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是研究開發新技術的地方。”
“人間是克隆數據，輸入dna，孕育人類的地方。”
“地獄則是虛擬世界的本體，那個可以無限存儲數據的量子空間所在地。”
路上，源空淵如此解釋道。
穿過一條頗具科幻風的白色走廊，紀言忽然開口問道：
“虛擬世界真的在化虛為實嗎？”
“是的。”
源空淵點點頭，緩緩道：“人類的靈魂、精神和信念是存在某種捉摸不清的唯心能量的。
而經過這麽多年的分析，虛擬世界其實已經將其剖析的明明白白的了。
它現在已經完全可以量產這種奇妙的唯心能量為自己所用了。”
紀言問：“這就是幻想因子？”
源空淵搖搖頭，輕聲道：“不，還不算，嚴格說起來，它應該算是唯心能量與想象力的結合。
十份的唯心能量與一份的想象力相結合，就能產生一份的幻想因子。
而一份的幻想因子，便能夠在虛擬世界中憑空創造一座屬於自己的城市。”
說著，源空淵看向紀言，“你身上其實就有不少的幻想因子，粗略估計，可能有一萬兩千份左右。”
“我身上就有？為什麽？”
紀言揮揮手，嚐試著使用一發最為基礎的魔法——“火球術”……可惜，並沒有成功。
他自從來到現實世界後，所有的能力都消失了，仿佛，之前那麽多的經曆，都隻是一個夢。
“我連火球術都用不出來啊？”
源空淵道：“一份幻想因子最少來自於十個人，所以，一份幻想因子的調用最少需要十個人輔助，想要使用更多，就需要更多的人來輔助。
所以，你現在……就算有一億份幻想因子，也一份都用不出來。”
“那幻想因子豈不是對我們沒用？”
源空淵自信發聲：“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沒用，但是，我們是一個研究機構！”
紀言問：“有什麽研究成果嗎？”
“沒有……”源空淵肩膀耷拉了下來。
紀言又問道：“不過，有沒有其實也沒什麽關係吧？
虛擬世界很快由虛轉實，人類不也能輕易掌握幻想故事裏那樣開山崩海的力量了嗎？”
“確實。”源空淵點點頭，“如果第一個突破虛擬世界，出現在現實世界的人是輪迴之主徐珂的話，那麽，現實世界就可以被你拯救。
如果第一個突破虛擬世界的人，不是她，是一個壞蛋的話……那我們可能就完蛋了。”
紀言道：“虛擬世界裏最強的人不就是徐珂嗎？怎麽還可能會有別的人出來？”
源空淵道：“虛擬世界的心思比超級計算機計算力的一兆倍還要多，誰知道它本身是怎麽想的。
萬一，它覺得我們這些人類是些肮髒的小蟲子，想要弄死我們呢？”
“應該不會吧？
我們這麽點人，放到虛擬世界的諸天萬界裏，應該跟本不算什麽吧？”
“也許吧。”
源空淵歎了一口氣，帶著紀言來到了一間雪白的休息室。
等紀言進門，他才又道：“這間休息室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你身上的幻想因子逸散。
如果沒有什麽特殊的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出門，最好不要出研究所。
如果你想要登入虛擬世界的話，隻需要用這個就行了。”
說著，源空淵從懷裏取出了一根金色的羽毛，與綺羅給紀言的那一根一模一樣。
“隻要握著它，然後默念進入虛擬世界就可以了。
它默認的登陸地點是你最新下線的地方，暫時還不能更改。”
紀言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源空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紀言，我很高興能再見到你，但是，現在地球的形勢其實不太樂觀，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雖然，我知道讓你去色誘……輪迴之主，有些不太好，但是，為了地球，為了人類的存續，希望你……最近這幾天，能找到她，和她提前聯絡一下感情。”
“我……”紀言很想笑，但是，源空淵一臉認真，他又笑不出來了，他重重點頭道，“我會努力的。”
“謝謝你了。”
源空淵起身走到門口，快要走出玻璃門的時候，迴頭看向紀言。
“最近這幾天，徐珂可能就會衝擊虛擬世界最底層的天門了，虛擬世界會變得越來越不穩定，我們給你安排的外掛，也會出現一些混亂的情況。
所以，【言出必隨】的外掛不要再用了。”
“我知道了。”
“加油！”
“加油！”
紀言目送源空淵走出休息室，他歎了一口氣，把自己丟在了休息室靠牆的鋪著白色羽毛被的床上。
“世界變化可真是太快了。”
“還沒反應過來呢，就來了這所謂的現實世界了。”
“現實世界真的是現實世界嗎？”
“現實世界會不會是虛擬世界的【神】創造的又一個輪迴世界呢？”
“不能細想啊。”
“不過，暫時源空淵還是可以信任的，畢竟他暫時對我並沒有所求，而且，他說的很多話都可以自洽。”
“隻是……”
“我最大的外掛就是輪迴空間的主人，還是一個從程序上設定為喜歡我的人……”
“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用過？”
紀言嘟囔一聲，抓緊金色羽毛，默念一聲“登入”，再次迴到了自由城。
……
另一邊，未來研究所某間白色的辦公室內。
源空淵、源空綺羅兩兄妹，和一位穿著紅色古風長袍的女人，圍著一張花梨木茶幾坐在沙發上。源空淵瞪著那個一身紅衣的女人，沉聲道：
“徐珂，你為什麽要讓我們騙他？你不是就想要把紀言從虛擬世界裏帶出來嗎？
他現在都已經離開虛擬世界，都已經來到未來研究所了，為什麽，你還要讓我們幫著你騙他？
你等待他從虛擬世界中蘇醒，不是已經等了整整五年了嗎？”
徐珂抿著嘴唇，斷斷續續道：“我……我也想去見他，可是……我下不了決心，我……
他已經忘了我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沒有繼續的可能。”
源空淵沉聲道：“不管有沒有，你們總得見一麵吧？
不然，你研究虛擬現實技術、研究曆史暗數據這麽久，又是為了什麽呢？
你不就是想讓曾經已經死去的紀言，再度活過來嗎？
現在，他就在離你一牆之隔的房間裏，躺在那張你緬懷過無數個日夜的床上，為什麽，就是不敢去見他！”
“我……”
源空淵接著道：“別我了，我剛剛讓紀言去虛擬世界裏找你了。
你們之間能不能再次撞出愛情的火花，就看接下來的劇情設計了。”
“我……會努力的！”
徐珂揮揮小拳頭，聲音中逐漸多出了幾分自信。
“沒事的，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你都把他在虛擬世界裏的經曆看了一萬遍了，想要和他找共同話題，豈不是輕輕鬆鬆？
當初我可是裝作所羅門和嬴政，給他講了好多關於你喜歡他的事情呢。”
“人間是克隆數據，輸入dna，孕育人類的地方。”
“地獄則是虛擬世界的本體，那個可以無限存儲數據的量子空間所在地。”
路上，源空淵如此解釋道。
穿過一條頗具科幻風的白色走廊，紀言忽然開口問道：
“虛擬世界真的在化虛為實嗎？”
“是的。”
源空淵點點頭，緩緩道：“人類的靈魂、精神和信念是存在某種捉摸不清的唯心能量的。
而經過這麽多年的分析，虛擬世界其實已經將其剖析的明明白白的了。
它現在已經完全可以量產這種奇妙的唯心能量為自己所用了。”
紀言問：“這就是幻想因子？”
源空淵搖搖頭，輕聲道：“不，還不算，嚴格說起來，它應該算是唯心能量與想象力的結合。
十份的唯心能量與一份的想象力相結合，就能產生一份的幻想因子。
而一份的幻想因子，便能夠在虛擬世界中憑空創造一座屬於自己的城市。”
說著，源空淵看向紀言，“你身上其實就有不少的幻想因子，粗略估計，可能有一萬兩千份左右。”
“我身上就有？為什麽？”
紀言揮揮手，嚐試著使用一發最為基礎的魔法——“火球術”……可惜，並沒有成功。
他自從來到現實世界後，所有的能力都消失了，仿佛，之前那麽多的經曆，都隻是一個夢。
“我連火球術都用不出來啊？”
源空淵道：“一份幻想因子最少來自於十個人，所以，一份幻想因子的調用最少需要十個人輔助，想要使用更多，就需要更多的人來輔助。
所以，你現在……就算有一億份幻想因子，也一份都用不出來。”
“那幻想因子豈不是對我們沒用？”
源空淵自信發聲：“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確實沒用，但是，我們是一個研究機構！”
紀言問：“有什麽研究成果嗎？”
“沒有……”源空淵肩膀耷拉了下來。
紀言又問道：“不過，有沒有其實也沒什麽關係吧？
虛擬世界很快由虛轉實，人類不也能輕易掌握幻想故事裏那樣開山崩海的力量了嗎？”
“確實。”源空淵點點頭，“如果第一個突破虛擬世界，出現在現實世界的人是輪迴之主徐珂的話，那麽，現實世界就可以被你拯救。
如果第一個突破虛擬世界的人，不是她，是一個壞蛋的話……那我們可能就完蛋了。”
紀言道：“虛擬世界裏最強的人不就是徐珂嗎？怎麽還可能會有別的人出來？”
源空淵道：“虛擬世界的心思比超級計算機計算力的一兆倍還要多，誰知道它本身是怎麽想的。
萬一，它覺得我們這些人類是些肮髒的小蟲子，想要弄死我們呢？”
“應該不會吧？
我們這麽點人，放到虛擬世界的諸天萬界裏，應該跟本不算什麽吧？”
“也許吧。”
源空淵歎了一口氣，帶著紀言來到了一間雪白的休息室。
等紀言進門，他才又道：“這間休息室可以最大限度的避免你身上的幻想因子逸散。
如果沒有什麽特殊的必要的話，還是不要出門，最好不要出研究所。
如果你想要登入虛擬世界的話，隻需要用這個就行了。”
說著，源空淵從懷裏取出了一根金色的羽毛，與綺羅給紀言的那一根一模一樣。
“隻要握著它，然後默念進入虛擬世界就可以了。
它默認的登陸地點是你最新下線的地方，暫時還不能更改。”
紀言點點頭，“嗯，我知道了。”
源空淵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聲道：“紀言，我很高興能再見到你，但是，現在地球的形勢其實不太樂觀，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雖然，我知道讓你去色誘……輪迴之主，有些不太好，但是，為了地球，為了人類的存續，希望你……最近這幾天，能找到她，和她提前聯絡一下感情。”
“我……”紀言很想笑，但是，源空淵一臉認真，他又笑不出來了，他重重點頭道，“我會努力的。”
“謝謝你了。”
源空淵起身走到門口，快要走出玻璃門的時候，迴頭看向紀言。
“最近這幾天，徐珂可能就會衝擊虛擬世界最底層的天門了，虛擬世界會變得越來越不穩定，我們給你安排的外掛，也會出現一些混亂的情況。
所以，【言出必隨】的外掛不要再用了。”
“我知道了。”
“加油！”
“加油！”
紀言目送源空淵走出休息室，他歎了一口氣，把自己丟在了休息室靠牆的鋪著白色羽毛被的床上。
“世界變化可真是太快了。”
“還沒反應過來呢，就來了這所謂的現實世界了。”
“現實世界真的是現實世界嗎？”
“現實世界會不會是虛擬世界的【神】創造的又一個輪迴世界呢？”
“不能細想啊。”
“不過，暫時源空淵還是可以信任的，畢竟他暫時對我並沒有所求，而且，他說的很多話都可以自洽。”
“隻是……”
“我最大的外掛就是輪迴空間的主人，還是一個從程序上設定為喜歡我的人……”
“為什麽我從來都沒有用過？”
紀言嘟囔一聲，抓緊金色羽毛，默念一聲“登入”，再次迴到了自由城。
……
另一邊，未來研究所某間白色的辦公室內。
源空淵、源空綺羅兩兄妹，和一位穿著紅色古風長袍的女人，圍著一張花梨木茶幾坐在沙發上。源空淵瞪著那個一身紅衣的女人，沉聲道：
“徐珂，你為什麽要讓我們騙他？你不是就想要把紀言從虛擬世界裏帶出來嗎？
他現在都已經離開虛擬世界，都已經來到未來研究所了，為什麽，你還要讓我們幫著你騙他？
你等待他從虛擬世界中蘇醒，不是已經等了整整五年了嗎？”
徐珂抿著嘴唇，斷斷續續道：“我……我也想去見他，可是……我下不了決心，我……
他已經忘了我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們之間，還有沒有繼續的可能。”
源空淵沉聲道：“不管有沒有，你們總得見一麵吧？
不然，你研究虛擬現實技術、研究曆史暗數據這麽久，又是為了什麽呢？
你不就是想讓曾經已經死去的紀言，再度活過來嗎？
現在，他就在離你一牆之隔的房間裏，躺在那張你緬懷過無數個日夜的床上，為什麽，就是不敢去見他！”
“我……”
源空淵接著道：“別我了，我剛剛讓紀言去虛擬世界裏找你了。
你們之間能不能再次撞出愛情的火花，就看接下來的劇情設計了。”
“我……會努力的！”
徐珂揮揮小拳頭，聲音中逐漸多出了幾分自信。
“沒事的，女追男隔層紗！更何況，你都把他在虛擬世界裏的經曆看了一萬遍了，想要和他找共同話題，豈不是輕輕鬆鬆？
當初我可是裝作所羅門和嬴政，給他講了好多關於你喜歡他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