頭,看著我道:“再『亂』動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


    我一下子禁住了聲,因為有點兒害羞帶害怕,身體僵硬著往他的懷裏縮了縮任由他抱著我往屋裏走去,他見我安靜了下來,嘴角微微的上揚了起來。


    進了屋,他將我放在了床上,絮兒一下子跑了進來,猶猶豫豫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謝羽庭,又看了我一眼,閉著眼對謝羽庭說道:“王爺,我們家小姐身體不舒服,不能……不能伺候王爺。”


    我聽了這話後,心想:糟糕,壞了,又要被誤會了。絮兒呀我的傻絮兒,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你也不能什麽話都說啊!你現在要讓我怎麽辦才好啊!我看著謝羽庭漸漸布滿陰霾的臉,差點兒沒在腦海裏將自己一巴掌給拍死。


    謝羽庭聽了這話後轉過身看著我道:“是嗎?不能伺候本王,那是想要去伺候別人嗎?”然後一下子將我推到在了床上,壓在了我的身上,對著愣在原地的絮兒說道:“還不走?怎麽,是想要親自看著你家小姐是怎麽伺候本王的嗎?”


    絮兒一聽這話,臉頰上立馬湧上了一層紅暈,看了我一眼之後匆匆關上門之後離開了。絮兒走後,謝羽庭沒有繼續做什麽,但也沒有要從我身上起來的意思,他伸出手挑起我耳邊的一縷頭發,玩味兒似的看著我道:“白卿若,你就是用你現在這副看起來什麽都不懂,單純到要命的樣子去勾引的那個叫烈的男人的嗎?”


    我聽著他口中這赤『裸』『裸』的諷刺,冷笑了一聲,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他見我這樣一副對他愛搭不理的模樣,火氣一下子湧上了心頭,狠狠地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道:“白卿若,我要你看著我,好好的迴答我的問題,你聽到了沒有?”


    我看著他,道:“王爺想要怎樣便怎樣吧!為什麽還要問這麽多,反正在你心裏我已經變成了那樣的一個女人,您多問又一次就會又讓自己傷心呢,您又何必呢,王爺?”


    謝羽庭聽了這話後,右手一下掐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白卿若,你不要自以為是,你以為你很了解我嗎?我告訴你,你一點兒也不了解我。”


    我的脖子被他用盡了全力掐著,完全說不出一句話來,可嘴角卻倔強的噙著一絲微笑,在他眼裏就好像在嘲笑他永遠也不會是我心裏的那個人一樣。


    謝羽庭看著我毫不在乎的那副模樣,就恨不得立馬將我掐死,可當他真的看著我漸漸的唿吸不了,臉『色』變得鐵青的時候,他卻害怕了,害怕我真的就這樣離開他了,他猛地一下子鬆開了手,從我的身上爬了起來。


    喉嚨裏一瞬間湧進了新鮮的空氣,我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謝羽庭一把拉起我,輕輕地拍打起了我的後背。等我恢複了過來時,他站了起來,背對著我,嘴角泛著苦笑,一語不發的走了出去。


    謝羽庭一拳打在了牆上,指節都出血了,可他卻完全跟感覺不到疼似的朝著外麵走去。鄭秀美看見謝羽庭手上流著血走出了我的院子,立馬明白了是怎麽迴事,眼珠子一轉,走到謝羽庭麵前道:“王爺,您這是怎麽了,手怎麽受傷了,臣妾給您看看。”說著拿出手帕就要蓋上去。


    謝羽冷著臉,一把甩開她道:“滾,不要以為本王稍微對你好了點兒,你就以為你可以是華安王府的主人了,我警告你,華安王府的王妃永遠都隻有白卿若一個人,其他人休想,懂嗎?”


    鄭秀美看著謝羽庭怒火中燒的模樣,勾著嘴角,心想:是嗎?但願你能保護好她。然後走迴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絮兒迴了白家,自從嫁過來都現在都半年時間了,一直沒有迴去過,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可是,這半年來,我也過的不好,所以才會沒有想到白青峰和風雪凝,沒有想到我還是他們的女兒,想起來也真是不孝啊!


    坐在馬車裏,我不斷的給絮兒囑咐著要她迴府之後不要『亂』說,不要對風雪凝夫『婦』說我和謝羽庭不和的事情,免得他們白白的為我擔心。


    絮兒看著我道:“可是小姐,你這樣委屈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王爺他,他為什麽會在一夜之間就變成了那樣,以前的他不是那個樣子的啊!他明明那麽愛小姐的,可他現在又為什麽要這樣子對小姐啊!”


    我看著絮兒單純無知的小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在心裏苦澀的迴答道:因為我無法解釋清楚白沉烈和他之間究竟是什麽關係啊!


    馬車剛到侍郎府門前,風雪凝就在家丁的通報下匆匆的趕了出來,我走過去,笑著對她說道:“母親。”然後剛要向她行禮,她卻一把拉起我道:“王妃這不是折煞老『婦』嗎?按理應該是老『婦』向王妃行禮才是。”說著她就要給我行禮。


    我趕緊拉起她道:“母親不要這樣叫若兒,不管若兒的身份如何變化,在侍郎府,若兒依舊是母親和爹爹最愛的女兒啊!所以母親不要在乎這些了,好嗎?”


    風雪凝笑了笑,邊拉著我往裏走邊說道:“好好好,我們不在乎這些虛禮,依舊和以前一樣。”


    我點了點頭,雙眼濕潤了,看著她道:“嗯,好。”


    這一瞬間,我真正的感受到了家的溫暖,真正的體會到了父母對兒女那份深沉的愛,我親昵的挽著風雪凝的胳膊,撒嬌般的笑著對她說道:“娘,若兒要吃你以前經常給我做的天香一點紅,鯉魚池中遊,蓮子燉排骨。”


    風雪凝笑得一臉欣慰加滿足地道:“好好好,娘都給你做,你想吃什麽娘就給你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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