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秋娟趕緊說道:“哎呀,看你說的,姐是那樣的人嗎?李金瓶私生活再混亂,那也是咱多年的老同事了,”。


    “嗯,聽說她現在是大病初愈,到處找工作,就她那文化水平,根本找不到啥好點的工作,想迴印染廠,又不好意思,”。


    “嗯,好了,咱們不談她了,換個開心的話題吧,”韓秋娟笑著跟閨蜜說道,接著她們又開始“自娛自樂”了。


    秦永斌認真地聽完了韓秋娟的描述後,壞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和你閨蜜最後又“相互玩樂”了啊?”。


    “什麽啊?你個傻子問的啥話呢?”韓秋娟聽了秦永斌的問話,感覺有點可笑。


    “嘿嘿,我的意思就是說,你們女人平時不和男人玩的時候,女人和女人之間都怎麽玩呢?”。


    “咯咯,玩你個頭呢,看你老實巴交的,思想咋這麽“流氓”呢,”韓秋娟忍不住咯咯地嬌笑起來。


    “嘿嘿,秋娟姐,給我說說吧,”。


    “哼!去辦公樓問你老婆吧,想不到你這個“好男人”現在也學壞了,”韓秋娟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嘿嘿,那好吧,我現在去辦公樓問一下胡麗麗,看“老女人”之間都玩些啥花樣呢,”秦永斌一邊壞笑著一邊離開了。


    再說,張玉娟在景鴻印染廠工作挺順利的,但心裏卻怦怦跳個不停,上班時忙碌點還好,隻要一下班,就有種說不出的恐懼。


    趙名堂看見妻子那立坐不安的表情時,就問道:“怎麽了?大美女,是不是又想起你的“老情人”了,”。


    “想個屁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愁,一過年咱都33歲的人了,成天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真是一頭豬,哼!”。


    “誰33歲了啊,又是誰氣死你了?說說看,讓老公去替你報仇,”趙名堂依然是一副嘻嘻哈哈的表情,並且明知故問、故意逗妻子玩。


    “一隻狗33歲了,並且還是一隻身強力壯的公狗,就它快氣死我了,”。


    “哈哈哈…那你把這隻狗送人算了,送給那些孤獨的“老女人”,讓它去當一隻“導盲犬”,”趙名堂壞笑著說道。


    “哎呀,真煩人,不理你了,離我遠點!”張玉娟忍不住又開始撒嬌。


    趙名堂看著妻子那嫵媚的表情,心裏忍不住一陣衝動,趁她沒注意,一把抱住她那纖細的腰肢,把嘴巴壓在她那溫潤的朱唇上。


    張玉娟拚命晃動著腦袋,嘴裏嚶嚶著,想要掙脫丈夫的懷抱,但又不由自主地伸出兩條軟軟的胳膊,輕輕地掛在丈夫的脖子上。


    她好不容易擺脫丈夫的嘴巴,撒嬌道:“哎呀,真煩人,抱著人家幹啥呢,”。


    “嘿嘿,到底誰抱著誰啊?”趙名堂壞笑著問道。


    張玉娟這才反應過來,發現趙名堂已經鬆開了胳膊,而自己卻用兩條胳膊抱在他的脖子上,頓時羞的滿臉通紅。


    她心裏感到特別幸福,但還是用兩隻拳頭輕輕地捶著趙名堂的胸膛,嘴裏有氣無力地嬌嗔著:“你真壞、你真壞…”。


    “嘿嘿,親愛的,老公不壞的話,你怎麽“懷孕”呢?”。


    張玉娟幹脆不說話了,閉上眼睛,撅起自己軟軟的嘴唇,等待著丈夫的采擷……


    趙名堂感覺有點疲憊,躺在妻子旁邊,眼睛盯著房頂,也不說話。


    張玉娟嘴裏嬌喘著,等待著丈夫繼續來親熱,等了半晌沒有任何動靜,忍不住撒嬌道:“傻瓜,你難道想偷懶嗎?”。


    “玉娟,廠裏快放假了,咱們迴家過年時,給咱媽咋交代呢?”。


    張玉娟本來已經“興致高漲”,等著丈夫來配合自己,但聽到迴家過年這幾個字時,瞬間沒有了一點“興趣”。


    “小趙,要不咱們今年迴駐馬店過年吧,我真不敢迴獲嘉縣了,”。


    “唉!迴駐馬店,你以為就沒人催你了嗎?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你弟媳婦人家小孩都一歲了啊,”。


    張玉娟一聽這話,心裏又開始怦怦跳起來,感覺左右為難,不知道怎麽辦了。


    她想了一下,就問道:“名堂,那你說怎麽辦呢?”。


    “我已經想好了,今年不迴家過年了,就在咱們的小窩裏待著吧,每天就過二人世界,沒有煩惱、沒有恐懼,”趙名堂說道。


    “這樣也行啊,但躲過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明年怎麽辦呢?”。


    趙名堂開始苦思冥想,心裏也開始害怕,首先是怕母親要求自己和張玉娟離婚,更讓他害怕的是到自己這一代,沒有子女的話,老趙家就斷了香火,這樣的話父親、母親就會活活氣死的。


    他腦袋裏浮現著各種假設和對比,感覺特別混亂,甚至有點昏昏沉沉。


    一會兒,他忽然感覺自己非常清醒了,走在一條陌生又熟悉的路上,經過仔細觀察,瞬間想起來了,這地方是自己小時候經常玩的地方,原來附近有個廟,裏麵非常破舊,大廳了有幾個缺胳膊少腿的神像,至於是哪幾位神仙就不知道了。


    那時候,經常和小夥伴爬到神像上麵玩,有時甚至騎在神像的脖子上,由於這裏是一塊鹽堿地,也就沒人來耕種,平時除了小孩們來玩,其他幾乎沒人來了。


    趙名堂感覺很好奇,不知道自己為啥來這個地方了,但又比較好奇,不知道小時候經常去玩的那座破廟還在不在了。


    他開始四處眺望,讓他驚喜的是,那座破廟竟然還在,忍不住有種驚喜的感覺,又迴到了兒時玩耍的地方。


    他快速朝廟門走了過去,忽然,他感覺有種寒氣直往骨頭裏鑽,但看了一眼周圍,卻是枝葉茂盛、不像是冬天。


    這時候,趙名堂心裏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周圍好像沒有其他生命了,小時候,在這裏經常能看見一些鬆鼠、野兔、還有一些飛過的小鳥,更多的是夥伴們追逐、玩樂時的笑聲。


    他走進了這座破廟的大門,一抬頭,頓時大吃一驚,裏麵的神像啥時候煥然一新了,全部都有腦袋了,並且大廳裏麵幹幹淨淨,那些神像看起來五顏六色。


    忽然,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趙名堂趕緊朝周圍看一圈,沒有發現有任何人,他不由得緊張起來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呢?


    “趙名堂,你又來了啊,”廟裏麵清清楚楚地傳來一個聲音。


    聽到聲音後,他趕緊四處尋找,是誰在這裏嚇人呢,找了半晌,一個人影也沒有看見。


    “哈哈哈……別找了,你抬起頭,看看是誰在跟你說話,”又傳來一個聲音。


    趙名堂趕緊抬頭看去,發現中間的神像竟然開口說話了。


    他大吃一驚,感覺腿有點發軟,想跑卻沒有一點力氣,而旁邊兩個神像眼睛也在一眨一眨的。


    趙名堂發現兩邊的神像個子矮一點,明顯是兩個女神,而且有點“袒胸露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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