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鬱本想罵杜鐵不但不是男人,更加不是人。但想到剛才自己說過不參與的,所以隻得忍住。


    “你自己找死”胡豔這迴真的火了,她的身形以鬼魅般的速度衝到杜鐵身邊,舉掌就要拍杜鐵。


    “不要”李鬱忙喝止住衝動的胡豔。


    胡豔舉掌猶豫了一下後,一掌拍到杜鐵的肩頭。


    “啊”杜鐵還是慘叫一聲。


    “姑奶奶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曆害”胡豔雖然知道剛才的一掌不輕,但她心裏的氣顯然沒消,她抓住杜鐵的胳膊,一下把他擰得爬在地上。


    杜鐵雖然有鐵皮一樣的身軀,但力量上根本沒辦法和胡豔相比,他被胡豔按在地上依然狂叫著:“我不服,我要打死你”


    胡豔臉氣得更紅,她幹脆用右手抓起杜鐵的一條胳膊放到眼前。左手上突然生出一團火苗,向杜鐵的胳膊燒去。


    “啊……啊,我,啊……”杜鐵這迴再也罵不出口了。


    火才是杜鐵的克星,杜鐵的身體雖然堅硬,但卻不耐高溫,而且高溫在杜鐵的手上傳導的特別快。一會的功夫,杜鐵的整條手臂都快被燒紅。


    李鬱忙上去,把胡豔拉開了“好了,教訓他一下就行了”


    “哼,今天放過你,你要是再敢跟我們過不去,我就把你烤成燒王八”胡豔氣得依然咒罵著杜鐵。


    杜鐵爬在地上疼痛的呻吟著,他眼中的腥紅並沒退去,他隻是閉上眼睛,把那腥紅色隱藏了起來。


    這件事情三人都沒有和慕容和楚岩說起,所以慕容和楚岩並不知道杜鐵和胡豔之間發生的這次打鬥事件。


    就在胡豔與杜鐵打鬥之時,慕容和楚岩已經來到那個木匠家附近,知道木匠依然在家中還沒有出門,二人才放下心來,便索性坐下來聊天。


    “你在軍營那邊情況進行的怎麽樣了?”慕容問楚岩。


    “鐵柱和趙三我依然在跟蹤,但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麽?”楚岩喪氣的說。


    “軍營你進不去,很難找到他們是同盟會的真正證據,要麽你就多找一些軍營的人問一下吧,這樣,人多了也許會有一兩個口風不嚴的人吐露一些同盟會的信息”慕容說道。


    “嗯,我也是這麽想的……噢,你的九陰真經練得怎麽樣了?”楚岩對慕容功夫進展還是很關注的。


    “隻能說剛剛過了入門那一關吧,現在練功的經脈已經都通了,隻是我沒時間把功力練強”慕容說道。


    “噢,你的功力強一些,對於團隊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也會讓我放心一些”楚岩說完看著慕容。


    “嗯,等我們找出一些線索吧,等找到同盟會的人後,我才能靜心的練功”慕容在工作的時候總是心無旁騖。


    “噢”楚岩失望的收迴眼神。


    “對了,上次跟你說的讓你試用一下‘魂魄引導術’,你試過了嗎?”慕容又問道楚岩。


    “我,我現在試一下”楚岩這才想起來,上次慕容讓自己試的技能,自己還沒有練過。


    楚岩見那木匠還在家中,他拿出‘噬魂珠’放在眼前。他先是看了慕容一眼,然後閉上眼睛屏氣凝神,用自己的精神力向著自己的頭腦中探查著,凝視著。慢慢的,慢慢的楚岩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中有些可以活動的東西慢慢的浮現出來。


    楚岩把精神力繼續向頭腦中凝視,慢慢的在自己的頭腦中有一團灰影出現,那團灰影讓楚岩看起來是那麽熟悉,“這就是我的魂魄嗎?”。楚岩又細心的,仔仔細細的在那灰影前後左右看了一下,楚岩此時的每一絲想法似乎都能和那灰影產生共鳴,他確認這一定就是自己的魂魄。


    “但黑衣女人的魂魄在哪裏呢?”楚岩想了想,又凝神感應了一下。那大團黑影的外側,有一絲顏色更深的灰影,緊貼在這大團的灰影邊在晃動。


    “難道是它嗎?”楚岩又把自己的魂魄周圍看了一圈,確定再無別的灰影了。同時他又用精神力和自己的感覺都試著和那團灰影感應了一下,那團灰影和自己沒有默契,反而是一種異樣的感覺,楚岩確定了那團較深的灰影不是屬於自己的魂魄。


    “怎麽把他引導出來呢?難道我召喚一下他就會出來嗎?”楚岩試著用精神力引導起來“出來……出來,向前走……到外麵的‘噬魂珠’中來”


    楚岩一說到‘噬魂珠’他向噬魂珠望去。他突然間看到那‘噬魂珠’散發著奇異的光彩,那光彩在五顏六色的變換著,煞是美麗,這光彩讓楚岩也產生了一種衝動,他很想到那珠中去一看究竟,楚岩一分神之時,他的魂魄已經慢慢的向著‘噬魂珠’湧了過去。


    “不”楚岩猛然間意識到自己的魂魄也要被這‘噬魂珠’吞噬。嚇得忙張開眼睛,把‘噬魂珠’拋在了地上。隨後楚岩感到頭腦中一陣巨痛,後背冷汗直冒。


    “怎麽了?”慕容忙焦急的問道。


    “這顆珠子的力量很強大,我之前沒注意到,我的魂魄差一點也被他吸了過去”楚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剛才你的表情怎麽有那樣的變化……嗯,這樣吧,你再試一次,我在旁邊看著,如果你再出現那樣陶醉的表情,我來喚醒你”慕容思考著說道。


    楚岩一想有慕容在身邊提醒,這樣反倒是最安全的方法,於是他忍了忍頭腦中傳來的疼痛,再次屏氣凝神把精神力向自己的頭腦中探去,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魂魄和那小塊的灰影。


    “那我怎麽把自己的魂魄和黑衣女人的魂魄分離開呢?……對了,在練習第八重九陽神功的時候,我學會了分神調動兩股真氣,現在我也可以試試分神來調動兩個魂魄吧?……試下”楚岩先集中精力把自己的魂魄穩好,然後又分出一股精神力開始引導另一個魂魄。


    楚岩這迴很小心,所以黑衣女人那縷魂魄開始運動的很慢,好象並不想離開楚岩的魂魄。楚岩忙又引導自己的魂魄擠了擠黑衣女人的魂魄,把那縷魂魄擠出了自己的魂魄,這時楚岩才又開始引導黑衣女人的魂魄向‘噬魂珠’方向飄去。


    此時又到了‘噬魂珠’前麵,楚岩想把黑衣女人的魂魄引過去,就務必要看到‘噬魂珠’了,他又穩了穩心神,確定自己魂魄還穩穩的在原地,而自己的精神力也依然在牢牢的控製著自己的魂魄後,才又調動起黑衣女人的魂魄。


    那奇異的色彩再次出現,楚岩也像是要飄起來般晃動著。


    而慕容則看到楚岩的臉上陰晴不定,一會像是很陶醉的樣子,慕容剛要去拍醒楚岩,可馬上楚岩又滿臉肅容,很緊張,全神慣注的樣子,慕容忙又收迴了手,就這樣,楚岩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化著,很快他已經是滿臉的汗水。


    楚岩這樣反複了七、八次之後,慕容猛然看到從楚岩的頭上飛起一縷黑氣,隨之‘噬魂珠’突然泛起一陣妖豔的紫光將那縷黑氣盡數吞沒,片刻之後那縷黑氣便消朱得無影無蹤。


    而楚岩在把黑衣女人的魂魄引導到‘噬魂珠’旁邊之後,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縷魂魄極不情願的掙紮和歇斯底裏般的嚎叫,但那掙紮和嚎叫都毫無用處,那縷魂魄被‘噬魂珠’吞噬的幹幹淨淨。


    楚岩張開眼睛,疲憊不堪,好象剛剛經曆一陣大戰般滿身的汗水。


    “怎麽樣?還好吧”慕容用手絹幫楚岩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楚大官人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看著慕容點點頭,然後傻笑。


    慕容臉一紅說道:“好了,那個木匠已經走了,如果你現在能動,我們得去追上他了”


    “哦,好”任務可是頭等大事,楚岩忙拉上慕容的手追了出去,慕容則又是一陣臉紅。


    這部電影中的人都是普通人,跟蹤和監視這些人都易如反掌。但當楚岩和慕容跟著那個木匠到了那個舉辦活動的組織之後,發現那隻是幾個普通木匠湊在一起切磋交流木匠心得的小聚會。楚岩甚至用輕功湊到那幾個木匠身邊,也沒聽到一句關於革命黨的談話。


    結果這又是一次徒勞的行動。


    兩個月是時間過去了,眾人還是沒有找到一丁點的關於同盟會的消息,這段時間也異常的平靜,革命黨人也沒有任何行動,仿佛都人間蒸發了一般。


    李鬱在丐幫依然順風順水,劉四準備在丐幫新占的地方增設一個堂主,讓李鬱去掌管。盡管這不是李鬱來丐幫的初衷,但李鬱也很高興。慕容也認為,當李鬱直接管理一些弟兄後會對幾人找到同盟會或者革命黨人有幫助。


    聽聞此言李鬱更是積極,這幾天搶地盤時更是賣力。不過這兩天劉四在賭場的手氣很順,他的興致完全被賭桌吸引了,李鬱準備過了這幾天後就去和劉四談一下自己升任堂主的事情。


    這段時間廣州發生的新聞不多,所以胡豔整天圍在她便宜老師身邊探聽革命黨的消息。潘達微則已經派人跟蹤了胡豔,了解到了胡豔的簡曆全是假的,和胡豔一起住的四個人都極其怪異。


    潘達微派人也對楚岩四人展開秘密跟蹤,他們發現,那個仙女醫生和石頭保鏢每天除給人看病以外,也在探聽革命黨人的消息。四人中有一個人則天天和黑幫的人混在一起,而且居說這人身手相當了得,最後還有一個人天天在新兵營外麵找新兵喝酒,把那些新兵灌醉後也問一些關於革命黨人的信息,所以潘達微已經把胡豔幾人列為危險分子了。


    楚岩、慕容等人則跟本沒有想到革命黨人會跟蹤他們,他們覺得在這一群普通人的世界裏,隻有他們找別人的事,別人怎麽會主動找上自己。


    慕容依然在每天給人看病,現在的患者越來越多了,什麽人都有。有窮人、有富人、有沒病也來看病的、有專程來看看神醫的,當然也有個別小流氓混進來的,慕容都熱情接待、細心盤問。但誰要是敢不禮貌的話,一定會被慕容點穴後,送出房間。


    現在慕容遇到的窮人患者多半都是因為營養不良和饑餓造成的。


    這樣的患者往往慕容問“最近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對方基本迴答都是“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慕容看看對方枯瘦的麵容就會問“你一天吃幾頓飯”


    對方會迴答“一頓或者有時不吃”


    慕容隻得問道:“你應該知道,現在你這種情況是餓的吧?”


    “我隻求神仙能幫助我呀”對方苦求。


    慕容會說:“這種情況神仙也救不了,隻能靠你自己,你沒想過參加一些組織來改變這一切嗎?或者你周圍有這樣的組織嗎?”


    “您是說那種送粥棚或者是慈善會嗎?”對方說。


    慕容見的多了也見怪不怪了,如果對方是年紀大的慕容會送給他們一些營養藥,如果年紀不大的,就隻得讓他自己去賺錢找吃飯的地方去了。


    但現在有了富人來看病就不同了,慕容有了新的辦法。


    “你身體哪裏不舒服呀?”慕容對著一個肥頭大耳,臉上流油的家夥問道。


    “神醫,我最近覺得耳朵老是響,身體沒勁,稍稍動一下就氣喘,我老婆和我的三個小妾也說我不如從前了,您看我得的是什麽病呀?”那家夥抹著油臉上的汗水問道。


    “你每天吃的食物都是什麽呀?平時有運動嗎?”慕容問道。


    “我每天吃雞、鴨、魚、肉呀,我現在有丫鬟、隨從當然不需要我運動了”那家夥說道。


    “你這些病是少運動和吃太多油膩造成的,你有參加一些什麽積極的組織嗎?多參加一些組織活動是可以幫助你治病的”慕容提示道。


    “沒有”對方搖頭。


    “那你家人參加的一些組織也可以,你可以告訴我,我幫助你分析一下,哪些組織是對你的病有幫助的?”


    “也沒有”對方搖頭


    “那……你真的想讓你的病好嗎?治好這個病是要吃些苦頭的,你受得了嗎?”慕容一臉嚴肅的問道。


    “神醫,隻要能治好我的病,我什麽苦都能吃”那家夥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有個組織,他的名字叫‘變形記’或者叫‘交換空間’你願意參加嗎?”慕容問道。


    “神醫,嘻,怎麽變形,怎麽交換呀?”那家夥又問。


    “你先說你想不想參加這個組織吧?這個組織是一個絕對為會員的身體健康著想的組織”慕容問道。


    “參加了這個組織一定能治好我的病嗎?”那家夥有點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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