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病房,廖軍這才不解的說到“對於他這種不吃不喝的,你大可以看著他等死罷了,你剛才說的話雖然聽上去冷嘲熱諷,可實際上是在刺激他繼續活下去,離,你這麽做有什麽意思嗎?”


    “還是你真的像他所說的,不會殺他呢?”


    我輕輕說到“因為我答應過瓊叔,即使,以後我想改朝換代了。但是留他們這些老東西一命,而我現在隻是想還給瓊叔此刻廖軍坐在地上,擦著濕漉漉,還在滴水的頭發,大口的喘著氣。


    “離,我看這人死了沒多久啊?你看看是不是那四個人裏的一個。”


    “應該是,隻是這個人明明是窒息而死的,怎麽看著跟毒死的一樣,嘴唇發紫。”


    廖軍悠悠一笑“能看出什麽人嗎?”


    “誰知道呢?不過這身衣服看這些眼熟啊?”


    “也是,別生氣,你眼熟了,就連我看著,也貌似在哪兒見過,應該是咱倆都見過這一身裝扮。”


    我唿出一口氣來“怎麽?有什麽發現嗎?”


    “嗯!地下確實是有一個門洞口。我想他們應該是帶著胡彪從那兒進去了。隻是這個倒黴蛋不知道被什麽給弄死了,也算他,死的冤枉吧。我順便把他拽上來,也省的都泡在水裏頭。”


    我翻了翻那具男屍的衣服,發現除了一些防水的手槍就是些裝在塑料袋中的特質子彈,一看就是那種強酸性的硫酸子彈。


    也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必備的東西,而這種子彈跟我們海穴八脈的必備的也是有很大差別的,一個是烈性的炸藥彈。


    而且還是一些像樣的投資商住背後支持才能有資本配備的。


    廖軍接過子彈也是輕輕一笑“看來跟咱們搶食的家夥,有些背景啊?還能配備這種強效硫酸子彈啊!這個效用可都要碾壓咱們海穴特質的炸藥子彈了啊!”


    “嗯!看來他們發現這裏不可能是個偶然啊?”


    隨後我和廖軍也沒敢怎麽耽擱,換身泳衣,也將身上的必要裝備帶全,“噗通”一聲,鑽進水麵。


    不知道是我本身就害怕寒冷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地下潭水真的這麽冰冷,我總是渾身上下被包裹著寒冰一般,都能感覺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廖軍的水性從小就好,這點我也是知道的,對於海邊長大的孩子來說,不會水性那可是騙人的。


    隻是我遊起水來,就連跟上廖軍都有些費勁了。在水裏本應該輕巧是身子,此刻確實異常的沉重,都有些讓我超負荷了。


    然而當我猛的一迴頭,就看見廖軍剛才打撈上岸的男屍,那張已經被水泡的變形的臉,此刻就在裏抬頭看著我。


    當我對上那一雙死魚一般都眼睛,心口頓時有些慌亂,隻是當我仔細看時,我身後卻什麽也沒有,我揉了揉眼睛,難不成真是自己太緊張的緣故了。


    自從進了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麽的原因,我總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沒有一刻放鬆過,看來真是自己太過於緊張了。


    然而當我再迴頭看廖軍時,由於我們隔著有三四米的距離。我隻是看見他臉色十分難看的在那跟我比劃的什麽?


    他們那種臉色,應該說是有些驚嚇,這都是在他臉上狠罕見的。


    然而當我腳下,逐漸攏照了一層巨大的黑影。


    我此刻才看見原來就在我周圍的不遠處。此刻已經湧動這兩段巨大的黑色長影。


    我也是一驚,隻見離我們不遠的水底,居然湧動著兩條速度奇快的水蛇,光是看到粗細就足足有正常成人兩個腰身般,又個七八米長,隻是隱隱看見兩雙紅藍色的眼珠子,閃著陰寒的亮光。


    然而本來在水中行動緩慢的我,此刻也對廖軍打了一個手勢,以我們的距離,他應該看得見。


    意思是讓他先走。


    誰知他根本沒有看我比劃什麽,徑直的朝我遊過來。


    因為在這水底,什麽武器之類的東西,由於浮力的作用根本排不上什麽用場,在這裏隻有靠那兩條腿遊水。


    我心裏苦笑一聲“這廖軍還真是不聽我的勸告。”


    此刻廖軍也不顧三七二十一,對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我帶你遊。


    隨即不顧我的意願,拖著我的胳膊就開始奮力的往前遊。


    可那兩條水蛇遊動速度非常快,剛才看著離我們還有五六米的距離。此刻就緊緊跟在身後。


    我也隻是無意間被它的蛇尾給掃了幾下,後背就像是被鐵鞭抽打一般,疼的我也是猛喝了幾口冰涼的潭水。


    而當我迴過神來卻發現,此刻陸龜的搓腿群已經被。那一條紅色水蛇纏住,眼看著就要卷主,要真是對著水蛇在這裏纏住,恐怕我們的命運也跟我們剛才打撈的屍體差不多了。


    而此時我隻能用這一隻很少動用的右眼,隻是當眼罩拿下,這是我就感覺右眼睛像是無數根針尖刺進去一般,那種劇痛其實是摸也忍不住咬破了舌頭,這才能緩解幾分。


    沒出一會,那兩條巨型水蛇也相繼退去。


    跟我拖著廖軍上了岸,注冊筋疲力盡的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大口喘著氣。


    頓了一朵會,我們這才恢複了一些氣力。廖軍埋怨的說到“你不是不知道你那隻眼睛,如果不到萬不得已就別用了。那可是個邪氣的玩意兒,你以為那些血是怎麽來的?那耗費的可是你的心頭血啊!說好聽點兒是浪費血,難聽一點兒就是在耗費你的壽命。”


    我淡淡說到“我知道,可剛才已經是萬分危機了。我也不想等死啊!”


    自從有了這一隻眼睛後。是莫名的怕冷,嗜睡,而且從來沒有睡著過,雖然我平時也堅持的鍛煉,但我自己也能幹覺得到自己的身體素質遠遠沒有以前的好了。


    可能真像廖軍所說的,這一隻眼睛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要是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走上這一條路的,因為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我為廖軍包紮一下左腿的傷口“怎麽樣?腿還能走嗎?”


    廖軍嗬嗬一笑“沒事,就隻是蹭破點皮,沒啥大不了的。”


    見他沒事我也放心了,隻是我們上以後才發現原來水潭之下確實是別有洞天呢?


    啊我們麵前的卻是剛才。和進來時的的隧道一摸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規模比前麵的洞口略小,走進幽暗的隧道,即使我和廖軍的腳步很輕也能將自己的腳步聽的清清楚楚。


    然而就在我們剛走了幾米的時候,用電燈一照卻發現,是我們交下次課,居然有一大攤鮮紅的血液。個人情罷了。”


    廖軍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麽想的。留著那一群隨時都有些過激的老東西,終有一日會是一個大麻煩。”


    我淡淡一笑“誰知道呢?”


    結果第二天湯臣和趙白兩人果然出院了,對於兩人的本事我還是十分清楚的,所以隨便安排了一下,借口讓萬仲養病,就把他留在了上海總部。


    表麵上讓湯臣他們照料,其實暗中也是軟禁政策。


    而隨後我就和廖軍坐飛機迴了江浙總部,由於萬中的消息,我也一直封鎖,所以除了上海總部的個別高層以外。沒有任何外人知曉,之所以這麽做,一是讓萬仲那些死黨放鬆戒備,二則是為了江浙總部的楚炎,他的存在,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就是莫大的威脅。


    迴江浙時,我和廖軍也是沒有臨時通知任何人,可能是因為我的脾氣一向低調,所以才會更不喜歡高調行事。


    一處不起眼的酒店裏,我和廖軍也就將就住下,至於為什麽不迴去總部,廖軍也是知道我也有自己的考量,就也幹沒有多問。


    迴到酒店我就洗洗澡,因為那天在碼頭的淤青此刻也緩和了不少,我渾身雖然有些酸軟,但也已經好的多了。


    隻是江浙這個地方,要比上海還要潮濕許多,幾乎常年都沒有斷過雨,所以傷未免就會好的慢些。


    睡了幾個小時,我這才轉醒,反倒是我隔壁房間的廖軍,到是想一頭豬一般,一覺居然睡了半天,可能這幾天真是為了找虎子,沒日沒夜,所以此刻也會累的睡成死豬。


    隻是細想下來,他廖軍盯上的獵物,居然會從眼皮底下溜走,他自然覺得丟臉,據我所知廖軍失手,在出道以來,還真是第一次啊?


    雖然他平時都是一副吊而浪當沒有正型的模樣。可是子他卻是一個非常好麵子的人,而且還有幾分盲目的自信和自大。


    所以他嘴上不說,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也很大。總覺得在我麵前丟了自己的臉。所以才會這麽廢寢忘食的想要彌補,可是一隻不知道是什麽高人,將那虎子藏得嚴嚴實實。


    盡管是他廖軍難以找出來。


    已經臨近下午,廖軍這才醒過來。


    見我在客廳裏,看著地圖,這才過來跟我打著招唿“離,不再多睡一會啊?”


    “不了,怎麽樣?睡夠了沒?睡夠了,咱們還要去辦正事呢?”


    廖軍一愣“辦什麽正事啊?”


    我看著地圖說到“既然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我們還在上海?那麽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辦事,要方便許多。我看見萬仲的事情解決了。那一筆寶藏也該起出來了。”


    廖軍眼中此刻也閃著火星星,激動說到“你是打算…………”


    “是啊!我讓胡彪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咱們盡管去就行了。”


    “我去,原來你去上海之前就已經打算好了吧,怪不得當初我問你彪子去幹嘛了,你還在那兒跟我水仙不開花,裝蒜呢?”


    我輕輕一笑“當然了,我原本就是這樣打算的,隻是上海之行耽誤了功夫多了些。”


    “這些事情事關重大,而唯獨可以相信的也隻有你們兩個了。”


    廖軍微微一愣“我怎麽聽你這話顯得有些刺耳呢?看不到正常點兒說話呀!”


    “好了,辦正事要緊,你先便收拾一下,我們馬上就出發。”


    見我麵露急色,劉軍也隱隱聽出聽出我心裏的著急和不安。“怎麽這麽急?真有些不像你的風格兒了。”


    我眉頭一皺“是胡彪,自從兩天之前跟我一個電話聯係之後。我怎麽打他的電話都是關機,我們之前約定了一天打一個電話,報一報平安。所以我懷疑他可能出了什麽事。”


    “彪子……出事了,我說這兩天總是看你心神不寧的。雖然覺得奇怪,但我還以為你是操心上海的局勢。彪子是你兄弟,擔也是我兄弟呀!離……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我唿出一口悶氣“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們得馬上動身。”


    廖軍還想說什麽,最終也是化作一聲歎息。


    沒處多長時間,我們就轉機去了深圳,因為是一迴生,二迴熟。我們也沒費多少功夫就到達了原先那座島嶼。


    隻是沒有想到,真心是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就在這個島嶼上再度往返。隻是每一次的感覺都是截然不同的。


    廖軍嘴裏喊著半塊麵包,跟在我身後“這島嶼這麽大,我們該去哪找呢?”


    我淡淡說到“我知道他如果在的話,肯定是在那個地方了。”


    於是我和廖軍來到了那座海峽,雖然這是地方沒有發現胡彪的身影。但是周圍也有一些活動的痕跡。而且盜洞也像是螞蜂窩一樣。


    廖軍彎腰看了看,“這洞確實是胡彪挖的,我說看著動的痕跡,應該也有個一兩天了吧,難不成他先走了,但也是夠奇怪的呀。就算有急事要離開怎麽說也得跟你打個電話說一聲嘛。這死彪子,究竟幹啥呢?”


    我唿出一口悶氣“這確實不像胡彪的作風啊!怎麽分頭找找吧,看還有什麽留下的線索。”


    隻是我們分開還沒有兩分鍾,就聽見廖君突然大喊一聲。


    “離,你快來啊!瞧瞧這個。”


    聽到他的唿喊聲,我也急忙過去。


    果然看見麵前有一個半徑一米的方形盜洞,看著周圍的泥土還有些濕潤。而且還做過明顯的標記,這個標記隻要幹過這一行的都知道,是土夫子的“土爪印”,廖軍此刻也是臉色一變“離,你看清了,這是土耗子的賊爪子嘛!”


    “我擦他大爺的,居然敢在這個時候跟咱們搶飯碗,活的不耐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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