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汐若璞聽到我這個說法有些遲疑。


    我摸了摸我的後腦勺,想了略顯尷尬的說道:“我總覺得姓複姓的如果叫單字名有些浪費?!”隨後我又自己擺了擺手,“算了,純粹是個人感覺,或許就是當時看到了什麽或者聽到了什麽,讓我產生了一個想法也不一定。”


    “你這個想法不一定錯,或許當時你真的聽到了什麽你沒有注意,但是卻被你的記憶給記住了,所以當你聽說他的名字是三個字的時候,你本能的認定那是錯的!”汐若璞看起來似乎很肯定。


    “qq哥哥,如果你真的聽到了什麽,就像是汐姑娘說的那樣,沒有被注意但是被記下來了,我想我有辦法!”小狐狸聽到這裏有些興奮。“我家有種法子叫‘引魂術’,這種術就是為了讓你迴憶起一些當時場景你看到但是沒有注意的事情的,我想聽到的應該也可以吧?!”


    “你家還有這種方術?”汐若璞一聽也來了興致,反倒是我其實並不想在汐若璞麵前試,畢竟我對她還有一半懷疑。但是小狐狸突然說著,我如果一味的拒絕,恐怕也會徒增嫌隙。沒辦法且聽小狐狸怎麽說吧!


    “我們家有這個法術,但是我自己隻是剛剛學,才學了個七七八八,也沒有用過,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小狐狸看我的表情有些遲疑,他怕我有什麽別的想法。


    “其實如果我們能找到他們家的老窩,這個小孩兒叫什麽還重要麽?!”我試圖轉移兩人的注意力。


    “是啊!他叫什麽或者他時哪一支似乎不重要吧?!”小狐狸也試圖從岔開話題。


    汐若璞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狐狸:“其實我也並不是十分關心那個男孩的名字,但是我想他既然曾經見過哪男孩兒,或許能夠描繪出他身上的一些細節,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這點,我想或許就更容易找到他家所在地了。”


    我聽到汐若璞的這話,突然眼睛一亮,:“他穿的少數民族服裝!”


    “什麽?!”小狐狸和汐若璞聽到這句話也都把注意力集中起來。


    “對,剛才汐姑娘的話提醒了我,他穿了一件少數民族服飾,而且他是光著腳的,腳上的鞋也是涼鞋,在這個季節穿涼鞋,我想除了南方,恐怕就再沒人吧!”我覺得我現如今大致可以用筆將記憶中的服飾細節都搬到紙上,雖然我的繪畫能力未必多強,但是我覺得我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我對腦袋中的細節已經可以把握的很清晰了,我相信自己完全可以將這些細節勾勒出來。


    於是我二話不說,開始著了一張紙,一支筆,開始將記憶中的場景畫了出來,當然記得和繪畫技法肯定不是一樣的,雖然我努力的用畫筆複述,但是終究有些硬傷,不過好在我畫畫的時候比較細,因此我出了將人的服飾畫了出來,也大致將人的外貌畫了出來,


    當我的畫被展開時,我看到小狐狸和汐若璞的臉上都有了一絲異樣。“咿?!是他?”小狐狸說道。


    “怎麽會是他呢?!”汐若璞也自言自語起來。


    “怎麽了?你們認識他?可是他是人類,而且年齡還非常小的,按照包打聽和霍非煙的說法,這個人應該年齡不大,而且幾乎沒有出過門。你們怎麽會認識他呢?!”我還真有點好奇了。


    汐若璞還沒說話,雪球兒就打開話匣子了,“這個人如果說隻有十幾歲,那我一定不認識,但是他真的好像那個人呢!是不是汐姑娘,你也是想說那個人吧?!”


    汐若璞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司徒捷?他的確和畫像上的少年十分相像。可是這司徒捷根本不是第四家的人啊?!而且你家霍老板也是認識司徒捷的,如果她不是故意的,怎麽會答應幫助這個孩子?”


    我有些詫異,這大千世界長得像的人不要太多了,如果他倆人就憑借長得和這個姓司徒的差不多就懷疑這個少年和那個司徒捷有關係,也未免太草率了吧?!


    “這個司徒捷到底是誰?怎麽你們都認識?另外就是,就算是這兩人長得像,難道不可能是巧合麽?”我直接發問道。


    “我先迴答你吧,這個司徒捷可是個大人物,你知道霍家兩姊妹原來的老板就是這個司徒捷!你說她見過少年,你有麽有印象當時霍非煙的表情?”汐若璞問道。


    我仔細迴憶了一下,突然我意識到,霍非煙看到他時候,竟然沒有絲毫的驚訝,就算是兩個有關係的人長得像也應該有些好奇,更何況,兩個完全不相幹的人,居然長的讓小狐狸和汐若璞都覺得像,霍非煙居然沒有吃驚,那就說明,第一,她早就見過少年,第二,她早就看到過少年的畫像或者照片,總之是知道這少年的身份。


    如果霍非煙當時沒有欺騙我的成分,那麽她就應該知道這個少年的身份,而且她為了在我的麵前隱藏少年的身份,肯定私下裏還是會和少年溝通和交流的。雖然我開始時並不真的想知道這個少年,但是當汐若璞和小狐狸一致認為他長得像一個我並不認識的人時,我承認我真的覺得好奇的,同時也對霍非煙的沒有說真話的行為表示費解。


    “所以,我覺得他們之間一定是認識的,至少不是第一次知道對方!”


    汐若璞點了點頭:“我雖然不確定這個人和司徒捷有何種關係,但顯然這個人是能夠得到你家老板信任的。換而言之,如果他和司徒捷真是有著近親屬關係,並且他真的是第四家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司徒捷也一定與第四家有著關係。”


    “與第四家有關係不可以嗎?”我問。


    “當然不可以!”小狐狸此時終於又開始了宣傳活動,“咖啡館的館主是通儕!這個職業決定了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出自世家!否則一旦涉及到利益相關,他自然會袒護本家的。為了避免出現這種分歧,同時也為了通儕待人接物時更加公平,所以在選擇通儕的時候,一定不會是選擇世家子弟或與世家相關的人。”


    聽了小狐狸的解釋,我突然覺得,我開始重新見過我的世界觀,這個世界太荒唐了,他們努力的改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有所成果。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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