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我早早的一個人率先離開了吸血鬼城堡前往後山墓地去尋找南宮隱的蹤影,循著南宮隱給我的信息,穿過城堡後麵的竹林小道,順著麵前的台階慢慢爬上山之後就看到了前麵的小山坡上有著一大片一大片的藍『色』鳶尾正在傾瀉地月光下靜靜地開著。


    夜晚的清風微微拂過,一大片花海也隨之像海浪一樣慢慢地向遠處一波又一波地散開而去。我張開雙手,閉上眼睛仔細地感受著這一刻的美好與恬靜,輕聲說道:“真美啊!隻可惜,美好的事物背後總會有無數東西去奉獻才能烘托出它的美啊!吳南夕,這片為你而植的花海是不是在它的背後也隱藏了太多陰暗的東西呢?那麽,就讓我來將這美麗麵具下偽裝著的一個個血痂一一撕開吧!”


    想到這裏,我猛地睜開雙眼,笑了笑之後朝著那個我之前和南宮隱早就約定好的地方緩緩而去。


    一路走開倒是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之處,但是漸漸的我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壓抑感,似乎是越靠近那個山洞這種感覺就越強烈,我強忍著胸口的不適感繼續往前走著。


    剛進山洞,四周立馬亮起了星星點點的光亮,就好像牆壁上有無數的螢火蟲在努力地點亮著這一片黑暗,我低頭看著腳下慢慢升騰而起的霧氣和從前方直『射』過來的一道道暗紅『色』光線,小聲說道:“這真的是禁地嗎?為什麽會這麽漂亮,好美啊!”


    我繼續順著山洞兩旁人工打造的青石棧道往前走去,越往裏我越感覺到一股侵襲全身的寒氣不斷地撲麵而來,我不禁抱著身子打了個哆嗦。


    差不多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鍾的時間我終於看到前方傳來了一絲絲光線,那種正真屬於自然的光線。我心頭一喜,提起裙邊就要上去,卻突然被人捂著嘴巴一下子拉到了後麵。


    我心裏一驚,剛準備給他一手肘呢身後的人就立馬小聲說道:“是我,南宮隱。”隨即放開了覆在我嘴上的手。


    我轉過身看著他,小聲問道:“你怎麽現在就來了?不是說好……”我話還沒說完呢他就打斷我說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


    他的這句話一出,我就算剛剛在心裏想了無數條用來譴責他的理由也都抵不過他這一句,我看著他熠熠生輝的眼眸,腦海裏忽然想起昨晚臨走時他望著我眼神晦暗不明的說到:“梨落,不管明天會發生什麽,請你都不要拿自己去冒險,好嗎?因為我就隻有你了,如果失去你我將會正真地變得一無所有了。所以,就當我求你,好嗎?答應你去以身犯險已經是我最後的一絲底線了,所以,也請你答應我這對你唯一一次地要求吧!”


    我看著此刻站在我麵前眼神灼灼的少年,會心的笑了笑,努力將自己最美的微笑展現在他麵前,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從來都把我放在了第一位,哪怕你明知道這個梨落也許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愛你,可是你還是義無反顧的趕了過來。


    我往後麵看了一眼,說:“其他人呢?”


    南宮隱說:“他們待會兒會來。”


    我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麽,南宮隱探出身子朝著裏麵看了看轉過頭對我說:“待會兒要是發生了什麽我們預料之外的事情,你就自己走,不要管我,明白了嗎?”說著就牽起我的手朝著裏麵走去。


    我愣愣地任由他牽著我的手,腦海裏卻還在不斷的迴響著他剛剛說的那些話,一時之間我無言的抬起頭望著他挺拔如山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們已經來到了山洞中央,我一沒注意一下子撞在了南宮隱的背上,我吃痛的『揉』著自己的鼻子,抬起頭雙眼怒視著他氣衝衝的說道:“你幹嘛?”可是他卻半天沒有任何反應的直愣愣的傻站著。


    我立馬意識到了不對,趕緊朝著前麵看去,隻見在山洞中央的位置上放置著一個巨型透明冰棺,冰棺四周足足圍了三層蠟燭,而冰棺正上方透著七彩的光芒,直直的照在冰棺裏那個女子臉上。


    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指著那個冰棺問道:“她就是吳南夕嗎?”


    南宮隱點了點頭,依舊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是她,沒想到南宮琰真的會把她放在禁地裏麵。”


    我看了他一眼,說:“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我們過去看看。”南宮隱這才從震驚中迴過神來,又緊了緊我的手之後率先朝著那個冰棺而去。


    我看了一眼身後確保無人之後這才放心的踏上了麵前的台階。看著冰棺裏那個恬靜美好的女孩兒,我不驚感歎到:“好美啊!怪不得南宮琰會這麽愛她。你看,她頭上戴的花環都是用山上最美的花編的,而且一點枯萎的跡象都沒意義,南宮琰剛剛一定在這裏。隻可惜,她隻是一個活死人。”


    南宮隱點了點頭說:“嗯,而且不止如此,你看她麵『色』紅潤,雙唇微闔,根本就不像一個死去三百年之人。最重要的是,你看她的鞋底內側有微微的磨損,這說明了什麽?”說到這裏他挑釁似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迴答。


    我用大拇指輕擦了一下鼻尖,輕蔑地笑了笑說:“這說明她有經常『性』的走動,而且這種程度的磨損隻有她自己能夠做到,別人是無法替她辦到的。所以,她真的在一個月裏會有那麽幾天蘇醒的時間,隻不過這幾個清醒的時間是用那些純血女孩兒的鮮血來維持的。”


    就在我說這些話的期間,南宮隱早就已經探完人家的鼻息,把完了人家的脈搏,我瞪大眼睛抱著手臂,在一旁悠閑的看著他,隨即取笑到:“都說了她可能還活著,你竟然還這樣對人家上下其手,是不是太不尊重人家了?”


    南宮隱勾起嘴角,靠近我說:“怎麽,你吃醋了嗎?”


    我望了望四周,笑著反問到:“吃醋?我會吃一個活死人的醋嗎?”說著我猛地捏住了吳南夕的脖子,笑著對門口喊到:“南宮琰,還不出來嗎?再不出來的話我就要真的擰斷她的脖子了。”


    話音剛落,南宮琰就立刻從對麵走了出來,阻止到:“被碰她,她現在隻是在熟睡之中而已,不會對你們造成什麽威脅的,就隻是一個活死人而已。”


    我冷笑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下麵的南宮琰,嘲諷到:“你還知道她是一個活死人啊?那你為什麽還要那麽喪心病狂的害死那麽多人的命來為她續命?你知不知道那些人他們都是無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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