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嘿嘿一笑,走到司沐跟前:“小娘子,長得不錯,你是什麽人?”


    另一個人挑眉笑哈哈:“莫不是這酒樓東家的姘頭?”


    三娘上前高聲道:“這是我們東家,你們可不要胡說。”


    “酒來了!”


    石果抱著一壇酒跑了進來,來不及喘口氣就道:“這就是官府的酒,我們家就是用他家的酒。”


    猥瑣男走過來,打開蓋子聞了一下:“你說是就是?誰知道你這酒哪裏來的,是不是也是假酒!”


    “你,你們就是…”


    石果氣急了,咬牙切齒:“你們就是找事的!,


    等著,那酒家掌櫃也跟來了,就在後邊,他可以證明。”


    說著,石果又跑出去了,估計那掌櫃的是在她後邊跟著。


    司沐餘光中瞥見這幾人眼底有些發虛和退縮之意。


    今天這事,怕真是有人挑唆的。


    三娘湊到司沐耳旁:“司娘子,我們的酒都被打破了,這如何比對?”


    司沐壓低聲音道:“可還有完好的酒壇?”


    三娘想了想:“有的,還有一個小的,就是裏麵的酒也撒了,一滴不剩。”


    那就好。


    酒家掌櫃的來之後,司沐把空間裏提前屯的一壇酒拿出來。


    趁著拿酒的功夫,直接把酒倒入唯一的空的小酒壇裏。


    這個算是樣品吧。


    她空間現在可是滿滿的,堆滿菜蔬,酒。


    看著酒掌櫃開始比對,猥瑣男微微詫異,側眸低聲問:“不是讓你們都打碎嗎?怎麽還有一壇?”


    那人也很是不解,他確實都打破了的,大大小小的。


    酒掌櫃嚐過以後,對著眾人道:“大家夥這酒沒問題,就是我家的,一點兒水都沒摻,各位可放心喝。”


    大堂裏的客人不禁鬆了口氣。


    紛紛指責起找事的那桌客人。


    這不是看人家生意好,給人家潑髒水,這手段,見不得人,缺了德。


    幾人被眾人說得越加羞愧,恨不得趕緊走人。


    猥瑣男目光遊移,挪到司沐跟前,訕笑:“那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既然是誤會一場,咱們說開了就好。”


    隨行的人也笑笑:“是啊,做生意講究以和為貴,這件事就算了。”


    司沐冷笑一聲,他們倒是會哈!


    “諸位,今天咱們店得打烊了,處理些事,各位花銷,我來付,不便之處,請各位客人多多諒解!”


    司沐直接清空了酒樓,關起門來。


    幾名男子變了臉色。


    猥瑣男緊皺眉頭,大聲質問:“你想對我們做什麽?青天白日的,竟敢強製扣留我們不成?”


    司沐拉過一把椅子:“扣留談不上,剛才我說了,如果不是假酒,要你們給我一個說法。”


    “說法,可笑,你要什麽說法,我今天還就要光明正大走出這個門,你能拿我怎麽樣?”


    猥瑣男說著,率先朝門走去。


    司沐掏出警棍,毫不留情往大腿上招唿。


    她剛才已經瞧見了,這幾個人都是腳步虛浮,頂多會兩下三腳貓功夫,她一個人足矣。


    老八和容娘一臉緊張,護在司沐身側。


    石果也怒瞪著其餘人:“勸你們老實點兒,省得受些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這一桌男客麵麵相覷,雇他們鬧事的人沒說這東家還有這兩下呀。


    她手裏拿著的啥玩意?瞧著黑不溜秋怪厲害。


    猥瑣男已經被電麻了!


    司沐目露兇光,狠狠盯著幾人。


    昨天要不是陸伯簡出手太快,力量上又勝過她好多,她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


    對上這些人,就不用擔心了。


    光是這陣勢,已經唬住了!


    “第一,打了我的人,道歉,賠償醫藥費,50兩!”


    “第二,胡編亂造,破壞我家酒樓名譽,打壞我店裏桌椅酒壇,賠償我經濟損失50兩。”


    “第三,交代幕後主使,不然,賠償200兩。”


    “你獅子大開口,我們去哪裏給你弄那麽多錢,你休想。”


    “是嗎?”


    司沐笑著走過去,掄起警棍插在說話之人的心髒附近。


    “怎麽樣?是不是感覺身體麻麻的,好像有小蟲子在爬?


    我告訴你,這是一種毒藥,你們已經都中了毒,這毒,世上隻有我有解藥。


    不乖乖聽話,毒發之後,你會全身發癢,直到橈破皮膚,流水流膿才能停止,


    接著五髒六腑開始流血水,裏麵混著蛆蟲,白白胖胖不斷驅動…”


    司沐威脅的話還沒說完,這幾個大男人已經被嚇得麵無血色。


    尤其猥瑣男,直接趴在地上裝死了。


    司沐讓老八提水來,直接潑醒了。


    司沐嫌棄地抓起猥瑣男的頭發,沉聲道:“我數10秒,你若不答應,我就隻能把你們幾個做成人肉寶子喂給狗吃。”


    “不要想著報衙門,本人我不缺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幾條賤命而已,你說官府會追究嗎?”


    猥瑣男瞧著司沐眼中的狠厲,心中後悔不已。


    他為什麽要應下這個差事,平白惹得一身騷,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1…”


    “2”


    “3”


    “我答應。”


    猥瑣男害怕極了自己會死,聲音發顫:“我答應就是。”


    司沐甩開頭發,掏出手絹擦了擦手。


    幾個男子給陳掌櫃下跪道歉。


    完事後,猥瑣男掏出一張三百兩銀票,顫顫巍巍遞給司沐。


    “幕後主使我不能說,說出來不僅我自家性命不保,兄弟們也完了。”


    300兩,這是他全部身家呀,都是這些年打家劫舍存下來的。


    此刻為了保命,隻能拿出來。


    司沐接過銀錢,看了一眼,瞧他那個心疼樣子,應該不是假的。


    “石果,去取錢。”司沐把銀錢遞過去:“把陳掌櫃送到善安堂看大夫。”


    “是,夫人,”


    石果和三娘,容娘攙著陳掌櫃走了出去。


    “那個,解藥啥時候給我們?”


    司沐莞爾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六杯水,又背過身子往裏頭撒了些鹽。


    “喝吧!”


    幾個人一擁而上,捧起茶碗一飲而盡。


    猥瑣男砸吧砸吧,疑惑問:“怎麽有點兒像鹽?”


    司沐挑眉:“怎麽,酒是假酒,我這解藥,你也不信?”


    “不敢,不敢,小娘子出手定然是正品。”


    猥瑣男訕訕一笑,小心翼翼詢問:“我們可以走了嗎?”


    “等我看到銀錢。”


    司沐抿了口福娘倒的茶,盯著猥瑣男:“怎麽,你著急通風報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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