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院子裏看著水裏遊來遊去的金魚,心想:這都已經三天沒出去了,也不知道安暮年情況怎麽樣了,他該不會是已經見過女主了吧?想到這裏我仿佛已經能夠看到他倆雙宿雙飛的情景了。


    我歎了口氣,煩躁的將手裏的魚食全部扔進水裏,起身向著前院走去。


    這天晚上,我實在心急的不行,就獨自一個人偷偷地爬上屋頂看著外麵燈火通明的街道,心裏不禁湧起一絲感傷,想著想著就又自言自語了起來:“哎,這都已經三天了啊,三天了。我竟然還是一無所獲的待在這兒。再說了,今天還是花燈節,我要是出去的話肯定能見到男主,到時候就可以好好的刷一波好感了呀!你說要是男女主已經見麵了我可怎麽辦啊?”


    這時,係統跑出來“貼心地”安慰我說:“那你就隻能留在這兒當個空間垃圾了唄,還能怎麽樣。”


    我一聽這話,立馬不高興了:“這能怪我嗎?這不是我現在出不去嗎,我能怎麽辦,我也很絕望啊!”


    係統看了一眼明亮的月光,說:“要不你從這兒跳下去,趁著月光還能照見你那黝黑的臉時。”


    我聽見這話立馬反駁到:“你沒看見這牆有多高嗎?我跳下去還能活著嗎。雖說我有功夫在身的吧,但是也不能這麽衝動啊!俗話說得好,衝動是魔鬼啊!再說了,我還是很惜命的嘛,還有,你剛才說什麽,我皮膚黝黑,我哪裏黝黑了?人家分明就是膚白勝雪,好嗎?”


    係統翻了個白眼,嘔吐到:“就你還膚白勝雪呢,你可別忘了,這可不是你的身體。你不敢跳就直接說嘛,幹嘛還繞這麽多小彎彎兒啊?”


    我一聽這話,腦袋一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低著頭看了一眼腳下並不看得清楚的地麵,心想:嘿,我今天要是不跳還不得被它給看扁了,以後在它麵前還這麽立足啊!


    想到這裏,我叉著腰豪邁的說道:“哎,你還別激我,你要是再激我啊,我……我就立馬從這兒跳下去給你看。”


    係統看了一眼我戰戰兢兢的樣子,挑釁地翹起二郎腿,斜睨著眼睛看著我說:“跳啊!你倒是跳啊,我看著呢。”


    哎呦我去,我這不服輸的『性』格燃起了我內心深處洶湧澎湃的烈火,我立馬眼一閉。剛準備來個空中轉體360度再順帶來個自由落體運動閃瞎係統那泛著銀光的狗眼,哦,不,是機器眼。


    結果腳下一滑,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呢身體就已經先我一步直直的想要和親愛的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了。


    我趕緊大喊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要死人了。”然後就認命的閉上雙眼準備投入母親寬闊的懷抱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聲輕笑,我立馬條件反『射』的睜開了雙眼。


    結果就看到麵前那溫潤如玉的公子正一臉含笑的輕輕地摟著我的腰,並深情地注視著懷裏的我,我立馬打了個激靈,心想:他怎麽會在這兒,還有,他剛剛那都快要掐出水來的眼神是怎麽迴事兒?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何寒亭已經將我輕輕地放在了地上,我趕緊一把推開他,因為我怕再多看一會兒他那在月『色』的映照下越發顯得俊美的臉龐時我會忍不住撲上去。


    我在心裏默默的問了句係統:“係統,我可不可以把攻略對象換成男二啊?”


    係統瞪了我一眼,無語的反問到:“你覺得呢?”


    我一臉真誠的說到:“我覺得ok啊!”


    係統聽了這話後,毫不猶豫並且狠狠地踹了我一腳,結果,悲劇就發生了。一沒注意的我就那樣直直的撲向了站在麵前的何寒亭。


    何寒亭穩穩的接住我之後並沒有馬上放開我,而是湊到我麵前用曖昧的語氣說到:“這麽快就要急不可耐了嗎?”


    我聽到這話後立馬紅著耳朵推開了他,假裝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般笑著說:“誤會,誤會,剛才都是誤會。”然後一溜煙兒的逃離了案發現場。對,你沒聽錯,我沒出息的跑了。


    何寒亭在身後看著我一連串的反應,大笑兩聲,心想:該不會是還未經人事的小丫頭吧?


    我走在大街上,雙手捂著滾燙的臉,嘴裏小聲咒罵到:“可惡的何寒亭,幹嘛突然說那種話,人家還是個從未談過戀愛的三好青年呢,怎麽能這樣?”


    何寒亭追上我,笑著說:“你剛才幹嘛爬到屋頂上去?”


    我沒好氣的說到:“我熱,上去吹吹風,不行嗎?”


    何寒亭看著我臉上還未散去的那點紅暈,似乎心情大好的說道:“可以,當然可以啊!隻是以後可不能直接跳下去了啊!”


    我聽到他這麽說立馬反駁到:“那是意外,意外好嗎?”


    何寒亭笑著點了點頭說:“嗯嗯,意外,是意外。”


    他這麽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心想:他怎麽會知道我住在哪兒,難道他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嗎這下可怎麽辦?想到這裏我抬起頭心虛的看了他一眼,又想:那他會不會怪我騙了他?


    他止住了笑意,看著我說:“怎麽了,幹嘛突然這麽看著我?”


    我小聲的問道:“你知道我是誰了嗎?”


    何寒亭點了點頭說:“嗯,知道了啊!”


    我又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那你不怪我之前沒告訴你我是誰嗎?”


    何寒亭看著我,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說:“不會啊,我為什麽要怪你呢?”其實何寒亭心裏想說的是:我想靠近你都來不及呢。


    我一聽這話立馬喜笑顏開的抱住他的脖子笑著問到:“真的嗎,亭哥哥,你真的不怪我嗎?”


    何寒亭趕緊拍著我的背,我這才反應過來放開了他,結果就看到他那一米八幾的大高個此刻正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咳嗽了起來。


    我看到這樣一副搞笑的畫麵,瞬間毫不留情的大笑了起來,然後在轉過身的那一刻看到了不遠處正在直直的盯著我和何寒亭看的安暮年。


    我剛喊出一句“暮”他就毫不留情的轉身走進了前麵的人『潮』,我一看情況不對,趕緊追了過去。


    安暮年走在人『潮』擁擠的集市上想起剛才的那一幕,他看到她抱著他的那一幕。心想:安暮年,你還在奢望著些什麽?人家兩個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是儀表堂堂的世子殿下,一個是高貴典雅的千金小姐,你究竟還在奢望著些什麽,你隻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無名小卒而已,還妄想得到她的一點真心嗎?嗬,真是可笑。你居然還在傻傻的擔心她迴去之後會不會受罰,會不會挨罵,現在你看到了吧!人家那裏還需要你的擔心?你別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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