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


    可以說朝堂之上最大反應的應該要屬宇文述和宇文化及二人,宇文閥謀國多年,一直跟隨意在楊廣身邊,兢兢業業,就是為了讓楊廣信任宇文閥,謀劃楊廣手中權利,


    其中,宮廷內的十萬禁軍便是宇文閥的目標,這些年來,宇文述依靠自己宇文閥的影響,將一些族中信耐之人給塞進禁軍之中,為的便是謀劃這隻軍隊,將之滲透,可派進去再多的人,卻是職位不高,基本沒什麽權利,而兵權卻是一直被楊廣牢牢抓在手中。完全不撒手,沒有兵權,便完全指揮不了這支軍隊。隻能望而卻步。


    眼下,雖然沒有兵權,但這支軍隊卻是宇文閥的必得之物,心中已經將這禁軍打上了宇文閥的標簽。


    卻沒想到,陳長歌卻突然插進來一腳,而楊廣竟然也舍得放權?一支宇文閥勢在必得之軍卻被陳長歌一鍋端了,半點沒剩,這徹底的將一旁的宇文化及心中怒意爆發。


    隨後,宇文化及在眾目睽睽之下,出列激動說道:“聖上,陳長歌一介鄉土之人,豪無建樹,而且曆代必須有著極大軍功才可封侯,怎麽可能給他如此大職位?”


    宇文化及聽到自己族中謀劃已久的禁軍竟被陳長歌此人給端了,頓時氣的方寸大亂,一時出言不經過大腦。


    這話說的在場之人錯愕不已,宇文化及一直給眾人的印象便是心思沉穩之人,可現在怎麽如此衝動?


    楊廣聽後氣的滿臉通紅,重重的往桌上一拍,怒喝道:“你的意思是朕的命不值那點軍功了?”


    宇文化及聽後,心中頓時驚起一身冷汗,知道此刻自己所說之話有些過了,頓時立刻跪了下來。


    雖然此刻的大隋幾乎快要被門閥勢力給吞的千穿百孔,但大隋的餘威依舊還在,隻要楊廣還未死,那此刻的這些門閥便還不敢公然與皇權對抗。


    陳長歌身後的宇文述一時心驚膽顫,立即出身向前,跪下對著楊廣道:“聖上,我兒一時出言不遜,還望聖上寬恕。”


    楊廣見徐國公出來求情,雖然此刻心中還有些憤怒,但畢竟還得看在年老七八十的宇文述和宇文閥一個麵子,頓時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此事休要再提。”


    宇文述頓時感激說道:多謝皇上聖恩!”


    一旁的宇文化及也是一片感激之言,才站起身來,迴到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一時間,朝堂之上頓時鴉雀無聲。


    “如何?還有誰不同意此事的?”楊廣頓時對著眾人說道。


    “老臣等皆無異議,讚同聖上之意。”宇文述立即開口說道


    眾百官皆是詫異的看了宇文述一眼後,


    頓時皆是我望你,你望我,但就是不敢在出言反對。


    就如剛才宇文化及之言,徹底惹怒了楊廣,實在有些大逆不道,要不是看在身處宇文閥的身世,在加上徐國公求情,甚至被處死都有可能。


    一旁的李淵也並開口,對於陳長歌擁有這份權利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李閥一直將所有身家都在太原開始慢慢布置。隻不要將主意打到太原,基本朝堂之中有何要事,都不多言。完全置身事外。


    獨孤閥也是這般的想到,這所觸動的利益都是宇文閥在爭,所以關他們鳥事?甚至心中此刻還有些支持之意。要不是顧及兩大門閥之間的敵對,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既然大家都無話可說,那就當是同意了。”楊廣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


    隨後又道:“來人,賜兵符。”


    聽到楊廣的叫喊,一位太監頓時從旁處走了出來,手中端著一枚虎符金印,來到陳長歌麵前。


    身後的宇文述頓時眼熱無比的看著那端著的金印,暗道:這便是自己宇文閥處心積慮想要得到的兵符啊!可惜,如今確成了夢幻泡影。


    一時間,眾多大臣都是目光眼熱的看著陳長歌,心中恨不得此人便是自己。


    陳長歌心中一笑,頓時接過金印,大聲道:“多謝皇上了……”


    楊廣聽後頓時哈哈大笑,“好,好,今日有鎮國侯掌印,那京城中的一切安危律法,便都靠鎮國侯了。”


    楊廣現在完全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四大門閥如今皆有自己所屬的勢力,但陳長歌完全是孤家寡人一個,就算一人武功在高強,不怕任何人,但確是碰到這等家大業大的門閥勢力比,難免會碰到有些吃虧的地方。


    如今勢力有了,而且身份也有了,難道還會怕這些門閥嗎?


    在場的官員一陣歎息,完全不知道楊廣為何會如此信任此人。就因為他救過你命?


    不理解,完全不理解。


    今日的上朝,百官幾乎一直在震撼中度過的,想必今日後,鎮國侯此人要名威天下了。


    ……


    陳長歌下朝一出了大殿,便立即迴到了寶庫之中,再次的沉迷了進去。


    而宇文述在迴去的路上,便感覺到心頭在滴血。


    “父親,剛才你為何要還要出言答應?……”一旁的宇文化及出了宮門,便立即對著宇文述說道。


    宇文述頓時歎了一口氣,頓道:“剛才你不應該如此駁迴聖上所說之話啊!”


    一旁的宇文化及頓時眉頭緊皺,他此刻心裏當然清楚,自己一時口快出言不遜了,但這已經是無處後悔了還能有什麽辦法?


    “你要記住,這朝堂之上,楊廣此刻對我們宇文閥的信任是弱於李閥和獨孤閥的,現在必須要取的楊廣的信任,才能夠在朝堂之中謀利。日後不能夠在像今日這般了做出無腦之事了。”宇文述幽幽說道。


    “孩兒也是一時情急,但,這是便這麽定了?那我宇文閥這數年的苦功不是付之東流?”宇文化及帶著不甘說道。


    宇文述思量片刻頓道:“此事相信你族叔會對此事感興趣!”


    宇文化及一驚,隨後又微微搖頭道:“族叔不喜涉獵官場,他不會來幹預此事吧!”


    “族叔”二人所說的便是宇文傷,此人武功蓋世,“冰玄勁”已修煉至高境界,傳說實力可與“天刀”宋缺媲美,卻潛修武道,不涉官場,樂以江湖人自居。


    “我當然不是這意思,但我相信對他說出陳長歌此子的實力比肩三大宗師,相信他會感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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