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不韋淡淡地說道,眼神中透出一絲深思。


    程驕和冒頓離開飯堂時,呂不韋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去。


    他看著程驕和冒頓的身影,心中暗自感歎。


    這個異族少年,或許真的能成為程驕的一枚重要棋子。


    他轉過身,迴到大廳,心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呂不韋知道,這場博弈才剛剛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易放棄。


    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出一股堅定和決心,繼續為大秦的未來努力。


    呂不韋沒想到,前腳程驕剛跟他說完,其他國家有可能聯合起來對付秦國


    後腳他在各國安插的眼線就傳迴消息。


    諸國之間的聯係越發密切有想要聯合的可能。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


    雖然現在呂不韋依舊視程驕為敵手。


    可呂不韋不得不讚同程驕的做法。


    且不論呂不韋是如何盤算的,在呂不韋那兒吃飽喝足的程驕此刻則是被人帶到了馬車上。


    在看到馬車上他哥那陰沉的臉時,程驕隻能嘿嘿一笑,心中暗暗叫苦。


    默默跟冒頓拉開位置,程驕可不敢當著他哥的麵跟別人太過親近。


    “嘿嘿,哥,你怎麽在這呢?”


    嬴政原本是不打算見程驕的。


    對於嬴政來說,他弟弟好不容易從這權力的旋渦中掙紮出去。


    他這個做哥哥的不應該再把他弟弟重新卷到這個漩渦裏來。


    所以嬴政雖然跟程驕有書信來往,但嬴政一直在告誡自己


    他弟弟為他付出的已經夠多了。


    他這個做哥哥的不能再讓他弟弟為他再付出了。


    然而,隨著他弟弟迴來,弟弟身邊多了一個匈奴的人


    甚至弟弟帶著這個匈奴來的人,居然去見了呂不韋


    都沒想起來迴秦宮看一眼他這個哥哥,嬴政是坐不住了!


    見到弟弟之後,嬴政又覺得他這樣私自把他弟弟再次卷入到這些權謀鬥爭中是不對的。


    隻見他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臉龐此刻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眉頭緊緊皺起,嘴唇緊閉成一條直線,一言不發。


    他就這樣坐在那裏,雙手抱於胸前,眼神冷漠而銳利地直直盯著程驕。


    那模樣活脫脫像一隻被惹惱了的老虎,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令人不敢輕易靠近的氣息。


    從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此時的他內心正憋著一股悶氣。


    整個人顯得氣鼓鼓的,似乎隻要稍微再刺激一下,這股怒氣便會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


    程驕本來還是挺心虛的。


    畢竟當時他給他哥下藥的時候,還沒跟他哥打招唿。


    事後他又借他哥的名義給自己下了詔書,把匈奴和東胡之地都分給了他。


    甚至中間還借了呂不韋的手。


    這些若是按實際來論,是有些僭越的,他哥沒跟他計較,他擅自假傳詔書已經是萬幸了!


    此刻看到他哥這種既懊惱又有些怒氣的樣子。


    程驕知道他應該主動跟他哥服個軟。


    但怎麽服軟還是有一些技巧的。


    比如,他若是直接跟他哥坦明說他不應該怎麽怎麽做。


    程驕覺得他哥一定會更生氣的,說不定他還會追究一下他擅自傳詔的事。


    這樣的道歉不可取。


    可若是他咳嗽了,生病了,這時候再讓他哥道歉,說不定會有一些好的效果。


    於是,程驕故意輕咳了幾聲,裝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眼神中透出一絲無辜。


    “咳咳咳。


    許久不見哥哥難道不想驕兒嗎?


    在封地之時,驕兒可是每每都想著哥哥呢。


    擔心哥哥吃不好,擔心哥哥睡不好,更擔心哥哥在宮內孤立無援。


    驕兒好不容易從封地迴來,哥哥就要如此跟驕兒生分了嗎?”


    嬴政擔心弟弟,看到程驕咳嗽,眉頭微皺,眼神中透出一絲關切。


    程驕的撒嬌,嬴政向來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


    眼瞧著弟弟都跟他服軟了,嬴政自然也就沒了剛才的臭臉。


    但對於他弟弟此刻歸秦,嬴政還是有些不解的,語氣依然冷淡。


    “怎麽在外邊玩得開心了,突然間覺得我這個兄長好了,所以現在迴來了嗎?”


    程驕剛想說他沒去外邊浪。


    可看到他身邊坐著的那個冒頓,程驕知道他哥這是吃醋兒了。


    畢竟在他沒有出關之前,能跟他如此親密的隻有他哥。


    但誰讓匈奴那邊確實環境不好。


    哪怕他帶了不少人過去,中途又從程氏商會抽調了一些人。


    但在匈奴之地依舊寸步難行。


    若不是遇到了冒頓他爹,進行了一場火箭的威懾,他想要在匈奴那邊安穩紮根,根本不可能。


    思及此,程驕麵上流露出討好之意。


    “弟弟可從未說過有人可以替代你的位置。


    之所以帶冒頓迴來,還不是匈奴那邊沒有一個可靠的政權,可以供弟弟使用嗎?


    有道是,無知者無畏。


    匈奴那邊現在還茹毛飲血呢!


    他們哪裏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個詞兒啊!


    這不弟弟就帶著他那塊兒的大勢力的王子迴來秦國。


    讓他接受我秦國的教育,好讓他知道什麽叫王法,什麽叫害怕。”


    嬴政向來喜歡聽他弟弟胡謅。


    雖說他弟弟胡說的時候會有一些諂媚,但他弟弟所說的話句句都在他心尖上。


    比如這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很受他的喜歡。


    眼瞧著他哥的神色,由剛開始的臭臉變到麻木,再由麻木變到驕傲,程驕知道他哥這是哄得差不多了!


    不過嬴政可沒有那麽好哄。


    “你這次迴來,怎麽沒先迴宮看看我?”


    程驕心中暗笑,臉上卻露出一絲誠懇。


    “哥,我這不是沒臉見你嗎!


    想著先去見見呂相,了解一下鹹陽的局勢。


    把自己的人安排一下然後再去見你。”


    嬴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依然沒有展露笑顏。


    你帶的那個匈奴人,是怎麽迴事?”


    程驕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解釋著。


    “哥,那個匈奴人叫冒頓,他是我的屬臣。


    他非常聰明,對中原的文化和經商之道非常感興趣。


    我希望他能拜呂相為師,這樣他將來能成為大秦與匈奴之間的一座橋梁。”


    嬴政聞言,眉頭微微舒展,但依然保持著嚴肅的神情。


    “你這麽做,是不是又有什麽打算?”


    程驕點了點頭,語氣誠懇。


    “哥,我知道你對我的期望很高。


    這次迴來,我確實有一些想法。


    我希望能通過冒頓,加強匈奴與大秦的聯係,共同為大秦的未來努力。


    另外,我封地上的事務繁多,需要一個有經驗的人來指導。


    呂相是我大秦的丞相,他有豐富的經驗和智慧。


    我相信冒頓在他的指導下,一定能學到很多。”


    嬴政聞言,眼神中透出一絲深思,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你總是這樣。


    不過,你這次迴來,確實可以為大秦效力。”


    程驕見嬴政的態度有所緩和,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


    “哥,謝謝你理解我。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也不想讓你孤軍奮戰。


    這次迴來,我一定會盡力為大秦做出更多的貢獻。”


    嬴政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溫暖,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心。


    “你這次迴來,身體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適?”


    程驕微微一笑,語氣輕鬆。


    “哥,我這點小病不算什麽,休息幾天就好了。


    倒是你,最近政務繁忙,要注意身體。”


    嬴政微微一笑,心中的怒氣和擔憂漸漸消散,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


    “你這個小子,總是讓我操心。


    好了,迴去再說吧。”


    程驕見嬴政心情好轉,心中暗自慶幸。


    他知道,這次的談話已經取得了初步的成功。


    注意到他哥眼神一直往冒頓身上飄,程驕主動給冒頓安排了位置。


    “哥,我已經跟呂相說過了,有些事兒就得讓他們先知道。


    在秦國求學期間,我身邊這個小子也會住在呂相的府上。


    就算後續他迴到我的封地上為我所用,也是自建府邸,不跟我住一起的。”


    不得不說,這樣討好的話讓嬴政開心,但嬴政也沒小瞧了程驕帶迴來的這個人。


    單從這人的身形來看,就能看出這人是個野生野長的,一身蠻力在他們大秦應該少有敵手。


    這人能被他弟弟選中,說明這人對他弟弟忠心。


    “你選的人自然都是極好的,無論你想讓他學什麽,寡人都會告訴呂相讓呂相傾囊相授。”


    程驕聞言,心中一愣,冒頓也在嬴政這句寡人之後下了車。


    車門關上,也沒能喚迴程驕的思緒。


    他哥怎麽突然間就稱上“寡人”了呢?


    他哥跟他迴信之時可從未如此自稱。


    難不成這是為了給冒頓下馬威?


    仔細一想也不是沒可能,但程驕又覺得不對。


    他哥向來對他直言不諱,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做文章。


    “哥,你突然稱寡人,這是為了給冒頓下馬威嗎?”


    程驕忍不住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嬴政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絲深思。


    “你這小子,心思倒是細膩。


    其實,我稱寡人,也是為了提醒我自己。


    我不僅是你的哥哥,更是大秦的王。


    有些事情,我必須以王的身份去處理。”


    程驕聞言,心中暗自佩服。


    他哥不僅心思縝密,而且總是能在關鍵時刻表現出王者的風範。


    他微微一笑,語氣誠懇:“哥,你總是這麽英明。


    我這次迴來,就是希望能為大秦的未來出一份力。


    冒頓雖然來自匈奴,但他有心向學,將來或許能成為大秦的一股助力。”


    嬴政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欣慰。


    “你這小子,總是能讓我放心。既然如此,我也會盡力支持你。但記住,無論何時,你都要以大秦的利益為重。”


    程驕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哥,你放心。我一定會以大秦的利益為重,絕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馬車緩緩啟動,向著秦宮駛去。


    程驕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而嬴政則靜靜地享受著跟弟弟相處的時間


    心中盤算著如何更好地利用程驕的歸來,為大秦的未來鋪平道路。


    兩兄弟之間的默契和信任,讓這段歸途變得格外溫馨和堅定。


    冒頓跟隨程驕幾個月,他知道程驕一旦做什麽決定是很難改變的。


    無論這個決定是因為誰而作,身為程驕的下屬都沒有反駁的權利。


    下了馬車,之後冒頓是希望馬車門打開,自己的主君把自己叫迴去的。


    尤其在他看到臨下馬車之時,嬴政那“你小子也配跟我爭”的眼神。


    著實讓冒頓覺得刺眼。


    奈何他的主君隻知道嬴政是他的哥哥。


    卻忘了哥哥和弟弟終有分家的一天,他這個屬下才是他永遠的依靠。


    隨著馬車驅離冒頓明白,現在的他還不足以讓程驕堅定的選擇他。


    誰讓他現在什麽都不是呢!


    在見識到大秦的龐大之後,冒頓更確認他的匈奴不過是一個蠻荒之地。


    他匈奴的草地上,諸多勢力各自為政,他爹不過是其中最有威勢的一個罷了。


    而他這個小王子不過是自封的。


    他想要成長為程驕不可被取代的手下他就需要把整個匈奴草原全都收於他的手下。


    形成所謂的中央集權。


    讓他們匈奴不再是東一塊西一塊的遊牧民族,而徹底變成像大秦這樣的帝國。


    程驕已經給他找好了老師,剩下的就隻能看他自己了!


    按照剛才程驕帶他走的路又走迴去,冒頓大搖大擺的進了呂不韋的府邸。


    呂不韋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如此迅速地見到冒頓這個人。


    忽略程驕給他帶上的標簽,仔細打量眼前這個人。


    呂不韋這才意識到,他接了個多大的活。


    身為一名資深的政治家,呂不韋深知每一次與他人的會麵都可能隱藏著無數的變數和機會。


    而此刻,當他的目光與冒頓交匯的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湧上心頭。


    冒頓身材高大威猛,眉宇間透露出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腰間懸掛著鋒利的寶劍,讓他散發出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上一次他見到如此有氣勢的人,還是嬴政剛迴到秦國的時候。


    呂不韋做為一個投資者,他已經錯失了投資嬴政的最佳時期。


    如今他看到了一個類似嬴政的人,他絕對不會錯過第二次。


    哪怕這個人是效忠程驕的。


    沒有被這股氣勢所嚇倒,呂不韋微微眯起,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心中已然開始了新一輪的算計。


    對於呂不韋來說,任何一個出現在眼前的人物都是他政治棋局中的一顆棋子。


    而如何巧妙地運用這些棋子來實現自己的目標,則需要他深思熟慮、精心布局。


    “剛才不是跟長安君走了嗎?


    怎麽這麽快就迴到我這兒了?”


    呂不韋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是審視。


    冒頓跟在程驕身邊學了不少東西,但到底沒有那麽多心眼兒。


    麵對呂不韋這個政治家的時候,多少有點捉襟見肘。


    哪怕他此刻奉王命住在呂不韋這兒,冒頓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呂不韋打交道。


    按照程驕教過他的,不知道如何應答的時候就裝出一副冷酷的樣子,讓對方自己腦補。


    無論對方腦補了什麽,你隻要負責說是,有些事就可以順利進行下去。


    雖說冒頓不知道這一點在呂不韋這裏好不好使,但冒頓依舊這麽做了。


    呂不韋說完之後,目光就落在冒頓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之上。


    見其麵沉似水,神情冷峻而堅毅,仿佛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


    從冒頓那冷硬到極點的表情之中,呂不韋心中已然明了


    想必眼前之人已經知曉自己被程驕無情地拋棄了。


    既然這件事乃是程驕主動所為,那麽可就怪不得他呂不韋要趁機給冒頓上點眼藥了。


    想到此處,呂不韋嘴角微微上揚,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笑容悄然浮現。


    “這大爭之世,彼此之間都是利用關係。


    哪怕你和長安君有私交,可你二人終究是主仆關係。


    隻要他一日是你的封君,你終究隻配成為他的下屬。


    即是下屬就要認清自己的位置,你終究是會被代替的。


    現在你還能得到重用,隻是因為短時間內你無法被別人代替。


    當有一天他找到了可以替代你的人,那那個時候你在他這兒也就可有可無了。”


    呂不韋這話說的是不假,但程驕在跟冒頓相識的第1天就跟冒頓說了這個事兒。


    之所以冒頓願意跟在程驕身邊,就是因為程驕帶給他的利益是無人取代的。


    縱使他現在成了呂不韋的學生,冒頓看得明白。


    呂不韋會隨時拋棄他,甚至因為他是異國人,呂不韋不會承認他們之間的師徒關係。


    但程驕不一樣。


    程驕是他的主君,隻要他對程驕有用,縱使是利用,程驕也需要接納他。


    單憑這一點,程驕就比呂不韋可信。


    而呂不韋的挑唆並不是無效的。


    在冒頓心中,今日在大街之上給程驕拐走的那個人,就是他的畢生大敵。


    如果不是那個人,他和程驕還可以住在程氏商會的驛站之中。


    他今晚還能聽程驕說一些天馬行空的事。


    他聽到了程驕那聲“哥”。


    還有那聲專門叫給他聽的“寡人”。


    那人是大秦的王!


    換做普通人見到大秦的王,或許會覺得他這輩子都沒辦法趕超


    更不可能從秦王手中奪下一個人。


    但冒頓不一樣


    冒頓仗著他乃是程驕手下的人,在程驕心中的分量不比嬴政這個哥哥低。


    冒頓堅信,隻要他能按照程驕所想的那樣去學習,去成長,他就會是程驕最信任的手下。


    呂不韋見冒頓不為所動,心中暗自思索。


    他決定暫時放過這個話題,轉而開始詢問冒頓的學習計劃和目標。


    “既然你決定留在鹹陽學習,那你有什麽具體的目標嗎?”


    冒頓微微抬頭,眼神中透出一絲堅定。


    “我希望能學到中原的文化和經商之道,耕種之道。”


    呂不韋微微點頭,心中暗自讚賞。


    這個年輕人雖然出身異族,但誌向遠大,未來或許真能成為大秦的一股助力。


    “好,我會盡我所能教你。


    但你也要記住,這世上沒有白給的東西,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爭取。”


    冒頓鄭重地點了點頭,心中暗自立下誓言


    一定要不負程驕的期望,成為他最得力的助手。


    而此刻被冒頓惦記的程驕則是在昔言殿聽他的手下匯報。


    程驕還小,沒有出宮建府。


    而且程驕早就跟他手底下的人交代過,一旦他不在,他們這些人都要聽嬴政的。


    這就使得整個秦宮哪怕沒有程驕存在也依舊如鐵桶一般。


    縱使程驕有些手下不知道他們主君此次被貶乃是作戲


    可礙於程驕的命令和這些年養成的習慣,他們也不敢對嬴政下手。


    如今他們的主君從匈奴東胡那等荒蕪之地迴來。


    又被大王親自帶進宮,這不就說明大王對他們主君的兄弟之情依舊還在嗎?


    既然在,他們這些當手下的自然就不用為難。


    老老實實的把他們主君不知道的消息詳細告知,那些寺人觀察著程驕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說,在我被呂不韋和那些封君聯手趕出鹹陽去封地的時候。


    我哥醒來沒有第一時間替我平反。


    而是將計就計的把這些封君的護衛以及門客數量全都削減至10人。


    並且根據封君封地的情況,派大秦銳士到他們封地那兒去駐紮,對嗎?”


    麵對程驕的疑問,在昔言殿的寺人隻有點頭的份兒。


    畢竟這消息是真的,哪怕他們的主君去問別的人,這消息也不會改變。


    不過在程驕看來,這個消息就有些炸裂了!


    程驕一直以為他哥不會對這些封君大刀闊斧的動手


    就算是想要去除掉封君製度也會逐步實行。


    可現在看來他的預想有些錯。


    他哥乃一代霸主,他這個做弟弟的已經給他準備好了借口,他哥用他做文章自然可以一步到位。


    隻是程驕沒想到,那些個封君居然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接受了他哥的製裁。


    居然沒有想要再攻擊他哥的!


    難不成他自己心思太惡毒,那些封君其實人很好?


    程驕雖然有所疑問,但程驕也知道滿宮之內他沒有誰可以去詢問。


    隻能自己一個人一邊敲著桌子,一邊思索,那些峰峻到底想要幹什麽?


    這一番做派可是嚇壞了他殿內的寺人。


    在那些寺人看來,他們主君犯了事兒,好不容易從荒蕪之地迴來。


    萬萬不能再讓他們主君犯什麽殺頭的大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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