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的笑了兩聲,看著陸傾城道:“傾城,你怎麽不吃啊!半天了還是那幾個菜。”然後夾了一小塊兒肉放在了她的碗裏,她抬起頭看著我笑了笑沒說什麽。


    出了祥和苑,謝羽庭問道:“還要去哪裏玩兒嗎?”


    陸傾城還沒說什麽呢,我看了一眼前麵買糖葫蘆的,歡快地走過去,指著糖葫蘆對著謝羽庭道:“我要這個。”


    謝羽庭和陸傾城相視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朝著我走過來,對那個大叔說道:“拿兩個吧!”


    我笑著接過一串,謝羽庭將另外一串遞給陸傾城,陸傾城擺了擺手拒絕到:“不用了,我吃那個太酸了,吃不下去。”


    我笑的一臉開心的從謝羽庭手裏搶過那一串道:“來來來,都給我,都給我,我最不怕酸了。”


    謝羽庭笑了笑打趣道:“剛吃完飯你就又吃東西,怎麽這麽能吃呢?”


    我反駁到:“哪有,我剛剛明明就沒怎麽吃好嗎?再說了,吃兩串糖葫蘆怎麽了,這個還有助於開胃呢,飯後吃點兒這個我覺得挺好的。要不你也來一串?”說著我將另外一串還沒吃的遞向了他。


    他輕輕地推開之後,笑著『摸』了『摸』我的頭道:“好了好了,你吃吧!我不跟你搶了。”


    我看著他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啊!”說著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我看著他,突然想起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於是我立馬將那串還沒吃的糖葫蘆塞到他手裏道:“你先慢慢吃,我還有事兒,要先迴去了。”然後看著後麵的陸傾城道:“傾城,你們兩個去玩兒吧!我還有事兒要先走了。”


    陸傾城還沒反應過來呢,謝羽庭就問道:“什麽事,這麽急?”


    我邊往迴跑邊道:“等我處理完了,再找個時間出來,先走了啊!”


    謝羽庭還要說什麽,但轉眼看著我消失不見的身影,笑著搖了搖頭對身後跟著的陸傾城道:“你是不是也累了?要不我們……”


    陸傾城何其聰明,立馬體會到了他話裏的意思,對旁邊的翠欣說道:“翠欣,出來的太久了,爹爹可能會責怪的,我也有些累了,我們迴吧!”


    翠欣點了點頭,走上前扶住謝羽庭,陸傾城對著謝羽庭微微一笑算作告別之後立馬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謝羽庭望著我離去的方向,自言自語到:“什麽事情這麽急,居然不賴著我玩兒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不行,我得跟過去看看,萬一真的有什麽急事兒呢。”


    我剛穿過走廊,進入後院,就看到絮兒焦急的在我的房間外麵不停的走來走去,我趕緊走過去問道:“絮兒,怎麽了,出什麽事兒了嗎?為什麽不進去?”


    絮兒見我來了,跪在地上,不停的道歉著:“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把你剛剛給我的那一錠銀子不小心弄丟了,桂花糕也沒有買到,你罰我吧!絮兒絕不對有任何怨言。”


    我笑了笑扶起她道:“快起來,快起來,我還以為出什麽大事兒了呢,原來是丟了幾個錢而已,沒事兒。”


    絮兒站了起來,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她默默的跟在我的身後一語不發,我笑著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說邊喝邊說到:“好了好了,我又沒怪你,你拉著一張臉幹嘛,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跪下啊!”


    絮兒趕緊連連的搖著頭道:“小姐,絮兒不是那個意思。”


    我放下茶杯,站了起來道:“哎呀!和你開玩笑的,不要不開心了,不就是一錠銀子嗎?我再給你就是了。”說著我伸手從腰間拿出另外一錠銀子放在她手裏道:“好了,現在要是再想吃的話就去買好了。”


    絮兒驚訝的看著我道:“小姐,你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樣了。”


    她這話一出,我心裏立馬驚起了一絲冷汗,心想:糟了,不會被發現了吧!畢竟絮兒可是最熟悉白卿若的人了,要是真的被她發現些什麽,那我可就真的是百口莫辯了啊!


    結果她又繼續說道:“但是又看不出來哪裏不對勁兒。”


    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你覺得是以前的那個我好還是現在的我好?”


    絮兒略微一思索道:“兩個都好。”


    我歪著頭道:“為什麽都好?”可我心裏想得卻是:嘿,這丫頭,這段時間白白對她那麽好了。


    絮兒迴答道:“以前的小姐雖然也是像現在這樣大大咧咧,總愛偷跑出去玩吧!但是不會像現在這樣心思細膩到時常會去考慮一個下人的想法和心情,但是現在的小姐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願意去為別人多考慮那麽幾分。總的來說,絮兒還是喜歡現在的這個小姐多一點兒。”


    我聽了這話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嗯,這還差不多嘛。好了好了,我這邊沒什麽事兒,你自己忙你自己的去吧!有事兒我再找你。”


    絮兒看了我一眼想要將剛剛我給她的那錠銀子偷偷放下,我斜睨著她道:“絮兒,你這是看不起我,想讓我食言嗎?”


    絮兒立馬收住了手,默默的退了出去。


    絮兒走後,我趕緊在腦海裏唿喚係統道:“係統係統,快出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係統邊打著哈欠邊極不情願的看著我道:“又怎麽了?還讓不讓人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看著它那副哈欠連天的挺屍模樣,大吼到:“站好了,本宮現在要訓話。”


    係統一驚,捂著耳朵道:“宿主,你要死啊!這麽大聲幹嘛?”


    我理所當然的說道:“我不大聲點兒你能醒來嗎?”


    係統又打了一個哈欠道:“好了好了,有什麽事兒趕緊問,我太累了,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盤腿坐在床上,道:“我問你,世界劇情發生變化了,你知不知道,原劇情中可沒有太子殿下外出拜師學藝這一個。”


    係統點了點頭說:“這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怎麽了,你又遇到慕寒雙了嗎?”


    我搖了搖頭道:“那倒不是,就是感覺以後的事情可能也不會完全按照原劇情中設定的那樣發展下去了,所以想要找你來了解一下情況。”


    係統點了點頭說:“這是肯定的呀!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在平時你得多留意身邊每個人的細微變化才行。”


    我點了點頭說:“這個我知道。”


    係統伸出雙手,道:“so,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


    我迴道:“當然不是,我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慕寒雙突然出去學藝,會不會和鳳陰朝的國事有關?萬一和國事有關,那肯定會影響我的任務進度,所以我早做打算也沒什麽不好。”


    係統稍微停頓了一兩秒道:“好像不是,隻是他單純的想要出去罷了。”


    我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那就好,那我就暫時放心了。”


    係統眼皮都快要粘在一起了,雙眼無神的看著我道:“沒事兒了吧!沒事的話我就繼續休息去了,不知道怎麽迴事兒,我這段時間總是感覺特別的累。”


    我擺了擺手說:“好了好了,要想睡懶覺就直說,不用找這麽多借口,我準了,去吧去吧。”


    我話還沒說完呢,係統早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歎了口氣道:“跑的比兔子都快。”


    我剛打算去前麵看看娘親在做什麽呢,就聽到身後有人在叫我,我轉過身一看,慕寒雙淺笑著站在我的身後,我指著他驚訝不已地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家在哪裏的?”


    他笑著向我走了過來,道:“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不知道的。”


    我愣了愣,心想:也對,他是當朝太子,想查探一下一個小姑娘家住哪裏,姓甚名誰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看著他道:“你翻我家牆進來不會是想要搶劫吧!”


    他笑著走到我麵前,靠近我在我耳旁用曖昧的語氣說道:“我確實想那麽幹,將你搶迴我家,但是我的身份不允許我那麽做。”然後笑著退開了一步。


    我完全沒有料到他會來這麽一句,一時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半天了才開口罵道:“你個流氓,靠我那麽近幹嘛,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再靠我這麽近,懂嗎?”然後趕緊轉過身朝著另一邊走去。


    慕寒雙在我身後喊到:“我要走了,可能好久都見不到你了。”


    我的腳步一頓,頭都沒轉過去直接開口說道:“你走就走唄,跟我又有什麽關係。”然後剛打算繼續向前走去。


    慕寒雙卻用一種無比悲涼而又無比期待的語氣小聲問道:“你不迴頭看看我嗎?”


    我再次的愣了愣,心一軟,慢慢的轉過了身去,慕寒雙一下子笑出了聲,高興的就跟個三歲小孩兒拿到大人給的糖果一樣無比快樂的說道:“我就知道,你至少是在乎我的。”說著猛地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


    我一驚,立馬推開他,紅著臉說道:“你幹什麽?要是被人看到,你知不知道我……”我話還沒說完呢,慕寒雙就一下子左手按住我的後腦勺,右手在我腰間輕輕一拉,再次將我拉到了他的懷裏,低頭吻在了我的唇上,把我要說的話都堵在了嘴裏。


    我隻感覺到周身的血『液』一滯,臉頰燙的厲害,趕緊一把推開他,漲紅著臉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笑了笑說:“要是被人看到,我就娶你。”


    我跺著腳,指著他罵道:“你這個流氓,誰要嫁給你啊!”說著逃也似的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慕寒雙滿意的笑了笑,『舔』了『舔』剛剛吻過我的那片薄唇,跳上了房頂離開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從我剛從房間出來到慕寒雙離開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被站在我房間拐角處的謝羽庭看得一清二楚,聽得一清二楚。


    他看著我匆匆離去的背影,慢慢的從拐角處走了出來,狠狠地一拳打在了走廊的紅漆柱子上。


    絮兒恰巧端著一盤糕點從他身後走了出來,問道:“謝公子,怎麽不進去,小姐應該在裏麵休息呢。”隨即她反應了過來,笑著說道:“哦,您肯定是怕自己敲門不方便吧!這樣,我去給您開門。”


    謝羽庭冷冷的說道:“不用了。”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可眼尖的絮兒卻看到謝羽庭的左手手指骨節處有血在慢慢的流著。她立馬追上去提醒道:“謝公子,你的手在流血。”


    謝羽庭冷笑了一聲道:“嗬,手流血又算的了什麽,心裏流血才是真的痛。”然後輕笑了一聲離開了。


    絮兒一頭霧水的走進我的房間,叫了幾聲見無人應,疑『惑』到:“唉,小姐剛剛不還在房間嗎?怎麽這麽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怪不得謝公子離開了,看來是沒見到小姐所以就走了吧!”


    傍晚剛吃過晚飯,我百無聊賴的看著絮兒一遍又一遍的擦洗著桌子,道:“絮兒,別擦了,已經很幹淨了,你歇會兒吧!要不你過來陪我說說話也行啊!”


    絮兒點了點頭道:“好,小姐想說些什麽,絮兒都陪著你。”


    我不耐煩的道:“你就不能把你手裏的活兒放下之後再跟我說話嗎?”


    絮兒這才放下了手裏的抹布,笑著說到:“那小姐想說些什麽?”


    我剛要開口說話,絮兒突然“哦”了一聲道:“對了,小姐,謝公子未時的時候來找過你,我告訴他你在房間,他卻說不用了,然後就自己走了。我還看到他手上有傷,想讓他進來包紮一下,結果他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剛聽到那句“謝公子未時來找過你時”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兒,所以絮兒剛說完這句話我就急忙問道:“什麽話?”


    絮兒迴憶道:“說什麽手流血算的了什麽,心裏流血才是真的痛。”


    我一聽這話,再聯想到慕寒雙來找我那件事,不由得我想不到發生了什麽事。我趕緊站了起來對絮兒說道:“絮兒,我有急事要去一躺將軍府。我娘這邊你告訴她就行了啊!”


    然後狂風似的跑了出去,我邊往將軍府跑邊在心裏祈求到:“千萬要保佑我他什麽都沒看到啊!千萬要讓他聽我解釋啊!”


    一路狂奔到將軍府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我以為門口的家丁會像往常一樣直接讓我進去,可是這次他們一見是我,攔住我開口問道:“白小姐,這麽晚了,您來我們將軍府幹什麽?”


    我也不和他們對著幹,而是退後一步道:“我來找庭哥哥,我有事要跟他說,而且非今天說不可。”


    家丁說道:“白小姐,不是小的們不讓你進去,而是少爺吩咐過了,如果你來找他,就不用稟報他,讓我們直接打發你走就行了。這我們幾個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家少爺從小一起玩的份兒上,才不會和你說這麽多呢。”


    我一聽這話,問道:“他真的打算不再見我了嗎?”


    幾個家丁搖了搖頭說:“這我們也不知道,但是看少爺那樣子應該這段時間都不會再見白小姐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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