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微微一笑,看著慕容那粉紅的臉,嫩紅的唇,楚岩突然有一股衝動。是的,是衝動,盡管慕容已經是自己老婆,盡管慕容也是甘為自己妻子,但楚岩其實還是想在和慕容的每一步深入發展之時還是要經過慕容允許,當然了,最少是在慕容清醒的情況下,所以他把自己現在想做的事情叫做衝動。


    楚岩感覺此時的**是這麽強烈,甚至感覺這種**已經不能被自己左右“是酒精的作用嗎?是我體內那個慕容在起作用嗎?……也許都不是……難道我自己不想嗎?……想,當然想,做夢都在想……好吧,其它的什麽作用都不是,是我楚岩想和你在一起,是我楚岩想占有你,是我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楚岩輕吻了慕容的唇,見慕容依然睡中帶笑,他再不猶豫開始貪婪的在慕容的唇舌間侵占著、掠奪著,他認為此時更應該是一個暴徒,因為他也除去了慕容的衣衫,當他看到慕容那靈動的曲線和粉紅色的軀體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時,他讓自己最深入的醉了一迴。


    慕容痛了,但她卻不願醒來,這好象也在自己的夢境中出現過,那個被超級強大所統治的夢,就讓這樣的夢繼續吧……


    當楚岩在淋漓盡致之時,他突然有了一股衝動,那就是想去吻慕容,楚岩確信這迴一定是自己體內的某人在作祟,因為他感覺現在已經讓他舒服得如在他自己的天地間任意馳騁,他想不出來自己為什麽要去吻住那嚶嚀出美妙樂章唇的理由。


    但楚岩還是對著慕容的唇啄了下去,誰讓自己體內那人給自己的指引一直都是對的那。這時楚岩感覺體內有股真氣像是要湧動“怎麽會這樣呢?難道,難道又是雙修……難道是我體內的那個慕容想讓他現實中的軀體也要有這超強的能力嗎?……好吧,其實我不一直也是想讓慕容強大到能自我保護嗎?……那好吧,我願意……”楚岩索性配合著體內的慕容開始對著眼前這個慕容的蹂躪。


    因為此時他已經感覺到自己體內的慕容在吸著體外慕容的內力,見此楚岩也隻得非常配合的按照指引再把內力從下身輸送給體外的慕容,接下來這股真氣越流越快,越流越大,越流越強……直到體外的那個慕容快要承受不住時,那真氣才逐漸變小。


    楚岩以為已經結束本想鬆開慕容,但自己體內那個慕容卻依然讓他保持這個動作,楚岩無法去和自己身體裏那個人溝通,他隻得照辦,但這時楚岩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在吸著體外慕容的魂魄“你這是在幹什麽?難道你瘋了嗎?……她這是要做什麽?她難道不知道這有多麽危險嗎?……你這究竟是想要幹什麽?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麽?……”


    楚岩此時酒已經全醒了,他不知道該怎麽辦。


    楚岩想對體內那個慕容大喊,但他卻不敢張開嘴,吸了眼前這個慕容的魂魄她還能活嗎?盡管他相信自己體內那個慕容不會害眼前的慕容,但這麽做不是太危險了嗎?


    眼前那個慕容在痛苦的掙紮著,但楚岩不敢鬆開她,因為那樣會更危險,同時自己在吻著慕容的嘴,她也叫不出聲來。


    過了一會兒,楚岩終於感覺到體內的慕容不再吸眼前慕容的魂魄了,她又將剛開始吸的那些又送了迴來,像是隻想和她聊一會天一樣。


    又過了好一陣子,這一切終於結束了,楚岩直到結束了好一陣子才敢緩緩的鬆開慕容的唇。


    從最開始的雙修到現在,過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楚岩累得都已經大汗淋漓,而慕容則直接又累又痛的昏倒在了床上。


    楚大官人再沒了之前的興致,他草草了事,穿上衣服,又給慕容穿上衣服靜等慕容的醒來。


    又過了半個時辰,慕容迷迷糊糊的張開了眼睛。


    “我,我這是怎麽了?”慕容疲憊的問道。


    “我,我們……”楚岩沒辦法解釋雙修的事情,這恐怕又要成為一個不能解釋的秘密了。


    “我的腦子好亂,這都是什麽?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慕容突然捂著頭叫個不停。


    “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不過,老,老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會……”楚岩想把剛才的事情解釋一下,但突然。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把楚岩打得一個趔趄。


    “你,你怎麽能做這樣的事情呢?”慕容怒吼道。


    楚岩被打得無地自容“老婆,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趁你睡著的時候,做這樣……”


    “你住嘴,我,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慕容突然抱頭痛哭。


    楚岩更是不知所措“老婆,你別哭,別哭壞了身子,我還有哪裏不對的地方,你說出來,我改”


    “你,你,你,太多了,你改得了嗎?”慕容說完就站起身哭著跑了出去。


    當然慕容跑出去時也發現自己的力量強到了可怕,但她卻越發哭得厲害了。


    楚岩追了出去。


    “走,不要跟著我,我不願見到你”慕容對著楚岩大聲哭喊著。


    “老婆,現在天太晚了,外麵危險”楚岩依然在跟著慕容。


    “我想靜一靜,求你了,別跟著我了”慕容哭得幾乎傷心欲絕。


    楚岩真的被嚇著了,從沒見過慕容,不,應該是從沒見誰會哭得這麽傷心,這麽悲憤。


    楚岩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裏不敢再往前走一步,直到慕容踉踉蹌蹌的走出了他的視野,他才敢用精神力跟上慕容。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我這個不端的舉動讓慕容這麽在意嗎?好象還不止這一件事,慕容說的難過的理由太多太多又是什麽意思,慕容為什麽會這麽難過,我該怎麽辦?”


    楚岩就這樣猜測著遠遠的跟著慕容,慕容沒有迴家一直在黑夜中走著。


    慕容那美麗的外表和失落的神態,再加上未及梳理的頭發讓人很容易就知道她遇到了麻煩。其間在半路上慕容也遇到幾個小流氓來找她麻煩,但這些人都無一幸免的被悲憤中的慕容打走。


    楚岩不怕這些過路人欺負慕容,他隻怕慕容自己想不開。慕容直走到後半夜才迴了醫院,她經常加班所以慕容在醫院有宿舍,而楚岩一直在醫院外的長椅上坐了一宿。


    直到清晨,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濕露露的楚岩還是坐在那裏,因為現在他感覺自己的心比外麵更加潮濕“難道我體內的慕容跟現實中的慕容說了什麽?”


    楚岩隻能想到這個結果“如果真的是我體內的慕容把我和歐陽雪的事情告訴了我體外的慕容,這樣我應該怎麽辦,我應該怎麽解釋歐陽雪的事情?我和歐陽雪連孩子都有了我還能怎麽解釋?我能放棄誰?我可以放棄誰?我能擁有誰?我可以擁有誰?……我誰也不敢放棄,其實我誰也不配擁有……但,但最少我可以讓慕容不太難過,我可以向她解釋一下我和歐陽雪事情的經過”


    想到這裏,楚岩艱難的站了起來向樓上走去。


    此時慕容已經如往日一樣的梳洗完畢後光彩照人,隻是眼光卻盡是疲憊和冰冷。


    “老婆,我想跟你談談”楚岩在走廊中遇到慕容忙說道。


    “現在已經是上班時間,先生請您注意用語”慕容冷冰冰的說。


    “慕容,我想解釋一下,這一切都是偶然”楚岩忙解釋道。


    慕容腳下根本沒有停下來,也像是沒有聽到旁邊人的說話,她反倒對著護士房間喊了聲“小張,現在是上班時間,請把本樓層的非醫患和陪護人員清理一下”


    於是楚岩又坐到了醫院外的長椅上。


    “我能怎麽辦?我還能想到什麽補救的方法”楚岩冥思苦想著。


    這時楚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吳醫生的電話。


    楚岩接起了電話:“喂,吳醫生”


    “聽你這聲音沒精打彩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吳醫生關心的問道。


    “不是,我隻是在辦點事情,吳醫生找我有什麽事嗎?”楚岩問。


    “噢,你不是說你今天上午要帶多情去考察城東那家寵物醫院嗎?我見你沒有來帶多情,我想你一定是有什麽事情,那你忙吧明天再去也不遲”吳醫生說道。


    楚岩這才想起今天還有事情要辦,他想了想自己現在坐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於是說道:“噢,我這邊很快就會結束了,我一會兒就去帶多情”


    這樣楚岩就到了吳醫生的寵物醫院帶著多情去往城東。


    這一上午的考察工作進行的很順利,之所以順利的原因是因為這家寵物醫院在當地隻能用聲名狼藉來形容,當楚岩和別人談起這家寵物醫院時,人們都會告訴楚岩這家寵物醫院曾經治死了多隻寵物,而且還經常與顧客打架,所以都建議楚岩不要去那家醫院。


    楚岩為了掌握這家店的第一手資料,還是讓多情裝病去裏麵看了下病,但沒想到那對夫婦在給多情吃了兩片藥後,居然要楚岩500元的醫藥費。


    鬱悶了一天的楚岩氣得也與那對夫婦大吵了一通,在楚岩盛怒之下不小心拍碎了一張實木椅子後,那對夫婦終於妥協同意楚岩給20元醫藥費就可以,不過楚岩還是多給了200元錢讓他們重新買一把椅子。


    下午楚岩迴到吳醫生那裏,把那家醫院的情況一說,吳醫生隻說“幸好,幸好,不過我要找劉廣這小子算帳”


    楚岩心情不好,他還是迴到了家中。看到家中那吃得殘剩的飯菜,床上尚未整理的床鋪,楚岩擬乎依然可以找到慕容在這裏時的影子,空氣中擬乎還有慕容留在這裏的體香。楚岩就這樣癡癡的想著坐了一個下午,直到快到六點時他才想起今天是約好了要去修煉的日子,他才向神仙超市走去。


    當楚岩走到神仙超市時,跨進超市後發現李鬱、胡豔、歐陽雪早已經到了那裏,但這時超市裏忽然響起了像是警報一樣的聲音。


    “怎麽迴事?黃伯,你這裏也會出現火災嗎?”李鬱忙問黃伯道。


    黃伯也緊張的抬起了頭,他一眼看向了剛進門的楚岩,然後急匆匆的走出了櫃台把楚岩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說道:“你小子這兩天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奇怪的事情?”


    楚岩被黃伯看得有些發毛,不過他心情不好不願多想於是隨便的問道:“奇怪的事情很多,您說的是哪一件呀?”


    “能改變你魂魄的事情,能改變你功力的事情”黃伯進一步說道。


    黃伯這麽一提醒楚岩隻能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與慕容的雙修,但他不好說出口隻得直接問黃伯“為什麽魂魄改變功力改變這裏就會報警呢?”


    “你們知道為什麽你們可以進到這個超市而別人進不了這個超市嗎?”黃伯先是問道,然後他估計別人也迴答不上來於是繼續說道:“除了你們第一次進門時念出那個開門咒語後,以後你們再進來都是這裏有記憶功能的神符在起做用,神符記憶人的方式就是通過人的魂魄和功力,如果這個人在這兩方麵有較大變化就引起神符震動,如果變化非常大有可能就進不來了”


    李鬱這時忙插上一句“那如果一個人在離開這段時間刻苦訓練,突然功力大增也有可能進不來嗎?”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所以我們才限製了一個月必須安成五次修煉,為的就是避免出現很長時間不來而出現功力飛躍的情況”黃伯解釋道。


    “那我現在怎麽辦?”楚岩忙問黃伯,不過楚岩在問出這句話時楚岩感覺到黃伯好象突然釋放出了一種力量,雖然楚岩不知道黃伯在幹什麽,但楚岩知道黃伯做的事情一定與自己有關。


    “這個,這個問題倒是好解決,我隻要調整一下神符就可以了,不過……不過,你,你好象要有麻煩了”黃伯說完這句話後馬上一轉身飛速的像隻老鼠一樣溜迴了櫃台內。


    正當楚岩四人在奇怪黃伯為什麽會有此舉動時,四人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楚岩非常非常熟悉的聲音“你們又要去修煉,又要去逍遙快活去了吧?”


    緊接著屋子內再次響起了警報聲。


    楚岩迴頭後他的下巴快要砸到地下了,和他表神一樣的還有李鬱和胡豔,他們兩個也吃驚得快要吞下了自己的舌頭,隻有歐陽雪看著門口一個漂亮而精明的女人和自己三個因為驚嚇過度而有些失態的同伴感到不明所以。


    黃伯忙知趣的把警報關掉。


    屋子靜了下來,靜得眾人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怎麽,不歡迎我來是吧?”站在門口那個漂亮女人一邊往裏麵走一麵繼續說道。


    “不,不是,慕容,你,你怎麽,怎麽能,能再次進來?”楚岩的下巴有些休克,舌頭有些痙攣,大腦更是有些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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