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我剛要出去呢就接到了顧星辰地電話讓我在家裏等他,說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我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他究竟要說什麽呢他就把電話給掛了,於是我隻能待在家裏等著他。


    半個多小時後,顧星辰剛進來坐下,我倒了一杯水給他,他喝都沒喝就拉著對我說:“阡陌,走,趕緊走,趕緊離開這裏,這兒太危險了。快,快去收拾,我馬上帶你離開這裏。”


    我看著他緊張兮兮地模樣笑了笑說:“你怎麽了?今天是愚人節嗎?”


    他卻固執己見的說道:“阡陌,你老實告訴我,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麽奇怪的事兒或者奇怪的人了?”


    聽到這裏,我立馬意識到了不對,於是我黑著臉,甩開他拉著我的那隻手冷冷地問道:“是誰告訴你些什麽了嗎?還是,你現在已經不是你了?”


    顧星辰卻再次緊緊地拉住我對我說道:“他說得果然沒錯,你一定是被那個什麽妖王給控製了,阡陌,你快醒醒吧!你再不清醒過來的話你一定會被他給害死的,你一定會被那個妖王給害死的,你快醒醒,好不好?”說著還瘋狂地搖著我的雙肩。


    我狠狠地甩開他,指著門口對他說到:“顧星辰,請你出去,我沒有像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朋友,你神秘兮兮的跑過來就是為了告訴我我被什麽妖王給控製了嗎?這也太可笑了吧!我如果真的被什麽妖王給控製了的話,我還會站在這兒和你說那麽多廢話嗎?我早就將你給滅口了,你懂嗎?再說了,你為什麽不覺得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人他會是別有用心呢,如果真的如他所說我被什麽妖王給控製了的話,那麽他又是什麽人呢?你為什麽不想想這個問題呢?”


    顧星辰聽了這話後清醒了許多,他愣了半天才低聲問道:“阡陌,你真的沒被控製嗎?”


    我走過去看著他說:“我很正常,也很好,你看我這樣子像是被別人控製了的嗎?”


    顧星辰搖了搖頭,說:“阡陌,對不起,我……我隻是擔心你而已。”


    我笑了笑說:“沒事兒,我很嗨,你不用擔心,快迴去吧!你今天下午不是還有課嗎?不要耽誤了,快去吧!”


    顧星辰猶豫了半天才點了點頭勉強答應道:“那好,我先去上課了,如果有什麽事,你一定要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我無奈的點著頭邊往外推著他邊答應道:“嗯嗯嗯,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


    看著顧星辰地背影,我歎了口氣心想:但願他能聽懂我話裏的意思,對那個季藍有所防範吧!


    轉過身看著桌子上從昨晚起就靜靜地躺在桌子上的飯菜,我自言自語道:“這個牧涵宣,一晚上不迴來,究竟去哪裏了,真是的。”


    我剛打算將飯菜處理處理一線呢身後突然傳來了牧涵宣的聲音:“他就是那個你做夢都念著的小辰?”


    我轉過身剛要問他怎麽現在才迴來呢就看到他陰鷙的表情和那一雙狠戾的雙眼直直地盯著我,一瞬間我隻感覺到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氣息。


    他見我不說話,又一次說道:“許阡陌,小辰,還真是令本王感到意外啊!怎麽,想背著我離開嗎?我警告你,許阡陌,沒有我的允許就算你們走到天涯海角我也還是會找到你們的蹤影,永遠都能找到,懂嗎?”


    我看著他,不由得從心裏升騰起一股恐懼和害怕,然後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著雙肩惶恐不安的低著頭跪在了地上,隻聽到了他一步一步的朝著我走來的聲音。突然,他停在我的麵前一把將我提了起來,右手狠狠地捏住了我的脖子,質問到:“說,為什麽要背叛我?”


    我整個人都被他提在了半空之中脫離了地麵的支撐,漸漸的連唿吸都已經開始變得異常困難了起來,卻還是艱難的仰著頭迴答道:“沒有……我沒有,我沒有背叛你。”


    他冷笑了一聲,看著瀕臨死亡的我,說:“那他們為什麽會知道我的存在,嗯?”說著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一瞬間,我連說話的最後一點力氣也沒有了,隻能不斷的喘著粗氣看著他,雙手也從先前緊緊地抓在他手臂上的樣子無力的滑落了下來,可眼裏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行清淚,我心想:這樣死了也好,以後再也不用這麽卑微的活著了。隨即釋然地抿著嘴笑了起來。


    他看著我的笑和那一滴流在自己手背上的清涼的淚滴,一下子鬆開了手,我的嗓子在一瞬間感受到了新鮮空氣進入到喉嚨的衝擊感,於是蹲在地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他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模樣,隨後厲聲問道:“小辰是誰?”


    我的心一下子猛地跳動了起來,我紅著眼眶強壓住原主身體路即將噴薄而出的感情,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迴答道:“他隻是我的一個朋友,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求你……不要傷害他。”


    他嘲諷般的勾著嘴角,走到我麵前挑起我的下巴,說到:“是嗎?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並不適合撒謊呢?”


    我大驚失『色』,趕緊跪在地上祈求著他:“請你不要傷害他,我今後一定不會再讓任何人知道你的存在了,請你不要……不要傷害他,我……我願意,願意一輩子跟在你身邊,無怨無悔的替你做事,求……隻求你不要傷害他。”


    他突然仰著頭大笑了幾聲,隨即勾著唇說到:“我又沒說要對他做什麽,你緊張什麽?好了,起來吧!”說著就走上前來想要扶起我。


    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惶深深地閉了閉眼,這才忐忑不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也許隻有牧涵宣自己清楚在他看著我拒往後退的那一刻,他的心裏有多痛,但麵上卻依舊表現地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


    我剛站起來,他就將我猛地扯到自己的懷裏,對著我邪魅一笑,一下子吻了過來,我驚魂未定的看著他那緊閉的雙眼下長長的睫『毛』和嘴角蔓延開來的那一抹戲弄的笑,猛地推開他,重新跪在地上說道:“殿……殿下,不要,求你。”


    他冷笑到:“不要?許阡陌,你可別忘了,你是我牧涵宣的王妃,即使1你不願意那你也無法擺脫你這個既定地宿命,我想要幹什麽就幹什麽,你有資格拒絕我嗎?”說著欣賞般的看著我空洞無神的雙眼。


    在我聽到他說這話的一瞬間,我絕望的癱倒在地,右手手指緊緊地捏在一起,流著淚心想:是啊,我有什麽資格對他說不呢?早在我的祖先和他簽訂契約之時我就已經沒有了任何自由可言,就連這點兒苟延殘喘的生命都時時刻刻的捏在他的手裏,我又有什麽權利要求高高在上的妖王大人能夠對我網開一麵呢?


    想到這裏,我悲戚地笑了笑,低著頭說道:“既然如此,那麽就請你殺了我吧!我不要再這麽痛苦的活著了,不要了。”


    他聽了這話後一下子拎起我的衣領將我狠狠地甩到了一邊的牆上,我痛苦的悶哼一聲,死撐著麵前的牆壁站了起來,伸出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毫不在乎的笑了笑。


    他卻大步的走了過來,再一次的捏住了我的脖子,冷冷的說著:“想死?你以為我會讓你就這麽容易地死去嗎?”說著就將我抵在了牆上,粗暴的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我立馬驚慌失措的喊到:“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我求你……”說到最後我絕望的哭了起來。


    牧涵宣猛地一下子停止了撕扯,抬起頭笑了笑,捏著我的下巴說道:“你求我,許阡陌,你也知道求我嗎?以前我即使再怎樣對你你都不會向我服軟,可剛才我隻是試探試探了你,你就已經藏不住自己那顆卑賤的心了嗎?求我?嗬嗬嗬嗬,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小辰對你到底有多重要?”說著一把鬆開我消失在了原地。


    我靠著牆壁無力地坐在地上,絕望的流著眼淚,半天了才係統才弱弱地開口問道:“宿主,你沒事兒吧!”


    我擦幹臉上的淚痕,對著係統笑了笑,說:“我沒事兒,放心吧!”然後才響起了牧涵宣臨走時說的那句話,我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顧星辰的電話,我急得眼淚都出來了,可是他卻一直都不接。


    我邊往外跑邊繼續打著,終於,轉過街角後電話終於被人接起了,我焦急萬分的問著:“你在哪兒,快跑快跑。”


    顧星辰完全搞不懂狀況的說著:“我剛過沁陽街,怎麽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嗓子幹澀到了極點的說著:“站在那裏等我,我馬上過來,一步也不要動,聽懂了嗎?”


    顧星辰笑著點了點頭說:“好,我不走,我等你。”


    等我終於從長詩街來到沁陽街街口時,我的嗓子和肺就跟撕裂了一樣的劇痛著,我顧不得其他,看著前麵對我笑得一臉傻傻的顧星辰和他麵前的牧涵宣,我驚恐的睜大雙眼,對傻站著的顧星辰大喊到:“快躲開。”然後我用盡了全身上下僅有的一點力氣朝著他撲了過去,一瞬間,我隻感覺到自己的心髒跟被挖空了的一樣,整個身體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順著顧晨辰的方向倒了下去。


    顧星辰看著憑空倒在地上的我,趕緊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我,伸手擦著我嘴裏不斷往外冒著的鮮血,焦急的喊著:“阡陌,你怎麽了,你怎麽了,阡陌?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阡陌?”


    我看著顧星辰,笑了笑說:“終於……終於趕上了呢!”


    牧涵宣一下子衝過來,顯出真身看著奄奄一息的我,而周圍的行人也都立馬處於了靜止狀態。他一把推開顧星辰,大吼到:“滾開,本王的女人你也配動?”然後就抱著我消失在了原地。


    顧星辰震驚都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而我卻連一個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那樣活生生的消失在了他的麵前。顧星辰看著一瞬間消失不見的兩人,愣愣的站在了大街中央,當他感受到手心裏我那還殘留著的鮮血時這才恍然大悟的大喊著:“阡陌,阡陌,你在哪兒,你在哪兒,阡陌?”


    這時,從顧星辰的身後走出一人,他站到顧星辰的身側指著他手上我剛剛殘留下的鮮血說到:“你看到了吧!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她身邊的那個妖王遲早會要了她的命,你現在懂了吧!難道你還要像現在這樣無動於衷嗎?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你麵前你就開心了嗎?”


    如果此刻牧涵宣在這裏的話,他一定會一眼就認出來站在顧星辰麵前的這個人正是自己這段時間以來苦苦找尋著的叛臣季藍。顧星辰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他,質問到:“那你呢?那你接近我又是為了什麽?阡陌說的沒錯,既然你知道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妖王,那你又是誰呢?他的敵人還是想要利用我去對付他,對付阡陌?”


    季藍仰著頭笑了笑說:“嗬,還真是小看那個小姑娘了啊!居然通過你這麽幾句隻言片語就能猜出我想要幹什麽了。隻可惜啊!你已經知道的太晚了,還真是對她充滿了期待呢。”


    顧星辰看著季藍嘴角蔓延著的笑,揪住他的衣領問道:“你想幹什麽?你想對阡陌做什麽?”


    季藍撕開了顧星辰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反問到:“你覺得呢?”


    顧星辰目眥盡裂的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大喊了起來,一瞬間,他身體裏原本屬於自己的那個意識漸漸的被另一個人的意識所取代,季藍輕而易舉的就控製了這具身體的掌控權,然後他嘴角緩緩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之後慢慢的站了起來。


    剛剛還異常痛苦的顧星辰此時此刻卻像個沒事兒人似的邪笑著輕聲說到:“牧涵宣,有了這層皮囊,你還能傷到我嗎?這次,我看你還能怎麽辦?哼,以為追到這裏你就可以傷到我了嗎?不管在哪裏,你依舊還是那個失敗者。許阡陌,就是那個當年和上代妖王有過盟約的許家的後人嗎?看來,還挺有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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