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見她如此說話,怒氣衝衝道:“你這賤人……”


    隨後又看向陳長歌一眼,頓時轉怒為喜笑著李秋水道:“李秋水,你眼前這位乃是現任逍遙派掌門,你趕緊跪下,聽後吩咐。”


    李秋水心中一驚,朝著陳長歌看去,但在火光下,那可手指上的寶石指環閃閃發光,但心中極為不承認,隨即說道:“哼~逍遙派掌門難道還能夠輪的好你來封?定是你們偷來的。”


    隨後再次一掌朝著陳長歌拍了過開,她心中極為清楚,想將童姥給拿下,那便必須的眼前的這位男子給祛除掉。


    那白虹掌力朝著陳長歌劈空襲來。


    陳長歌突手一探,然而,那道掌力卻是突然避開了陳長歌的抵擋,饒到了後麵去。


    當下童姥暗驚:“這賤人竟人練成了白虹掌力?曲直如意,當真了得。”


    這白虹掌力是李秋水除小無相功外另一門絕學,是一門掌控掌力方向的功夫。


    最大的特點便是力道曲直如意,由是以劈空掌的形勢發出,看似正麵對敵,實則掌力方向遊走不定,另對手很難察覺。


    隨後陳長歌微微一笑,金鍾罩瞬間破體而出,隆隆鍾聲絡繹不絕,威勢極大,裏外包裹全身,朝著李秋水橫衝直撞了過去。


    而那道掌力卻是襲在那旋轉的金鍾罩之上,被盡數化去。消失的無影無形。


    李秋水看著那尊巨鍾朝著自己撞來,四周盡數皆被那氣勁搗毀,一時間倉惶後退,不敢硬來。


    一旁的天山童姥在驚訝的同時,也是滿麵笑容,看著那賤人在自己麵前丟盡顏麵,還是很值得高興的。


    陳長歌速度極快,宛如一道銀光,逼的李秋水飛快後退,見她的速度也是不慢,隨後巨鍾一散,直接一掌拍出,直逼李秋水。


    李秋水此刻驚恐萬分,沒想到此人的功力強大到如此地步,那撲天蓋地的掌法碾壓過來時,李秋水頓時連忙催動小無相功,一掌雙手推出,抵擋著陳長歌這一掌。


    兩掌瞬間被相撞在了一起,空氣爆鳴之音響徹山穀,那氣勁四虐的草木皆是掀飛,四周被移為了平地。


    這次李秋水是徹底的被這掌給拍飛了出去,跌倒在地,麵色一陣青,一陣白,嘴角散溢這一絲留下的鮮血。正一臉恐慌的看著陳長歌。


    說道:“你要殺了我?”


    陳長歌緩緩躍了下來,頓時道:“你是我三師姐,我怎麽會殘害同門?”


    “你現在真是逍遙派掌門?”李秋水又道。


    陳長歌揚了揚手中的指環道:“師姐還不相信?那我也沒什麽辦法了!”


    “陳小子,不必跟她廢話,趕緊動手殺了她。”一旁的天山童姥麵色心奮的通紅,眼下可是大好時機,如果自己能夠動手,早便一手拍過去了,誰還會再此說來說去?


    如果陳小子願意動手,那是再好不過了,這樣一來,大敵身死,自己也不必東躲西藏了。


    陳長歌聽後,頓時眉頭一皺,對天山童姥說道:“大師姐,現在我是逍遙派掌門,同門相殘之事在下可不答應。”


    天山童姥聽後,頓時冷哼了一聲,便也不在說話。


    一旁的李秋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道:“師姐還真是想要師妹的命啊!不過你現在能夠過來的話,我絕不還手,任你處置。如何?敢過來嗎?”


    童姥聽候,頓時笑道:“你這賤人,今日有掌門在此,你也無需激我,待我實力恢複,定要你吃不了兜著走,哼!”


    一旁的陳長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頓時道:“二位師姐,皆為同門,何必要自相殘殺?你們一個遠居西夏,一個身居天山縹緲峰,相聚甚遠,誰也不幹涉誰這不是挺好嗎?”


    “說的倒好,你可知道這賤婢當年要不是偷襲我,我能夠落到如此地步?待我恢複功力,定要將她一決生死。”童姥一臉怒意,指著李秋水道。


    李秋水冷哼了一聲沒在說什麽。


    “大師姐,倘若我不在此處,你早已被她給擊殺了,你何談往後恢複實力?今日我幫你抵擋了三師姐一次,那你是不是欠我一條命?


    現在我以掌門的身份,命令你們不得在自相殘殺,三師姐你迴西夏後不得再前往天山,而大師姐你麻,恢複實力後不得前往西夏報仇,明白?”


    陳長歌一臉正色對二人說道。


    二人聽後一臉不服氣,特別是天山童姥,天生便是暴躁的性子,見陳長歌這麽一說,頓時氣急了。


    陳長歌可不管二人如何,頓時看了李秋水一眼,見她還未離開,頓時雙眼一瞪。


    李秋水心中微怒,但心中知道不是此人的對手,便看了一眼天山童姥後,一躍而起,白影掠過,消失不見。


    一旁的童姥見自己的大仇人就這般離去,頓時瞪了一眼陳長歌,那七八歲的小臉上,還別說,很是威嚴。


    陳長歌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大師姐,今後的事情已了,你可得答應我所說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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