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了這些情況以外,就像楚岩之前說的,還會有大量的刺殺及破壞活動,如果有一次閃失,我們這些人的所有任務就結束了,這是一次可能導致我們這一組‘團滅’的任務呀”慕容憂慮的說。


    “那我們還在這裏開會幹什麽?我們趕快上街去保護同盟會的人去呀!”杜鐵焦急的說道。


    “去哪裏保護?這廣州幾十萬人口,起義的幾百個人,他們臉上又沒寫字,寫著同盟會讓我們去找,而且他們還害怕別人知道他們是同盟會的成員,躲我們還來不及那,我們去哪裏找他們去?”胡豔白了杜鐵一眼。


    杜鐵沒聲了,楚岩幾人臉上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慕容見大家神情低落馬上說道:“算了,我們還是繼續討論我們的劇情,我也說一下我知道的情況吧。我能想起的是:在曆史上廣州起義前有一個叫溫生才的人刺殺了廣州將軍孚琦,導至廣州起義推遲,之後在廣州起義的新時間的確定上,起義軍內部又有分歧,結果本來準備有十路軍起義的,到最後隻有一路軍一百多人起義,所以起義未成功。我學過的曆史書上就寫了這些。”


    慕容說完看了看大家,然後又繼續說道:“我們大概知道了事件情況及我們的任務,接下來,大家都說說,集思廣益,你們會怎麽辦?”


    胡豔說道“還是我先說吧,我會想辦法找出同盟會吧?之後想辦法讓他們的推遲起義計劃,至於他們的刺殺行動……如果能找到那個溫生才,那也想辦法阻止他吧。”


    “杜鐵,你是新人,看你能不能給我帶來些新思路?”慕容向杜鐵問道。


    “我?……嗯,殺死同盟會會員的是清政府,如果我們幾個先把廣州的官兵打散了,同盟會會員就不會有危險了”杜鐵說道。


    “果真是全新思路,哈哈”李鬱接口道“我使終沒有明白,我們的這部片子是什麽片?是武打片、槍戰、言情還是曆史題材影片?”


    “是的,我也有這樣的困惹”楚岩也說道:“我想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同盟會的會員,但在不同的影片中有不同的找法。我們當然希望這部片子是武打片,這樣我們知道誰最能打,那樣他或他的仇家就可能是主角,最害怕是槍戰片,因為那樣會死很多人,而我們也不知道誰有可能是同盟會的臥底。最頭痛的是言情片,隻是幾個人感情上的糾葛,別人想找到他們是很難的”


    “你們說的都是在大的方向上找同盟會的工作,但如果現在就讓我們要保護同盟會的人,你們會做什麽?而且是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做的工作有哪些?”慕容提示道。


    “這個……對了,先去廣州的監獄中去看一下,看有沒有同盟會被捕的人,哈哈,最好再有一、兩個被烤打後招供的,我們也可以順滕摸瓜,找到同盟會的總部”楚岩開玩笑的說。


    “還有一個地方最容易死人,就是醫院”慕容說道。


    “但醫院每天都在死人呀,我們怎麽控製的了”李鬱問道。


    “因為我們不知道這是一部什麽片子,所以我們隻能方方麵麵都要試一下,我怕會出現以醫院為背影的營救革命黨傷員之類的片子,當然可能是我多慮了,但到醫院看一下總是心安一點”慕容說道。


    “ok,懂了”李鬱說道。


    慕容接著說道:“至於找同盟會這件事,是我們必須要做的,但這不是一下就能辦到的,我們明天再好好計劃一下,但今晚我們隻能先做短暫的‘救火隊員’,……”


    慕容頓了一下說道:“楚岩和李鬱你們兩個今晚去廣州的監獄或警察局,去看一看有沒有同盟會的政治犯或者是近期就要槍決的政治犯,如果有,而且處境很危險馬上救下來,最少不要讓他們今天就喪命。”


    慕容頓了一下說道:“楚岩和李鬱你們兩個今晚去廣州的監獄或警察局,去看一看有沒有同盟會的政治犯或者是近期就要槍決的政治犯,如果有,而且處境很危險馬上救下來,最少不要讓他們今天就喪命。”


    “還有就是這段時間的所有行動,一個人也不要殺”慕容繼續說道:“因為我們不知道周圍的這些人誰會是同盟會的成員,可能一個地痞、流氓、逃犯等都可能是同盟會會員在別處的臥底”


    “ok”楚岩和李鬱點頭表示支持。


    慕容迴頭又對胡豔說:“今天我們兩個到各個醫院去走一圈,看有沒有革命黨或是同盟會的犯人病人,我們順便也了解一下”


    胡豔點頭。


    “咯、咯、咯”杜鐵站了起來“那我呢?”


    胡豔想笑,一扭頭忍下了。


    “你,暫時病情剛好,再休息一段時間吧”慕容說道。


    “咯、咯、咯”杜鐵又坐下了,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身上像是掛了鈴鐺一樣,走到那裏都太過引人注目了。


    楚岩四人叫上兩輛馬車就分別向兩個方向跑去。


    楚岩和李鬱這邊的任務並不輕鬆,監獄可不是誰能進去的。楚岩二人圍著監獄轉了幾圈,也是商量了幾種方案,最後把強攻改為智取。兩人先到監獄看守的屋子給李鬱找了身看守的衣服穿上。


    楚岩在監獄外麵就可以掃到裏麵看守的情況,但他還是用輕功,跳上圍牆,一邊肉眼看,一邊用精神力把所有看守的位置查看清楚。


    除門前巡邏及牆上站崗的看守,其它看守已經迴屋睡覺。在監獄的最外麵的屋裏有四個看守在打牌,隻有一個看守在裏麵監獄的走廊裏睡覺。


    那四人打牌的屋離監獄較遠,所以監獄裏麵發生一些事情那四人應該不知道。但在走廊上睡覺的家夥卻可能壞了他二人的事,李鬱想進去點了他的穴道,但這樣也會暴露二人的行蹤,楚岩想了想,他決定用一種新辦法試一下。


    楚大官人一凝神,開始用精神力對那個睡覺的家夥進行二長一短的震動。很快那個家夥在睡夢中下身就支起了帳篷,楚岩又加快了頻率和強度,那帳篷越支越高,隨著楚岩的進一步的加大強度的震動,那支點處像是湧動了一下,那下身的褲子也濕了一塊,那帳篷也塌了下去,不過那人卻醒了。他往褲子裏摸了一把,摸到一灘粘稠的液體。他緊張的左右看看,見沒人注意匆匆忙忙跑迴屋去換褲子了。


    楚岩向李鬱點頭,李鬱走到那監獄盡頭的狹小窗子前,那狹小的窗戶上居然有四根拳頭粗的木樁,那木樁間的空隙就是一隻肥一點的老貓鑽過那裏都會被擠到。但李鬱抓著狹小窗子的欄杆一探身子就鑽了進去,如果不知道李鬱有變形功能的人一定會以為那個窗戶上什麽障礙物都沒有。


    監獄犯人對於這個突然降臨的看守大人瞠目結舌,不僅僅是因為他們以前從沒見過這位大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從監獄的堵頭方向走出來的。


    “你們這些人中,誰是以革命黨人的罪名被抓進來的把右手舉起來”李鬱用無須質疑的口氣說道。


    “快點,我要統計人數”李鬱再次命令道。


    一聽這話,有人才猶猶豫豫把手舉了起來,過了一小會兒,瞠目結舌的就變成了李鬱了,因為這監獄中的幾百人有一大半人都舉起了手。李鬱甚至發現舉手的人中包括幾個七、八歲的孩子,還有七十幾歲的老頭。


    “咳,咳,把手放下吧”李鬱又指著一個舉手都顫抖的老頭說道:“你也參加了革命黨嗎?”


    “我呸,我就是個賣梨的,那天我正在賣梨,突然來了個禿頭,到我這裏拿了幾個梨就走,我上去抓他領子問他要錢,沒想到他從腰裏抽出一把槍來就說我是革命黨,就把我抓進來了”那老頭忿忿的說。


    “那你呢?小朋友”李鬱又對一個最小的小孩說道。


    “我家經常來個軍官,他想和我媽好,我媽不同意。結果有一天,那軍官往我身上塞了一張紙條,他讓我過一會再拿出來,但過一會兒卻來了幾個軍人,從我身上搜出那張紙條,就說我為革命黨送信。不過那個軍官說了,隻要我媽和他好了,他就會放我出來的”那小孩說完還笑了笑。


    “咳,那個,這個……”李鬱想了想隻得說道:“你們誰是最近幾天要被砍頭的,有嗎?”


    周圍一靜,沒人迴答。


    “最近一個月有可能被砍頭的,有嗎?”李鬱再問。


    這時楚岩掃到剛才那位在夢中‘遺精’的兄弟已經換好的衣服,正向監獄走去。楚岩忙給李鬱發去信息“走人了”


    李鬱見還是沒人迴答,說道:“好吧,今天就調查到這裏,我們這是秘密調查,希望你說要保守秘密,誰都不要告訴,包括其它的看守人員”


    說完李鬱又向走廊的堵頭走去。有幾個膽大的犯人湊到監牢圍欄前看,但卻苦於看不到堵頭那邊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當那個換完衣服的看守迴來繼續睡覺的時候,那些犯人隻看到那看守坦然的睡覺,就好象走廊裏一個人也沒有一樣。


    楚岩和李鬱用同樣的方法,又到警署去詢問了一圈,沒發現有正要被處死的革命黨人才放心迴來。


    慕容和胡豔這邊相對較輕鬆,她們到了各個醫院找個醫生問一下最近有沒有革命黨人的病人就可以了,同時她還專門找年青的男醫生問,那些醫生麵對兩位美女更是一五一十的向她們做詳細陳述。她二人把幾家大醫院都走遍了,沒有發現有同盟會的犯人住院,兩人一陣失落。如果現在就能找到劇情線索,那是多麽讓兩人開心的事情呀。


    不過迴來的路上遇到了點小麻煩,有五個流氓劫住了兩位美女。


    “喲,兩位美女,這是去哪兒呀,天這麽黑了,要不要我們哥幾個送送你們呀,哈哈”其中一個流氓笑道。


    本來心裏就有火的胡豔馬上看了慕容一眼。慕容知道胡豔的意思隻是淡淡的說道:“試試身手,下手掌握分寸,要輕點”


    那幾個流氓以為慕容是在對他們說,頓時話哈哈大笑“老子手上肯定有分寸,我的手一定會輕輕的……”


    他還沒說完,就見胡豔人影一閃然後就聽到“哢”的一聲,那個正說話的家夥的胳膊變成了奇怪的形狀。


    “啊”


    “啊”


    那個流氓痛苦倒地。胡豔則嚇得往後一跳。


    胡豔這是頭一次對普通人出手,盡管她隻用了五分力氣,但憑她突破潛力二級的恐怖力量,哪裏是這普通人能受得了的。胡豔也沒想要傷那個流氓這麽重,隻想打痛那家夥出出氣,但沒想到出手就讓那家夥胳膊肘往外拐了。


    “嗨,再輕點”慕容重重的歎了口氣說道。


    這迴胡豔應該說打得小心翼翼,象繡花一樣把剩下的四人放倒。


    打完後胡豔想了想說道:“看來以後抓李鬱耳朵的時候,也得輕點了”


    李鬱要是聽到這話一定會感動的哭出聲來。


    經過一天晚上的經曆,大家已經有五分把握猜到了,這不是一部功夫片了,但大家還是有點不死心。第二天,楚岩、李鬱又帶上了杜鐵三人就到廣州各大武館去踢館了。


    而慕容和胡豔在家中練起了‘九陰真經’。


    到了武館由李鬱出頭向館主叫陣“神拳堂的館主聽著,我們是新社會的新生力量,我們要向一切舊社會的東西宣戰,包括舊時代的武功。不知館主是否敢接受新社會力量的挑戰。揚我同盟,同盟必勝”


    這是幾人早已經編好的台詞,這樣一方麵可以試探這部片子中的功夫,一方麵試探一下這些武館中是否有同盟會的會員。


    隻用了一個上午時間,楚岩三人就把廣州城內有點名氣的七大武館踢了一遍,因為所有對手都不能從李鬱手下走過五個迴合,所以三個人的效率才會如此高。但打得越是快,幾個人的心情越是沉重,這就意味著這部片子決不是幾個人都希望的武打片了。


    不過三個人這一上午並不是一無所獲,最少他們知道了現在廣州最厲害的不是武功高的人,而是廣州的三大黑幫幫會,分別是龍貴堂、廣興堂和丐幫。


    下午楚岩、慕容五個人隻得又坐在一起研究行動計劃了。


    “現在我們知道了,監獄及醫院等地方近期都不會有同盟會的人死亡,現在我們可以把近期的工作放在找同盟會會員這個問題上了,如何能找到同盟會的會員,你們有什麽好想法?”慕容問大家。


    “我覺得同盟會的人都是一群有著進步思想的人,那麽隻有到那些有著進步思想的人群中才會找到同盟會的人,而有進步思想的人無非就是學生和知識份子,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到學生中去”胡豔還是搶在前麵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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