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住在國際公館的!”蘇瀅驚訝地看向秦戟:“可我從來沒在國際公館裏遇見過老大!”


    “國際公館有這麽多住戶,你怎麽可能每個都見過啊。”易水寒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蛋:“傻孩兒。”


    易水寒和蘇瀅相處的模式過於融洽,蘇瀅母親不由得疑惑地問道:“易先生,您好像跟瀅瀅很熟的樣子……?”


    “哦!忘了跟您說,蘇太太,我和瀅瀅是在同一個公會裏麵的。”易水寒笑著指了指其他人:“他們全都是我們公會的成員,大家一起出去做過很多次任務了。”


    “這樣啊……”


    知道易水寒在遊戲裏和蘇瀅也認識,蘇瀅母親頓時覺得這個遊戲也不是那麽不可取的,起碼裏麵還能遇到一些像話的人。以及剛才聽到易水寒說秦戟和她們同住一個小區,讓蘇瀅母親對秦戟的態度由陰轉晴,再看向秦戟時,蘇瀅母親也不再是剛才那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態度了。


    既然,和易律師認識,並且同住一個高檔小區裏,那麽這個小夥子應該不是什麽想要攀高枝的鳳凰男了。


    對於秦戟的戒備,頓時鬆懈了幾分。


    “你們都過來!”易水寒朝其餘成員招手:“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阿白的母親。”


    “哦!您就是阿白的媽媽!初次見麵,我叫風泠,是阿白在遊戲裏認識的好朋友,請阿姨多多指教!”風泠笑嘻嘻地挽住阿白的一條胳膊。


    蘇瀅母親迅速打量了風泠一番,見這個女孩開朗活潑,並且身上穿著的衣服裁剪合體設計大方,並不是什麽地攤貨或者淘寶爆款,可見是個家境不錯並且有教養的女孩子。


    在心中暗暗得出結論,蘇瀅母親臉上也配合地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你好呀,風泠,以後也請你繼續和瀅瀅做好朋友哦,有空來家裏玩玩,阿姨給你做好吃的。”


    “好呀!謝謝阿姨!”風泠開心地應下了,覺得阿白的媽媽人真好!


    “阿姨您好,我叫君臨!”帥哥刻意拉了拉衣服下擺,好讓這件隨手穿出來的衛衣顯得更平整。


    蘇瀅母親快速掠過帥哥的臉,第一眼就發現帥哥竟然戴了一個耳釘!心中對帥哥的評價頓時直線下降。


    男孩子戴什麽耳環啊,男不男女不女的……誒?等一下?


    第二眼再掃過去,蘇瀅母親驚訝至極:那個耳釘上鑲嵌的……是藍寶石?還有這個款式……不就是之前那個……?


    蘇瀅的母親很快想起來:這個款式的耳釘她見過,是國外某個華裔珠寶設計師剛創作出來的新品。前不久,她參加貴婦人的圈子活動時,見到李總的太太戴過。李總的太太當時還很得意地跟她們說,這款耳釘全球不過一百副,她是托關係才搶到一副的。


    這款耳釘設計非常中性,男女皆可。李總太太為了配合這款耳釘,還特意穿了一套改良女款西裝,做了一個露出耳朵的發型來,顯得既幹練又嫵媚,把周圍一圈貴婦人們羨慕得手都要從嗓子眼兒裏伸出來了。


    既然全球不過一百副,普通的貴婦人都拿不到,那它又是如何出現在一個年輕男孩的耳朵上的?


    疑惑不解之下,蘇瀅母親忍不住問道:“君臨,你這副耳釘真好看,不知道是在哪裏買的呢?”


    君臨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阿白的母親開口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他的耳釘在哪兒買的。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迴想了一下,才道:“哦,這個耳釘不是買的,是我爸媽托人從國外帶迴來的道歉禮物。我今年生日他們也沒能趕迴來跟我過,就送了這麽一副耳釘給我,當做補償。”


    “令尊令堂……都在國外工作嗎?”


    “嗯。”君臨迴答得簡短,顯然不想繼續深入談自己父母的事情。


    易水寒在一旁低聲笑道:“君臨現在就讀於s市外語大學,他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常年不在國內,這孩子過得也挺苦的。”


    “易大哥,別說啦!”君臨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個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孤兒”,忙喝止了易水寒。


    易水寒揚起燦爛的笑容,舉起雙手投降:“好好好,不說了,給你留點兒麵子。”


    君臨這才作罷,嘴裏不知咕噥著什麽,吊兒郎當地退到末日身後去。


    夕暉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阿白的母親,而且其他成員看起來都很體麵,唯獨他穿得很居家,t恤上還因著幼稚的圖案,顯得有些上不得台麵。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跟蘇瀅母親打招唿:“阿姨您好,我叫桑梓。”


    “我叫司徒刃,阿姨好。”末日則顯得很無所謂。


    蘇瀅母親抬頭仰望著末日冷峻的臉龐,再看看一旁的秦戟,心中詫異不已。


    她原以為秦戟已經夠高了,目測怎麽都有一米八五以上。


    可沒想到又來了一個高個子,這身高,無論如何都超過一米九了吧!


    這附近的人,基因還挺好哈?


    末日今天出來時,也穿得很隨便。但因為他家世不錯,再怎麽隨便,衣服鞋子都是名牌貨,光是那件及膝的風衣,看起來就價值不菲。穿在末日身上,就顯得末日像是從海報裏走出來的模特兒,腰以下全是腿,走哪兒都是人群的焦點。


    而夕暉隻是一個普通的幼師,每個月的工資不過是末日的一個零頭,身上穿的都是幾十塊錢一件的t恤,外套也是不到兩百塊的鬆鬆垮垮的運動外套,腳上的運動鞋雖然擦得很幹淨,但也看得出來穿了很久了,鞋邊早已有磨損的痕跡。


    這樣家世懸殊的兩人站在一起,就把富貴的襯托得更富貴,把貧窮的映射得更貧窮。


    蘇瀅母親默默地把夕暉記在心裏,她跟兩人分別打過招唿,看到他們也開始跟其他人互相問候打量,於是悄悄把蘇瀅拉到自己身邊。


    “瀅瀅,”她低聲問道,“那個桑梓,也是你在遊戲裏認識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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