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晚上呢,桑久久就已經穿好了最好看的小裙子,梳起了最好看的發型。像個淑女一樣端坐在沙發上,麵前擺著一個大大的鏡子。


    嗯,沉醉在自己的美貌當中無法自拔。(小小年紀就已經顯現出了臭美愛美的性子了呢。)


    正當她沉醉在自己的美貌當中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打斷了她的自我欣賞。


    一身可愛的白色小袍子,袍子的一角繡著幾朵玉蘭花,小臉兒紅撲撲的,一臉難為情,看著桑久久,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似的,“久久,我的尾巴給你摸,你能帶我去找我父親嗎?”


    “啊?”桑久久是一頭的霧水,還沒搞懂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呢。


    “可以嗎?”眼圈微微的泛紅,臉上帶著不好意思。


    雖然沒搞懂為什麽找父親就給摸尾巴,但是並不妨礙她一口答應下拉,那可是摸尾巴呀,不會有人真的能抵住誘惑不答應吧,不會吧?


    然後桑久久就把榮兒拐上了沙發,並且毫不猶豫的向榮兒的毛球尾巴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唔~,好舒服呀。”臉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開心!


    榮兒呢,一對又大又長的耳朵,一會兒無力的耷拉著,一會兒有興奮的挺立著,耳朵動來動去,活躍極了。這就是為什麽他不願意讓久久隨便摸他尾巴的原因。


    兔子的尾巴都特別的敏感,旁人一摸上去,就會讓兔子舒服的想要癱在地上,任人揉捏。


    “絨兒,為什麽要找你父親呀?”桑久久還沒忘記答應過絨兒的事情呢。


    一提到這個,絨兒本來被刺激的挺立的耳朵,一下子就蔫噠噠的耷拉了下來,垂在肩頭。


    “因為,因為,我不想要娘親難受。”


    “啊?”這都什麽跟什麽呀。


    事情還要從桑久久離開絨兒家說起,桑久久離開絨兒家之後,絨兒便到院子裏去采花了,好看的花花要送給好看的娘親。


    抓著一大捧粉藍色的鮮花走進娘親的房間,費力的伸手去夠白蕪房間桌子上的花瓶,可是人小又愛,怎麽夠都夠不到花瓶。


    他太小了,連爬椅子都費勁兒,努力了半天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在屋子裏找了一圈,才在屋子的角落裏找到了一個不高的小凳子,隻要踩上小凳子,就能通過小凳子爬上椅子,爬上椅子之後就能夠上桌上上的花瓶了。


    想到這裏榮兒的眼睛一亮,對於自己的小聰明感到了高興。


    抱著一捧小花兒,屁顛屁顛的跑到角落裏準備搬椅子。


    剛走到椅子附近的時候,就聽見兩個腳步聲,一個腳步聲他恨熟悉,是娘親的。


    剛想跑到娘親麵前,親手獻上它為娘親摘的花呢,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聲音的主人勾起了榮兒不好的迴憶,那人是冥府最惡劣的家夥,冥後的弟弟——盛源秋。


    這個家夥也是閻王之一,卻是個不幹正事,整天遊手好閑的家夥。


    他最喜歡做的就是嚇唬人了,目前冥府未成年的崽崽就兩個,第一個桑久久,第二個白家榮兒。


    桑久久那家夥,盛源秋嚇唬她,她立馬就能摩拳擦掌準備嚇唬迴來,盛源秋一點兒成就感都沒有。


    倒是榮兒是兔子,膽子最小,盛源秋每迴都能成功的嚇到它,每次成功盛源秋都會笑的樂不可支,成就感滿滿。


    故而榮兒對他極為的不喜,誰會喜歡一個總是嚇唬自己的人呢?


    聽到盛源秋的聲音,榮兒不僅沒有第一時間衝出來去向娘親獻上自己的鮮花,反而還往放凳子的角落躲了躲。


    心裏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不知道是不是榮兒虔誠的默念起了效果,走進臥室的兩個大人的確沒有發現角落裏蹲著一個假裝自己是朵小蘑菇的榮兒。


    走進來的白蕪手裏抱著一個不大的木盒子,將木盒子放進了她神秘的小寶庫。


    榮兒經常看見娘親將東西放進那裏,它問娘親,娘親卻隻是揉揉它的頭,並沒有告訴他為什麽要將東西放進那個需要榮兒仰望才能看到的櫃子裏。因此在榮兒的心目中那個櫃子是個神秘的寶庫,裏麵藏著娘親所有的珍寶。


    盛源秋走進臥室,像是主人一般,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極為順手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給自己到了一杯茶。


    白蕪將木盒子放進櫃子裏以後,很是認真的將櫃子鎖了起來,迴頭看見盛源秋那行雲流水的一係列舉動,眼角抽了抽,“你倒是不見外。”


    “小白白,你希望我見外嗎?”盛源秋那雙多情的桃花眼裏像是帶著鉤子一樣,一個勁兒的往白蕪的身上勾,多情又不羈。


    白蕪隻覺得一陣頭痛,“盛源秋,你……真風騷。”原諒白蕪在一堆的詞中,實在是找不到最貼切的形容詞來形容盛源秋,隻能找到這麽一個勉強算是貼切的詞來形容他。


    盛源秋卻絲毫不在意風騷一詞,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真的嗎?小白白?”矯揉造作的朝白蕪飛了一個媚眼。


    白蕪麵無表情,甚至有些想要暴起傷人,但是想到盛源秋今日給她拿來的東西,她忍住了打人的欲望,畢竟吃人嘴軟,拿人手軟。


    蹲在角落裝蘑菇的榮兒雖然腦子轉的慢,但不代表它不聰明,他那慢騰騰的小腦瓜第一次轉的如此之快。他想到了盛源秋這個壞叔叔做他的爹爹的‘美好’畫麵,一臉的嫌棄,有些想要拒絕怎麽辦。


    要是娘親很喜歡他,它不想要這個壞叔叔當它的爹爹,娘親會不會很難過。默默的想辦法,到底該如何提前拒絕這個壞叔叔當他的爹爹。


    他正在想辦法,白蕪顯然已經有點被盛源秋逼的想要打人了。


    麵對盛源秋接二連三的逗弄,白蕪處在了暴怒的邊緣。


    盛源秋也是個極有眼色的家夥,知道自己不能在逗弄下去了,不然自己很難不被打。


    前一秒還沒個正型的盛源秋,下一秒就一本正經起來,臉上輕佻的笑容收了起來,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


    “小白白,還有什麽東西要爺找,爺一定替你找到。”盛源秋的聲音總想是含著笑意一樣,讓人覺得帶著漫不經心的輕佻,卻不惹人厭惡,反惹得人一陣心跳加速。


    白蕪聞言,臉上隱隱的怒意消散了,轉而是一種感激,她知道盛源秋這個家夥總愛口花花,雖然她每次都會因為他的口花花而感到憤怒,但她也並不真的生他的氣。


    她知道盛源秋這個人雖然愛好口花花,但是為人不錯,是個仗義的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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