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個也是因為他們現在孤軍深入，不宜與這些蠻夷之人起兵戈之事。
“走，兄弟們，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中原的美食。”
程驕原先攜帶的烤肉粉末加上茴香和孜然之後，味道變得更加霸道。
那香味兒，賽拉姆在自己的房間內聞了都流口水。
那一瞬間賽拉姆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十分雀躍的走到門口，嗅著那誘人的香味兒。
“怪不得他不喜歡我們這兒的食物，原來不是他高傲，而是我們這兒的食物真的很差！”
賽拉姆一邊感歎程驕做出來的食物味道獨特，是他想要的。
另一邊，賽拉姆也確認了程驕的確值得他冒風險得罪他父親結識下的所有人。
在這一瞬間，程驕給賽拉姆使用的催術才完成了閉環。
而打心眼裏接受程驕的賽拉姆則是在思考他該怎麽讓程驕他們一直留在這。
“香噴噴的美食來咯！”
程驕既然主動承擔了做飯的活，上菜的自然也是他手下的人。
賽拉姆對於此並沒有什麽意見。
隻是當他看到程驕他們做的飯一個個色香味俱全的時候。
再看他們原先的那個糊糊配烤肉夾餅怎麽看怎麽覺得沒有食欲。
程驕可是知道中華美食的感染能力的。
在看到賽拉姆有些下不來台之後，程驕這個進來之後唯一沒有端著菜的人，直接就把賽拉姆麵前的肉拿走了。
“今天這頓飯還是讓我來請吧！
雖說這是倉促情況下做出來的，好歹也是我中原美食的一種。
還望你不要嫌棄。”
程驕這樣客套的話讓賽拉姆有了點好感。
不去想他們這邊的美食，隻想著品鑒一下程驕他們的美食，賽拉姆心情又好了點。
當那有滋有味的肉進入到嘴裏的時候，賽拉姆覺得他這幾年吃的都是什麽垃圾！
這世上如此好吃的肉，他怎麽現在才知道呢！
“哦，我的朋友，你們那邊的美食真的是太好吃了！”
程驕原本打算在冒頓趕來之前，先讓他們這群人出賣保鏢服務。
並以保鏢服務為借口刺探一下拉蓋城內幾大貴族之間的秘密。
可看到賽拉姆竟然如此喜歡他們搞出來的美食，程驕心中想要出賣保鏢服務的心思就歇了。
他帶來的人個個都是精銳。
讓他們去保護這些外族人，本就是無奈之舉，若再有個損耗，他可是舍不得。
“我的兄弟，你在這拉蓋城內經營多年。
我想問問你，若是我的人在這兒售賣這種食物可會得到你們這兒的人的喜愛？”
程驕這算是明知故問了！
烤肉霸道的香味兒，隻要是個人都會喜歡。
況且這個香味兒還不似他們這些本地的烤肉，香之中還帶著血水的味道。
程驕他們做出來的烤肉可是完全的肉香，咬到嘴裏也沒有血水，如此美食一定會風靡拉蓋城。
“哦，我的兄弟。
如果你們打算出售這些食物，我跟你保證在拉蓋城內，沒有人會不喜歡。
隻是兄弟你應該也知道，想要在這拉蓋城內經商，就需要進貨。
你的手下手藝很好，可他們武力值不夠。
保不住打來獵物，更沒辦法護住你買來的肉。
不如你我合作，我給你提供肉，提供你所需要的原料。
而你隻負責製作和售賣如何？”
這個買賣在塞拉姆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但在程驕看來賽拉姆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我的兄弟，你這提議當然好，可是我也有我的顧慮。”
賽拉姆見程驕麵帶猶豫之色，說出來的話也是支支吾吾的，就知道這小子保不齊瞞著他什麽事兒。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但並不妨礙繼續問下去。
已經打算放棄他父親經營出來的那些合作夥伴。
程驕是他相中中的潛力股，無論程驕有什麽問題，需要他幫助，他都會竭盡全力。
這個時候塞拉姆想著的都是程驕能帶給他的利益。
半點沒想到，他作為當地商會的少東家本身能調動的資源就比程驕多得多。
對於程驕這個外來者來說，他這個少東家應該是高高在上，臨危不懼的。
奈何這一切在程驕的忽悠下，早就攻守易形了！
“哦，我的兄弟。
有什麽事你可以說出來，我們共同解。
你憋著，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為難什麽。
你大老遠的從東方而來，難道就忍心，這麽灰溜溜的迴去嗎？”
程驕等的就是賽拉姆這句話。
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了撓後腦勺程驕麵上帶上了些羞澀。
“賽拉姆我的兄弟。
我確實不甘心就這樣空手迴去。
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貨物都不見了！
我們商隊的人也隻剩下了在做飯的本事，想要在這兒立足，除了依靠你也沒有別的方法。
問題是今天做出這樣的美食，隻為了招待你，感謝你對我們的收留。
我們日常是不會做出這樣美味的吃食的。
一是，我手中的調料剩得不多。
二是，這些調料是從我們東方帶來的，在到達塞琉古之前，我曾經派我的手下迴東方再帶過來點東西。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傳達消息了！
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是死是活。
如果他們活著，他們作為我的奴隸，一定會想盡辦法來跟我匯合，並帶來更多從東方而來的貨。
可是若他們死了，沒有後續的補給我也很難再作出這樣的美食。”
如果一個人不曾接觸光明，那在黑暗中他也會活得很好。
問題是程驕用他霸道的東方美食給賽拉姆開了眼。
賽拉姆作為一個商會的少東家，吃喝不愁的情況下，他就好那麽一口美食。
可現在程驕居然告訴他這些美食因為材料不夠，吃完之後不能在塞琉古遍地開花。
他這個大少爺想要吃的也是，吃一頓少一頓。
這讓賽拉姆怎麽忍？
他可是經營是商會的啊！
作為一個商會的少東家，難道他還能委屈了自己不成？
不就是東方嗎？
他不了解東方到底離這兒有多遠，但程驕有這麽多屬下。
讓他們跟著，他再派幾個奴隸一起去，這香料不就到手了嗎！
越想越覺得對，賽拉姆看向程驕的目光也就越發熱切。
“哦，我的兄弟。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派我的奴隸跟你的手下一起迴去。
隻要他們能帶路我保證這香料不會少的。
這一路上所花的錢財都由我們商隊來負責，可好？”
程驕盤算了一下，從他派冒頓迴去到現在，按照冒頓的腳程應該快迴來了。
此時此刻他再派一隊人迴去，剛好可以把塞琉古到底有多發達的消息帶迴去。
這些人跟他一路都知道塞琉古需要什麽東西。
再次迴歸之時帶來的商品也會更加有針對性。
“賽拉姆你真的是我的貴人。
我願意讓我的人跟你的奴隸迴去。
隻是賽拉姆我想知道你們這邊的奴隸是如何被約束的呢？
我帶來的這些人都是家生子，他們祖祖輩輩為我們家效力，所以我根本不擔心他們叛逃。”
賽拉姆沒想到程驕他的家族竟然有這麽大的底蘊，世世代代都有人效忠。
看來他收獲了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至於程驕所問的，他們這邊的奴隸如何被束縛？
賽拉姆想了想還是打算據實以告。
“哦，我的兄弟。
我父親也是經商的，但我們家沒有你所謂的家生子。
在塞琉古地區，奴隸是不配生育的。
從他們部落淪陷，他們選擇投降成為為奴隸的那一刻。
他們就被我們的當權者毀去了生育的能力。
這些人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沒有家族家庭的束縛，所以格外不好管教。
為了防止這些人逃跑，所有購買這種奴隸的人都會專門製作一個烙印。
在購買這些奴隸之後就會落在這些奴隸身上。
有一些惡趣味的會把烙印烙在奴隸的臉上。
有一些則選擇在腰腹，後背處，我們家的烙印則在大腿上。
無論是在塞琉古，大夏，安息，亦或者是馬其頓。
這些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被我們的掌權者勒令參加朝拜。
朝拜的最後一項就是進到帳篷裏被聖水沐浴全身。
隻要有人發現他們頂著兩個家族的烙印，這些人就會被殺。”
聽到賽拉姆這個解釋程驕有那麽一點點無語。
這就跟看中的某個商品在上邊打了個標記有什麽區別？
怪不得在這邊很少有背叛者。
原來是從根源上就給掐斷了，限製了生育，又每年屠殺一次，這手段當真是幹淨利落 。
得知賽拉姆他們家是如何烙印奴隸的剩下的就好辦了！
不過保守一點，程驕還是追問了一句。
“賽拉姆你們掌權者真是厲害。
可隻是烙印就夠了嗎？
這些人難道不會偷跑？
若是他們偷偷跑走，你們也沒辦法吧！”
賽拉姆見程驕對他們這的奴隸感興趣，當即就開始了講解。
甚至害怕程驕不明白還特意讓人找來了一個奴隸。
“哦，我的兄弟。
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奴隸，他們是可以逃跑。
可你看他整個人極其瘦弱，勾勾摟摟的，看人的目光都是偷偷的，跟我們正常人的目光完全不同。
這樣的人隻要跑出去就會被人識破。
我們拉蓋城守衛的軍隊在看到這種人的時候會直接把他們弄死，無論他們是不是奴隸。”
賽拉姆說著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那模樣好似他們拉蓋城的守衛軍隊真的很不凡一樣。
可程驕卻從中發現了漏洞。
已知奴隸可以跟隨主人外出。
奴隸的氣質完全取決於其跟隨的主人。
他收留的趙次天那幾個人就是跟隨，賽拉姆他爹走南闖北的。
這幾天他們雖然過得戰戰兢兢的。
卻跟賽拉姆所說的膽小怕事完全不同，這不賽拉姆也沒認出來那幾個是他們家以前對奴隸。
“好吧，我的朋友，我大概了解了你們這邊的奴隸是什麽樣的。
隻是我還有一個疑問。
你是怎麽發現奴隸少了的呢？”
程驕這個問題讓賽拉姆微微一愣，但很快賽拉姆就笑了出來。
“哦，程驕你真的是好可愛。
這些奴隸被押送過來的時候，都是幾千人幾千人拉過來的。
像我們拉蓋城城主那樣的人買下這些奴隸，隻需要付出幾百個金幣足夠了。
而像我這種經商的人，買奴隸也是一次性買幾百個。
身為奴隸主，我們又怎麽會在意這些奴隸的死活？
在我們家，每一年也會死上那麽兩三批奴隸。
誰還會記奴隸少了幾個呢？”
聽到賽拉姆這話程驕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放到了肚子裏。
就趙次天那幾個諂媚的模樣，估計在奴隸當中也不是什麽有頭有臉的。
能跟著去東方行商，估計也是算準了，他們這票人有去無迴。
這樣想著程驕就更同意賽拉姆提出來的，要迴東方進貨的事兒。
“賽拉姆，我同意你派幾個奴隸跟著我的人迴去。
隻不過這一路上這些奴隸的死活，我的人不保證。
我會把我們來時的路線圖交給他們盡可能的不讓他們走彎路。
隻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帶一些貨物到我們東方去售賣呢？”
賽拉姆自然是想的。
隻不過他也害怕跟程驕似的丟了貨物。
“程驕，你從東方而來，想必你知道東方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麽？
我會派一個奴隸，讓他帶著你去買，你認為需要帶迴到東方的物品。
當你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
倒是沒想到，賽拉姆竟然給他準備了這麽大一個驚喜。
不過程驕喜歡這個驚喜，甚至他還可以從中做一些手腳，讓這些貨物徹底成為他的。
白嫖的誰不喜歡呢？
於是在賽拉姆的縱容下程驕精心挑選了很多他們東方沒見過的商品迴去。
包括但不限於刻有圖畫的陶器，銀器，小杯子，凳子，這邊常穿的衣服等等。
當然這些東西是第一天運迴去的。
那些他真正想運迴去的種子什麽的，程驕壓根沒買。
而是通過賽拉姆的奴隸，讓他們去找賽拉姆要，美其名曰路上吃烤肉時用得到。
賽拉姆嚐過程驕他們做的烤肉，知道有一些香料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這些東西賽拉姆給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快。
“走，兄弟們，讓他們見識見識我們中原的美食。”
程驕原先攜帶的烤肉粉末加上茴香和孜然之後，味道變得更加霸道。
那香味兒，賽拉姆在自己的房間內聞了都流口水。
那一瞬間賽拉姆立刻放下手中的食物，十分雀躍的走到門口，嗅著那誘人的香味兒。
“怪不得他不喜歡我們這兒的食物，原來不是他高傲，而是我們這兒的食物真的很差！”
賽拉姆一邊感歎程驕做出來的食物味道獨特，是他想要的。
另一邊，賽拉姆也確認了程驕的確值得他冒風險得罪他父親結識下的所有人。
在這一瞬間，程驕給賽拉姆使用的催術才完成了閉環。
而打心眼裏接受程驕的賽拉姆則是在思考他該怎麽讓程驕他們一直留在這。
“香噴噴的美食來咯！”
程驕既然主動承擔了做飯的活，上菜的自然也是他手下的人。
賽拉姆對於此並沒有什麽意見。
隻是當他看到程驕他們做的飯一個個色香味俱全的時候。
再看他們原先的那個糊糊配烤肉夾餅怎麽看怎麽覺得沒有食欲。
程驕可是知道中華美食的感染能力的。
在看到賽拉姆有些下不來台之後，程驕這個進來之後唯一沒有端著菜的人，直接就把賽拉姆麵前的肉拿走了。
“今天這頓飯還是讓我來請吧！
雖說這是倉促情況下做出來的，好歹也是我中原美食的一種。
還望你不要嫌棄。”
程驕這樣客套的話讓賽拉姆有了點好感。
不去想他們這邊的美食，隻想著品鑒一下程驕他們的美食，賽拉姆心情又好了點。
當那有滋有味的肉進入到嘴裏的時候，賽拉姆覺得他這幾年吃的都是什麽垃圾！
這世上如此好吃的肉，他怎麽現在才知道呢！
“哦，我的朋友，你們那邊的美食真的是太好吃了！”
程驕原本打算在冒頓趕來之前，先讓他們這群人出賣保鏢服務。
並以保鏢服務為借口刺探一下拉蓋城內幾大貴族之間的秘密。
可看到賽拉姆竟然如此喜歡他們搞出來的美食，程驕心中想要出賣保鏢服務的心思就歇了。
他帶來的人個個都是精銳。
讓他們去保護這些外族人，本就是無奈之舉，若再有個損耗，他可是舍不得。
“我的兄弟，你在這拉蓋城內經營多年。
我想問問你，若是我的人在這兒售賣這種食物可會得到你們這兒的人的喜愛？”
程驕這算是明知故問了！
烤肉霸道的香味兒，隻要是個人都會喜歡。
況且這個香味兒還不似他們這些本地的烤肉，香之中還帶著血水的味道。
程驕他們做出來的烤肉可是完全的肉香，咬到嘴裏也沒有血水，如此美食一定會風靡拉蓋城。
“哦，我的兄弟。
如果你們打算出售這些食物，我跟你保證在拉蓋城內，沒有人會不喜歡。
隻是兄弟你應該也知道，想要在這拉蓋城內經商，就需要進貨。
你的手下手藝很好，可他們武力值不夠。
保不住打來獵物，更沒辦法護住你買來的肉。
不如你我合作，我給你提供肉，提供你所需要的原料。
而你隻負責製作和售賣如何？”
這個買賣在塞拉姆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但在程驕看來賽拉姆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我的兄弟，你這提議當然好，可是我也有我的顧慮。”
賽拉姆見程驕麵帶猶豫之色，說出來的話也是支支吾吾的，就知道這小子保不齊瞞著他什麽事兒。
雖然他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但並不妨礙繼續問下去。
已經打算放棄他父親經營出來的那些合作夥伴。
程驕是他相中中的潛力股，無論程驕有什麽問題，需要他幫助，他都會竭盡全力。
這個時候塞拉姆想著的都是程驕能帶給他的利益。
半點沒想到，他作為當地商會的少東家本身能調動的資源就比程驕多得多。
對於程驕這個外來者來說，他這個少東家應該是高高在上，臨危不懼的。
奈何這一切在程驕的忽悠下，早就攻守易形了！
“哦，我的兄弟。
有什麽事你可以說出來，我們共同解。
你憋著，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為難什麽。
你大老遠的從東方而來，難道就忍心，這麽灰溜溜的迴去嗎？”
程驕等的就是賽拉姆這句話。
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撓了撓後腦勺程驕麵上帶上了些羞澀。
“賽拉姆我的兄弟。
我確實不甘心就這樣空手迴去。
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貨物都不見了！
我們商隊的人也隻剩下了在做飯的本事，想要在這兒立足，除了依靠你也沒有別的方法。
問題是今天做出這樣的美食，隻為了招待你，感謝你對我們的收留。
我們日常是不會做出這樣美味的吃食的。
一是，我手中的調料剩得不多。
二是，這些調料是從我們東方帶來的，在到達塞琉古之前，我曾經派我的手下迴東方再帶過來點東西。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傳達消息了！
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是死是活。
如果他們活著，他們作為我的奴隸，一定會想盡辦法來跟我匯合，並帶來更多從東方而來的貨。
可是若他們死了，沒有後續的補給我也很難再作出這樣的美食。”
如果一個人不曾接觸光明，那在黑暗中他也會活得很好。
問題是程驕用他霸道的東方美食給賽拉姆開了眼。
賽拉姆作為一個商會的少東家，吃喝不愁的情況下，他就好那麽一口美食。
可現在程驕居然告訴他這些美食因為材料不夠，吃完之後不能在塞琉古遍地開花。
他這個大少爺想要吃的也是，吃一頓少一頓。
這讓賽拉姆怎麽忍？
他可是經營是商會的啊！
作為一個商會的少東家，難道他還能委屈了自己不成？
不就是東方嗎？
他不了解東方到底離這兒有多遠，但程驕有這麽多屬下。
讓他們跟著，他再派幾個奴隸一起去，這香料不就到手了嗎！
越想越覺得對，賽拉姆看向程驕的目光也就越發熱切。
“哦，我的兄弟。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派我的奴隸跟你的手下一起迴去。
隻要他們能帶路我保證這香料不會少的。
這一路上所花的錢財都由我們商隊來負責，可好？”
程驕盤算了一下，從他派冒頓迴去到現在，按照冒頓的腳程應該快迴來了。
此時此刻他再派一隊人迴去，剛好可以把塞琉古到底有多發達的消息帶迴去。
這些人跟他一路都知道塞琉古需要什麽東西。
再次迴歸之時帶來的商品也會更加有針對性。
“賽拉姆你真的是我的貴人。
我願意讓我的人跟你的奴隸迴去。
隻是賽拉姆我想知道你們這邊的奴隸是如何被約束的呢？
我帶來的這些人都是家生子，他們祖祖輩輩為我們家效力，所以我根本不擔心他們叛逃。”
賽拉姆沒想到程驕他的家族竟然有這麽大的底蘊，世世代代都有人效忠。
看來他收獲了一個不錯的合作夥伴。
至於程驕所問的，他們這邊的奴隸如何被束縛？
賽拉姆想了想還是打算據實以告。
“哦，我的兄弟。
我父親也是經商的，但我們家沒有你所謂的家生子。
在塞琉古地區，奴隸是不配生育的。
從他們部落淪陷，他們選擇投降成為為奴隸的那一刻。
他們就被我們的當權者毀去了生育的能力。
這些人因為沒有生育能力，沒有家族家庭的束縛，所以格外不好管教。
為了防止這些人逃跑，所有購買這種奴隸的人都會專門製作一個烙印。
在購買這些奴隸之後就會落在這些奴隸身上。
有一些惡趣味的會把烙印烙在奴隸的臉上。
有一些則選擇在腰腹，後背處，我們家的烙印則在大腿上。
無論是在塞琉古，大夏，安息，亦或者是馬其頓。
這些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被我們的掌權者勒令參加朝拜。
朝拜的最後一項就是進到帳篷裏被聖水沐浴全身。
隻要有人發現他們頂著兩個家族的烙印，這些人就會被殺。”
聽到賽拉姆這個解釋程驕有那麽一點點無語。
這就跟看中的某個商品在上邊打了個標記有什麽區別？
怪不得在這邊很少有背叛者。
原來是從根源上就給掐斷了，限製了生育，又每年屠殺一次，這手段當真是幹淨利落 。
得知賽拉姆他們家是如何烙印奴隸的剩下的就好辦了！
不過保守一點，程驕還是追問了一句。
“賽拉姆你們掌權者真是厲害。
可隻是烙印就夠了嗎？
這些人難道不會偷跑？
若是他們偷偷跑走，你們也沒辦法吧！”
賽拉姆見程驕對他們這的奴隸感興趣，當即就開始了講解。
甚至害怕程驕不明白還特意讓人找來了一個奴隸。
“哦，我的兄弟。
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奴隸，他們是可以逃跑。
可你看他整個人極其瘦弱，勾勾摟摟的，看人的目光都是偷偷的，跟我們正常人的目光完全不同。
這樣的人隻要跑出去就會被人識破。
我們拉蓋城守衛的軍隊在看到這種人的時候會直接把他們弄死，無論他們是不是奴隸。”
賽拉姆說著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那模樣好似他們拉蓋城的守衛軍隊真的很不凡一樣。
可程驕卻從中發現了漏洞。
已知奴隸可以跟隨主人外出。
奴隸的氣質完全取決於其跟隨的主人。
他收留的趙次天那幾個人就是跟隨，賽拉姆他爹走南闖北的。
這幾天他們雖然過得戰戰兢兢的。
卻跟賽拉姆所說的膽小怕事完全不同，這不賽拉姆也沒認出來那幾個是他們家以前對奴隸。
“好吧，我的朋友，我大概了解了你們這邊的奴隸是什麽樣的。
隻是我還有一個疑問。
你是怎麽發現奴隸少了的呢？”
程驕這個問題讓賽拉姆微微一愣，但很快賽拉姆就笑了出來。
“哦，程驕你真的是好可愛。
這些奴隸被押送過來的時候，都是幾千人幾千人拉過來的。
像我們拉蓋城城主那樣的人買下這些奴隸，隻需要付出幾百個金幣足夠了。
而像我這種經商的人，買奴隸也是一次性買幾百個。
身為奴隸主，我們又怎麽會在意這些奴隸的死活？
在我們家，每一年也會死上那麽兩三批奴隸。
誰還會記奴隸少了幾個呢？”
聽到賽拉姆這話程驕懸著的心算是徹底放到了肚子裏。
就趙次天那幾個諂媚的模樣，估計在奴隸當中也不是什麽有頭有臉的。
能跟著去東方行商，估計也是算準了，他們這票人有去無迴。
這樣想著程驕就更同意賽拉姆提出來的，要迴東方進貨的事兒。
“賽拉姆，我同意你派幾個奴隸跟著我的人迴去。
隻不過這一路上這些奴隸的死活，我的人不保證。
我會把我們來時的路線圖交給他們盡可能的不讓他們走彎路。
隻是我不知道你想不想帶一些貨物到我們東方去售賣呢？”
賽拉姆自然是想的。
隻不過他也害怕跟程驕似的丟了貨物。
“程驕，你從東方而來，想必你知道東方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麽？
我會派一個奴隸，讓他帶著你去買，你認為需要帶迴到東方的物品。
當你準備好了，我們就出發。”
倒是沒想到，賽拉姆竟然給他準備了這麽大一個驚喜。
不過程驕喜歡這個驚喜，甚至他還可以從中做一些手腳，讓這些貨物徹底成為他的。
白嫖的誰不喜歡呢？
於是在賽拉姆的縱容下程驕精心挑選了很多他們東方沒見過的商品迴去。
包括但不限於刻有圖畫的陶器，銀器，小杯子，凳子，這邊常穿的衣服等等。
當然這些東西是第一天運迴去的。
那些他真正想運迴去的種子什麽的，程驕壓根沒買。
而是通過賽拉姆的奴隸，讓他們去找賽拉姆要，美其名曰路上吃烤肉時用得到。
賽拉姆嚐過程驕他們做的烤肉，知道有一些香料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這些東西賽拉姆給的時候那叫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