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著小曲兒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自己的休息室走去,邊走邊想:“這個死白沉烈,要不是看在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我早就跑去向白伯父告狀去了,到時候肯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哼。”


    係統『插』話道:“所以你現在是打算去說嗎?”


    我擺了擺手,說到:“你沒看我再往休息室走嗎?這次就先饒過他一迴,要是下次他再敢以積分和拯救金的事情來威脅我,那我可就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有再次站在我麵前的機會了。”


    係統瞪了我一眼,內心毫無波瀾的吐槽到:“人家還不都是為你著想,誰讓你總是這麽不靠譜呢?”


    我見它半天不說話就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麽不說話,是不是你也覺得他很苛刻啊?”


    說到這裏我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係統,嘴角噙著一絲陰險的笑,問道:“還是,你覺得是我太過斤斤計較,蠻不講理了?”


    係統趕緊連連擺手,到:“沒有沒有,你怎麽會斤斤計較,蠻不講理呢?你從來都是溫婉賢淑,大方有禮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轉過頭凝視著係統,問道:“是嗎?可是剛剛我分明聽到某人,哦,不,某係統可是說我不靠譜呢,你說這可怎麽辦呢?”


    係統瞬間一臉黑線,心想:糟了,我怎麽把她能聽見我心裏麵的想法這個事給忘了呢?看來以後不能在這麽隨便說她了呢。它想到這裏就趕緊一臉殷勤的看著我說道:“額,這個,那個你不用太在意,我們都是不在意細節的人嘛,是吧?”


    我伸出食指在麵前搖晃著說道:“nonono,隻有我,你可不是人,你隻是一個智能化的機器而已,所以啊!以後可千萬別把我和你劃分在一起,我們不一樣,不一樣,知道嗎?”


    係統聽了這話後氣得差點沒吐出一口淤積多年的黑血來,它等著我反駁到:“就算我們不一樣,你也不至於這麽傷我的自尊吧?”


    我笑了笑,說:“傷你自尊?你要是有自尊的話就應該知道我才是你的宿主,而不是白沉烈。所以,你倒是給我好好解釋解釋你剛剛為什麽替白沉烈那家夥說話啊!”


    係統卻一臉委屈的說道:“原來在你心裏我隻是一個冷冰冰的機器而已。”


    我看了它一眼,心想:不會是真的刺激到它的自尊了吧!哎,我這張臭嘴啊!


    係統見我沒說話,又說到:“白部長他也是為你好,你不應該這麽說他。”


    我這才踩著台階下來,卻又得意忘形的翹起二郎腿給它解釋到:“這你就不明白了吧!不過也是,你怎麽會看穿他的陰謀呢?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還不了解他呢,你怎麽可能會一下子就認識到真正的他呢。我告訴你啊!他可沒你想得那麽好心,知道嗎?我的傻係統。”


    係統聽到我這麽叫它,這才靠近我反問到:“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一聽這話,立馬來了興致,趕緊一股腦兒的爬起來,說到:“我問你啊!我現在在整個cy總部排名多少啊?”


    係統如實迴答到:“一百三十七名啊!怎麽了?”


    我又繼續問道:“那我在整個亞洲分區又排名多少呢?”


    係統又迴答道:“排名第三啊!這又怎麽了?”


    我這才掰著手指給它分析到:“你看啊!我的整體排名是137,分區排名是第三啊!第三,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很有可能會成為分區的下一個王牌ea啊!你說說他白沉烈是不是怕我出事兒了會連累到他,所以才故意打壓我的,他這完全是在壓榨我的勞動成果啊!你說說,我能不反抗嗎?我要是在不反抗,還不得被他給打到地底下去了嗎?”


    係統一臉蒙『逼』的看著我,搖了搖頭,我以為它沒聽懂,就有歎氣著說道:“哎,小係統啊!你還是太過年輕啊!以後跟著姐姐我多學習學習就好了啊!”說著我還象征『性』的『摸』了『摸』它那並不存在的頭。


    係統看著我說:“是嗎?可是我覺得白部長他不是那種人啊!”


    我沒好氣的看著它,說到:“那他是什麽樣的人,你倒是給我說說啊!”


    沒想到係統這貨居然真的當著我的麵說起白沉烈哪兒好哪兒好起來了,我瞬間炸『毛』了,大吼一聲:“閉嘴,他哪有你說的那麽好,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怎麽就沒發現呢?”


    係統趕緊用手捂住嘴停了下來,但是還沒過一秒鍾呢就又不甘心的小聲說到:“所以你剛剛才會壁咚人家,是料定了他不會對你怎麽樣,是吧?”


    我聽了這話後,老臉立馬一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之後這才說到:“這個,那個,那隻是個意外,你剛剛不都說了我們要不拘小節嗎?你還自己在意那麽多細節幹嘛,你說是吧?”


    我見係統沒什麽反應,趕緊趁機說到:“總之,你是我蘇辰落的係統,以後做什麽事兒都要向著我,明白嗎?你可是我蘇辰落的人,哦,不,是係統,怎麽能幫別人說話呢。”


    係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了下去,點了點頭說:“嗯,這還差不多。”


    係統看了一眼我轉過去的背影,小聲嘀咕到:“我什麽時候說我是你的人了?”


    我想著係統剛才說的話,腦海裏忽然迴憶起了那個大雪紛飛的下午了。


    記憶中,那時候我爸媽因為有事臨時去了外地,所以我那段時間一直借助在叔叔家,但是那天放學的時候雪下得好大好大啊!由於當時我隻有7歲,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害怕,所以絲毫不顧老師的勸阻硬要迴家,結果就是還沒走多遠呢雪就開始下得越來越大了,再加上一陣又一陣的狂風,我瞬間感覺自己就要被風給吹著浪跡天涯,四海為家了呢。


    結果我的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男孩,他默默的走到我麵前,將我早就深陷在雪裏的腳拉了出來,然後用他那並不寬大卻足夠溫暖的小手牽起了我那早已被凍的看不出顏『色』的鹹豬手,哦,不,是芊芊玉手之後一步一步的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


    記得當時我抬起頭呀看著他時,他在我麵前顯得是那樣高大和溫暖,幾乎將我在風雪裏的所有害怕與無助都驅散到了遠方。我看著被他牽起的那隻手,心想:你不是也很冷嗎?為什麽還要幫我呢?


    所以,自那以後我和白沉烈就自然而然的每天一起上下學,一起寫作業,一起玩耍,一切瘋一起鬧。記得那時候的他還不是像現在這樣總是讓我看不透呢?


    後來,上了初中以後白沉烈就突然轉學離開了,之後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彼此,甚至是連個聯係方式都沒有留下。但是,等我成為cy的正式員工之後才發現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魔鬼教官居然就是我的青梅竹馬,啊呸,什麽青梅竹馬啊!純粹就是一段消失之後又迴來的孽緣啊!孽緣!


    可是我當時初涉人世,傻呀!並沒有想到他就是我認識的那個白沉烈啊!當時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還在安慰自己不會那麽巧的。但是,誰曾想,傳說中那個雷厲風行,鐵麵無私的魔鬼教官居然就是那個眼泛桃花,有著標誌『性』大白牙的白沉烈那。


    我當時看到他之後立馬就是給了他一腳,還順帶罵道:“你這混蛋,走的時候居然都沒告訴過我一聲,虧我還拿你當朋友看。怎麽,現在有能力了,肯迴來了,特訓教官?”


    他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輕咳兩聲說到:“這兒這麽多人學員呢,你給我留點麵子,行不行啊?”說著就趕緊將我拉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


    我看著他沒好氣的說到:“你還知道要麵子啊!白教官?”說著就甩開了他拉著我的胳膊。


    他趕緊哄著我說:“好了好了,別生氣了。我這不是迴來了找你了嗎?哦,對了,你是怎麽認出我來的?”


    我指著他說道:“就你這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和你那標誌的精靈耳,我能認不出來嗎?再說了,我還沒正式訓練呢就已經聽到你白沉烈的鼎鼎大名了,我能猜不到嗎?”


    白沉烈笑了笑說:“原來你一直都記得啊!”


    我翻了個白眼,說:“能不記得嗎?畢竟你當時可是全校女生心目中的男神啊!我和你走在一起還不知道背後被多少女生給掐死了千百遍呢。”


    他笑了笑說:“是嗎?那我當時在心裏是什麽樣的呢?”


    他這話一一出,我愣了愣,心想:這貨,想幹嘛?別以為他長的好看就可以隨便撩我了,我可是蘇辰落,怎麽會輕易被撩呢?但是,我好像不行了,要淪陷了。誰讓他長得這麽『迷』人呢。


    我想到這裏趕緊提醒自己道:蘇辰落,堅持住,你是最棒的。嗯,對,沒錯。


    哎,一想到這些,我就趕緊搖著頭歎氣到:“哎,真是命犯鹹魚才有這麽一個竹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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