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都是靠推薦來的,所以,推薦比什麽都重要,冷子默眼皮都沒眨的,“可以,推薦位隨便你選。”


    “我要先醞釀一個月。攖”


    “半個月。”


    “好吧,半個月。”我立馬又妥協了。


    翌日,我起床沒有看到冷子默,可能是小書接走了,不過,在客廳的茶幾上,放上了一份合同,冷子默也太認真了吧,把昨天談好的都擬好了合同。


    我沒有簽合同,直接出了門,今天是和李可約定好的時間。


    我也沒有開車,打了輛的士。


    小區的拆遷已經在開始了,可是她們卻還遲遲不搬,住在裏麵,媽媽和李可把錢借給了紅川,以及所有的積蓄吧,而且很有可能,她們在等紅川來接她們。可是,她們這個如意算盤遲早要落空的,紅川,那種人怎麽會真的愛李可,想必是血跟紅川說了什麽,之後紅川想從我這裏來打壓冷子默,僅此而已。


    “李碗,你可真準時,先等著,我們吃完早餐再談。”李可悠悠道。


    她們正在吃早餐,豆漿油條,還有稀飯,我徑直坐到沙發上,等著她們,半個小時,她們悠哉的吃完,媽媽快速的去洗碗,李可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再緩緩的走了過來,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副大小姐的氣派償。


    “三百萬是打卡還是現金?”李可側過頭,直直的看著我,平靜的道。


    “李可,你這借錢的態度也太強硬了吧。”我淡淡一笑,對著平靜的李可,微微道了句。


    李可有些氣惱,就像有一點不順她的意,她的脾氣就會點燃那樣,李可瞪了瞪我,“是給,誰跟你借了,你拿錢迴家怎麽著,是天經地義的,李碗,你給我搞清楚。”


    “李可,是你給我搞清楚,我沒有義務幫紅川,那是你男朋友,和我有什麽關係。”


    “她是你姐夫,當然和你有關係,李碗,別狡辯了,沒意義,快點,把錢拿來,我還通知了紅川過來收錢的。”李可說的極其平常。


    她通知了紅川過來拿錢?拿我的錢?還不是借我的?我的世界觀全被李可給毀了,我定了定神才道,“既然你說的那麽嘔血,我也實話告訴你,我沒錢。”


    “什麽?你沒錢?那你來這裏幹嘛?故意找茬嗎?”李可氣的騰的站了起來。


    媽媽也從廚房出來,恨恨的瞪著我,又邊安慰著李可,“可兒,你別生氣,讓媽媽來問清楚,好了,你先坐下。”


    媽媽安慰完李可,又冷眼瞪著我道,“李碗,你沒錢?你會沒錢?和冷子默鬧掰了他沒有給你分手費嗎?”


    “媽,我們是和平分手,哪來的分手費。”我淡定著道。


    媽媽氣的伸出手指著我,又垂下,壓製著暴發著道,“好,你和平分手?可是我不和平,把冷子默的電話給我,我來打。”


    “電話也刪除了,我不記得。”媽媽大步站到了我麵前,她伸出手一推一抓,我頭皮一發麻,媽媽扯了我大把的頭發。


    *


    “好啊,李碗,我知道,就算你有錢也不會拿給我。行啊,你上次不是說死嗎,那死吧,你死了之後,你所有的錢自然是歸我了。”媽媽又把我一拉,來到了陽台上。


    李可這時拿過來一張紙和筆,“媽,讓李碗先寫下遺書,不然跳樓我們要負責的。”


    “對對。。”媽媽接過李可的紙和筆,送到我麵前,依舊是陰狠狠的表情,就像是我欠了她多少,還有,她對我的討厭,是深入骨髓,竟然巴不拉自己親生女兒跳樓枉死,親生母親是罪魁禍首。


    我咬著唇,雖然抱了必死的絕心,雖然對她們已經麻木了,可是,心還是像針紮一樣疼,家人的溫暖我永遠感受不到,媽媽和李可永遠的壓榨和唾棄著我,爸爸和哥哥永遠的旁觀,偶爾還會附和媽媽,我錯了嗎?是不是,不該對她們抱有任何幻想,是不是應該更狠心,堅決不理會他們,更是否應該報警或和他們到律師處簽署斷絕關係的協議?


    我絕望的凝視著媽媽,看著她眼底的陰狠,我不是她女兒嗎?為何步步緊逼?我張了張嘴,道,“媽,如果我出生那天,發生的所有都是巧合,根本不是我造成的,您還會嫌疑我嗎?”


    媽媽的眼光一閃,口氣依舊恨恨的模樣,“我有李可這個女兒,你不過是多餘的而已,當時根本不打算生你,也做了結紮,可沒想到懷上了你,我算是仁慈了,把你生了下來,還養你長大,李碗,你總覺的是我的錯,我錯了嗎?不過是你不該出生而已。”


    我的眼淚刷刷流了下來,迷了眼,我不該出生?這竟然是從一個母親嘴裏說出來的,母親本不該是最偉大的嗎?用盡所有,保護自己的孩子,可是我的母親呢,嗬,上天真會開玩笑,我擦了擦眼淚,如她們所願,在遞過來的紙筆上麵寫下遺書,罷了,這輩子投錯了胎,下輩子再好好活著吧,唯一不舍的便是冷子默,不過,他是冥界的人,有機會,會和他相見的。


    我剛剛寫完,被媽媽一把奪過,再由李可看著,李可點了點頭,媽媽這會,又唾棄的瞪著我,道,“李碗,在錢和命麵前,你真的選擇了錢?”


    “媽,我沒錢,三萬都沒有,三百倒是有,所以,什麽叫我選擇了錢,是你們把所有的思想都強加在我身上,我什麽時候說有錢了,真是天大的笑話。”我譏笑的看著媽媽。


    而我的譏笑也徹底惹怒了媽媽,“好,我尊重你的選擇,從陽台跳下去,一了百了,別忘了,你死了,你的錢照樣歸我,而我還不用見你這個掃把星,樂的清靜。”


    “嗬嗬。。。是嗎,媽想的真周到。”我的眼角又溢滿了淚水,無法控製的,我轉過頭,看著陽台外麵,今天的天氣很好,是個大晴天,天空蔚藍蔚藍的。


    隨後被一隻手一推,我側過頭,是媽媽。。。


    從此以後,我和她們再無關係,縱然我僥幸活著,必撕開她們偽善的真麵目,如果有幸看到她們被紅川騙的生不如死,我一定會第一個鼓掌,如此狠心的母親,如此。。。


    *


    小時候,我常常幻想著,我成為了一個母親,一定要好好愛自己的孩子,給他滿滿的母親,讓他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可惜,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我閉上了眼,耳畔是徐徐的冷風,突然在霎那間停止,龍涎香的味道,沒有預期的頭破血流,隻是一陣昏眩和黑暗,再當我睜開眼的時候,這是哪裏?


    一片荒蕪之地,枯樹烏鴉,還有不遠處的火山,難道這是冥界?那剛剛的龍涎香是怎麽來的,不是冷子默身上的味道嗎?


    我巡視了四周,隻有我一個人。


    我喃喃的喊了一聲,“冷子默。。。”


    不一會兒,穿著黑袍的冷子默出現在我麵前,他披散著長長的黑發,五官冷冽俊逸,整個人佇立在那,王者氣息盡顯,我怔了怔,吃驚的看著冷子默,小心翼翼道,“這是哪裏?”


    “冥界。”冷子默的聲音冰冷如潭,他負手而立的站在那,就像是在和我保持距離。


    “冥界?我死了嗎?”


    “沒死。”


    “沒死?那為什麽我會到了冥界?”


    “因為是我救的你。”


    冷子默救的我,所以我到了冥界,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冥界之人嗎?這不科學啊,有些矛盾,我想理不清的時候,冷子默又道。


    “被正氣所傷,我的身子極虛,我隻能啟動最後潛藏的力量,不過,卻是把你帶到了冥界,你找到出口便迴去吧。”冷子默淡漠的說完,正要轉身,我心生一緊,急著道。


    “那。。。對你是不是造成很大的傷害?”


    冷子默還未迴答,一飛火鳳凰飛了過來,變成一個妖嬈的女人,她恨恨的瞪著我,又顧及到冷子默,但口氣依舊不善道,“都怪你這個女人,哥哥本來半年時間就可以迴到冥界的,現在倒好,連虛體都要維持不了,你必須用你的至陰之體去幫哥哥恢複虛體。”


    “什麽意思?”我問著妖嬈的女人。


    妖嬈的女人被冷子默冷冷一瞪,不過,還是不罷休,又道,“結合,你們本就是冥婚,在冥婚的半年內,也必須交融,可是現在哥哥等不及了,需要你的至陰之氣。”


    我震驚的看著這個妖嬈的女人,目光又泛在麵對著我的冷子默身上,冥婚還有這麽一條嗎,我的心沒有規律的跳了起來,又對著妖嬈女人道,“好,我同意。”


    “小妖,你別胡鬧了。”


    “哥哥,現在你的命要緊,說什麽胡鬧,這場冥婚裏,她必須自己承受所有的代價,可不是被蒙在鼓裏,做著普通的人類。”


    “好了,冷子默,我願意,因為是你。”我緩緩走近冷子默,伸出手,碰到了冷子默手上,依舊冰冷刺骨,可在這被火山炙烤的地方,竟然沒由來的這種冰冷特別的舒服,如果是夏天,有他在身邊,都不用空調了。


    “李碗,你真的能承受所有的後果?毫不在乎?”冷子默側過頭,他墨色的瞳孔裏,掠過一絲異樣,那冷冽的表情,也在此刻柔化了下來。


    “對,我過的已經夠糟糕了,被家人嫌棄逼死,除了你,其實你對我冷冰冰的,也沒有多在意我,可,至少我還是安心的。”


    在這片荒蕪之上,一座樓房蓋了起來,很迅速的那種。


    *


    紅色綢帶飄舞,大紅的囍字,這棟快速建起的樓房是一個喜房,我看到冷子默喊小妖的女人滿意的點了點頭,再有些討要表揚的模樣,看著冷子默,軟萌萌道,“哥哥,婚房是這樣的嗎?喜慶嗎?”


    冷子默淺淺一笑,“好了,你迴去吧,注意隱蔽,別讓人發現。”


    “知道啦,那我走了,哥哥再見。”小妖消失在我的視線裏,我的視線裏變成隻有冷子默,還有婚房,紅通通的,喜慶,可也淒涼。


    冷子默一腳邁了上去,我也隨著冷子默的腳步,走進了婚房,當我們倆個走進去的時候,婚房敞開的大門砰的關上,我的心陡然一緊,跳的沒有了規律。


    紅色的紗幔罩著,古色古香的大床,那床單和被子都是大紅綢緞的。


    冷子默坐到了房子,桌上的二根紅色的蠟燭點燃,發出耀眼的火光,我緊緊的攥著衣角,一步一步走進冷子默,喉嚨卻發緊發幹。


    隨之,我在冷子默旁邊坐下,綢緞的質感,帶著一絲冰冷,涼涼的,剛好應對著火山的熱浪。


    “想知道與我冥婚的結合的代價嗎?”


    我一怔,隨即搖了搖頭,又道,“我不想知道在我身上會發生什麽,我隻想知道,如果我們洞房了,你會發生什麽變化?”


    冷子默瞥了眼我手腕上帶的手鐲,是他那次送給我的,緩緩道,“我會在你隨身之物裏麵,重生。”


    會在手鐲裏重生,我吃驚的摸了下手鐲,再垂下手臂,側過頭,“重生的周期會是多久?”


    “無法以人類的時間計算,這次都是血設計好的,你有危險我必然會去救你,而我本身就被正氣所侵蝕了,隻有啟動最後的潛在力量,結果便是這樣,我的實體消散,連虛體也會慢慢消失,而唯一的辦法就在你身上,如此一來,他重生,我也重生,不過,他一定會重生,而我會出現很多無法預知的變故,罷了,李碗,進入手腕裏我真的成了鬼了,也無悔,你不需要自責,不是你的問題,冥冥之中都有定數。。。”


    冷子默略帶惆悵的臉頰,不再是冷冷的麵癱,他像是經曆了風霜的老人,在做最後的釋懷,我真的自責了,如果不答應李可迴家,如果反抗媽媽,不讓她把自己推下陽台,如果。。。我不那麽愁感,是不是,冷子默就不會這樣?


    我伸出纖細的手,附在冷子默手背上,真冷,冷的我才活生生感覺到了他的存在,還有我自己,因為他而活著,我挪動了一下位置,又伸出另一隻手,伸手去脫他的外套,他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搖曳的紅色蠟燭火光突然滅了,而我被一隻手一推,結結實實的倒在了床上,冷子默壓在了我身上,他伸出手,解開我的衣服,他的手所觸碰的每一片肌膚都變的灼熱起來,心底陡然有了期待。


    直到他解開我的內衣,在幽光中我看著他俊逸的容顏,嬌羞的緋紅,小手,怯生生的摟著他的脖子,他隻那麽一下,全身的衣服解開,結實的胸膛放大在眼前。


    *


    緊接著,冰冷的唇附到了我唇上,再輕柔的吸吮著,我生澀的迎合起來,他巧妙的引導著我,探入我的口腔,一步一步,攻略城池。


    上次是我主動吻他,不過是蜻蜓點水,這次,則是真正的親吻,纏綿悱惻。


    “冷子默,你。。。愛我嗎?”我摟著他的脖子,借著幽暗的光芒,我問這話時,也不敢看他的雙眼,那雙墨色的雙眼,太深邃,我怕。。。得到的答應太傷人,卻直接忽略。


    “你覺的我不愛你嗎?”冷子默的聲音有些沙啞,他吻到了我的鎖骨,冰冷的唇變成了火,一點一點燃燒著我的身體。


    我嬌、喘了一聲,鬆開摟著冷子墨的脖子的手,變成垂在身側,緊張兮兮的。


    我的這種喘息,無疑點燃了冷子默的男性之風,他的某個地方,挺了進去,撕裂般的疼,我緊緊的抓著床單,額頭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冷子默吻著我的臉,我的脖子,我身上所有的地方,他溫和的聲音,帶著絲絲蠱惑,和安慰,“對不起,我輕一點。”


    我鬆開咬著的唇,點了點頭,冷子默溫柔對待,極其的溫柔,我都不知道,原來冷子默還可以這麽的溫柔,他控製著自己的欲、望,一步一步的指引著我,消除疼痛和害怕,在我適應之後,慢慢的再挺了進去,撕裂的感覺慢慢消減,隨之而來的是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我滿足的呻、吟了起來。


    半夜的纏綿,我沉沉的睡去,再醒來時,隻覺的全身酸疼的厲害,想起身都難,而旁邊沒有冷子默的身影,我手腕上的手鐲發出了晃當的聲音,我凝視過去,手鐲的顏色不一樣了,帶了一絲血色,看來,冷子默被附在裏麵了。


    我撐著身子下了床,男人就是禽、獸,無論是人還是鬼,竟然那麽能折騰,整整大半個夜晚。


    我嘟囔的出了婚房,就在我走出那刻,婚房消失了,記得冷子默說,讓我自己找出口,迴去,看來,這裏本身就是冥界的出口,有正常光芒的地方應該就是人間了。


    入眼的都是荒蕪,蕭條,枯黃。


    走了許久,終於在一個路口看到了不一樣,那是正常的光芒,而不是昏沉的,還有那些草地,雖然說也是枯黃了,但至少正常。


    半個小時,終於走出去了,我來到的地方,竟然是大廈的頂層,我懵了,壓根不知道,為什麽冥界和這個大廈的頂層是通的?太不可思議了。


    “李碗?”


    我怔眼一看,是小書,剛剛從頂層的電梯裏出來,又道,“總裁呢?”


    我尋思著該怎麽迴答,說他們總裁現在進入了我的手鐲裏麵了嗎?而且還需要不確定的時間重生?小書一定會恨我的,就在我想著該怎麽迴答的時候。


    小書歎了歎氣,“李碗,以後冷氏的事由你打理,我會好好協助你,直到總裁迴來的那天。”


    我一愣,肯定是冷子默跟小書說過什麽吧。


    我點了點頭,並未說什麽。


    *


    之後我又搬迴頂層了,把華叔的房子退了,宮墨問過我,我說,冷子默為救我死了,而我必須迴報他,幫他撐起冷氏,宮墨便什麽都沒說,最後,隻說了一句話,我有什麽事,可以找他,無論是生活上遇到的問題,或是公司遇到的問題,他會竭盡全力的幫我,我笑著說好。


    我接手冷氏,成為各大新聞的頭條,隻因太反轉了。


    出軌,分手,變成人盡可夫,這會冷子默又死了,還立下遺囑,冷氏由我李碗打理,他完全信任我,說他本身就時日無多。


    李可,媽媽,周甜,閆仙兒。。。紛紛打我電話,還有失蹤多日的易風也出現了。


    在咖啡廳,大家圍坐在一起。


    李可和媽媽雖然對我憤憤不平,但在周甜和閆仙兒還有易風麵前並未做任何直接的表態,隻是媽媽道,“李碗,這是怎麽迴事,冷子默怎麽死了?”


    “妹妹,你可不要是用什麽手段的,這樣被警察查出來,你以後的日子更悲慘。”


    我冷眼凝視著這對母女,不怒反笑,想必,她們二個更好奇的是為什麽摔下陽台的我竟然沒有死,還接手了冷氏,過的風光無限,這是最讓她們不甘的。


    “當初被媽媽推下陽台的時候,我被一股力量救了,至於冷子默為什麽會把冷氏交給我,或許是他愛我啊,他信任我唄,媽媽,李可,我沒有用什麽手段,如果你們嫉妒的話,可以去告我,也請放心,我不會追究媽媽把我推下陽台的責任,就那一推,我和你們就已經劃清了界線,從此毫無相關,而且你們倆最好不要在我身上出什麽幺蛾子,不然,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喔。”我緩緩道,眼底的冷笑濃烈的看著她倆。


    媽媽的手緊緊的握著,我知道她在恨我,她在不甘,更在想,是不是冷氏本來就是我的,如果當時我死了,她得到的是冷氏,人都是貪心的,隻是在她身上擴大化了。


    媽媽和李可還未說話,周甜發出一聲驚唿,“什麽,碗碗,你媽媽竟然把你推下陽台?”驚唿完之後,又不可置信的看著媽媽,邊道,“阿姨真下的下手,還好碗碗沒事,這是有什麽仇什麽恨啊。”


    “甜丫頭啊,你不要聽她胡說,她是因為有錢了,想用點理由,拋棄我們。”媽媽極力否認。


    李可也連忙點頭,“是啊,雖然平時我們對妹妹並不好,可是,也不至於去謀殺她啊,也不可能的事,殺人可是要做牢的,都是一家人,不至於鬧到那步。”


    閆仙兒突然伸出手,握上了我的手,她的目光始終是看向我,完全忽略了媽媽和李可,還有周甜,她隻在乎我的心情,我的目光對著閆仙兒安慰的目光之時,心底是有刹那的崩潰,閆仙兒也看出來了,道,“今天大家都見上一麵了,散了吧,碗碗肯定有很多公事要處理,耽誤不得,剛好我的辦公室和碗碗的在一棟樓,碗碗我們一起走吧。”


    我點頭,媽媽和李可急忙站起身來,橫在了我麵前,媽媽道,“李碗,你真的想撇清關係嗎?就不怕別人說你的詬病,你代表的可是冷氏,最需要的是形象,別跟媽媽置氣了,合好吧,媽媽以後會對你好的。”


    多麽假惺惺,我冷冷一哼,吐出二個字,“遲了。”便徑直走了,背後傳來李可的大喊,“妹妹,你真的覺的遲了嗎?現在和冷氏對抗的可是紅氏,以我在紅川心裏的位置,想讓他不和冷氏爭完全有可能。”


    我停下腳步,轉了個身,看到了媽媽和李可臉上的竊喜,不過我的話讓她的臉立馬黑了,“抱歉,冷氏好的很,不需要任何有心者的幫忙,多謝了。”


    *


    “碗碗,易風的父母昨天召開了記者會,你可知道?”閆仙兒跟著我一起進入電梯,邊道。


    我是今天剛剛迴來的,也就是說,我在冥界的入口那裏待了一天,所有人間會發生什麽,我當然不知道,而且一迴來,隻顧著熟悉冷氏的業務,壓根沒注意別的,“說的什麽?”


    “說冷子默不是人,是冷子默把易風給禁錮起來,直到冷子默死了,易風方才掙脫禁錮出來,而理由是,易風和冷子默都喜歡周甜,可冷子默發現周甜也開始喜歡易風,所以,才會出此下策把易風給禁錮了。”


    我皺起眉頭,如果手鐲裏的冷子默聽到了會作何感想?肯定會不屑一顧吧,冷子默不會喜歡周甜,更不會禁錮易風,但是易風的父母為什麽要這麽說,難道是紅川用什麽脅迫什麽的?如果是的話就能說通了,“仙兒,你相信嗎?”


    閆仙兒搖了搖頭,“這種無稽之談怎麽可能會是真的,相信的人也寥寥無幾吧,誰了那些腦殘粉的,你別說,冷子默的腦殘粉數不甚數的。”閆仙兒說完,停頓一會,看了我一眼,又有些歉意的道,“碗碗,抱歉,我不該說這些的。”


    “有些人死了等於活著,有些人活著等於死了,仙兒,你是不是也很讚同?”


    “的確,對了碗碗,業務上有什麽問題,能幫上的我一定幫。”


    “嗯。”


    冷子默把很多事都交代了,再說,冷子默隻是附在手鐲裏重生的,其實偶爾還可以像鬼一樣出現的,冷氏的事我隻要熟悉了,他再提提,基本就沒什麽事了。


    我直接上了頂層,閆仙兒去到她的辦公室。


    小書也在頂層,他則忙的不可開交,隨之遞給我一份文件,“這是冷氏最大的客戶,因為總裁意外離開,要重新談合同。”


    我接過小書遞過來的文件,“你約一上,明早我們去拜訪,也仔細洽談一下合同。”


    小書一愣,隨即,點頭,“好的,我這就去辦。”小書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一會就約好了時間,中午飯的時間,小書走了,他為我訂了一份便當


    海鮮便當,我打開,立馬開吃起來,吃完之後,我一個人站在窗戶邊,突然紅衣和白衣出現,紅衣眼眶通紅,白衣則對著我道,“姑娘,對不起,我們沒有保護好他。”


    “是我害了他的,你們也別擔心,他會重生過來的,隻是時間的問題,而害他的紅氏,相信我,一定會讓他們在這個城市消失。”我凝著窗外的光芒,緩緩而道。


    紅川因為有血的幫忙,所以才強大,所以才鉗製著冷氏,這會,血不會重現在紅川的身邊幫他,那麽,我就不相信,我會鬥不過他,而紅川壓製我的底牌,不過是我的家人,既然她他死命要在紅川那一方,我也隨便,人心不是用心的,我終於明白。


    “姑娘,我們會幫你。”白衣道。


    紅衣也立馬點頭附和,“對,姑娘,我們一定幫你。”


    我側過頭,直接著白衣和紅色,帶著一絲威嚴之氣,“確定?不帶任何條件?”


    白衣和紅衣都搖頭,紅衣懷著一絲愧疚之心,我看到了,她低垂著頭,“姑娘,以前都是我不對,是我蒙蔽了雙眼,看不清狀況,隻顧自己的一點小心思,以後不會了,我願意追隨姑娘。”


    “是的,我們倆姐妹都願意追隨姑娘。”


    我淺淡一笑,拉起白衣和紅衣的手,“我隻看行動,好了,我想清靜一會。”


    白衣和紅衣退出房間,她們的眼神變了,不再是想要利用我接近冷子默,反而真的是那種願意相信我,致命追隨的那種,這刻,我寧願相信。


    *


    冷氏最大的客戶,竟然是一個年輕男子,三十歲不到,長的斯斯文文,唯獨那犀利的眼神,不容讓人忽視。


    “冷夫人?”


    “您好,曲總,我是李碗。”我淺淺一笑,伸出手。


    這個人叫曲承恩,雖說是繼承企業的富二代,可是論能力和手段,都是一等一的,據說,才一年的時間,曲氏上下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業務和利潤都是直線上升的。


    “看來,得稱唿李總了。”


    “我不過是職業新手,叫我李碗好了。”我的態度不卑不亢,在曲承恩坐下之後才坐下。


    我拿出一份擬定好的合同協議,隻不過把時間改了而已,冷氏和曲氏的合同是一年一簽的。


    曲承恩淡淡的瞥了眼桌麵上的合同,並沒有伸出去拿,反正是打量我的眼神,他的眼神充斥著不信任我的態度。


    “曲總,我並不是被迫上任的,請相信,除了我,冷氏沒有任何改變,尤其是業務上麵和效率上麵,我知道,我代替不了他,可,我會把冷氏打理的更好,以慰他的信任。”


    “以慰信任?不是因為愛嗎?”曲承恩的眼底掠過一絲饒有趣味。


    我微微一笑,“信任是在愛的基礎上,有何區別?”


    “可,李總好像並沒有任何的傷心?”


    “不流眼淚就不是傷心嗎?曲總,人不能一概而論,如果續簽合同是因為我的話,我還是希望曲總可以直接把我忽略,再說,我相信曲氏跟冷氏合作才能產生共贏的,不是嗎?”


    曲承恩把交疊的腿放下,身子還往傾了傾,他的眸子微微眯著,打量的眼神裏依然有不相信,我明白了,我的這一趟,並不能把他的不任何給消除。


    我拿起桌麵的合同,邊道,“曲總可以考慮,不急,今天多有打擾,下次再見”


    “好,有機會見。”曲承恩往沙發上一仰,淡漠的看著我和小書離開。


    他說有機會見,而不是和我一樣說下次見,也就是說眼下並沒有讓他消除疑慮的辦法,出了曲氏大廈,坐進車子,我把合同擱在了一邊,雙手環胸。


    “李總,你也別急,有些業務,見十幾次麵才能搞定的。”


    小書把稱唿改為李總,我凝視著他,並不想糾正,而是道,“冷子默也有談過十幾次的業務?”


    “那個,不是,總裁談業務最多見二麵。”


    我直接想爆粗了,二麵就能搞定一個業務,難道冷子默用了什麽特別的能力嗎?我撫了撫額頭,“迴去吧。”


    “冷氏和曲氏的合同還有一個月到期,一個月之內會產生任何變化,我相信李總會把曲承恩搞定的,冷氏還會在李總的帶領下,更上一層樓。”


    小書是在激勵我,我淡淡笑了笑,閉上眼。


    迴到大廈頂層,我直接進入冷子默辦公室裏,小書則去公司辦事了。這裏隻不過是冷子冷的辦公室而已,冷氏的辦公室在第十八層,我坐上冷子默大大的辦公倚,搖了起身,辦公桌上有很多抽屜,我隨意打開一個,裏麵全都是文件夾,我拿出一份,最上麵還夾著一張便簽紙,寫著,少安毋躁。


    冷子默絕對會算的,竟然知道我這會急躁了。


    *


    都是一些數據的,我放了迴去,看的真是頭疼。


    手機響了起來,是小書打來的,竟然說易風的父母找到了辦公室,說要見我,處理冷子默綁架他們兒子的事,竟然還報了警,這會警察也來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下了頂層,來到冷氏辦公室的十八層,因為有警察,更是吸引了大批的記者,我穿著黑色的羽絨服,一雙雪地靴,並不起眼,在進入辦公室的時候,記者都沒發現,還好還好,我拍了拍胸口,不然大門口都要轟動了。


    休息室坐著易風的父母,還有警察。


    我走了進去,易風的母親站起身,直指著我,“冷夫人,躲的了嗎?”


    我往凳子上一坐,坦然道,“抱歉,我為什麽要躲,還麻煩易夫人好好解釋一下,對了,今天是來聲討我的是吧,為什麽當事人不來?我最想問的是,當然我去你家找到易風,為什麽你們說不知道,這會,冷子默死了,你兒子平安了,倒來聲討我了?這是何意,我真的很有興趣知道。”


    “哼,冷總裁一手遮天,我敢聲討嗎?當初你殺人入獄,還不是他耍了手段讓你無罪釋放的,成家那小子也活該,但我家不一樣,不是好惹的,所以,冷夫人,該道歉的時候好好道歉,不要到最後弄的自己那麽難堪。”易夫人倨傲的看著我,是一種極度的藐視。


    我聳了聳肩,淺笑的看著易夫人,不想因為她的任何一句話動怒,還多虧了冷子默的那張便簽,少安毋躁,我能忍的,我側頭,對著坐在我旁邊的小書道了句,給每個人來一杯綠茶。


    “關於我被誣陷殺人入獄的事,早就澄清了不是嗎,易夫人真是跟不上時事啊。其實對於易風失蹤這事,你們應該找警察的宮墨問問,他一清二楚的,是我一直拜托他幫我查易風的事,我一直在找易風,是我帶他去成家古堡別墅消失的,我得負責不是,沒想到啊,最後的結果真讓我詫異,還有那結果,你們倆個心裏最明白的,不是嗎?”


    “什麽意思?冷夫人,你是覺的我們無事生非嗎?”易先生冷冷的道了句。


    我搖了搖頭道,“不,在我眼裏,易風的父母是最明事理的,或許是有什麽苦衷,我倒相信。”


    易先生被易夫人碰了碰手肘,再道了句,“說那麽多廢話幹嘛,還有警察呢。”


    易先生正了正聲,從凳子上起身,“冷夫人,冷總裁剛剛去世,我們不該在這個節骨眼上過來找你的,可是,我們咽不下這口氣,該說理就該說理,現在,我對你隻有唯一的一個要求,召開記者會,公開道歉,闡述原由。”


    “抱歉,我還是那句話,我並沒有錯,何來的道歉。”


    “你。。。”易夫從連忙走到警察麵前,又開始哭訴,“警察同誌,現在該怎麽樣,我們又不要錢什麽的,隻想要個道歉而已,這有什麽問題嗎?”


    來的警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哭的傷心的易夫人,道,“冷夫人,不然您就道個歉,和事生財。”


    “我沒有錯,絕不道歉。”


    這個時候道歉?不是把冷氏往火坑裏推嗎?曲承恩本來就不信任冷氏了,又出這個事,更會篤定他不跟冷氏合作的念頭,到時候,曲承恩會去找紅川,事情必然這樣發展。


    “你。。你。。。”易夫人站起來,身子突然踉蹌起來,易先生大喊,“冷夫人,你竟然把我老婆氣的心髒病發,還有沒有良心啊,如果我老婆有個什麽三長二短,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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