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馬幫副幫主喬立硬闖封鎖區打傷捕快小馬被重創?還有著奔馬幫的戰馬堂堂主胡東竟然是陰蓮教的教徒?我還真沒想到你小子這麽有能耐啊,這不出門還好,一出門就給我連續整出這麽大的活來。”


    李子崖圍著李孤鴻走了一圈,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再打量,這上午弄出了個什麽封魔像,讓他又是處理又是上報的,好不容易才處理完,這才多久,他又說在城南抓到陰蓮教的教徒,還涉及的城北的奔馬幫,這個動靜可不小啊,要是奔馬幫真的和這陰蓮教有關,這城北的勢力又得洗牌了,得了,這全城東南西北都被這小子禍害了個遍。


    “這也不能怪我啊,誰知道這些陰蓮教的教徒隱藏得這麽深,還有這麽不中用,這些事情就這樣連續爆發出來我也不想的啊,可他就是發生了,我能有什麽辦法,難不成什麽都不做嗎?我也隻能全部處理好再交迴給李叔你來辦了,您就能者多勞,有一件算一件的去處理好。”


    李孤鴻無辜的聳了聳肩,除了那個封魔像外,他今天可沒有故意去挑事,這奔馬幫是自己送上門的,就連那個奔馬幫的戰馬堂的胡東,也是自己細心之下才發現其露出馬腳,這個年頭難道細節一點有錯嗎?沒錯吧!李孤鴻感到自己有些無辜了。


    “行了,行了,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指不定是你小子又出什麽風頭了。不過你小子可真沒浪費啊,天身就是做捕快的料,這狗鼻子這麽靈敏,連著胡東都被你嗅了出來,要不是你如此逼迫,想來他還能潛伏很長一段時間才露處原形,這顆釘子不拔出來,遲早釀成大禍。”


    罵歸罵,李子崖還是肯定了李孤鴻的作為的,他剛剛也都聽了捕快們的匯報,包括李孤鴻的一些‘出格’的舉動,那些捕快不敢有絲毫的隱瞞,畢竟這已經和案件相關了,每一處細節都值得人去推敲和深思。在當時看來,李孤鴻那個態度確實是有些過火和囂張。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再迴看的時候,如果不是李孤鴻的強硬和霸道又怎麽能震住那群暴動的武者呢?雖然天鑒司和守城的士兵人不少,但是一旦火拚起來又會損傷一批好手去應付接下來的守備。這些是無法避免的,隻能盡量減少人員的傷亡。


    當時因為李孤鴻的出現及其所作所為,把全場的焦點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那些武者混混們的怒火也統統被集中起來,放在了李孤鴻的身上,李孤鴻的實力和脾氣也擺在那裏震懾了那些不安份武者,這才把損失降到了最低點,同時還把天鑒司的威名給打了出去,雖然有損天鑒司的形象,但總的來說還是幹得不錯的,起碼李子崖還是打心底的欣賞這個大侄子。


    “叔,這些過去了我們就先不說了,隻是我覺得現在案情的重點又迴到了陰蓮教的身上,原本以為一段時間的嚴查那些魔崽子已經離開了,沒想到他們確是藏得好好地,這我就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了,遲早有一天的把他們都給處理。”


    見到李子崖似乎還對當時的情景有些糾結,李孤鴻機智的選擇了岔開話題,把重點又轉移到了案件本身之上,他義憤填膺的吐槽起了陰蓮教的這段時間的表現。他還以為那楊子疆那晚上已經把所有的人員都撤離了,沒想到還有漏網之魚在他眼皮子底下活躍著,這有些打他的臉啊,這奔馬幫接管的城南雖然不是他巡視的地界,但在李孤鴻眼中,這青石城話事人的位置遲早是他,誰搞亂青石城,就是和他過不去。


    “他們能潛伏下來也很正常,當時楊子疆他們撤離得比較趕,根本不可能通知到所有且把所有人都撤離,肯定會留下什麽,比如那封魔像,還有今天被你擒來的胡東就是最好的例子了,這樣的事不會很多,但是絕對存在,接下來的工作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見到李孤鴻把話題引了迴去,李子崖也是稍微解釋了一下原因,他也是知道青石城裏肯定還有魔門的暗子存在的,不然他也不會申請上頭把軍隊調來,畢竟青石城內外的安全現在單靠天鑒司是不可能處理好的,必須得借助‘外力’來進行防護。


    “那喬立可能不知道內情,但那胡東肯定知道些陰蓮教的謀劃之內的,他能有這種破大境界的功法,說明他在教內的地位絕對不低,很可能是陰蓮教的護法或者是使者這一類的,他能在這潛伏這麽久也是個人才,隻是不知道他能不能順順利利的活下來。”


    李子崖繼續談起了那胡東,說著說著他還看了李孤鴻一眼,似乎這事情和李孤鴻脫不了什麽幹係。胡東現在還在天鑒司的看守室當中,被黃鐵柱送迴來的時候他已經是瞳孔渙散,全身血肉都出現的不同程度的損害,可以說當時的他已經和一個死人差不多的,李子崖覺得這人應該知道點什麽,如果就這樣死了就太可惜了,所以他安排了幾位醫術較為高明的修煉者去試著搶救一下,僅是看到身上的傷勢,他都可以推算出李孤鴻當初下的手也多狠。


    “這也不能怪我啊,他皮薄肉脆的,砰一下我的刀氣就這樣了,我能有什麽辦法,難道在這裏強大也是一種罪過嗎?”


    李孤鴻臉上的無辜之色是越來越重,開什麽玩笑,就算是他下手重了又怎樣,人都打成這b樣了他還有啥好說,而且他打心底的就覺得自己沒有錯,這些人本就是應該當場格殺的,他心善,留了這人一命,也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恩將仇報,算了,就像李子崖說的那樣,那人能不能活下來還兩說呢,李孤鴻那一刀雖然境界不高,但是當初那道刀氣之奔那人胸口而去,還無法反抗,這種效果就如同正常人被一部泥頭車給強行碾過一般,異常痛苦。


    “你當時應該低調點的,如果你把所有人都打怕了,呢麽誰還會老老實實的來找我們天鑒司合作啊,聽到我們名字都怕了,那還會專心。”


    李子崖苦口婆心的和李孤鴻解釋道,其實這些事也沒有必要多說,實際上李孤鴻現在做的比他知道的還有浮誇一些,而李孤鴻自己卻認為做這些挺正常,沒有什麽不妥,難道這個世界規定了隻有混子才能囂張嗎,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當時的行為,但是對於‘教育’這方麵,他是從來沒有留手的。


    “那麽胡東都這樣了,喬立呢?喬立怎麽了?他當時不僅挨了我一刀,還被鐵柱哥揍了一頓,那打得叫一個爽啊,當時我看他沒這麽嚴重,比不上胡東來得要慘不忍睹。”


    說起了胡東,就不能不提第一個倒下的喬立了,胡東都變成現在這樣了,呢麽喬立的情況會不會更差?一個是李孤鴻自己打的,一個是兩人聯合打的,兩者受到的傷害都是差不多的嚴重,不過李孤鴻現在看來。比起胡東來說,喬立似乎狀態比較好啊?


    “他有護心丹救命,死不了,吃下去以後就被關押了起來,他的修為比起胡東來說也要高一些,稍微也比較耐揍,畢竟是貨真價實的凝氣境,不是強行靠外力提上去的,其他幾個被你和黃鐵柱打傷的,也在敷了藥之後都好得差不多了,隻有胡東一人在那死撐著,不知道結果。”


    李子崖也是把其他幾人的情況和李孤鴻說了一說,沒辦法這種事情就很靈性了,抓迴去的混混起碼有十幾個這樣,除了地上躺著的那幾個還有一些看起來在奔馬幫裏比較重要的人物,修為大多都在養氣境以上,這些人當然不能放走也都一並拉迴了。


    “那些個自稱清徽劍派的人呢?他們現在怎麽處理?”


    了解了一下其他人目前的情況後,李孤鴻把話題引迴了案件身上,他可沒忘記事情最初和那兩個自稱清徽劍派的中年人有著非常大的關係,隻是剛剛去把他們帶迴的是黃鐵柱,直到現在他也沒見到黃鐵柱的人,也隻能來詢問李子崖了,畢竟大家當時怎樣也是‘點頭之交’,他也不想這兩人和魔道扯上什麽關聯。


    “我們原本隻是打算了解一下他們過往的動作,再隨便詢問一下具體情況就可以了,沒想到卻意外發現他們的目的不簡單,直到現在也沒有弄清他們來這或者路過這裏的真實目的。加上來時的行蹤非常隱蔽,直到目前也沒有確認他們行走的路線,所以我覺得他們有古怪就暫時把他們都給扣押了下來,等過幾天再處理。雖然清徽劍派在源州也是名門大派,而且他們身上似乎是帶著任務的,但是很可惜,特殊時期的青石城,不管是什麽人,隻要有疑點都必須得被嚴格監控起來,以防萬一。”


    李孤鴻聽了他說的話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幾個人身上也不幹淨啊,看樣子也是背負著什麽秘密來到這裏的,不過這些都與他無關了,人和案子現在都轉交給了李子崖,他也不是負責查案的,抓抓人他還會,讓他查案還是交給更為專業的捕快。


    “李叔,這清徽劍派又是什麽來頭啊,還有那白馬幫也是,聽起來好像跟奔馬幫有什麽關係?剛剛看那幾個人對峙的時候,聽到他們提到了這些。”


    李孤鴻帶著好奇詢問到,這白馬幫他略有耳聞,是這雲州裏的一個大幫派,隻不過不是他們南部這邊的,而是在雲州的北部地區,他也沒有詳細的了解過這方麵的東西,他隻是比較熟悉滄江府這一帶的情況,稍微遠一點的他就不知道了,何況那清徽劍派還是隔壁源州的門派,和那陰蓮教來自同一個地方,他了解的東西那就是少之又少了。


    “清徽劍派是隔壁源州的五大門派之一,他們門派的整體實力在源州當地能夠排得進前三,鎮派劍法是清承劍典,每一屆掌門的祖傳佩劍都是清徽劍,當代的掌門是青易子,窺道境的修為,當然,掌門並不代表著清徽劍派的最高戰力,他們的底蘊還是很深的,上一代掌門之所以退位是因為功法大進,現在早已突破到悟道境,這三人的來自這個大派,路過這裏竟然悄無聲息,一定是有什麽秘密的。”


    李子崖把自己的分析給李孤鴻說了一遍,這清徽劍派和他們雲州一直以來都沒什麽瓜葛,在源州當地是霸主級別的不假,但是雲州也有雲州的大能啊,一般來說下麵的人是不會踩過界的,江湖有江湖的規矩,他們雲州這裏雖然都是山頭林立,但也不是說沒有拿得出手的人物,比如之前提到過的那條翻天龍,他目前境遇是不太好,其原因就是因為撈過界了。被其他同一級別的勢力給針對了,這清徽劍派把手伸到這裏來,其他幫派不可能沒有反應。


    “呢麽他們和陰蓮教的關係怎樣?他們都是來自源州的,要是一正一邪的話,應該關係不會太好吧。”


    李孤鴻接著問到。


    “何止不會太好,陰蓮教在源州的發展處處受到他們的節製,兩個勢力簡直就是死敵一般,清徽劍派需要穩定的發展來選取弟子,那陰蓮教則是不斷地蠱惑信徒去鬧事,兩者之間的衝突簡直就是水深火熱,各幫派弟子相互之間都沾有對方的血,基本上是無解的死仇了。”


    一說到兩者之間的關係,李子崖就好像想起了什麽嚴肅的事情一般,這兩個勢力在當地還是挺出名的,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兩個相鄰的敵對勢力更是如此,他們經常發生一些大小的打鬥,給源州那邊的天鑒司帶來非常大的壓力,時常還會發生傷亡,從一點來看,不管是清徽劍派還是那陰蓮教,沒有一個是安分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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